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94章 前方縱有千山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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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94章 前方縱有千山難(1)
陳曦正看著吳歡歡的背影,驚訝他突兀的話,她搖頭否定。
“你撒謊!”朱長青卻毫不留情的揭穿她:“我在A市見過你。你當時正跟他談工作。”在醫院,他初見她時,就覺得眼熟,但是卻一直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剛剛在電梯裡,她與康景逸一前一後的走進來,他們之間並無任何交流,但是他卻感覺隱隱不對勁。後突然記起上次去A市的事,頓覺奇怪,他們明明認識,怎麼會裝作陌生?
被揭穿陳曦有些訕然,但是,她卻並不喜歡他這種居高臨下的說話方式,於是說:“我認不認識他,跟朱先生應該沒有什麼關係?”
朱長青顯然沒料到陳曦會這樣回答,他說:“你認識他跟我是沒什麼關係。我只是想告訴你,康景逸是我妹妹小羽的未婚夫。”
陳曦聞言,眉一緊,難道,被他看出什麼來了?
朱長青話峰又一轉:“你也聽歡歡講了,小羽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若是誰讓她傷了心——”
緊接著,他又淡淡的帶著一些嘲諷,“不過,依我們朱家的家世,在首都,估計沒人有那個膽——”
說著,他回頭看了眼陳曦:“陳小姐,請你好自為之。”雖然沒證據,但是他卻隱隱感覺她與康景逸關係匪淺,否則,他也不會繞這麼大一個圈子警告她。
陳曦像是被曝晒在太陽底下,無地自容,尷尬極了。不過,他的警告卻讓她沒由來的擔心康景逸了。
吳歡歡抱著一大束花坐進車裡,頓時,車裡瀰漫著花香。她將其中一束紅色的玫瑰塞到陳曦懷裡:“希望你呢,早日像我一樣,找到另一半。”她說話的時候,漂亮的眼睛盯著朱長青看,那模樣,幸福極了。
“嗯,好香,”因為朱長青的話,讓陳曦渾身不自在,幸好,歡歡的出現給她解了圍。
朱長青啟動車子,往陳曦住的公寓駛去。
“哎,陳曦,”吳歡歡想了想,偏過頭來說:“你和何鵬飛那事,是不是真的?”
何鵬飛嗎?陳曦想解釋,卻因朱長青在,算了,還是選擇了沉默。
“任果那個悶葫蘆,竟然當著大家的面向你表白,”吳歡歡想著那晚的事,笑著繼續說:“哎,他可是當年的學霸,現在在廣州一家上市企業做高管。陳曦,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動心。”
那晚的事,本來就已經讓陳曦尷尬不已了,現在她當著朱長青的面提及,讓陳曦更尷尬,“歡歡。”
“那你老實交待,你真的跟何鵬飛在一起了嗎?”吳歡歡說:“可我怎麼覺得不是微博裡寫的那樣呢?”
“老婆,”一直沉默的朱長青說:“陳小姐是成年人了,感情的事,自己明白,你就別跟著瞎攙和了。”
“我沒瞎攙和!”吳歡歡說,“老公,你不知道,那個熱門微博,說什麼‘相親遇見同桌的你’說的就是陳曦跟我們另一個高中同學的。”
朱長青顯然很意外,“是嗎?”
“嗯。”吳歡歡說。
“歡歡,我到了,”陳曦不欲解釋,指著前面:“就在前面那個報刊亭那兒。”
陳曦抱著玫瑰花下車,目送吳歡歡的車消失在街角時,她剛一回頭,微暗的街燈旁,那個頎長的身影倚在不遠處望著她。
她沒過去,直接走進公寓,而那個身影很快就跟上來。
回到公寓後。她找了個飲料瓶,將吳歡歡送的玫瑰花插進去,還刻意在花上灑了點水,更顯得紅玫瑰嬌豔欲滴。
“有這麼好看嗎?”被一直忽略的人悶聲說。
陳曦端詳了一下,點頭。
“這顏色真俗氣!”
他說俗氣,可在她看來,卻相當的好看,不禁白了他一眼:“管它俗不俗氣,我喜歡就好。”哪有女人不喜歡花的?
“花比我吸引你?”
“當然。”她故意說。
他脣角噙著笑,伸手摟住她的腰,在她沒注意時,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招呼,感覺她呼吸急促時,才放開,像個小孩般問:“現在,是我更吸引你了嗎?”
手機鈴聲,打斷了即將到來的旖旎畫面。他悶聲不悅的:“薇薇,現在幾點了,你怎麼還沒睡?”
一聽是薇薇,陳曦側目,注意的聽著。
當他說到“我今晚不回去了”時,她微微低頭,若有所思。
他掛了電話,就見她這模樣,不禁稍稍俯低身子,與她視線平行:“犯傻了?”說著,低頭又吻她。
後來,她依在他懷裡,雙手圈住他精壯的腰,“訂婚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你是從哪兒聽說什麼訂婚的?”這個小女人,前段時間竟然找個男人來,害得他情緒相當不好。以後啊,千萬不要再有這種誤會了,擾得他心神不寧。
“歡歡的婚宴上,是朱纖羽的媽媽宣佈的。”那一刻的心痛鋪天蓋地而來,她記憶猶新,“你和她,真的沒什麼?”在小張話裡,顯然是康家是高攀了;而朱長青的警告,似乎宣告若是有人辜負了纖羽,那後果會相當嚴重。
“我要和她真有什麼,又怎麼會來招惹你?”他低聲,吻著她的額頭。“你放心,現在那丫頭對我是避之不及,哪兒還會願意嫁給我?”這樁婚事,他父母雖跟他提過,可他早就否決了的,只是不知道,父母們竟然自作主張的宣佈了。
想到朱纖羽那紅腫的眼,陳曦說:“你還真夠自黑的,萬一被發現… …你不怕她傷心… …”
他用脣角的 青茬摩挲著她的臉,扎得她癢癢的,“只要你不傷心了,不躲著我,不找個男人來氣我,讓我怎麼樣都好。” 他卻故意不告訴她,他已經給父母打電話了,並堅決的拒絕了這樁婚事,但是父母那邊的態度卻似乎很強硬。
心暖暖的… 她伸手撫他的額,“… …你的傷好點了沒?”
他低頭笑,眼底全是溫柔:“怎麼,擔心我?”
“何鵬飛他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要非禮我!”
他懲罰性的吻她,“我就非禮你,你要怎麼樣?”說完又警告似的說:“以後不許和別的男人那樣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