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四十一章 揩油

第三百四十一章 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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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揩油

猴遠輕輕在我面頰上一吻,起身坐到我的對面,舉起早已倒好的紅酒向我示意。

“為了今晚的獨處,乾杯。”

“好!”我舉杯與之相碰。

兩人同時注視著對方的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愛和幸福。笑意漸濃。緩緩飲下一小口,細細品味酒液的芬芳。也許,還有這一刻兩人獨處的甜美滋味。

“佳人,美酒相伴,媚兒,你可知道,我要醉了。”猴遠一臉陶醉的說道。

“我也醉了。如此美男子居然被我收了,如此良辰美景,如此美酒佳餚。”

享用完一頓豐盛晚餐後,在我的軟磨硬泡加一點點**威之下,猴遠終於屈服了,拿起冰笛為我吹奏了一曲我最喜歡聽的《月色正濃》。

我沉浸在笛聲中,忘卻了身在何處。等回過神來時,已經被某人抱到了一張舒適的大床之上。

猴遠此刻正趴在我前胸,貪婪的吸吮著兩隻白嫩嫩,俏生生的水蜜桃。

“嗯!”一聲低低吟唱,我雙手抱住他的頭壓向自己的懷中。頭和脖頸向後傾昂,胸部抬起。一股舒爽的熱浪瞬間遍四肢百骸。

“媚兒,沒想到,你的身子還是這麼的**。稍微一挑逗就起了反應。”猴遠抬起頭,一隻大手在我的胸前緩緩地遊走。

而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觸碰到了我身體的禁區。絲質粘滑的**粘上他的指尖。

猴遠抽出手,在鼻下輕嗅。一臉陶醉的說:“味道依然如初子那般美妙。荷香淡淡,粘藕絲甜。”

我羞的想扯過被子矇住整個腦袋。但猴遠卻早一步將被子扯遠,並沒有讓我如意。而後,他便繼續撥落著我身上那緊剩不多的衣物。表情很專注。眼神很迷醉,像是在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我扭過頭,將發燙的臉蛋埋在軟枕之上。不去看那張足可以**天下所有女人犯罪的俊顏和那強壯有力的胸膛。

不知為何,同石冷、猴遠在一起時,我始終掌握不了主控權。就像是一個茫然無措等待被大灰狼吃掉的乖順小羊羔。同蝶宇在一起時,也只是偶爾還能翻盤。而同段其峰和龍飛揚在一起時,彼此相敬。深情脈脈。心甘情願地奉獻自己,取悅對方,沒有一絲的侷促。只有親切和信任,每每都能自然而然的溫存到天明。

只有同蛇羲之在一起時,看著蛇羲之那小心侷促又有些不安、有些期待、有些亢奮的傻樣子,我才能找回做一些做女王的霸氣。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鴛鴦交頸燕雙飛。

柔情浮湧欲心焚。

青龍潛幽池,

芳草繁壁隧。

雙巒嵯峨聳,

春水玉虹迴,

雲亂風驟急崩騰,

骨銷心酥墜雙魂。

也許是因為有段時間沒有同猴遠在一起了。這死猴子積蓄的精力太多龐大。居然一連要了我三次,而且還是不同的體位。用他的話說,是想讓我體會到極致的快樂。從而迷上他的身體。等什麼時候,我一但想起他時。便會主動將他撲倒。而不用再像如今這樣,還要他再三地提醒該同他辦正事了……

這麼狡猾猥瑣的用心,他居然能如此光明正大的說出來,讓我實在很佩服這個人的臉皮有多厚。

不得不承認,猴遠的精明之處確實比其他人要多。而他也做到了,確實帶給了我很多與眾不同的快感。讓我都有些欲罷不能。貪婪的希望天不要明,永遠情濃,夜更濃。

香風薰翠幔,情濃燈花暗。夜短寧不寐,骨酥魂悄然。

天不隨人願,天色還是漸漸亮了起來。釋放了全身的壓力和熱情,弄到很晚我和猴遠才擁而眠,才剛剛睡了一個時辰,天就亮了,躺在一個溫暖滑潤臂彎裡,一隻手臂摟著一個緊緻骨感中透出細膩有力的美男腰身。輕輕摸索著,手感還真不是蓋的。突然有種想懶床的衝動。

猴遠睡得很實,並沒有被我的小動作弄醒,而我也慢慢地加大了動作。趁著這傢伙睡著時,多佔些便宜,多吃他些豆腐,是件多麼爽的事情。

摟抱在他腰間的手慢慢下移,摸上兩半彈性十分的翹臀。哇,好爽!我的小手,久久地撫摸在那裡不願拿開。

小心的觀察了一眼猴遠,發現他呼吸均勻,沒有轉醒的跡象,於是放下心來。輕輕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繼續在帥哥身上揩油。

