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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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凌君越是靠近那核心區域身法越是從容不迫,從第四齣來的紅眼飛盤數量已經超過十幾臺,依它們剛剛表現的威力看來,這十幾臺足以輕鬆逼退幾十人,甚至上百人組成的入侵者了,但此時此刻卻對魏凌君一人毫無辦法。
紅眼飛盤的速度極快,幾個眨眼就來到附近,如果不是他的身法在這一陣子因為海瑞的指導而有了極大的進步,要叫以前的他遇上了這些紅眼飛盤,怕是一臺就要了他的命。
幾臺紅眼飛盤進攻之間有著類似人類的手段,一進一退都有節奏,並不會阻擋彼此路線。
紅眼飛盤分明都感應到了有人,但卻無法精確抓住魏凌君的位置,十幾臺可以讓人斷骨碎肉的刀鋒利刃在他身邊擦身而過,卻沒有一臺能碰到他,這奇怪的情況實在令人感覺既神奇又詭異。
事實上這不是紅眼飛盤的邊緣利刃沒有用,相反的,它的利刃曾經把許多身上有厚實硬殼的妖怪切成碎片,在這種高科技混鋼製成的利刃前頭,除非是等級十分高的妖怪或是兵器,要不然都只有死亡毀壞的下場。
高速飛行的紅眼飛盤與冷空氣磨擦發出咻咻的聲音,包圍在魏凌君身邊百公尺內,不離開他卻也無法傷害到他。
對於眼前異樣的情景,海瑞和野生玫瑰沒有多說什麼,但圬翅和?牙兩妖心中硬是不相信,向兩位妖王表示希望自己也可以去試試看。
這也難怪,和魏凌君的穹蒼髮生反應的是海瑞和野生玫瑰兩個妖王,其它妖怪對魏凌君根本沒有特殊感覺。如果不是因為兩個妖王的威嚇,??歉?靜豢贍芏運?欽庵痔?齲?壞背∩繃慫?丫?閌嗆芎昧恕?
“好,你們也去試試看,但是要小心。”海瑞點頭,??蠶脛?牢?裁粗魅絲梢雜腥鞝似嫣氐亍胺ㄊ酢保?庵稚衿娣ㄊ醪喚鑾八?次牛?踔量梢運凳淺?蹕胂罅χ?狻5降資鞘裁囪?鬧腔勰芄蝗萌死嚳⒚鞽鋈鞝斯鈺苣?獾姆ㄊ醯?庹媸橇釗朔呀狻?
“是。”翅和?牙兩妖得到海瑞和野生玟瑰的首肯後同時“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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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盯著靠近的紅眼飛盤,圬翅伸出右手一甩,五道金芒從??終蒲由於?觥>拖袷怯猩??幕釵錚?鵜⑶嵋酌?瀉煅鄯膳陶腫。?苯鶘?拿⒐庖壞┎?蝦煅鄯膳掏飪塹慕鶚艉笏婕賜?詬階牛?緩竺土Ρ???
鐺鐺鐺鐺鐺,紅眼飛盤碎裂落地,輕易的驚人,圬翅展露高出其它妖怪不只一級的實力。
?牙的實力也不在圬翅之下,幾秒鐘之內也輕易擊下兩臺紅眼飛盤,手法卻是和圬翅大大不同。只見??幼笥伊絞質直鄞Ω鞽槌雋澆匕諮??爻吖槍峭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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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很快分曉,?牙的尺骨長刀更勝一籌,幾刀之內就讓紅眼飛盤分了屍。落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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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君倒是輕鬆極了,他一路走的搖搖晃晃,也不見如何閃避,那些紅眼飛盤都像是瞎了眼似的視而不見,到後來只剩幾臺在他旁邊飛行不肯離去,而其餘十幾臺都往?牙和圬翅那邊飛去。
妖將的實力委實驚人至極,才五分鐘。地上已經被擊下十五臺紅眼飛盤,對其他人威脅力極強的紅眼飛盤對??橇┤詞怯跋熗?苄。?窖?磧骯眵勸愕睦慈ィ?綣???嵌嘈┦奔洌?蟾趴梢醞耆?骰僬廡┓膳蹋?盟?腔灰慌?祿酢?
