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尾聲(12)

全部章節_尾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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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尾聲(12)

【為“J774405、浮生若豬兒”賞水晶鞋加更】

王鳴拿的,的確是章誠特批的逮捕令。

正如康景逸所說的,他能查到的事,別人也能查到。

事實上,康景逸並沒有什麼丁汀喬裝進ICU的影片,也沒有丁汀在醫院偷拿藥物的證據,他說這些,不過是猜測加恐嚇,當然,這個猜測不是憑空捏造,他是根據丁汀提出要跟他結婚之後推理出來的,一步一步,逼得丁汀露了餡。

不過,丁汀犯的其他事,康景逸卻是真的有證據。在柏林,他發現丁汀試圖催眠陳曦後,就讓王寧聲開始查她了,查到那些之後,他不動聲色,是因為丁汀已經遠離他們的生活,並未再出現在他們身邊。原本就這樣了,可恰恰丁汀不死心又招惹上他,竟然還逼他娶她,這到底是觸犯了他的底線。不過,他倒是個講誠信的人,若丁汀捐腎,他不僅會付錢給她,還會想辦法送她出國。

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句話,用在丁汀身上,再適合不過了。若不是她登記捐獻之後又反悔,還要提出見陳曦這一系列反常舉動,王鳴還不會懷疑到她。

在丁汀與陳曦見面的地方,王鳴早已經安裝了監控,她們的談話內容全程直播到他這兒,所以陳曦出來時,他才會說:“文曦,如果太為難了,我們另外找*。”

王鳴的辦事效率奇高,懷疑丁汀後,組織了刑偵專家,很快,便在ICU的監控裡發現丁汀的身影,之前這段監控曾被看過不止十遍,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是因為影片裡的丁汀穿著護士服,戴著護士帽和口罩,看起來與其他護士無疑。後來再看時,發現一個護士從ICU出來關門時,耳垂上有一個亮點,經過細看是珍珠耳釘,經查,300醫院ICU的護士都不允許佩戴任何飾品,而王鳴記得,丁汀也戴著這樣一副耳釘。

有了這個發現後,戴耳釘的護士圖片被無限擴大,雖然戴著口罩,垂著眸,但經過對比,那眉毛與眉心間一顆紅痣與丁汀一模一樣。

確定了之後,王鳴立刻調查丁汀的通話記錄,很快,發現了端小年的手機號,他們的聯絡時間,在長青入院準備手術之後,而後,王鳴查到端小年曾帶湯給長青喝。

王鳴將這一切彙報給章誠,然後立刻拿了逮捕令,只是,還是晚了一步,丁汀出車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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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若秋身體已經無大礙了,因為朱首長還在ICU,母女倆將300當成了家,各自住著一間病房。

這會兒,陳曦已經睡了。

確切的說,是關燈上了床,但人還沒睡著。

按理說跟康景逸纏綿了整整一下午,她全身像是被車輾過一樣痠疼無力,疲倦極了,可即使這樣,閉上眼睛,她還是睡不著。輾轉反側,毫無睡意,一閉上眼,腦子裡全是康景逸的身影,還有他口裡那句“別耽誤了我去見未婚妻”。

才剛分手,就開始想念了。

那以後沒有他的日子,她該怎麼辦?

愛他,深愛他,欲罷不能。

這樣濃烈的愛,她怎麼可能捨得將康景逸讓給丁汀?

可不讓,她又能怎麼樣?

下午在他面前,她已經那樣不捨了,現在沒人在身邊,她自然淚溼衣襟了。那種“痛失我愛”讓她深受折磨。

這種折磨,好過眼睜睜看著父親死去… …母親的悲傷與難過讓她心疼,若能救回父親,她這種折磨又算什麼?

手機響了。

是康景逸打來的,她看著他的名字,眼痠酸的,既然已經分手,又何必再糾糾纏纏?她忍住沒接,任由那音樂鈴聲一直響著,直到斷線。

她翻了個身,卻更無睡意,與其一個人痛苦傷神,倒不如去陪陪母親,她換了衣服,開啟房門,卻見康景逸站在門口,那樣子,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想逃開,卻發現腳像灌了鉛一樣沉。

他看她,神色如常,可陳曦卻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壓力,被逼得步步後退。他剛欺身進來,反手就關了門,只聽啪的一聲,門被反鎖了。

“你… …你要… …做什麼?”她神色有點不自然。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他玩味的看著她,目光深邃又飽含深情,“你說,該做些什麼,才能不辜負這樣好的夜晚?”

