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不作不死7

全部章節_不作不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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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不作不死7

陳曦回到餐廳時,見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坐在她和朱纖羽的位置上。

莫蕭正跟身邊的女人喝酒,那女人勾著他的手不鬆,他也毫不客氣的給了一個香吻,抬頭看見陳曦,他一臉意味深長的壞笑。

康景逸身邊那個女人也極輕浮,對著他又是勾肩又想搭背的,可他神情冷竣,臉色微冷,那女人揚揚手又不敢落下。他見陳曦過來,隨即站了起來:“小蕭,我有事,先走一步。”

莫蕭抿抿脣,幾分嘲笑的看著他,“姐夫,難得遇上這麼上道的女人,多玩會兒。”

這是赤LL的拉*啊!還當著她的面?陳曦聽罷,皺了皺眉。

康景逸不再說話,偕了陳曦就走。

“姐夫,你不等朱纖羽了嗎?她可是喝醉了。”莫蕭端了酒杯,語氣正常,可那壞笑的樣子依舊。

“她沒事了。”陳曦說,朱纖羽吐了那麼多,還能思路清晰的跟她爭執,想來,酒已經醒了。

這時,有侍者過來,“康先生,有位朱小姐請我轉告你,她說她有事先走了。”

莫蕭聽罷,揚揚眉。

“我走了。”康景逸說罷,牽了陳曦的手就往外走。

莫蕭使了個眼色,那女人便跟了過來,把一張名片塞進康景逸襯衣上的口袋裡,說話又嗲又肉麻極了:“景逸,名片上有我電話,沒事找我玩,我隨時都有空。”

康景逸沉了臉,那女人悻悻的揮揮手,還給了飛吻:“拜拜!”

走出餐廳,陳曦回頭,見莫蕭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她再看看康景逸,他一臉厭惡的樣子,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他沒好氣的說。

陳曦學著那女人的語氣說:“沒事找我玩,我隨時都有空。”

“你還說?”康景逸不悅的皺了皺眉,把襯衣口袋裡的名片拿出來扔進電梯口的垃圾桶裡。

“哎,怎麼不留著,扔了多可惜啊。”陳曦想要攔著,可沒攔住,那名片已經被扔了。

康景逸沉著臉回頭,那雙黑眸不悅的盯著她,將她逼退到牆角,他手撐在牆壁上,不悅的說:“可惜什麼?”

他低頭,越貼越近,他散發出的低氣壓讓讓陳曦的呼吸有點點急促了,她侷促的說:“可惜了別人的名片。”

他挑眉,“那我撿回來留著,有時間找她去酒店聊聊?”他似是問她:“你說,孤男寡女的去酒店,聊些什麼好呢?”

陳曦聽罷,明知他是開玩笑的,可心裡還是央央不快,噘了嘴,“不許你跟她聯絡!”

“那你還讓我把名片留著?”康景逸饒有趣味的看著她,手指在她臉上颳著:“陳曦,你這樣算不算是拉*?”

“莫蕭才是拉*的!”陳曦握住他刮她臉的手指,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說:“以後不許你和他來往!否則,你遲早要被他帶壞。”她一直覺得莫蕭相當的危險,又壞又痞的,而且給人的感覺風流成性,這種人,真的是不能沾。

她的話讓康景逸笑了,“小蕭人不壞,你不要戴著有色眼睛看他。”

陳曦皺了皺眉,拉了他朝餐廳裡瞧,那莫蕭左擁右抱,如魚得水般自在,“這還不算壞?”

康景逸不可置否的揚揚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

“哼!藉口!”陳曦說。有莫蕭的地方,她實在不願意多待,電梯來了,她拉著他就走。

酒店停車場。

咔的一聲,陳曦將安全帶繫上,正準備將輝騰開出去,卻見康景逸微眯著看著旁邊一輛紅色的卡宴,“怎麼了?”

“這是纖羽的車。”康景逸說。

朱纖羽不是先走了嗎?車子怎麼還在?“她喝了酒,應該不能開車吧。”陳曦說罷,輕踩油門,輝騰緩緩駛出車位,很快就離開了停車場。

一路上,陳曦將與朱纖羽在洗手間的爭執告訴了康景逸,並確定的說:“辛琪背後的那個人,應該是她。”

“她承認了?”

“嗯。”

康景逸躉眉微思,朱纖羽家境富裕,從小驕縱,照她今天還口口聲聲非他不嫁的態度來看,她找辛琪拍照離間他們夫妻感情,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纖羽不是辛琪,即使找到她傳播照片的證據,可依朱家的關係… …這事恐怕也只能不了了之,只是… …讓他感覺棘手的是,她手裡還有那些照片,依她不計後果的性格,若他們不遂了她的願,那麼,事情最終將會鬧大。

所以,必須找個適當的機會,尋個妥善的辦法處理才行。

*

陳曦接到吳歡歡的電話時已是晚上。

吳歡歡刻意壓抑著聲音,“陳曦,老六今天跟纖羽說了什麼,她怎麼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理?”