看著魏凌君已經靠近到一公里內,妖王海瑞的聲音在兩妖將耳旁出現:“你們兩個回來吧,夠了。”
?牙和翅聽見命令後不再戀戰,迅速往後退回第四區邊緣,紅眼飛盤見兩妖已經後退也不追擊,盤旋幾下後就往後飛回去。
越是靠近第四區核心區域,魏凌君發覺那紅眼飛盤居然不再繼續靠近,看來它們地防守責任區域是在外圍。
靠近這裡後,魏凌君發現附近的屍塊比較少,不像在前頭五六公里的地方,幾乎每隔幾步就會看到好幾具被切開的屍體,因為這裡長年都是低溫颳著強風,加上地上沒有什麼植物生長,因此這些屍體的處理幾乎都是由食肉性的小昆蟲包辦了,超過幾個禮拜以上地屍體大多成了白森森的骨頭,而比較新鮮的上頭都沾了好多肥肥大大、各種顏色的小蟲。
剛剛先進來的那十幾個人已經分成好幾十塊倒在另一頭,濃濃的鮮血已經變了色,那紅眼飛盤上的鋼刃卻幾乎沒沾上什麼血跡。
這裡的範圍極大,裡頭的屍塊絕對比眼前的部份要多上很多,魏凌君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如果不是一個貪字害人,這些人也不會死在這裡,死後連個薄棺材都沒有,落個曝屍荒野地下場。
他是個茅山術士,對於死後屍體的處理規矩比起常人要重視許多,如果不能入土為安起碼也要火化,這是對死者的尊敬,千百年來都是如此,今天遇見了如此多曝屍荒野的屍體,他心中也是無奈,畢竟連他自己都在危險之中,一個不小心就連他也陪了進去,看見這些悽慘的情形他也只能再三感嘆。
但第四區不可能只有紅眼飛盤的守護。一定還有其它的防衛手段,要不然那多羅內丹早就被搶走了。
魏凌君發現自己附近地紅眼飛盤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都已經離去,看來這裡有其它的防衛手法,可能是機關,也可能是強力的現代
他可不敢大意,要是在這裡死了,可是連收屍的人都
—
正在考慮是不是要直接走進去那大凹洞。右邊約五十公尺處有一個類似階梯的東西,也許等等可以從那裡下去。
他正要舉步往前,前方地面突然無聲翻開,十個黑漆漆的洞裡躍出十個人。
看這十人,落地無聲,殺氣斂而不發,剛出黑洞就散開,以凌厲的氣勢把魏凌君圍了起來。幽靈似的鬼魅,彷佛融入黑暗中地身體,又像是萬年雕像,如果你不去騷擾他。他可以萬年不動。
見到十人分毫不差的圍住自己,魏凌君一愣,抬頭往天空看去,原來是奇門遁甲術時效已過,難怪自己會現了身。
沒想到自己的奇門遁甲術居然會在此時失去效用,看來多年沒用還是會生疏,魏凌君苦笑著看著前方的十個黑衣人。
這十個人或蹲或站姿態不一,有人空手,以毒蛇般的眼神盯著魏凌君。右邊數來第三個人手上甩著飛刀,那刀子靈活的在他手上、身上各處移動,倏而消失,倏而出現。
雖然此時這裡的溫度不會超過三度,但這幾個人穿著輕薄的衣服,對低溫恍若未覺。這些人身上地力量根本讓他們無懼低溫。
十人分別是矮子、壯漢、肥女人、瘦竹竿、巨手臂、猴子人、長鬚老人、白髮美女、玩刀人、捲髮黑人。
