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江湖更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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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江湖更逍遙
惠貴妃一下失去全部的親信。而宮外卻不得聯絡。便連她安插在其他宮中的人也在一夜火災之中消失不見。而現在服侍她之人。亦全由映雪宮中安排。本想著通知她的哥哥柳大將軍。如今看來。皇上竟是將她看了個透。而那場所謂的火災。從這種種跡象看來。也並非無中起火。想到這些。惠貴妃不覺渾身發冷。原來皇上待她的好。不過是畏於她的哥哥。如今她如同被軟禁般。
半月後。柳大將軍大勝。皇上賜下美酒派人快馬送往大營。柳大將軍因為高興過度多飲了幾杯。引起舊疾。而碎死。第二日。接到訊息的惠貴妃聽聞自己的兄長無故碎死。悲痛不已。暈死過去。不出兩日。亦隨柳大將軍而去。始帝詔告天下。追封柳大將軍為永勝將軍。
風奕國幾天內將軍貴妃相繼而去。都當惠貴妃是個重情之人。才會為兄長之死而死。卻全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接著便是風奕國如妃娘娘犯事。打入冷宮。永生不得出冷宮之門。如妃看已經無望。惠柳家也早已經沒人。便也沒有求饒。只是在臨去前讓人帶話給始帝。皇后娘娘之死。與原來的柳妃娘娘有關。然後便服毒自盡。
始帝聽後。罷朝三日。暗自傷心。他的皇后竟是他自己沒有保護好。那時那登基時間並不長。朝中大多老臣盤居掌控。這才讓他失去了心愛之人。
三日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始帝臨朝讓大臣選出太子人選。說他已經老邁。大臣分兩大分派。一是要立二皇子。二是六皇子。此事一出。本來一直有心朝政的風紫夜。卻無心留下。請命前去體察民情。留下書信。便離去。
立太子之事便這樣沒了聲響。
始帝一下子像是老了許多。賢貴妃看著心酸。這個一國之主。好像又回到了失去皇后姐姐之時。那麼無助。二皇子是她與他的兒子。但六皇子卻是皇后與他的兒子。他心裡的人選可能一直都只有六皇子一人。如今朝中這般擁立二皇子。六皇子又離宮而去。他心裡會有怎樣的無助與想法。
賢貴妃不得不想得多一些。照如今的看法。始帝雖一直對二皇子也算寵愛。可如今二皇子如同搶了六皇子的飯碗。始帝會不會因此對二皇子下手。想於此。賢貴妃只得讓百合出宮去請牡丹回宮。一是牡丹雖已經嫁出去。可始帝平時還是會不時召其進宮服侍幾日。可看出始帝對其之好。二是可讓牡丹以進宮服侍之名。探尋一下始帝的想法。如若始帝心中對二皇子不利。她也好及時通知兒子離去。
牡丹進宮後。發現始帝只是老了此。卻並無想要加害二皇子之心。看得出他對二皇子雖不及六皇子。但還是寵愛的。
一年後。風紫夜已經在外一年。從立太子到今。他已經離宮一年有餘。而此時他正站在北魏山下。看著一婦人手裡拉著個小男孩。他其實要看的是那位婦人。那個讓他想念了三年之久的臉孔。雖然她是一身的村婦打扮。可是那張清秀、淡然的臉。卻是他再熟悉不過的。
三年前。聽聞六皇妃戰死。他痛苦不已。如今這個難道是老天可憐於他。才會讓這個長得相似之人出現。
看著那份神情。本想上前尋問。可是她身邊的孩子卻讓他打了退堂鼓。最後轉身準備離去。卻聽到有人朝那婦人打了聲招呼。“清兒。你們倆怎麼又跑出來了。小晴天。給師伯抱抱。”
被叫清兒之人。甜甜一笑道:“師兄。晴天呆在家裡鬧得厲害。這才帶他出來走走。第一時間更新正準備回去呢。”
那人過來抱起孩子。笑得無比的開心。嘴裡還不時逗著孩子道:“小晴天不乖哦。怎麼能成天讓你孃親帶出來玩兒。下次要玩等師伯來了再出來。這樣你孃親才不會這麼累嘛。”
孩子奶聲道:“才不要。師伯每次都只顧著陪孃親說話。明明不是陪晴天玩兒。”
聽了小孩的話。兩位大人哈哈笑了出來。
風紫夜愣在那兒。卻是一動也不動。那個聲音。不是冷依雪是誰。可是人家明明叫她清兒。清兒。叫得好生親熱。只不知道她的仗夫聽了。會是何反應。本要離去的風紫夜。在聽到她的聲音後。不自覺的跟了過去。第一時間更新
隨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風紫夜的腳步加快了些。便又能遠遠的聽到了他們的說話聲。
“清兒。你在這兒一住就是三年。真的不願離開嗎。”被叫師兄之人。幽幽的開口。彷彿這是他問了無數次的話。說時有絲期待卻又有絲失落。
