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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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會兒,陳曦的手機在樓下客廳響了。
“在催我了。”她說著,就要推開他。
康景逸的手撐在框上,又氣又急,冷聲道:“你身體不好,不能獻血!”這個小女人,仍舊沒有一點兒防備意識。她曾獻血過量而休克的事讓他後怕,他不會允許再發生這種事。
“我身體挺好的,獻血絕對沒問題!”她仰頭看他。
“懷孕了還去獻血?你就不怕孩子有事?”他悶聲說,那一次,她獻血休克,從而失去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陳曦不滿的噘嘴,“你不是不要這個孩子嗎?要是沒了,不正好遂了你的願?”
“誰說我不要!”他脫口而出。
陳曦笑了,像曾經一樣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又溫柔又高興的說:“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她歡喜不已,用了苦肉計,這麼冷的天穿得少,又故意順水推舟傷了自己的腿,終於得到了他這句話。
看著她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一樣,他心裡卻苦澀極了,他們的孩子,他當然想要… …可… …先不管了,穩住了她再說:“我不後悔,可你不許去獻血!”
“嗯。”她乖乖的答應。
“不止今天,以後任何情況下,你都不能給任何人獻血,記住了嗎?”他再一次叮囑。 她是稀有血型,他不能讓她有任何一丁點兒的風險。
“纖羽怎麼辦?我爸說,她失血過多… …”她揚眉。其實… …真實的情況是,朱首長出差了,谷若秋也去了外地演出,打電話給她,也只是讓她去醫院看看纖羽,並且特意叮囑她,任何情況下都不要獻血。還說,搶救是醫生的職責,與她無關,她只需要盡一個姐姐的責任去看看就好了。
“這事你不用管,我來想辦法。”他說罷,推開她圈住他的手。
陳曦跟在他身後下了樓,他的運動褲太長,她又是光腳,好幾次踩到褲邊險些滑倒,幸好有他在前面。後來,她索幸像只無尾熊一樣抱在他身後,雙腿圈住他的腰,讓他揹她下樓。
把她擱在沙發上,康景逸打了通電話,“丁汀,——”
陳曦坐在一旁,看他打完電話,問:“是因為丁汀的血型,你才讓她做你的祕書嗎?”剛剛,他在電話裡讓丁汀去醫院獻血。
康景逸驚訝她的問題,微怔,不回答。
陳曦卻毫不矜持的坐在了他的腿上,趁他沒注意時,已經摟住他的脖子,防著他推開她,然後呢,低頭,額頭抵上他的。
“朱小姐——”他怕她的主動親近,一個下午,她對他的引誘次數太多了.. ….這會兒再這樣,他怕他的自制力會全線崩潰。
“你以前都叫我陳曦的。”她說,呼吸撲上他的臉,低頭,蜻蜓點水般吻了吻他的脣,那動作,再自然不過了。
他眸底微亮… … 怔怔的看著她。
陳曦像吸啄木鳥一樣吻他,一點一點,啄了又啄,吻上他的喉結時,他迅速的捏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視線與他相觸:“你說什麼?”她怎麼知道她叫陳曦?他所有的思緒全都集中在“陳曦”這兩個字上了,全然不顧她正在努力的想非禮他。
陳曦的手使壞的往他皮帶裡伸… …
他像是受了驚嚇一樣撈起她的手,“你要做什麼?”
“行使做妻子的權力!”她不客氣的將他推倒在沙發上。
他大腦有一瞬間的卡克,她已然解開他的皮帶,身下一涼,他清醒過來,護住關鍵部位,“你要幹什麼?”
“康景逸,你裝什麼裝?”陳曦不滿的將他壓在身下,“以前你那個我時,怎麼不像現在這樣矯情。”
“不行!不能——”他驀的推開她要翻起身來。已經錯了一次,他怎麼能再錯第二次?
她的力氣相當大,將他壓得死死的,然後就… …
“真的不行。”他自制力完全崩潰,推不開她,只得死死護住自己。
“康景逸,你真囉嗦!”她不悅,絲毫不放鬆,實在強不了他時,她又說:“你這樣扭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陽wei… …可我不像以前那樣傻,知道你不是,你別想用以前‘壞了’那套說詞來胡弄我!”
“你——”康景逸驚得冷汗都出來了。她又是“妻子的權力”,又是“壞了”… … 她不是被催眠了嗎?怎麼會.. …
“我全部都記起來了——”
他一驚,渾身鬆懈。
然後,她就得逞了;
若說上次在A市,兩個都醉得不輕,那麼今天,他們卻都是清醒的。那樣深的感情,又加上她的刻意勾引… …這… …不動情都難啊。
飲水思源,餓得太久,咱們康六少必須得吃飽啊。
所以,又做了一夜N次郎。
愛得多深,那動情的時候就有多黏,從沙發、地毯、漫延到浴室,再到主臥… …
清晨,陳曦趴在**,渾身一丁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可仍舊抱住他的胳膊不撒手,明明眼睛都已經撐不開了,可仍舊眯著看他,生怕她睡著後醒來他就會消失不見。
“睡。”他也累得不輕,伸手摸著她的臉,指腹按過她的眼。
“你不許走!”她閉眼低喃。
他心疼,溼了眼:“傻瓜!”得低頭吻她的額,“我不走。”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逃了。管他的什麼表兄妹,他都不會逃了。
她眼閉著,脣角漫過一絲笑,睡著了。
*
陳曦被肚子的抗議聲驚醒,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她睡了整整一天。見大**只有她一個人時,她驚得一身冷汗,失聲叫道:“景逸!”
他又逃了嗎?
他又想逃開嗎?
她眼底溼潤了,心裡害怕難過,那淚,也隨之滑落。
他走了多久了?應該走不遠,她要馬上找到他!
她手忙腳亂的隨便拿了件衣服就穿上,光著腳跑下樓,樓下,廚房裡亮著燈,她顫顫的走過去。
康景逸穿著灰色的家居服,正在煮麵。見了她,眼底眉梢都是笑意,說了聲:“餓了吧,面馬上就好。”
他的神泰自若讓她恍忽,她伸手,捏捏自己的腿,卻不料,捏到燙傷的地方,疼得不輕,越疼,她就越清楚,因為,此刻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