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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我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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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曦訕然,看著母子倆,“我不認識你們。”

許姍打量著她,沒錯,她就是陳曦,她們上下鋪住了四年,又做了好幾年同事,她對她再熟悉不過了,“我是許姍,陳曦,你不認識我了嗎?”

“你認錯人了,”陳曦微皺眉,搖頭,“我姓朱,不姓陳。”

旁邊的人譁然,原來真的是認錯了,大家沒趣,都漸漸散開了。

姓朱?陳曦是朱首長的女兒,改了姓,也很正常。許姍看她的樣子,發現她神態自然,不像是在說謊,難道… …她失去記憶了?於是試探的說:“陳曦是我的好朋友,跟你長得很像——”

陳曦淡淡的一笑,不再理會,轉身去了收銀臺。莫明的,對這對母子沒有好感,特別的那小男孩,那麼小的年紀,看她的眼神卻帶著一種仇視與心機。

看著她的背影,許姍怔怔出神,許諾拉著她的衣服,“媽媽,她明明就是那個第三者… …”

“你認錯了。”她一直在想,陳曦怎麼會失憶?

“我沒認錯,她耳垂上有顆小痣… …”許諾說,“小時候她抱我時,我常摸她的耳朵。”

“我說不是就不是,”許姍看著他,或許是曾在單親家庭長大,兒子比同年齡的孩子早熟得多,“這事,回去別跟奶奶和爸爸說,知道嗎?”

“嗯。”許諾說。

許姍這兩年,過得很狼狽。

雖然終於如願以償的跟任遠結婚了,可婚後生活遠遠沒有曾臆想的那樣美好。任遠只是基礎公務員,工資不高,連他自己都養不活,還得要她幫襯。之前蘇玉茹租房子,也是她付的房租,可現在她手裡的錢越來越緊張,沒辦法,只得讓蘇玉茹搬過來跟她一起住。

這蘇玉茹原本就不是省油的燈,而許姍對她也漸漸的不耐煩了,婆媳關係不大好,連帶的,跟任遠也經常吵架了。

這樣的家庭生活她倒還能湊合著過,可讓她最心驚膽顫的卻是康永富,這兩年,他早已經對她沒了新鮮感,她原以為能全身而退,卻沒想到康永富卻把她經常送給朋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還好,他那些朋友偶爾玩了之後還會給她點錢,否則,以她的工資,怎麼夠支出一大家子的花費?

許姍原本的金主明大集團的周董,他也是個圖新鮮的男人,對她也日漸疏遠,甚至,在公司也不給她好臉色了,沒辦法,她為了工作,只能忍氣吞聲。

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許姍倒也沒有了其他的想法,可剛剛遇見陳曦,她那清爽淡雅與世無爭、無憂無慮的樣子讓她妒忌。

許姍心底忿忿不平。明明是自己比她漂亮,為什麼際遇不如她?憑什麼她就能過得這樣輕鬆自在,憑什麼她許姍就只能撿她不要的垃圾男人?心裡隱隱的,對陳曦多了幾分恨意。

*

半夜,陳曦是被雷聲驚醒了的,那閃電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在窗簾上留下剎那的光亮,讓人驚心。

看看時間,剛好凌晨兩點過。

康景逸走了之後沒再回來,那章沛林也不見了蹤影,諾大的別墅裡,只有她跟惠嫂兩個人,她住二樓,惠嫂住一樓,又加上雷聲,讓她越加的害怕。

雷聲裡,大雨傾盆而至,再加上她小腹墜痛難受,便再無睡意。

她每個月的這幾天都會腹痛難忍,平時在家裡,谷若秋會囑咐勤務員給她熬紅糖水喝,實在受不了了,她會悄悄吃點止痛片。

她越清醒,越覺得痛得慌,於是掙扎著起來,準備去廚房找點熱水喝,順便問問惠嫂有沒有止痛片。

出了客房門,別墅裡一片漆黑寂靜,她摸索著開啟樓梯燈,下樓穿過客廳,來到廚房,倒了杯開水,太燙了,她呼呼的吹幾下,小腹實在疼得受不了了,想喝水,不管水燙,便一口抿了下去。

雖然只抿了一小口,可那是開水啊,燙喉,她皺眉,張嘴,用手扇著,埋怨自己疼糊塗了,開水怎麼能喝了?