這些人外貌都相當特殊,有高有低、有胖有瘦,有些人臉骨輪廓很深像是歐洲人,其中也有東方人似的黃面板黑頭髮,有人則是看起來像土著,頭髮不僅短,而且十分卷,還有一兩個認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人。
“你們是誰?”看著眼前的十個人,魏凌君知道這事情難了,看來要偷偷進去的計劃是不用想了。
“給你三十秒時間自殺。”站在正中間地壯漢身高超過一百九十公分。胸膛的厚度幾乎可以讓卡車壓過而毫髮無傷,粗壯的手臂像樹幹,上頭刺滿奇怪的圖案,冷默的表情透露著強悍。
其它的人大多一臉冷漠,要不就是露出詭譎的笑,彷佛勝券在握,把魏凌君看成一個快死的人。
聽這些人的語氣,他們十分自負於自己地力量,事實上,能夠被委任於這麼重要的防衛位置,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
“好吧!”魏凌君微微一笑,準備離開,一對十,就算今天打贏了也沒用,因為來到這裡並不為了打架,而是為了偷東西。
準備走了,體內的穹蒼一吞一吐,魏凌君感覺到身體源源不絕的冒出力量,要逃走應該不是問題。
此時,那站在正中間的壯漢突然眉頭一皺,好像有人在告訴他什麼事情,幾秒後,壯漢盯著魏凌君說:“停止抵抗,你可以不死。”
站在身邊地其它人見他突然改變主意也沒說什麼,只等著他下令把魏凌君拿下。
魏凌君皺眉,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突然改變主意:“為什麼?”
基地內,中央監控室第四區的安全組組長莫瓦斯基上校盯著螢幕,旁人無法看出他的想法。
坐在監控室中間大椅子上,莫瓦斯基上校手指輕敲皮質手把,所有的人都做著自己的事情。
右邊螢幕上的一角赫然有海瑞、野生玫瑰、圬翅和?牙,而左邊上頭的部份居然是柳漾心、威爾森他們八個人的身影,看來這個第四區監控的範圍比起海瑞??撬鴨?降淖柿弦?蠛芏唷?
莫瓦斯基上校前頭地螢幕不斷出現數據,大部分都是威爾森、法藍克、崔伊娜、柳漾心幾人的檔案,法肯家族的資料一條一條秀在他面前的螢幕上。
而海瑞??羌父齙氖?菥捅冉仙伲??裁靼椎謀曄??鞘茄?值氖率擔?員呱踔粱褂械縋苑治齙奶邐隆⑸碭摺⑻逯亍⒘α渴?藎??志?說募撲慊?治瞿芰Α?
不久前紅眼飛盤自動飛出十幾臺,根據基地計算機自動設定。如果出現可疑生物,紅眼飛盤(第四區的人都稱呼這臺機器為RK,殺手地含意)就會自動飛出殺敵。
但透過監視器,監控人員無法在監視螢幕上頭髮現任何生物,只看到好幾臺的紅眼飛盤不斷在一個區域內繞行,就是沒有攻擊的情況出現,但是計算機上頭又回傳有不明生物靠近,這可讓他們傷透腦筋。
好幾個安全人員和計算機工程師都無法理解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直到翅和?牙出現在幾公里外,開始破壞紅眼飛盤這才讓他們放下心來,原來是紅眼飛盤偵測到??牽ê煅鄯膳痰惱觳餑芰Ρ簧瓚ㄔ謔??錟冢??
