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六章:驅逐侯谷蘭

第二百四十六章:驅逐侯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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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驅逐侯谷蘭

第二百四十六章 驅逐侯谷蘭

“啊——!”尖叫聲劃破天際,原本靜僻的院中鳥雀四散,振翅聲四起。

廂房內,發出尖叫的侯谷蘭嘴尚未閉攏,素手指著柳宗懷中的遊方鬼醫,眼睛幾乎瞪出眼眶,怒道:“柳御醫,谷蘭說過的,谷蘭不想與這怪老頭同處一室,谷蘭討厭他!”

“閉嘴!”柳宗低吼,將老者安置在榻上,沉聲道:“快來幫忙,他快不行了!”

“他快不行了?”侯谷蘭一愣,旋即叉腰大笑:“哈哈哈,太好了,這怪老頭終於死了,要是師父知道一定高興壞了!”

遊方鬼醫與她師父嵩山餘老乃是仇敵,兩看相厭,現在遊方鬼醫死了,她師父定然歡喜。

“侯谷蘭,你到底有沒有腦子!”柳宗被她幸災樂禍的模樣氣得肺都要炸了,手指著她,半響說不出話來。

“柳御醫,你早知谷蘭與這怪老頭不合的!”侯谷蘭沒有分毫歉意,反倒理所當然道:“他死不死和谷蘭有沒腦子有什麼關係?谷蘭只知道他死了是件天大的好事!”

“侯谷蘭,我就奇了怪了,盈兒她怎就這般縱容你?你若是我的丫鬟,早就死了八百回了。”柳宗清俊的臉因氣惱而漲紅,旋即轉過頭,不去搭理她。

手搭在鬼老幹枯的手上,感覺不到一絲脈搏的跳動,柳宗眸色沉了沉,不死心地繼續號脈,然而,指尖感受到的依舊是平靜。

“你都說他快不行了,柳城的瘟病根本就是無解的,你再怎麼號脈也沒法趕在他死前找出根治的方法!”侯谷蘭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雙手環著胸,笑嘻嘻地看著榻上面無血色的老者。

“義父若是死了,整個柳城也就完了,這裡麵包括你我在內都逃不過!”為老者號脈的手輕顫著,柳宗強壓下心頭的燥氣,儘量用平和的語調與侯谷蘭商量。

“不會的,只要這怪老頭死了,我師父就會救這柳城內的人!”侯谷蘭上前兩步,忽的手中銀光閃現,銀針直直刺向榻上老者。

“住手!”一聲清冷的低呵傳入屋內,旋即銀光閃過,一隻手按在侯谷蘭指上。

“小……小姐……”手一鬆,銀針掉落,侯谷蘭慌亂地四下掃視,不敢對上她銳利的眸

“窩裡鬥,簡直胡鬧!”手上略一用力,直接將侯谷蘭甩在地上,鳳盈面色沉沉,扭頭不再看她。

柳宗不會武藝,若不是她及時趕到,只怕侯谷蘭就得逞了!

“小姐,這老頭就是個壞人……”說話間,侯谷蘭鼻子一酸,委屈道:“他就是詐死來騙血的,因為他已經咳了四次了,乃將死之人,所以用詐死這個法子來騙小姐的血!”

“詐死?”柳宗一驚,細緻地檢查遊方鬼醫身上的每一處,而後手再次搭上他的脈搏。

良久,他感受到老者脈搏輕輕跳了一下,他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將耳貼在老者胸口,果然時隔一大段時間能感受到一次跳動。

“盈兒,義父他當真沒死!”看著榻上面無血色的老者,柳宗不禁納悶了,按理說現在研製解藥已有進展,他不該在此時詐死啊,這樣只會將治癒六王爺的時間不斷後延,這絕對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我看看!”手搭上老者的脈搏,不過須臾,鳳盈勾脣,淡淡道:“鬼老並非詐死,乃是練的奇功導致,此時陷入昏迷非他所願!”

微微俯身,看著榻上面色慘白的老者,鳳盈朱脣微啟,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鬼老,盈兒曉得您能聽見,您儘管放心吧,盈兒不會辜負您的一片厚愛!”

“盈兒?”柳宗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什麼奇功?鬼老又為何會如此?”

“這功法名何我並不曉得,但根據書上記載,研習此功法者在將死之前會陷入昏迷,如死去般,就好似龜息功,但比龜息功來得要神奇,若是失血過多,昏迷之後流血速度銳減,若是中毒,則可延緩毒發!”眸中帶著點點笑意,鳳盈看著榻上老者,輕聲道:“你無須擔心,待研製出解毒之法,將解藥給鬼老飲下,他自是無恙。”

“可……”柳宗看看榻上面色蒼白的老者,又看看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委屈的侯谷蘭,欲言又止。

“侯谷蘭!”朱脣微啟,鳳盈喚著她的全名,聲音不帶一絲溫度:“自己回廂房收拾!”

她是在下的驅逐令,且沒有半分迴旋的餘地,侯谷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囁嚅道:“小姐,谷蘭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谷蘭……”

“無論你出於何種緣由,本小姐既是你的主子,你便該行事之前支會本小姐一聲,可你……”抬眸,一如對待陌生人般清冷:“本小姐給過你機會的,本小姐不養廢物!”

