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九章 提局

第二百零九章 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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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提局

他看看自己的牌再看看我的表情。

被我嚇住了。

說:“看來你倆是在演戲。

你的牌很大。

不大的話你不敢這樣跟的。”

他的意思是說小海故意把大牌讓給我來和他鬥。

前期的詐底什麼的都是假的,這一把是真的,可不是詐底錢。

看我跟者這麼堅決。

他就認為我的牌很大。

端詳了我一會。

他拿出400出來說:“你不買,我買你了,你開吧。

我看看。”

我已經估計出我肯定輸了。

他家最次也是個鐵龍。

但是我表現出我能贏的架勢。

把撲克使勁摔在桌子上說:“我雜順子。”

說著話,好像我預料到自己已經贏了似的。

就要去拿桌子上所有的錢。

那個哥們一看我是個雜順子。

就立刻後悔自己買早了。

他看我在收拾桌子上的錢。

就立刻把我的手擋開說:“雜順子就想拿錢?草了。

我真被你嚇唬住了。

別動。

我是鋼鐵龍。”

說著話把自己的牌也摔在了桌子上。

是個片JQK的鐵龍。

亮完了就去劃拉錢。

有點後悔的對我說:“靠。

你可真能嚇唬個人,早知道我跟你到天黑。

雜順都想拿錢?”我裝做懊悔的樣子。

拍了一下桌子。

說:“鐵龍你也買啊?你還能不能行了?我要拿了鐵龍我能跟你到天黑。”

大家都樂了。

都說我玩的猛。

我也趁著這個輸錢了的由頭也參加到了桌子上的牌當中。

我輸了錢給你們了嘛。

上來撈一下很正常,何況我這樣猛的選手和誰玩誰都喜歡。

其實我猛嗎?猛不猛我自己知道。

我知道那錢是送出去了,但是我要為自己做做鋪墊。

這樣在牌桌上我要是給劉巨集還是小海發了大牌。

別人也是大牌的話。

我可以架著他倆走。

三個人都跟誰也不可以買底的。

我猛嘛。

什麼牌都敢跟。

稍微架3把4把地,這點錢就回來了。

所以餌還是要下的。

就這樣我名正言順的坐了上來。

和大家一起玩了起來。

他們玩的是50元底錢。

最大跟200。

400買底。

三家不允許買。

上把牌大的人繼續坐莊。

隨便誰切牌。

並不一定必須是上家去切。

那個包海的哥們看我上來了明顯來了精神頭。

在他看來我是一個送錢的選手。

詐金花什麼底都不想放棄的人很多。

要嗎特有錢。

不在乎。

要嗎特傻。

好像我倆種都佔了。

看熱鬧的買別人牌和人家鬥輸了錢。

這樣地人不多。

我裝作不甘心剛才買別人牌輸了錢的樣子。

從包裡拿出一疊錢出來。

裝作要大幹一下的樣子。

就和他們玩了起來。

玩的時候我也是很猛的去詐底錢。

但是虛虛實實。

自己小的就偶爾詐幾下。

我又不是真地是傻子。

我是想拿到發牌的主動權。

拿不到發牌的主動權,一切都是白搭。

每次拿到坐莊權的時候,我都儘量發倆家差不多的牌出去。

只保證要嗎小海的牌比包海地哥們大一點。

要嗎保證劉巨集的牌比包海的哥們大一點。

那個另外一個哥們雖然贏了我的錢,但是他不是我們的目標。

他玩得太謹慎了。

多大地牌也是幾手就去買。

他要是有個小對子地牌也能把他唬走。

而且看他的摸樣。

估計就是把他拖進來,也贏不到他多少錢的樣子。

所以根本就沒想著去搞他。

但是劉巨集自己也會洗牌啊。

可惜他就會洗一家的大牌。

而且他這個人很外路。

從不把大牌洗給別人。

如果他自己做莊洗牌的話。

透過他的橋切出來發地大牌都在他自己家。

從來不把大牌編輯到我家地順序上或者小海家的順序上。

這樣玩了幾把。

可惜外面都沒有大牌,也沒有人和他能鬥得起來。

後來我就懶得去切他地牌了。

小海也看出來了,畢竟這樣不好,自己洗牌自己總大,誰都不是傻子。

總這樣會被別人發覺的。

所以小海在他洗牌的時候也不主動伸手去切了。

讓那倆個凱子切去。

切到那裡算那裡。

畢竟大家都面對面的坐在一張桌子上。

也不好去給他提示。

只好裝看不見。

為此他頗有怨言的樣子。

但是他面上也沒法去明說,但是別人切不到他的地方,大牌也去不了他自己家。

他很多時候自己洗牌但是拿不到底錢。

就有點譏歪。

每次拿不到底錢都是把撲克狠狠的摔到牌堆裡去。

顯得很不滿的樣子。

我也只能裝著看不見。

抓凱子是互相之間配合的事情。

可不是他這樣搞的。

大概玩了倆個小時的樣子。

原先拿鐵龍買我雜順的哥們有事走了。

大概贏了500多元。

看他很滿足的走了,那個看熱鬧的哥們也覺得無趣也跟著走了。

麻將的包間裡就剩下我們四個人,我們三個人對一頭富有的豬。

包海的哥們這個時候已經輸進來1萬多了。

明顯得有點急躁。

也開始詐起底錢來了。

有時候什麼牌也沒有也能詐個23手。

表面上我也是個輸家。

因為我總跟著抬槓。

錢就這樣抬輸進去了。

我就故意的說:“咱們漲漲碼啊?老是50元的真麻煩,還要找零錢找來找去的。

乾脆咱們玩100元的好了。”

小海裝做無所謂的樣子說:“我隨便。

多大我都敢和你們玩。”

劉巨集是桌子上最大的贏家。

也裝著財大氣粗的樣子說:“100就100。

誰怕誰?”看大家都有要提局的意思。

那個包海的哥們也想撈。

也就同意的,於是底錢改成了100元的。

最大跟300元。

600元買底錢。

一般這樣的局再不需要什麼特別的牌了。

三個人故意整一個人輸錢,那是再容易不過了。

按照我的意思今天少拿點。

別整得太快了。

所以在我拿到洗牌權的時候。

我偶爾最大也就是分倆家金花牌。

但是大部分時間也就是保證倆家對牌互相叫他們鬥。

這樣呢,一是洗牌好洗。

再就是不太容易讓人懷疑。

發給他們倆家金花牌的時候。

我就跟著故意抬幾手。

發給他們倆家對牌的時候我一般不跟著抬。

立刻就跑掉。

讓他們對牌鬥對牌。

小錢不斷的進。

比大錢一把進來來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