卻沒想到在圬翅和?牙離開之後,計算機又馬上發出警告,距離核心區域的一公里內居然出現了生物反應,探測後發現是一個人類。
不管他是用什麼方法,這個人類居然無聲無息的靠到了這麼近的距離,在以前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這絕對是安全上一個重要的漏洞。
發現魏凌君出現地第一時間,計算機啟動第二層防備裝置,十個俄羅斯聯邦異能人。
這十個人的來歷是絕對的機密,除了第四區的司令知道他們的祕密以外。連他這個安全組組長都不知道他們的來歷。
莫瓦斯基上校知道他們收到的任務指示是殺死任何試圖入侵的生物,無論對方是人類還是妖怪,但是這個人類現在掌握了第四區重要地安全漏洞,在還沒有搞清楚這個漏洞所在時,殺不得。
“琴,把他抓起來,不要死的,也不可以喪失表達能力。”壯漢右手輕揮,下了一個簡單的命令。
不要讓魏凌君死掉。也不可以讓他喪失表達能力,這兩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人沒死,還可正常說話,其它地器官都不在了也沒關係。
魏凌君心中一嘆,這些人可真的是沒什麼人性。不過就是偷個東西,怎麼一見面不是要人自殺,就是要抓起來拷打。
“呵呵呵,我來伺候你,你叫什麼名字
站在右邊第四個胖女人舉步艱難的往前走了兩步,喘慢慢的舉起肥大的頸部,用細小的雙眼眯著看魏凌君,呵呵笑著。
“抱歉,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了”這個字剛出口,魏凌君的身體已經在五十公尺外,速度不僅快的驚人,而且還在繼續增快當中。
但九個人沒有一人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是好奇地看著他。
“你的速度很不錯。”
輕幽幽的聲音從魏凌君的後上方傳來,這聲音來的突然,魏凌君內心一震,身體一個迴旋,在不可能的情況下改變前進方向。
沒想到上頭地聲音卻依然跟著他,而且一直保持著不疾不徐的節奏。
九個蘇聯異能人倒是不覺得意外,琴雖然是個超級胖子,但她的速度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除非那個入侵者是以速度見長的妖怪,要不然是不可能躲過。
“沒想到你的身材居然可以達到這種速度,佩服。”魏凌君一面改變方向,一面說話。
空中的琴發出細銳刺耳的笑聲,彷佛要賣弄身法似的,笑聲迴盪在魏凌君的四周。
遠方的海瑞以異於常人地眼力看見魏凌君的窘狀,今天真是開了眼界,除了見到魏凌君奇怪的法術外,又看見了以往很少見到,以速度見長的人類,如果不是有要事在身,海瑞也很想下去和她比比看。
“主人,要不要……”野生玫瑰突然感覺到魏凌君的速度變慢,但又感覺不到他是否受傷,只好在腦海裡發出疑問。
一個想法在魏凌君腦海裡成形,如果無法偷偷地進去,那麼,何不光明正大的進去?
這個大膽的主意原本只是在他腦中稍稍閃過,但仔細一想,卻是個再妙也不過的主意,好多人想攻進去卻沒有辦法,現在有這個機會,該是要好好的利用。
“你們不要靠近,等我訊息。”魏凌君在腦海裡向海瑞以及野生玫瑰發出命令,並且說了自己的計劃。
“看來現在只有這個計劃可行了!”海瑞想了想後說道。
雖然憑著???執缶?牧α浚??抗ゲ皇遣恍校??撬??攔ソ?ブ?蠖嗦弈詰し拍睦鎩R?潛換偎鵒耍?遣瘓頹骯?∑??熱歡苑接幸饉家?魅私?ィ?蠢匆倉荒薌??惺隆?
“你要告訴主人那個東西的用法。”野生玫瑰突然對海瑞說道。
海瑞點頭,說:“主人,請您聽我說,在您地懷裡有一個暗袋,裡頭我放了……”
魏凌君的速度越來越慢。慢慢的被逼回那九個人的地方,臉上、身上都是他運功逼出來的汗,氣喘吁吁。
“束手就擒,免得受傷。”壯漢冷冷的看著魏凌君,就像是一條大毒蛇看著青蛙。
喘了幾口氣,魏凌君雙眼左右飄移,一副想脫逃的模樣,後頭的胖女人堵在十五公尺外。滿臉不在乎,在她看來,魏凌君地速度根本不足為懼,不管他跑多遠。琴相信自己都可以追上。
“哼!”魏凌君急往旁移,準備從另一頭突破封鎖。
魏凌君決定做戲要做全套,如果就此乖乖就擒,搞不好對方心中會起疑,身體又陡然加速,往另一頭竄去。
碰!