“……”侯谷蘭粉嫩的臉在這一瞬間失去血色,她瞪大雙眼,眼底帶著一絲祈求,像在等她咧嘴,露出惡作劇的笑,朗聲道:“跟你開玩笑的!”

可她沒有等到這一刻,那清冷的女子只是瞥了她一眼便將眸光轉回:“柳宗,將鬼老送回吧,他在我們這並不安全,六王爺能夠照看好他!”

“盈兒,柳城瘟病……”他剛接觸瘟病不久,對許多地方都不清楚,此時身邊少了遊方鬼醫,無異於雀鳥折翼,叫他一人如何獨自撐起整個柳城。

“柳城的瘟病只能靠你了!”鳳盈拍拍他的肩,笑容清淺:“我相信你,當初我想拜鬼老為師,努力了好些年頭他都不收,而你們不過初見他便收你為義子,可見你在這方面的天賦。”

她神色淡然,似分毫不擔心這次瘟病,不擔心城外虎視眈眈的慕容南朝,更不擔心他會無所建樹。

被她平和的心態所感染,柳宗終是展顏,點頭道:“在這方面,我確實比你來得厲害!”

“誇你兩句還真飛上天了!”鳳盈嗔笑,抬腳不客氣地往他小腿肚上踢下去:“就得意吧你!”

“哎喲!”柳宗吃痛,兩手揉搓著小腿,溫吞道:“還以為你改了這動手動腳的毛病,沒想到現在是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就下死手啊!”

“不是本小姐下手變狠了,而是你久沒被揍,皮薄了,變得不耐揍!”鳳盈笑嘻嘻地言罷,照著他的肩頭又是一拳。

“你……”柳宗一手抱腿一手捂肩,顧不得儀態直接在地上滾了起來:“天啊,我骨折了,你這小女子,竟然毆打朝廷命宮之子!”

“噗嗤!”鳳盈被他逗樂了,上前拿腳踢踢他腳背:“快起來,別鬧了!”

“腳踝也骨折了……”柳宗一副沉痛裝,不忘配上幾聲溫吞的嚎啕:“我還未娶妻,怎就遇上了這麼個母夜叉!”

“柳宗,你再說一句!”見他演上癮了,鳳盈抬腳,威脅性地晃了晃:“你起不起來?”

“不過是同鳳小姐開個玩笑罷了!”起身拍拍衣決上的塵土,柳宗咧嘴,手搭在她肩上鄭重道:“你既相信我,我便不會叫你失望!”

“終於說了句人話!”不客氣地捏了把他的臉,鳳盈晃晃傷口未愈的手腕:“記得先將自己護好,莫要被傳染了,本小姐的血只夠一個人用!”

“知道了,你這重色輕友的小女子!”扒下她的手,柳宗抱起榻上面色蒼白的老者,一掃來時的沉重。

兩人的互動侯谷蘭看在眼裡,她就這麼保持著被鳳盈甩開時摔在地上的動作,沒出聲,也不願離去。

“還不走?”瞧見她還在屋內,鳳盈擰起眉頭,不復方才輕鬆的模樣:“侯谷蘭,你要是不願意走,本小姐可以親自‘送’你走!”

她咬重“送”這一字,意味很明顯,侯谷蘭要是不願意自己走人,她便將她打出柳城!

“小姐,谷蘭……谷蘭是為您好啊,師父他答應谷蘭了,只要遊方鬼醫一死,他便會交出解藥。”說到這,侯谷蘭扁扁嘴,囁嚅道:“小姐說得沒錯,谷蘭沒用,谷蘭不是不願參與研究醫典,更不是明知破解之法藏著不說,而是根本看不懂上頭的字……”

聞言,鳳盈眸光投向她,微微抬眼,靜待下文。

見她沒有繼續驅趕,侯谷蘭忙不迭解釋道:“小姐,真不是谷蘭不願意幫忙,而是谷蘭幫不上,且您的血根本維繫不了多久,這樣下去,這樣下去……倒不如死遊方鬼醫一人,這樣還能拯救整個柳城!”

師父說得沒錯,他們所剩時間不多了,皇上就算再忌憚,再怕激起民憤,拖久了也便有了下手的藉口,那數萬大軍還圍在城外,只要皇上一聲令下,柳城便付之一炬。

“嵩山餘老是你師父,那本小姐呢?本小姐是你什麼人?”心知侯谷蘭是被嵩山餘老利用了,但鳳盈並不打算如往日般訓誡兩日便就此揭過。

她能被嵩山餘老迷惑,便是因著她骨子裡對餘老的信任,這樣下去,有一就有二,若餘老下一步叫她殺了慕容南宇,保不齊她為了她真幹得出這種蠢事。

“小姐,小姐是……”侯谷蘭抿脣,不知該從何答起,只能搬出嵩山餘老說服她的那套:“小姐,遊方鬼醫對您的血覬覦已久,若是他們研究不出解法,他遲早會將小姐的血抽乾給六王爺解毒的!”

“給本小姐下毒的是誰你應該能猜到,給本小姐解毒的是誰你也知道,比起解毒之人,你去相信下毒之人?”鳳盈像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般,譏嘲地揚起脣角:“嵩山餘老在鳳朝是什麼地位本小姐猜得到,本小姐以前中的兩次蠱毒會與他無關?虞氏是他的親生女兒!”

“什麼?”侯谷蘭如遭雷擊,整個人僵直地怔在原地。

“餘老的話可信?”一拂廣袖,鳳盈闊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