她急了,開啟冰箱拿了瓶礦泉水,擰開蓋咕咚咕咚的喝著,那冷水入喉,燙疼即刻緩解。她扶著流理臺喘著粗氣。

那冷水入喉,只感覺那水經過的地方都是冰冷的,喉嚨,胸口… …沒多會兒,小腹疼痛如絞。

陳曦咬著牙,想要回房間,躺著總比這樣站著好吧,可實在是太疼了,她扶著廚房門,微微弓著身子,好一會兒都不能移動一步。

“你怎麼了?”康景逸語氣微冷的問。這會兒,他剛從外面回來,手裡拿著車鑰匙,正站在客廳的水晶燈下。今晚突然電閃雷鳴傾盆大雨,他放心不下她,便從酒店回來了,沒想到,剛回來就看見這一幕。

陳曦疼得滿頭是汗,“我… …肚子疼。”

看她的樣子,疼得不輕,他忍不住放下疏離,大步過去,攔腰就抱起她,卻見她臉色蒼白,眉眼緊皺,擔心不已,抱了她就往外走,剛走出入戶花園時,雷聲伴隨著閃電一道襲來,她嚇壞了,將臉埋在他懷裡,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服。

他把她放在副駕駛上,替她繫好安全帶,然後坐進駕駛座,急速的開車而去。

“去哪兒?”她小腹疼,疼得彎了腰。

“醫院。”他說。

陳曦窘,“不用去醫院,我吃兩顆止痛片就好了… … ”

他沒理她,心疾如焚,專注的開車。

雨太大,那雨刮器已經開到最大檔,無法及時刮開車前擋風玻璃的雨水,那街邊,好多地方都有了很深的積水,車開過,濺起一大片水花。又是雷又是閃電的,坐在車裡,仍舊讓陳曦皺眉害怕。

他伸手,握住她擱在腿上的手,緊緊的握住,他掌心的溫度,讓她突然覺得有了力量,那撲閃而來的雷電,似乎也覺得不害怕了。

醫院急診室。

醫生:“姓名?”

陳曦痛極了,正欲回答,卻聽見他說:“朱文曦。”

醫生:年紀?

“二十九。”他又說。

陳曦更驚訝,他怎麼知道她的年紀?

醫生:哪兒不舒服?

“肚子痛。”他又說。

醫生看看陳曦:肚子哪個部位?

陳曦指指小腹,“這兒。”在醫生面前,她誠實的說:“是… …痛經。之前就痛,喝了冰水後就更痛了。 ”

醫生又詳細訊問了一些症狀,然後開了藥方,撕下來遞給康景逸,“家屬,去劃價取藥。”

家屬?這個稱呼讓陳曦心裡暖暖的。

沒多大會兒,康景逸取了藥回來,那醫生拿著藥仔細叮囑:“這兩種,每日三次,一次兩顆,這個痛經貼,是貼在小腹的。”然後指著飲水機,“那有杯子,先讓她服藥。”

他取了杯子,接了半杯開水,用兩個杯子互相沖調著,邊衝的時候邊吹,然後又嚐了嚐,發現那水溫合適的時候,再將水和藥遞給她。

她剛吃了藥,醫生又說,“把那痛經貼給她貼上。”

他撕開那痛經貼,那動作,再自然不過了,還問:“醫生,貼在小腹哪個位置?”

“肚臍下一寸的地方,”醫生說。

他沒看她,只是撩開她的衣服,將那痛經貼貼在她小腹下,還用手掌輕輕按著將它貼緊。此刻陳曦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他的觸碰,未有任何挑逗色彩,卻讓她像被觸電一般,全身酥酥的,麻麻的。

“回去以後多熱敷。”醫生叮囑道,“以後經期時飲食清淡,儘量別喝別沾冷水。”

康景逸皺眉問醫生,“她這種情況,怎麼樣才能治癒?”他記得,曾經的她,不是這樣子的,每個月那個來了,還活潑亂跳的,像沒事一樣,現在怎麼會這樣?

