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五章 朋友是用來出賣的

第五十五章 朋友是用來出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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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朋友是用來出賣的

但是他說的進貨價格有點玄乎,很貴。

大概差不多得10萬的樣子。

我說你把說明書之類的東西先搞過來我看看。

當時根本沒有想去購買,就是好奇而已。

想了解一下這個東西的效能,用處和原理。

強子答應幫我聯絡一下看看,他問我是不是想買。

我說我買那東西幹嗎?就是想知道怎麼事,不想買。

他說好,儘量幫我搞一下說明。

玩了幾天我就回去了。

這個東西由於非常的神奇。

就決定了我用這個去賭場搞一下。

所以要把這個寫出來。

下邊說說另一個哥們。

大家都叫他小德子。

和小德子的認識過程有點意思。

他是來我照看的局出老千的一個人。

沒有他的鼓動。

我是不敢去大賭場搞事的。

沒事的時候我的朋友就在酒店裡包房間找人來賭錢。

找我幫著看著局,防止別人來搗鬼出千。

持續了很長時間。

我是一般插不上手的,就是看熱鬧。

久了很多常來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局的。

但是也有很多不常來的不知道我在房間裡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也遇到很多來我看的局上搞事的。

我經常不靠近他們玩的桌子看,有新人参加進來我才會去看幾眼。

一般都是他們玩他們的,我忙我自己的。

看電視。

看武俠。

玩俄羅斯方塊。

雖然很多人說那遊戲過時了,但那個時候我還是很喜歡玩的,經常玩完了晚上睡覺。

就做夢各種俄羅斯方塊下雨一樣的下著。

那是一個下午。

一個偶爾來玩的叫小徐的人帶了倆個人進來玩,一般遇到生面孔來玩的時候我一般都注意的,小徐以前來玩的時候總是喜歡玩牌九。

特別喜歡坐莊。

但是他推得確實很爛。

總輸錢。

那些日子他沒少輸。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但是他不知道我。

他屬於那種輸了就直接出門那種人。

贏到了自己理想的數額也是直接就走,從不戀局。

不象很多人。

贏了還想贏。

總想把所有人口袋都給掏光。

最好一毛錢不剩。

輸了沒錢還不走。

看熱鬧也能滿足。

最早我就是這樣的人。

小徐進來照樣是玩牌九。

那時候有人在坐莊。

他就在旁邊扔石頭。

扔石頭就是自己做散家。

但是沒坐一門。

只能跟著人家押錢。

沒機會看牌。

怎麼配牌自己說了不算。

坐門的把4張牌九怎麼配都可以。

坐門的贏了他就贏了,輸了他也跟著輸。

我們叫這樣的叫扔石頭。

很形象,把錢扔上去。

沒你的事了。

看著就行了。

但是不影響他使勁的抻直脖子去看自己押的那門如何配牌。

如果那家信任他,就會讓他看看。

牌九這個東西很多人都吃虧在自己的熟人身上。

我看過很多的牌九局看著押錢的人或是坐莊的人被自己朋友所出賣。

我基本都是搖頭的。

但是如果我見到這樣的事發生在別的局上我從不去說破。

這樣的事也發生過在我看的局上。

既然是我看的局,我就不能去裝不知道了。

和大家說說,算是個小插曲吧。

那天我正在他們玩的房間裡無聊。

無聊到了不知道該幹什麼才好。

就挨個房間看大家玩,一般這裡開三個桌子。

瞪眼。

押寶和牌九。

包的房間是一個大間,倆個套間,一個房間裡玩一種。

大家玩得都很乾淨。

因為我一直看著的。

基本沒啥人來出千。

我溜達到牌九局邊上看了幾眼,我就確定這個牌九局有人在上面搞事。

最開始我是看了他們配完的牌才這樣認為的。

坐莊這個人叫韓慶。

總來玩,我認識他。

因為那一把牌韓慶是鄙十領個9。

牌面是:頭4帶6算鄙十。

最小的點。

尾巴是地2雜7。

算地9。

一般是坐莊怕輸基本都這樣配牌。

使勁向後坐。

初級玩的人大都喜歡這樣去配牌。

也有坐莊猛的去配成6+72+4這樣就成3頭6尾。

但是當時韓慶就是把四張牌配成了0頭9尾。

下邊一個坐門的小子叫大鵬。

聽大家這樣叫他。

最近才過來玩的。

沒幾天。

他不認識我。