魏凌君只覺得整個人好像撞到牆壁一樣,身體被彈了回來,腦子昏眩了幾秒。
但他很快的回過神來,撐起身體。左手往那剛剛擋住自己的地方一摸,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憑空多出了一面透明的硬物,觸手的感覺堅硬,有巨大厚重的岩石感,就像一面大牆擋在那裡。
這是怎麼一回事?魏凌君心中一驚,他從來沒遇過這種情況。撐住透明牆壁的左手猛一發力,身體順著牆面往後邊外圍的方向衝去。
沿路靠著右手碰觸撫摸,魏凌君可以輕易感覺到這地確是一道厚重的大牆,甚至可以說是城牆似的東西,奇怪的是,無論他怎麼用眼力,卻依舊無法觀察出前頭有什麼東西,他甚至可以看到不遠處那個女胖子臉上地冷笑和鳩鷹似的眼神。
他奔跑的速度很快,在幾秒鐘之內右手就摸到牆的轉彎處,沒有多想。雙腳猛一發力,一個“直上九霄”身法,身體飛鳥似的往上竄去,右手的觸感告訴他,這道牆,很高。
這一蹬之力,魏凌君的身體往上拔起超過二十公尺,足足有六、七層樓高,但手上的觸感讓他知道,還沒到頂端,右足往牆面一點,繼續往上拔起,卻依舊上不了頂端,看來要從上頭翻過這奇怪的“牆”是不行了。
他落地,身體急速往另一頭竄去,同樣是沿著牆面疾行,同樣在三十公尺之內就感覺到牆面地轉彎。
又落了地,經過這一連串的試探,魏凌君發現,自己是被關在一個不知道高度,長約三十公尺,寬約二十公尺的透明大牢籠內。
這透明大牆給人的感覺十分渾厚,有種連炸藥也炸不開的味道。
看來自己是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關在這裡了,難怪他們會如此的胸有成竹!魏凌君此時雖然被關住,但心中倒也不甚害怕,反正對方現在暫時還有問題要問他。
魏凌君隨手在透明牆壁擊上一掌,落掌無聲,隱約傳來不弱地反彈力,掌面傳來結實厚重的觸覺,這種感覺和當年在四川練習掌力用的黑石巖很像,但是他從來沒聽過有這麼大的黑石巖。
以前練習用的黑石巖大多兩人高,約四至五人圍手圈抱起的直徑,那已經算是很大了,但卻沒有這牢籠的一半大小。
以他現在的功力要把黑石巖擊碎並不困難,但同樣的力道落在無形牆壁上卻毫無反應,看來這個東西的確有它奇妙之處,也不知道是十個人裡頭地哪一個人弄出來的?還是都不是,這也是一種科技?