醫生呵呵一笑,“這種痛經,一般生孩子以後就會緩解。”順便的,也開起了玩笑:“一般女孩到了她這個年紀都做媽媽了,家屬,你可得努把力。”

聽罷,陳曦有點害羞,看他,卻見他神色泰然,就跟沒事一樣,那模樣,似乎是心如止水。

在醫院一番折騰,回到家,已經凌晨四點過了。

車停好了,可她小手捂在小腹上,皺眉,不下車,“太疼,我走不了。”

他沒說話,根本沒看她,俯身攔腰抱起她,她像是怕摔似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心裡,別說有多舒心了。

康景逸將她放在**,剛鬆手,卻聽她低語叫了聲:“六哥。”在她的認知裡,與他親近,似乎是很自然,太正常不過的舉動了。

他皺眉背對著她,神色有點不自然,抿脣深呼吸。

“我肚子還疼。”陳曦小眉兒皺得緊緊的。

“我去叫惠嫂來照顧你。”她是毒,會吸引他越陷越深,原本就不可自拔,現在更甚了,漸漸的,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對她的念想了,他強烈的想親近她,渴望與她耳鬢廝磨,想要與她… …不行,這些念頭必須打斷!

*

初秋的雨,來得慢,走得更慢,昨晚一夜大雨的洗禮,到早上,天都沒放晴,大雨漸漸變成了細雨霏霏。那畫展本來是在A市廣場戶外舉行,因這場雨,自然也就延期了。

章沛林存了心要搓和陳曦,自然是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偶爾,會給康景逸一個電話,囑咐他好好照顧她。

康景逸深陷,不可自拔,昨晚凌晨四點回來,之後難眠,清晨七點過就去了公司,白天,心裡記著、掛著、想著她,想要回來看她,可卻極力控制自己,直到晚上九點過,實在忍不了了,才回來。

惠嫂睡得早,陳曦坐在客房的沙發裡看書,那房間門卻是開啟的,心沒在書上,只是仔細聽著樓下的動靜。

他回來,經過她房間,忍不住駐足,將眼底的慌亂掩去,神色平靜如常,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好點了嗎?”

“還疼。”她皺眉,其實已經不大疼了。

聽她這樣講,他的心又懸在半空,走進房間,“藥吃了嗎?”

“吃了。”

“痛經貼呢?”他問。

“還沒取… …”

他皺眉,“醫生不是說了嗎,只貼八小時就得換… …你這樣一直貼,面板會過敏。”

“貼得太緊了,黏著汗毛,我試過了,撕的時候太疼,所以就沒有… …”她說,“要不,你幫我撕?”

他在心裡默嘆,對她,他全無免疫力,明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他還是蝸牛的不可自拔,不忍拒絕。

陳曦躺在**,臉紅紅的,她這招,分明又是想引誘他的。

康景逸走過去,故做鎮定,手微顫,掀開她睡衣的衣角,溫熱的指尖觸碰她的小腹,輕輕的仔細的撕著那塊痛經貼。

她的肌膚白皙細滑,小腹平坦,那腰又細又軟… …他觸碰時,想到曾經無數個情生意動耳鬢廝磨的時候,彼此身體的接觸,他曾無數次吻過她的小腹,甚至往下… …想到那些,他心癢癢的,實在是難以忍受。

那痛經貼是黏得太緊,她小腹上細小的汗毛粘上去了,即使他撕的時候仔細小心,仍舊不免弄疼了她。

那貼過的地方,已經有點過敏了,細細麻麻的起了些許紅色的小疹子,在她白皙的小腹上,特別的明顯,他不禁心疼起來,找了藥膏,給她抹上,抹的時候指腹輕輕的,柔柔的慢慢按摩著,軟了她的身,酥了他的心。

“六哥!”情生意動,她忍不住,拉住了他的手,整個人微顫顫的,看著他。

他的身體又誠實的對她表露了興趣,他收回手,掩藏自己的心情,皺了眉,轉身就要走。

陳曦騰的從**坐起來,不顧一切的追上去,從他身後摟緊了他的腰,雙手在他身前扣住,抱得緊緊的,低喚道:“六哥!”

他沒說話,低頭想要解開她的手,可她倔強的扣得緊,任他如何解,就是不鬆手,無奈,他低惱:“放手。”

“不放!”她犟著。

她的性子有多倔,他知道,於是激她,“你有沒有羞恥心,大半夜的,摟著男人… …”

“我看上你了。”她知道她太大膽了,可她真的忍不住,怕一鬆手,他就會走… …她不想等待。

康景逸身子一震,在他面前,她沒掩藏的情緒讓他早就感覺到,可真從她嘴裡說出來,卻驚了他。

“六哥,我.. …”

“朱小姐,我跟你不熟,請叫我康先生!”他心痛,好想轉身就抱她,吻她… …可卻仍舊強迫自己冷漠的對她,“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朝秦暮楚的女人。但凡你有一點羞恥心,都不應該勾引男朋友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