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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劍氣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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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劍氣傷人

第一百三十八章 劍氣傷人

被強行帶出逍遙軒後,鳳盈也不反抗,任由她二人拖著,直直到了靠近湖泊處,侯谷蘭率先鬆手。

“小……”白芷聲音未落,就被鳳盈捂住嘴巴:“噓,等著!”

她眸光緊鎖於湖心上的大洞,一旁的侯谷蘭表情更是鮮有的認真。受二人影響,白芷亦是屏息,靜待著事情的發生。

不一會兒,湖面泛起陣陣漣漪,水波不自然地盪漾,而後歸於平靜。一根如同蘆葦般的東西探出水面,白芷不解地眨眨眼,就見一旁的鳳盈露出勝券在握的神情。

終於,在斜陽沉入西方之際低,一道與夜色幾乎相溶的身影自水中竄出,緊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

他們似乎早已做好了準備,一出了水面便貓著身子躲了起來,隱蔽得那樣完美,只要巡夜的不是遊巨集圖、章澤這般的厲害的身手,都難以發現三人所在。

四下觀察,確定無人後,三人幾乎是整齊劃一地朝逍遙軒走去。

“嗖!”利刃破空之聲響起,無數銀針如大雨飛下,朝三名黑衣人刺去。

“有埋伏!”為首的黑衣人一聲大喊,率先縱身避開暗器,朝湖泊奔去。

“抓住他們!”鳳盈一聲厲喝,此時應當在逍遙軒內的眾人毫無徵兆地出現,除了受傷的遊巨集圖。

“張網!”又是一聲令下,空中張開一張數十丈長寬的大網,將整個鳳府籠罩,叫黑衣人無法使用輕功脫逃。

所有去路全部被截斷,鳳盈脣角噬著笑,緩步跨出,素手拗得“咯吱”作響。

“鳳二小姐,若是不想府內之人平白死傷,那便將我們三人放了!”為首的黑衣人率先開口,聲音沙啞如同鋸木,分外刺耳。

“若本小姐既不想府內人平白死傷,又不願將你們三放了呢?”勾勾手指,有人遞上三翎劍。

寶劍出鞘,光芒瀲灩,叫星辰為之失色。

黑衣人大駭,顫聲道:“你……”

“你們是不是認為,本小姐的氣力廢了?”長劍指向為首的黑衣人,鳳盈笑得邪肆:“本小姐不過是騙你們玩的,難不成你們當真了?”

“不可能,她氣力並沒有恢復,別被她騙了!”為首的黑衣人先是錯愕,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嗤笑道:“不過是使些障眼把戲糊弄我們,好叫我們心生懼意,鳳二小姐這招未免太小兒科了。”

“很小兒科嗎?”看著其中一個黑衣人腿上被毒針刺入的部位,那裡正向外淌著鮮血。鳳盈朱脣微啟,幽幽道:“受傷了,也就離死不遠了!”

她話裡有話,鳳陟頓悟,抬掌便向受傷之人攻去。

眾人一擁而上,攻向受傷的兩名暗衛,留下鳳盈與為首的暗衛對峙。

“你說,他們為什麼只留下你和我呢?”手腕輕轉,猛然攻向黑衣人:“無需留下活口!”

為首的黑衣人見她劍勢凌厲,根本不像是氣力消退、內力沒有復原之人。可上面的人分明說了,鳳盈的神力不過藥物所致,此生都不會再恢復了,難不成情報有假?

他心神有些恍惚,加上外界關於鳳盈的傳聞顯得她恐怖無比,當下第一招便落了下乘。

“想知道你們的頭頭死在什麼劍勢下嗎?”長劍勾起,劍勢忽變,從無式轉為有式,從有形轉為無形:“第一式——逐月千里!”

白光閃現,本就銳利的三翎劍寒光襲人,步步緊逼,殺氣大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為首的暗衛避閃不得,還沒反應過來就連中三劍,鮮血泊泊地往外流。

“你……”他手暗暗探入袖中,還未來得及放出求救訊號,只覺腕上一疼,手便失去控制。

“第二式——萬劍燎原!”衣決飄飄,狐裘上的皮毛根根倒豎,三翎劍如水化作無形,鬼魅般沒了蹤跡,只剩下一道道晃眼的劍花。

劍作無形,白光似燎原大火,忽的化作鳳翎,男子根本無暇招架,便被掃飛數丈。

“砰!”劇烈的撞擊讓院牆傾塌,倒下的磚頭全數砸在那暗衛身上。

餘下二人也被擒拿,鳳盈大步上前,以劍挑破他的衣裳。

知她在想什麼,暗衛運氣,卻被她先一步刺入丹田,再無法運氣。

“沒法子爆體,你也可以咬舌自盡,不是嗎?”一腳踏在他心口,鳳盈睥睨螻蟻般不屑地看著他,以他身上挑起的布帛擦拭長劍。

她的三翎劍光潔如初,不染一分塵埃,傷人,不過用的劍氣,刺入丹田,則用的普通的劍,好似於她而言,用三翎劍殺了他們都是對三翎劍的侮辱。

“你這個毒婦!”咬牙,目眥欲裂,為首的暗衛眼中是不加掩飾的痛恨,更多的,是被踩在腳下的屈辱。

“於你們的主人而言,你們不過是一柄利刃,無尊嚴的死物,如今倒想要本小姐給你尊嚴。”看透他心底想法,鳳盈笑得邪魅,睥睨著他的目光帶著凌厲之氣:“你也太過天真了吧!”

“洛朝佞臣,人人得而誅之!”他欲咬舌自盡,不料一塊石子飛入口中,硬是將他的口堵得滿滿。

牙被打落一顆,混著鮮血,卡在他的喉頭。男子雙目猩紅,恨意濃烈得如要化作厲鬼。

“果然只是一柄會殺人的刀,你知道什麼叫做佞臣嗎?”反手將劍收起,鳳盈淡淡道:“連是非都辯不了,你們的腦袋裡,大概只有主人的命令吧!”

“小姐,這三人如何處置?”樸義上前請示。

“那兩個已經中毒的,直接殺了,至於這個……”看了眼腳下之人,鳳盈笑笑:“看起來是個傻的,留他一條命,戲會更加精彩!”

“唔!”男子在磚堆中瘋狂扭動,然,鳳盈已經離去,根本不曾回頭。

眾人合力將壓在他胸口各處的磚頭搬開,露出的傷叫他們倒吸一口涼氣。

原本只見劍光閃爍,以為鳳盈只是以劍氣將對方傷了,如今看來,如同剝皮。

“這……”樸義看向鳳陟:“二少爺,線索都沒了。”

他前胸已然皮肉模糊,那般慘重,舊傷根本無法窺視。

“一道檢查了,盈兒這麼做,自是有她的道理!”看著兩個中毒身亡的暗衛,再看看被留下小命的暗衛,鳳陟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清鳳盈,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為帥四年,守疆三年,她次次捷報,可她又經歷了些什麼?看似不變,可她的銳利證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