他無奈的走回壯漢前頭:“好吧,我已經走不出去了,接下來怎麼辦?”攤了攤雙手,臉上滿是無奈。
“在『無形牢籠』之下,沒有人可
。”說話的人站在壯漢後頭,是個體型十分消瘦的高,起碼超過一百九十公分以上,但外型很瘦,如果不是他穿著黑衣服,也許身上的肋骨可以讓人看得清楚。不只是身體,連頭部、四肢都十分的瘦,看起來就像個高大的骷髏人。
“無形牢籠?”魏凌君一愣,這個名稱取得十分恰當,自己正是被關在一座大型、卻又看不見地牢籠裡,這個“法術”實在是太厲害了,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有這種力量。
在茅山道術裡也有類似的法術,名為“通天鎖”。取其“即便你有通天之能,也難逃我鎖”之意,但這項法術早就已經失傳。據無極子的說法,一千多年前,茅山一派發生極為嚴重的分裂,具體的情況不明,但結果是造成茅山一派分成大小不下十幾個派別,一下子多了十幾個自稱的茅山掌門。當然,最為嚴重的是許多重要的典籍都散佚不全,造成很多神奇地密法消失在人間,無人再能使用。
這種極為嚴重的分裂在茅山道教數千年的歷史裡頭總共發生過好幾次。但卻沒有一次像那次如此嚴重,分裂的茅山道教幾乎要叫別的教派給併吞消滅,翻身不得。
當時的魏凌君只聽的一愣一愣,根本無法體會當時的驚險,不說是他,連無極子也是從典籍裡頭得知,也沒有親身經歷過。
“對,在我地無形牢籠裡,沒有人可以逃脫。除非我同意……”骷髏人伸出手掌,五指往內慢慢緊縮,魏凌君可以感受到附近無形靠近的壓力,無形牢籠正在縮小。
無形牢籠縮小到魏凌君只能張手的距離,空氣比起剛剛要悶了點,不過他知道自己沒有危險。剛剛他們就說了,要他活著進去,因此他並不驚慌,心裡默默在思考著剛剛那個骷髏人到底是怎麼對自己出手,如果沒有想出癥結點,難保下次不會再被抓起來。
“走吧!”
臉長得像猴子的男子往前走了兩步,瞪了魏凌君一眼,伸出右手食指在前頭一勾,魏凌君只覺得身體一輕,居然騰空飛了起來。
其餘幾人見他騰空飛起也不覺得奇怪。紛紛往那原先出來地黑洞跳了進去,那猴子似的男人發出尖銳的桀桀聲,聲音不僅難聽,而且真的很像是猴子在笑。
如果不是手上沒有法器,魏凌君還真想開啟上輪眼,看看他是不是猴子鬼魂上身。
身體被迫飛了起來,旁邊的無形牢籠還在,魏凌君又伸手推了幾掌發現還是無法擊破,他就這麼被拉進那個黑洞裡頭。
剛下去時,魏凌君發現這裡居然是個金屬洞,映入眼簾的是人工規劃出來的地道。
落地之後,魏凌君才看清,地道的範圍不小,約有十幾公尺直徑,牆面發出柔和的亮光,仔細一看,牆壁上並無燈光之類地東西,卻是那金屬牆壁在發出微微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什麼技術。
而在兩人進入之後,上頭的“屋頂”便無聲闔上,魏凌君馬上在心裡對著海瑞和野生玫瑰說話,一陣對話之後知道在這裡並不妨礙雙方溝通,還可以保持心靈聯絡。
也許是因為魏凌君已經被那個猴子似的男人給控制住,其餘九個人都不在這裡,只有猴子臉的男人在他身邊,依舊發出很難聽的猴子笑聲。
浮在地板約十公分左右地魏凌君好奇的四處觀看,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易看出來,這裡的裝置十分先進,牆壁地板都是金屬面板鋪設,金屬牆面發出柔亮又不刺眼的光線,看起來十分順眼。
所有的金屬牆面上頭每隔幾步路就噴上一些奇怪的符號,這符號只是簡單的幾何圖形,初時看起來覺得十分簡單,但多看幾眼卻又覺得其中大有深意,魏凌君只看了幾眼後就放棄,反正此時也不是研究符號的時候。
