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叫女子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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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叫女子看上
第二百一十八章 叫女子看上
清晨,暖陽肆意傾灑,鳳盈高高站在屋頂上,雙臂微展,感受著清風拂面的涼爽,心中燥意就這麼一寸寸被吹散。
“瑩姑……”她低聲呢喃著昨日遇見的女子之名,原本腦海理順的思緒又這麼亂了。
她想忘,但腦海中的那張臉卻揮之不去,哪怕心中反覆提醒自己,那張臉不過是虛幻的,不過是用來誘騙她的,可誰會在有意誘騙的臉上易容,且用的還是難以覺察的易容方式。
深吸一口氣,微微抬頭,感受著陽光灑落在身上的溫暖。
昨日她以刀割破對方的假面,假面之下的肌膚微微透出血來,可見假面之下再無假面,那女子本就生的那般模樣。
“鳳盈,一切不過是錯覺,四年未曾入暗室祭拜孃親,你定然是記混了,況且暗室昏暗,看走眼了也說不定!”這麼安慰著自己,鳳盈縱身躍下屋頂。
“風公子!”她方在地上站定,便有人滿臉崇拜地上前:“你當真是神人,這殷城就屬秦公子和冷老大得罪不得,你卻敢與他二人作對,果然是藝高人膽大!”
男子說著朝她豎起大拇指,眼中帶著晶亮的光。
“過獎了!”對於那一道道崇拜的目光鳳盈不甚在意,只是謙遜一番便疾步朝不遠處的酒樓走去。
元宵節方過,殷城內的熱鬧勁還未消退,哪怕只是一大早也是人流如織。
她行了不遠,便與方才男子口中的“秦公子”打了照面。
“好小子,聽說你膽子不小啊,得罪本公子不說,竟然連血煞盟的冷老大都敢得罪!”秦孟洋幸災樂禍地看著鳳盈,脣角勾起冷笑:“本公子真期待你被剁成肉泥。”
“秦公子再多說廢話,本公子便把你剁成肉泥!”鳳盈以牙還牙,看著他生氣又不敢發作的臉,心中只覺好笑。
抬腳跨入酒肆,就覺身後男子也緊隨身後跨入。
“風公子!”鳳盈一跨入酒肆,單子元便起身,他身後齊刷刷地站起十數人,那陣仗叫同在酒肆的酒客一驚,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一行。
“單公子,各位公子!”鳳盈拱手,面上帶著淺淺笑意。
殷城果真是個臥虎藏龍的好地方,不過短短一日,憑單子元一人之力便召集這般多有志之士,只不過可惜了,這裡面大多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她想要的是能收集情報的江湖中人。
“請坐!”在秦公子幾欲吃人的目光中,單子元將鳳盈請入。
“他是何人?”二樓之上,拓跋清的眸光落在那如松如柏的身姿上,不由得眉頭緊鎖。
是他太久沒入洛朝了嗎?怎這般氣度非凡的人越來越多了。
原本他只見過鳳盈一人,如今接二連三地出現,簡直叫他大吃一驚。一個醜顏的風卓,一個清俊的陌生男子,都是那般引人側目。只不過不同的是,風卓的面容叫人做嘔,而樓下的陌生男子則叫人心生臆想,因為他實在是生得太過好看,既有女子的美,又有男子的氣。
“一個姓風的傢伙!”一見拓跋清如他那般被鳳盈吸引,秦孟洋心中不覺好笑。
虧這拓跋清乃是鮮卑的王,閱美無數,不也和他一樣為一個俊逸的男子側目,所謂的王爺不過如此。
覺察到有灼灼目光投向她,鳳盈微微側目,對上拓跋清的眸,眼中溢位淡笑,拱手道:“清公子,許久不見!”
“風卓!”拓跋清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眼前俊逸清冷的男子當真是那個醜顏如羅剎的風卓?他的眉眼像,聲音像,就連脣角淡淡的弧度都像。
“清公子好記性!”脣角弧度擴大,鳳盈將頭扭回,舉杯朝眾人道:“初次見面,風卓敬各位一杯!”
言罷,豪氣地一飲而盡。
她的行為引來一聲喝彩,隨即有人回敬,也是一口入肚。
眾人推杯換盞,熱鬧無比,二樓上的拓跋清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帶著探尋,帶著思量。
“哥,你怎還不進去?”有柔弱女聲傳來,旋即是一抹鵝黃從雅間走出。
女子眉目淡淡,像是從煙波浩渺的山水畫走出,淡雅,柔美,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
哥?鳳盈耳尖地聽見二人對話,腦袋轉了幾轉,當下猜出女子身份。
拓跋清有兩個妹妹,一個早已嫁作他人婦,一個則多年來不知所蹤,外界只傳她美貌非常,能與鳳相府大千金鳳容相媲美,卻沒人正真見過她的樣貌。
出於好奇,鳳盈欲回頭,就聽得秦孟洋貪婪之聲響起:“原來是海棠姑娘,沒想到海棠姑娘與清公子是拜把兄妹,本公子與清公子素來交好,如此想來可算是緣分啊!”
海棠?海棠院的頭牌姑娘竟是鮮卑的公主拓跋緋月,這訊息怎麼聽怎麼覺得荒誕。
“這就來!”收回目光,拓跋清不屑地瞥了秦公子一眼,冷聲道:“海棠乃是本公子一母同胞的妹妹,不該動的心思秦公子最好收著點!”