清兒還是那抹笑。朝他道:“師兄又不是不知道。清兒自小愛清靜。這兒又是清兒自小長大之地。師兄覺得還有哪兒比這兒更好的。”她不答反問過去。好像她每次都只能這般躲避。明明知道師兄的意思。可是她卻總是一次次的讓師兄失望。
他聽了她的話。一下子不知道作何應答。只是無奈的笑笑。然後放下懷中的孩子。道:“晴天去自己玩會。師伯跟你孃親說說話。”小孩一著了地。便只想著可以玩兒。撒腿便跑去玩兒了。他這才道:“師兄說不過你。師兄只是想告訴清兒。皇后之位。師兄會一直為清兒留著。不管師兄皇宮有多少妃子。但。妻子只會有一個。清兒可明白。”
清兒定定的看著她的師兄。半響才道:“師兄。清兒早已告訴過師兄。清兒今生只有一位夫君。那便是晴天的父親。不管他對清兒如何的不好。可是清兒嫁給他。便生是他之人。死是他之鬼。師兄若再與清兒說這些。以後便不用來看清兒了。”說完。她抬步朝孩子奔去。道:“晴天。等等孃親。”
那人聽了她的話。好似腳下有千斤重般。只是雙眼追著她的身影。卻再也移不動半步。只是這樣看著。風紫夜看了看那人。覺得有些面熟。再細看。才發現竟是幽國的新帝。聽聞幽國的新帝自小有高人教導。武功才略都是一等一的好。登基不過五年。已經將幽國治理的很好。百姓擁護。百官臣服。唯一不服的便是幽帝一直不願立後一事。沒想今日一見卻是個多情之種。難怪這麼多年不願立後。想來是因為這位清兒姑娘。
平時都只是聽聞他治理國家多厲害。如今風紫夜看到這還是位多情的皇帝。便對他多少有些折服。只是讓他想到自己的母后。他的父皇何嘗不愛他的母后。第一時間更新可是最後還是沒能保得全她。可想而知。皇宮雖是一個榮耀無比之地。也是葬花之所。宮內處處是暗箭。一不小心便萬劫不復。
風紫夜看著幽帝的側臉。眉頭有些微皺。幽帝的樣子很像一個人。一個他不認識。卻又認識之人。當年都還年輕。現在的幽帝雖老練成熟了。可是面容卻與哪北魏山上的某人很是相似。那個救過他與冷依雪之人。他記得那人說是槿兒與冷依雪的師兄。如果真是冷依雪的師兄。那剛才的人不就是冷依雪。
如此一想。心中一下子便激動了起來。他決定試一試。便從那人身後抱拳揚聲道:“武師兄。”
司馬武兒身子一震。這一聲武師兄。有多少年沒人叫過了。五年。或是更久。自他回了幽國。便好像再也無人這般叫過他。便是冷依雪。現在都只是一聲師兄。他慢慢轉過身去。司馬武兒以為是西靈門中人。當他看向風紫夜時。有些懷疑的看了又看。方道:“你是……。”
司馬武兒並不認識風紫夜。當年那一面。他的心全系在了冷依雪身上。如今這麼些年過去了。大家都不再是當年妝啊。
風紫夜不急著說破。只是星眸一抬。定定的看了許久。方揚脣一笑道:“武師兄忘了。在下風紫夜。槿兒的兄長。當年北魏山上。還是武師兄救的紫夜。而幾年前。在下娶了雪兒為妻。雪兒叫你武師兄。你便也是紫夜的師兄。”
經風紫夜這般提醒。司馬武兒眸子一閃。似有什麼一閃而過。只一眨眼間。好似又回覆了平靜。同時臉上一笑道:“原來是風奕六殿下。司馬武兒眼拙。竟一時沒認出來。”
風紫夜上前幾步。道:“武師兄要是這般客氣。那紫夜只得問一聲幽王好了。”雖沒有明說。卻又已經明說。一聲幽王。將司馬武兒問住。
司馬武兒想起年幼時師父的話。原本幽王不應是他。師父自小便說。將來西靈門由他掌管。但卻得答應他老人家一事。便是助自己的小師弟風紫夜成事。如今世事變遷的太快。他竟已經當了五年的幽王。
見風紫夜認出他來。他便不再隱瞞。笑道:“罷。今日你我都除了那身朝服。你是雪兒的夫君。我是雪兒的師兄。”
“謝武師兄。紫夜還有一謝。謝當年武師兄贈心法之恩。”風紫夜朝司馬武兒再行一禮。
司馬武兒連忙扶住。現今也應該將事說清了。他們師父雲遊不歸。西靈門的門人。他這個代理掌門便收回門中便是。“其實說起師兄。我們才是親師兄弟。雪兒與槿兒與我們不是同一師父所教。你卻與我同一師父所出。當年贈你心法。便是師父有心送之。”
風紫夜當年就想過自己師出西靈門。但也只是猜想。因為一直苦無證據。讓司馬武兒這般一說。才相信他當年的懷疑並沒有錯。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司馬武兒竟是他的師兄。如此一想。朝司馬武兒正正式式的行了個禮。方道:“師弟之前有對師兄不敬之處。還望師兄見諒。”
“為兄並無怪你之意。你乃我西靈門中人。師兄一直不向你說明。也請師弟見諒方是。”
風紫夜笑道:“不。師兄不道破。想來是師父之意。若不是剛才師弟看到師兄與雪兒一起。師弟便錯過了認祖歸宗之事。今日師弟真真是好幸運。”
司馬武兒沒多想。亦笑道:“師父當年說為西靈門收了一位小師弟。說是他在外的關門弟子。你雖沒去過西靈門。卻早已是西靈門中人人相知的熟人。”司馬武兒竟是一句也不想提及他與冷依雪之事。
收回笑。風紫夜認真的道:“師兄。雪兒這幾年來。一直住在這北魏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