雖然被這無形牢籠給禁錮,但因為這牢籠是透明狀,並不妨礙魏凌君的視線。
直徑超過十公尺的地道並不算是個大工程,但是像這種地道不知道還有幾條,按剛剛他們十人出來地圓洞看來,除了這一條以外,起碼還有九條地道可供出入。
猴子臉的男人走路速度並不快,可能是因為魏凌君已經被禁錮,因此他覺得十分安全的緣故,一邊走還一邊哼著魏凌君聽不懂的歌。
“不要唱了,喂……喂……”魏凌君伸手拍了拍關住自己的“牆壁”,但牆壁根本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有迴音。不知道外頭的人有沒有聽見。
“你起碼也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不要讓我叫你猴子先生吧!”魏凌君連續問了好幾句話,也故意說出幾句無禮地話,但對方始終沒有反應。
“不會吧,該不會是個聾子?”魏凌君苦笑,心裡想到,搞不好這人聽不懂英文,那自己說什麼對方自然沒反應了。
連續叫了幾次後。猴子臉男人終於回頭朝他冷冷一笑,說了一句話,但這裡是俄羅斯聯邦,他說的又不是英文,魏凌君根本聽不懂他的話。
這地下走道彎彎曲曲,有時走到一半猴子臉男人會突然停下來,原本是牆壁的地方會突然開啟,成了個黑黝黝的門。走進去後才發現居然又是另一條走道。
這個情況讓原本打算想辦法脫困的魏凌君打消念頭,就算是從這個無形牢籠裡逃脫了,要是沒人帶路,搞不好會在這地下走道迷了路。還是先等等再說。
連續走了好一會兒,魏凌君此時有點懊悔沒有隨身戴錶的習慣,起碼可以知道時間,但想想也不覺得戴錶有什麼用。
這裡肯定是第四區核心區域外頭約一公里內的地下部份,不管四季地任何一個季節,北西伯利亞的土地幾乎都是凍土,地面堅硬的程度幾乎可以媲美某些金屬,更何況這裡的氣溫長年都是低溫,幾十年前就能夠在這裡建造出如此程度的建築。足以見識到俄羅斯聯邦在科技上的超卓成就。
走道開始傾斜往下,角度不多,但魏凌君
猴子臉男人的腰部以及他雙腳之間的間距變化看出來前他大概無法看出這些東西,而功力大有進展地他卻在此時輕易感覺出這些。
如果感覺沒錯,這裡已經是離開地面十分遠的距離。走道的分岔十分多,魏凌君一開始還用心的記憶辨識路線,但沒多久他就放棄了,因為在不同走道間不僅出現電梯讓他們兩個搭乘上下,有時還會走上傳統地樓梯,忽上忽下,難以辨認。
任憑他如何努力辨識走道邊突然開啟的大門有什麼特徵,魏凌君都發現自己毫無所獲,那上頭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特殊標誌,聲音、顏色、圖案。甚至是監視器都沒有發現,他們一走到那裡旁邊就突然開了個門,猴子臉男人也不看,轉頭就往裡頭走,顯然是胸有成竹,這讓他實在不得不懷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非常先進的辨識系統,卻無法從外觀去發覺。
走到這種程度的深,魏凌君相信自己應該起碼已經在這北西伯利亞的堅硬凍土下超過兩公里的深度,而寬度更是無法估計。
一想到這裡,魏凌君也不得不佩服這些俄羅斯人,要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挖這麼大的地方,真是難為他們了。
當他還在暗自感嘆的時候,身體卻突然拐了個右彎,猴子臉男人在一個大門前頭駐足,可能是早有監視系統,他剛靠近站立,金屬大門就緩緩開啟,魏凌君還來不及細細觀察,整個人就被丟了進去。
落地後,他馬上感覺到身體外頭地無形牢籠已經被解開,原本壓迫在身上的無形壓力登時消失。