陳曦也不意外,畢竟,朱纖羽與她爭執時,有些惱羞成怒,“也沒說什麼。”

吳歡歡嘆了一口氣,“陳曦,你可得注意點兒,纖羽對老六,這… …可還沒忘。”

“我看出來了。”

“她難免驕縱,隨性了點兒,陳曦,以後你遇著她,儘量避得遠遠的,別和她正面衝突。”歡歡告誡著。

“我知道了,歡歡,謝謝你。”陳曦感動。

“咱們誰跟誰啊,”吳歡歡撫著滾圓的小腹,想到了丈夫,她懷孕了,正需要丈夫關心的時候,卻夫妻兩地分居,心裡不免有些黯然神傷:“如果長青在就好了,至少,他能管得住纖羽。”

陳曦對長青,因為抽血過多導致休克的事有心結,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心結也淡了,更何況,歡歡是她的老同學,好朋友,藉著這層關係,她也就為歡歡兩口子惋惜,“歡歡,你老公不在,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沒事。”嘴裡說沒事,可吳歡歡這小日子過得實在是糾結。長青在非洲,那邊通訊不暢,夫妻倆連打電話的時候都挺少,更別說什麼影片聊天了。還有,端小年脾性差,有事沒事都愛找她茬,說話時嘴裡也不饒人,小姑子朱纖羽是一個被嬌慣壞了的人,說話做事都隨性而起,時常針對她。

陳曦和歡歡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與吳歡歡一牆之隔的朱纖羽的房間,則真的成了重災區。

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被砸了,能推的東西都被推倒了,能搬的東西都不在原位上了,甚至連窗簾都被扯下來了,這一切的始作蛹者就是房間的主人朱纖羽。

這會兒,她正坐在地上,淚眼滂沱,任端小年敲破房門,喊破喉嚨都不吭聲,不出氣。她全身像是被坦克碾過一般散了架,下午的經歷像是夢魘一般散不去。

她被三個男人輪J了。

她在洗手間被藥迷暈後是被疼醒的,當時一個男人正在她身上亂來,她被綁住,眼睛上又蒙了塊布,既看不見,也動彈不得,她剛叫出聲來,就被用東西塞住了嘴。

聽聲音,大概有三個男人,好像都很年輕,他們用盡了方法折騰她,疼得她死去活來的,更讓她驚恐的是,整個過程被錄了影,他們還拿著各自的手機啪啪的拍她的L照。

當她以為自己會被滅口時,沒想到那些男人竟然放了她,不過卻警告她,若是她報警,她的照片和影片就會馬上在網路上出現。他們還以同樣的理由威脅她以後必須隨叫隨到。而後,她被推上一輛車,當她被他們扔下車拉開眼罩時,才發現位於家附近的街心公園。

這種被凌辱的感覺讓朱纖羽幾近崩潰。可她礙於顏面,不敢報警,心裡殘留的除了被輪時的陰影外,更多的是恨意。

沒有緣由的,她將所有的恨都傾注在陳曦身上!只因除了陳曦外,她再也想不到有誰會這樣對她。

可她對康景逸卻偏偏恨不起來。

一時間,朱纖羽在這樣痛苦又煎熬的情緒裡掙扎著。

砰的一聲,她房間窗戶的玻璃碎了,朱家的司機正從窗子處爬進來,纖羽見了,氣惱的拿過身邊的東西就砸了過去,吼道:“誰讓你進來的?”

那司機也顧不得疼不疼,跳進來就衝到門口,把門開啟。

早就等在門口的端小年衝了進來,看著坐在滿屋狼籍中的女兒,急得不行:“纖羽,你怎麼了?”

朱纖羽只是哭,一句話都不說。

端小年這才仔細打量著女兒,發現她頭髮凌亂,妝也化了,手腕處有幾處淤青,脖子上,肩膀上,到處都是咬痕… …預感到不妙,她立刻喝令屋內的司機和保姆出去。

當門關上時,端小年握住纖羽的肩,問:“是誰做的?”

纖羽兩隻眼都哭腫了,只是搖頭。

“是康老六嗎?”端小年怒氣衝衝。

“若真是他,就好了。”纖羽氣若游絲苦笑著。

這節骨眼上了,女兒竟然還痴心康景逸,這讓端小年怎麼能不生氣:“是誰?”

朱纖羽搖搖頭。

“到底怎麼回事?”端小年氣極了。

“別問我!”朱纖羽推開她,又哭又叫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了。

端小年氣不過,順手就是兩耳光,被打了,纖羽倒還安靜了些。

“是誰做的?”端小年咬牙切齒的問。

“我被蒙了眼… …”纖羽顫顫的發抖。

“報警去!”端小年哪兒咽得下這口氣,拉了纖羽就要走。

纖羽死死的拖住她的手,哭喊著:“媽… …媽… …我被他們錄了影… …不能報警… …”

端小年一聽,也有點慌了神,剛剛喊著要報警不過是意氣用事,可仔細想想,如果報了警,以後纖羽怎麼辦?還怎麼嫁人?而她在首都的權貴圈子裡又如何抬得起頭?“你不是跟康老六吃飯去了嗎?又怎麼會遇到這種事?”

朱纖羽哭著,斷斷續續把事情講了一遍。

“肯定是陳曦乾的!”端小年咬牙切齒的說。

纖羽抽抽答答的。

“這虧,咱們不能白吃了!”端小年氣極了,“管她是誰,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否則,這口氣咱們怎麼咽得下去?”

“媽,我怕… …”萬一她的照片和影片被散播出來… …

“怕什麼,有你媽我在,誰敢欺負你,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端小年恨恨的說,“纖羽,這事,只有咱們知道,其他人都不能說,包括你爸,知道嗎?”

纖羽哭著點頭。

很快,端小年就策劃了一場報復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