“康景逸,”陳曦皺眉,眼看他就要壓過來,她只得一步步的往後退,“我們說好的… …”

“說好什麼?”他嗓音低啞,卻帶著十足的**力。那慵懶的身姿,像是獵豹一樣優雅,很快,他就雙手撐在她兩邊,將她逼在牆角,低頭看她。

他剛從外面來,衣服上還散發著冬日的冰冷溼潤氣息,讓陳曦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雙手撐在他的胸口,試圖要推開他,發現她處於劣勢,完全無法與她抗衡時,她艱難的說:“你退後一點?”

康景逸反而傾身向前,他的身體,已經抵著她的了。

“你壓到我了。”她推他,他紋絲不動。

“壓死你活該!”他又將她朝牆擠了擠,咬牙切齒的說,可說出來的那種感覺,卻像是情人間的親呢與調情,帶著十足的**力。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又低頭,呼吸直入她眉間,這樣的親呢,讓陳曦呼吸困難。

她沒說話。

他伸手,將她額頭微亂的頭髮捋開,低頭,就要吻她。

陳曦皺了眉,眼一閉,臉往旁邊一側,那樣子,分明是拒絕。可遲遲的,她不見他的吻落下,於是回頭,卻剛好吻住他的脣。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說罷,吻住了她。

縱使說過分開,縱使她暗暗答應自己不再去他往來,可這一吻,倒像是水蛭一樣互相吸上了,說不清是誰主動,說不清有沒有拒絕,反正又是一場轟轟烈烈的纏綿。

(省略一千字)

之後,她累得全身骨頭像被拆過一般,可還不忘用腳踢他,可她實在乏力,與其說是踢,倒不如說是在撓他腿上的癢癢。

他手枕在頭上,正在假寐,睜開眼,“又想了?”

不知道是不是剛運動過,她臉紅得像蕃茄,又踢他。

他捉住她的腳裸,欺身而上,吻吻她,故意調侃她:“看你,累得都動不了了,還不知道節制?”

她掙扎,又踢了他一腳,他倒厚臉皮的說:“乖,別鬧,我體格再好,你也得省著點兒用。”

陳曦臉更燙,“你走!”

“用的時候怎麼不攆我走?”

這男人,臉皮厚的可以做城牆了,想到他要跟丁汀結婚,她心裡畢竟不好受,“我們不是說好了分手… …”

“分手了還勾引我跟我做?”

陳曦慚愧… …佯佯的說:“你答應過了,怎麼還能出爾反爾?”她推著他下床,“你要對丁汀負責,我們不能再… …”她開始譴責自己,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悔?繼續這樣,要是丁丁不捐腎了怎麼辦?

“我憑什麼對她負責?”他恨不得敲開她的榆木腦袋看看。

“我答應過她… …。”

“是你答應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怎麼能反悔?他要反悔了,那腎移植怎麼辦?她急了,推他,快要哭了:“你不是答應過我跟她結婚的嗎?”

他捉住她的手,“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了?”

“康景逸,你怎麼能反悔!”

見她急得這模樣,他不忍心再逗她了,說了句:“你放心,不用我跟她結婚,丁汀也會捐腎的。”

陳曦驚訝著,不相信,她那小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真的。”他抹去她的淚。

陳曦攥著他的手,“你沒騙我?”

他揚脣,輕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看她眼睛都紅了,心疼極了。

陳曦遲疑的看著他,“她… …她怎麼會答應的?”她當然相信他的話,只是,丁汀當時那堅決的態度還讓她記憶猶新。

“我給錢,她捐腎。”他說得輕描淡寫,並不準備將丁汀那些齷齪事告訴她,怕沾汙了她的心情,“明天她就會住院,順利的話,下午應該就可以手術了。”

陳曦還是有點遲疑。

他捏捏她的臉,順手打她PP,“你以後再敢把我像物品一樣隨便讓給別人… …看我怎麼收拾你。”算了,罷了,他那樣愛她,又怎麼捨得真跟她計較呢?

陳曦正在感概時,響起了敲門聲,小夫妻立刻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

開啟門,張凡焦急的站在門口,“文曦,你快去看看,谷老師跟王鳴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