這無形牢籠說來實在厲害,要抓住人的時候你毫無所覺,放開人的時候也是無聲無息,如果不想出個對付的方法,任憑有通天的本領也是要認栽。
魏凌君此時身上地力量、五覺雖然比起以前要進步許多,但在遇上這些奇怪的異能力者時卻依舊免不了要吃虧,有道是隔行如隔山,魏凌君在法術的領域裡頭是個專家,但在面對這些以往很少見到的異能力者時動起手來也是蹩手蹩腳,有種使不上力的感覺。
但這並不是說對方就一定可以穩穩的吃死他,而是在這種狀況下,魏凌君的確是比較吃虧,除非一開始時,他就打定主意要生死相搏,雙方的勝負才是未定之數。
也就是說,如果今天的主動權是在他身上,要一次搞定那幾個人也不是不可能,更不用說是逃出他們的追捕。
映入魏凌君眼簾地是一個大空間,正確的來說,這裡是一個只有金屬牆壁和高空玻璃的大房間。
上頭的玻璃在二十公尺的高度,環繞著整個房間,如果有人站在上頭,可以把在房間裡的人物看的清楚,下方的人卻無法看清上方的人,這個設計十分巧妙。
這裡大約是兩百平方公尺大小的房間,當然,房間裡頭什麼都沒有,只有上頭三百六十度環繞的高空玻璃。
高空玻璃的下方則是有好幾盞的大燈泡,角度都是面向下方,發射出強光讓在下面的人無法看清楚上頭站著誰,是個很巧妙的心理應用手段。
如果沒有意外,那個下令把自己抓進來的人等等應該會出現……魏凌君趁著人還沒出現的時候觀察,環顧一週,倒是讓他發覺幾個比較特殊的問題。
首先,這個大囚房雖然看起來乾淨,但牆壁、地板上頭不時傳來非常輕微的血腥味,這非常淡的味道如果不是他的話,別人大概也聞不出來。
魏凌君長年跟著師父無極子在各地捕捉妖怪,在尚未練習到可以用身上的氣去感受妖怪身上的妖氣時,要事先發現妖怪,靠的就是他這個靈敏的鼻子,現今他在這裡聞到了血腥味,那就表示的確有相當數量以上的生物在這裡死去。
其次,雖然此時他身上沒有法器,但他憑藉著多年對玄學的瞭解,這個房間雖然看起來十分現代化,其中的佈置卻隱約蘊含奇門八陣的手法。
這倒是奇怪了,這種佈置奇門八陣的手法源自北宋時期的鐵一老道,這道人修道的功力不怎麼樣,但是對奇門遁甲、茅山法陣倒是個天才型的人物,才不到五十歲就以五行八卦的原理創出奇門八陣。
這奇門八陣,說穿了就是綜合奇門遁甲和茅山術裡一十八種常用陣式,這種方式在後世的茅山術士看來雖然簡單,但對當時的茅山術也是不小的創新。
鐵一老道臨死前把奇門八陣寫在一道長二十五尺,寬十尺的大石壁上,而這石壁就在湖南衡山的一處斷壁上,幾十年之後才被一個不識字的樵夫給發現。
這個樵夫名叫劉老二,家族世代都是樵夫,歷代祖先都沒讀過書,他自然也沒讀過,但他的母親劉老太太卻是個虔誠的道教信徒,雖然不懂文字,但對石壁上頭的五行八卦、陰陽圖案卻是不陌生。
劉老太太把兒子劉老二發現斷壁文的事情告訴了真陽道觀的了塵道人,鐵一老道的奇門八陣絕學才又由了塵道人這裡傳了出去。
衡山古名圍壽嶽,據《星經》記載,南嶽衡山是對應二十八星宿裡的星,軫星乃是掌管人間蒼生壽命,相傳上古神農氏曾來此採百藥,因嘗線蟲中毒而仙逝於降真峰上。在道教中,此山是道教的福地洞天,神仙居處遊憩的場所之。
十七歲時魏凌君曾經隨著師父訪友,路經衡山,也曾經上去過那個斷壁,但經過南宋、元、明、初清這麼長的時間,那斷壁上的文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毀損難辨,殘破不堪。
但因為這奇門八陣的技術乃是源自於茅山道術,因此那些法陣並未失傳,還是有許多粗淺的陣式傳到茅山術士的手中,無極子便是認得這奇門八陣的茅山術士之一,也因此魏凌君能夠認得出這房間隱含的微妙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