話落,樓下發出一陣鬨笑聲,首當其衝的便是趙晃,他捂著肚子,幾乎笑得東倒西歪,全然沒有文人該有的儀態:“秦公子堂堂殷城一霸,沒想到卻貼了冷屁股,看來這清公子是個高貴的,才讓秦公子這般巴結。”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鬨笑,鳳盈眸光掃過眾人,很快將幾人剔除出名單中,尤其是趙晃。
這裡面純粹是因著好笑而發笑的她留下,其餘出於痛恨,出於小人得志,出於譏嘲的她都不留。
作為文人,他們所讀十多年的詩書如果不能教化他們,她也不指望自己能教化他們。骨子裡的劣性根是最難剔除的,她雖不可能求來完美之人,但該有的挑剔必然得有。
“趙晃,你不過抱上靠山了,有什麼可笑!”秦孟洋一見與他一道追求海棠的男子嘲笑他,當下繃起臉,眼中凶光畢露。
“起碼本公子抱上了,而秦公子卻被一腳踹開!”對於有人倚仗一事趙晃毫不避諱,雙手環胸,眉角高抬,就這麼得意地看著他:“秦公子覺得呢?”
二人的爭風吃醋鳳盈看在眼裡,心下不免連連搖頭。看來拓跋清這招美人計當真是用得極好,在這英雄輩出之地放上一傾國傾城的美人,有多少人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就有多少人可能為他賣命。
“你……”
“風公子!”只是這麼一眼,拓跋緋月便發現眾人之中卓爾不群的鳳盈,他與別人不同,縱然比大多數男子都要矮小,但他的氣度足以將他支撐得偉岸。
“恩?”對於拓跋緋月突然出聲喚她鳳盈有些奇怪,當下回頭,就見她眼中不加掩飾的傾慕。
拓跋緋月喜歡她!這是鳳盈的第一反應,在有些不明之際,忽的想起昨日她送她的香囊,遊巨集圖似乎說過,那是女子向男子表達愛慕之意的物件。
“風公子昨日海棠盛宴為何沒有出現?”拓跋緋月含羞帶怯地問道,原本針鋒相對的男子噤了聲,齊刷刷地看向鳳盈。
“海棠院風某昨日已去過一次,為何還要去第二次?”鳳盈的回答很是不解風情,具體地說,她對拓跋緋月並不感興趣,畢竟她是個女子,實在不喜被女子給惦記上,且她根本沒弄明白拓跋緋月為何喜歡上她,除了教訓秦孟洋一頓,她昨日實在沒做出什麼特別出彩的事。
“海棠還以為,風公子收下海棠親手繡的香囊是對海棠有意!”拓跋緋月輕言淺笑,眼中帶著一絲哀怨。
“海棠姑娘怕是誤會了,風某並不知姑娘身份,昨日意欲歸還卻無處尋得姑娘芳蹤,只能作罷!”說話間,鳳盈從袖中掏出繡有海棠花的香囊往上一拋,倒是顯得分外薄情。
抬手接下香囊,拓跋緋月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眼神暗了幾分:“公子當真薄情至此?”
素來只有她拓跋緋月拒絕男子,何曾有男子拒絕過她,她石榴裙下拜倒了一片,卻獨獨對這男子青眼以待,沒想到對方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拒絕了她。
眼波流轉,山雨欲來,拓跋緋月眸中含淚,就這麼痴痴地望著她。
“風公子怎能如此,大庭廣眾之下,你將海棠姑娘至於何地!”一見心儀的女子面露神傷,趙晃不由心急了,當下對鳳盈的語氣帶著幾分惱意,不復方才的恭敬:“公子風姿卓然,想來追慕者無數,身旁鶯燕環繞,所以就能如此輕賤女子的真心嗎?”
“趙晃!”單子元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閉口。
“我……”趙晃回頭看他,便見他不斷地眨眼使眼色,這才想起風卓並非風卓,乃是鳳府二千金鳳盈,他方才一時氣蒙了,忘了鳳盈乃是女兒身一事,既為女兒身,又如何能迴應女子的傾心呢。
“趙公子說得不錯,風公子,海棠姑娘對你青眼以待當是你的榮幸!”說這話時,秦孟洋只覺牙癢癢,恨不得將那大堂之中氣度凜然如鶴立雞群的男子剁成肉泥。
海棠姑娘入殷城不久,每逢初一十五的海棠盛宴必然爆滿,客多為患,無數才子英雄想成為她的入幕之賓,這風卓倒好,得了便宜還賣乖,分明是不知好歹,或者是故意以此方式引起海棠姑娘的注意。
“各位怕是誤會了,風某將香囊歸還便是因著人多,風某原本收下是因為不知海棠姑娘身份,尋不得海棠姑娘,如今尋得了,卻將香囊據之不還,此舉怕是會引人遐想,誤以為風某同海棠姑娘訂了終身,日後若是不娶,風某豈不是背上陳世美的臭名!”鳳盈不急不緩地解釋罷,朝拓跋緋月拱手道:“海棠姑娘通情達理,相信姑娘能夠理解!”
“風公子都這般說了,海棠怎能不通情!”牽強地扯動脣角,拓跋緋月扭身入了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