不過,接下來要揩哪裡的油呢?這是個問題。

正在我沒想好下一步要偷襲猴遠的哪個部位時,猴遠身子突然動了,他向我這邊翻了一個身,將我抱在懷裡,像抱著一個舒服而柔軟的大抱枕。

他一下子將我抱得這麼緊,我就不方便做小動作了。正在心中詛咒這隻死猴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咦?好像被什麼硬物頂住了下身。

那隻被猴遠大腿夾住的小手離那硬物最近,於是,便將這隻手伸過去。入手之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是“晨勃?”男人的正常生理現象!我又不是剛剛**的笨女人。迅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同時,感覺自己既是佔了大便宜,又有點小吃虧。尷尬……

居然就這麼被我抓了個正著。小手像是被燙到了似的,想將手鬆開,卻發現猴遠的大腿夾的更緊了。整隻手臂都抽不出來。便開始扭動身體。爭取更大的自由空間。

在我的不斷蠕動下,猴遠的大腿終於挪開了,我正想將自己那被燙到的小手從硬物上移開,卻不巧被另一隻溫熱的大手攥住了。連同那高高立起的小猴遠。

大手握緊我的小手上下緩緩地開始律動。我囧極了。這是怎麼個情況?

這隻死猴子睡著了,夢裡還自……慰?做就做吧,居然用我的手做這種事?

剛剛揩到一點油水,不想,反到被這小子佔了個大便宜。心裡無比惱怒。

“死猴子,你在做什麼?”我也不管猴遠是在真睡,還是在裝睡,大叫出聲。

“你剛才又是在做什麼?”猴遠並沒有睜眼睛。慵懶地聲音在飄蕩著無數**味道的房間裡響起。

“我……沒做什麼呀!呵呵!你醒了。”我瞬間變沒了脾氣。還賠上了一張自認為很有殺傷力的笑臉。理虧嘛。趁著帥哥熟睡,偷偷揩油。居然被抓了個正著。囧……

“什麼都沒做嗎?為什麼我的小猴遠感覺被一隻軟軟的小手包裹住了?”

“啊?這個,不小心碰到了。不好意思啊!”我更囧了,一下子將整個腦袋藏進被子裡。

“不小心?”猴遠不緊不慢的追問。

“是的,不小心。”我嘴硬的說。

“確定不是故意的?”

“確定!”

“這樣啊!小兄弟最喜歡某女不小心了,最喜歡那種被柔軟包裹的感覺。就像這樣。”猴遠一邊說,一邊加大了手上律動的幅度。

“停!”我連忙叫停,不然,他一個激動,弄我一手怎麼辦?

“為什麼要停?”

“因為我累了。”我理直氣壯的說。

“累了?那換個地方也可以。溝也好,穴也好,只要是又柔軟又有彈性,還能包裹它的地方,它都喜歡。”猴遠別有深意的說。

“去死。”我猛地抽出一隻手握成拳頭,向猴遠的鼻子打去。

“啊!快放手。”沒想到猴遠早有準備,一隻大手正好將我的小拳頭包裹住。我惱怒的叫喊。

“不能放,要是被你打中,我這麼漂亮的鼻子就要報廢了。”猴遠一幅受了驚嚇的可憐模樣。讓我有種打到棉花上的感覺。有勁使不出呀。

“放手,不打你了。”我承認道。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不準反悔哦。”

“不反悔。”

猴遠剛鬆開我的拳頭,就後悔了。

“啊!媚兒,你說話不算數。小人……”猴遠捂著鼻子大叫著。

“錯了,我不是小人,我是女人。”

“女人就可以出爾反爾了嗎?”

“對於某些厚臉皮的男人來,就必須來點暴力。否則他們的臉皮要超越城牆的厚度了。”我就想義正言辭的說。

“我也只是說說,不像某個女人,趁著人家睡覺,在人家身上到處揩油水。還摸人家的屁股。”猴遠擺出一幅吊郎當的神態。在一邊無情的揭短。

“閉嘴!摸摸怎麼了?我只是收點利息回來,昨晚你還吃我……那裡來著。總之,咱們誰也不欠誰了,雖然姐姐我吃點虧,不過看你長的還不錯,勉強認了。快起床,去城裡打聽一下,花天瑞的人馬多久能到。”

“這麼早,就給我下任務?你當我猴遠是什麼?沒好處,不去。”猴遠不為所動。

“好處?有啊!綠帽子要不要?回頭我再多幫你戴幾頂。”

“你……你這女人越來越過份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瞧我怎麼收拾你。”猴遠一個翻身壓到我身上。瘋狂地堵住我欲要反擊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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