是一個皇3一個7。

一個天,一個9。

這樣的牌基本算是一配的牌,0頭王爺尾巴。

有王爺尾巴很少有人殺得動。

就是一副保本的牌。

但是那大鵬卻把牌給配成了3+9=2的頭。

尾巴是天+7=天9的牌。

我一看。

這個牌面賠的蹊蹺。

就是你再狠。

頂多這樣配:3+天=5的頭。

7+9=6的尾巴。

基本沒有去要那2點頭的。

但是大鵬就這樣把牌給配出來了。

而且還贏了。

我一看,有點意思。

好像他知道莊家的頭多大一樣,2點的頭他也去追。

我就上了心。

這樣的牌給誰配,在不知道莊家的牌面的時候。

就是王爺尾巴保本的配法。

急眼了配成5-6。

也說得過去。

就是5頭6尾。

和莊家的牌面比也是保本的。

絕對沒有人敢把這樣的牌配成2頭9尾。

想來看帖子的大家會的人也不敢把這個牌這樣去配的。

除非你病了。

我沒話說。

他這樣配牌好像桌子上大家都不在意。

因為大鵬表現出來不會玩的樣子。

故意去數牌面上的點。

故意不懂那些長那些短,總去問人家。

表現出來的是一副凱子的樣子。

但是我看他摸牌的手型和拿起牌看的姿勢。

抽牌九咔嗒的樣子。

我知道他是一個老牌九。

這些東西是瞞不過我的。

看來大鵬是知道莊家牌面大小的。

要說他認識牌九背面?這個不可能。

因為東西是我置辦的,都是正規的東西。

看看牌九的背面。

雖然玩了很多天,但是想從背面花紋磨損程度去認牌。

我也得上去好好玩很多圈才能做得到。

而且玩的時間長的我基本都是拿出去丟掉,再給置辦一副新的。

以防止有人在上面打記號。

但是我印象中這個小子來的時間不是很長。

那他是如何知道莊家配的牌面呢?想來是有人告訴了他。

韓慶不會自己傻到告訴他牌面的,那樣做還不如直接把錢扔給他,乾脆別賭了。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韓慶不是自己在玩。

還有一個小子和他坐一起。

幫著他看帳配牌。

聽韓慶喊他良子。

難道是他?我就研究起他來。

看了一會我基本是看明白了,就是他。

良子在挖莊家韓慶的地溝。

他把莊家的頭牌報給了下邊押錢的大鵬。

看了一會他的一些動作。

比照了一下莊家每次亮牌以後的頭的點數,我基本是看明白了。

韓慶和他的朋友良子在玩。

坐莊。

大良子不是看熱鬧的。

他拿錢去入股。

輸贏和韓慶一人一半。

有個股份,自然一起看如何配牌的。

時不時的幫韓慶拿拿主意這個牌應該如何去配。

韓慶也總是表現的很著急。

牌發完了就不等下邊人配好牌了再去看牌,總是先拿起來看。

良子就湊過去一起看。

幫著配。

配的過程就把韓慶的牌頭報出去給大鵬。

這樣,無論輸還是贏。

良子都是旱澇保收的。

如果他倆坐莊輸了,錢被大鵬贏去了,這樣摳掉良子的成本。

還可以盈利。

他倆如果直接贏了。

也是可以分成的。

只能說良子報給的大鵬家點太背。

想來這個良子對這個是下一翻苦心的。

竟然找到了一個這樣的好角色來扮演。

良子是坐在韓慶身邊的。

他報的時候也很巧妙。

良子坐那裡支著個胳膊。

右手託著臉。

託的位置隨著莊家的幾點頭有規律的移動。

託的不同位置代表不同的數字。

把手放在後腦勺是0。

放耳根上方是1。

耳垂下是2鬢角邊上是3。

眼簾邊上是4鼻子邊上是5放嘴角邊上是6。

放到臉骨的位置是7。

拿開了是8或者9。

頭是8或者9基本是沒必要去報了。

基本對下邊散家來說是沒得配了。

報不報出去作用不大。

但是這樣的東西你沒法去抓人家現行的。

當時我都看出來以後。

我就想辦法把他叫破。

竟然敢到這裡來搞事?想來是把這裡人都當成了凱子了。

但是這個東西不能直接去叫破。

總不能直接去說你的手放在那裡是代表幾和幾吧?換誰誰也不會去承認。

叫破的話人家來個死不承認。

沒證據也沒把柄。

你能怎樣?搞不好還能被人臭一頓。

這樣的賭博場合又不是大賭場。

搞什麼監控攝像頭,可以回放。

沒有。

我轉了一圈去看別的房間的局。

想著應該如何去做,既能把他們叫破。

又得有證據。

我在押寶的局的房間裡走到窗戶前抽了根菸。

聽著押寶的那些人興奮的喊著。

中了。

或者聽那個人嘆氣輸了。

眼睛看著窗戶外邊大街上車水馬龍的。

說是看景。

其實我在想辦法。

我看的局絕對不允許有人來這樣搞事。

我一定要想個周全的方式把他給叫破了。

既要讓他們無話可說。

還要讓大家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