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沒有人可以忍心,看見白落流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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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沒有人可以忍心,看見白落流淚的樣子
第164章 沒有人可以忍心,看見白落流淚的樣子
逃跑還將話說的如此光明正大,這個黑羽尊者,也算古往今來的第一人了。
蕭墨自然不允許他逃走,腳踩行字訣上前,黑羽尊者回身跟他過招,兩人就在半空中打了起來。
柳清清蹙眉,視線緊緊的盯著半空中的蕭墨和黑羽尊者,“他們兩個,誰會贏?峻”
她記得上一次,若不是黑羽尊者拿小奶包威脅蕭墨,蕭墨未必會輸鯽。
“黑羽尊者一開始就想逃,所以他必敗無疑!”白落雙手環胸,冷漠的道。
柳清清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場打鬥。
果然,沒有多久,黑羽尊者就露了敗象,蕭墨步步緊逼,黑羽尊者開始以命相拼。
這個時候蕭墨佔據上風,跟他兩敗俱傷,定是不划算的,所以他退後一步。
可是就是因為這一步,黑羽尊者卻化為一道旋風,迅速溜走。
蕭墨想要再追,已經來不及了。
那老傢伙一開始就抱了逃跑的心思,這會兒他縱使有行字訣,自然也無法追上。
蕭墨低咒一聲,懊惱的回到柳清清的身邊,“清清,老傢伙跑了……”
“跑了算了,以後總有遇到的時候!”柳清清轉身,看著地上的張賢。
這個傢伙曾經被她殺死過一次,可是讓他靈魂逃掉,結果又重生。
這一次,恐怕他再也跑不掉了吧?
張賢悲慼的看著柳清清,曾經,他的修為在她之上,她在他的眼裡,只不過是一隻螻蟻,可是現在……
她已經到了靈動階層,而他依舊停滯不前。
他悲哀的看著地上姬風的屍體,撿起地上的匕首,朝著自己的胸口狠狠刺去。
柳清清沒有阻攔他,自盡是他最體面的死法了。
看著倒地的張賢,蕭墨伸手,一掌毀掉了他的魂魄,讓他再也沒有復活的機會。
柳清清看著地上兩具屍體,只是沉默。
蕭墨上前,拉住柳清清的素手,“清清,我們回去吧!”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你先回,在蛇屆等我!”柳清清淡然,伸手幫他理順頭髮。
蕭墨點頭,燦爛一笑,轉身咬牙走去。
白落,不殺你,我誓不為妖!
看著蕭墨的背影,白落擰起眉頭,上前道,“他長大了……”
恨一個人,也懂得藏在心裡了,這在以前的蕭墨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都一萬歲了,能不長大麼?”柳清清白了他一眼,轉身捲起姬風的屍體,朝著水月洞天走去。
白落想要跟上來,卻被柳清清阻止,“現在的水月洞天,不適合你去,你還是呆在法王宮,等著傾城醒來吧!”
白落頓在那裡,沒有說話,只是目送著柳清清的背影遠去。
柳清清到了水月洞天,徑直將姬風的屍體丟在一邊,水月洞天的人見了,竟然歡呼起來。
“神子死了,神子死了……”所有人奔走相告,個個歡天喜地。
想來這些天,姬風確實將整個水月洞天弄的烏煙瘴氣,個個怨聲載道。
白升和齊河看著地上姬風的身體,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姬風死了,水月洞天確實太平了,可是下一屆的神子怎麼辦?
現在四大長老,月上長老被逼迫離開,韓知勳則是下落不明,只有他們兩人主持大局。
而風雲雷火各個堂的堂主,都被姬風安插了自己的人,當務之急,是處理掉這些人。
可是白升和齊河,一向都是兵不血刃,這種事情,自然不好下手。
索性他們還有一個很長進的徒弟,譚偉。
於是這些事情,都落在了譚偉的身上。
譚偉回到水月洞天的時候,驚喜的大叫起來,“師姐——”
柳清清微微一笑,拍拍譚偉的肩膀,“又長進了不少!”
“跟師姐比起來,還差一些
!”譚偉笑著,摸摸自己的頭髮。
“師姐這次回來,是不是就不離開了?”譚偉看著柳清清,微笑著說道。
柳清清則是轉身,看向齊河和白升,她是被水月洞天趕出去的弟子,回來,似乎顯得名不正言不順。
“清清當然可以回來,姬風在的時候,我也表示,只要清清願意,隨時可以回來!”齊河捋著自己的鬍子道。
白升點頭,對於這種結局,自然沒有話可說。
當初若是他們動手殺了姬風,似乎有以下犯上的嫌疑,更何況他們實在不好出面,跟白落有任何交易。
但是清清不同……
算起來這一次,柳清清是水月洞天的大功臣了。
“師傅,這一次我跟白落做交換,是拿傾城的魂魄,你一定知道,傾城的魂魄被鎖在水月洞天……”柳清清上前,輕聲說道。
齊河點頭,神色若有所思。
白升卻是大驚,上前一步道,“傾城的魂魄,沒有散掉?”
“老白,你大概不知道,傾城的主魂一直被蛹炎鎮、壓在水月洞天,其實根本就沒有散掉!”齊河嘆息一聲,淡漠的道。
白升臉色煞白,站在那裡,眼眸灼灼的盯著齊河。
這麼多年,他一直以為傾城的魂魄散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留在離他最近的地方。
柳清清察覺到白升的臉色有異,上前道,“白長老,我想將傾城的魂魄還給白落,可以嗎?”
“不可以!”白升斷然否決。
“為什麼?”柳清清蹙眉,白落和傾城,相互愛戀,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為什麼白升會反對?
“白落和傾城,根本就不應該在一起,傾城是我的未婚妻!”白升一字一頓的道。
柳清清詫異,事情竟然還有這些內幕?
“傾城確實是你的未婚妻,可是她自己選擇了白落,老白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你始終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齊河不悅的道。
白升搖頭,“總之,我不同意將傾城的魂魄還回去,你告訴白落,若是想找回傾城主魂,除非我死!”
他咬牙,斬釘截鐵的道。
柳清清無奈的看著白升,又看看齊河,齊河上前為難的道,“這,清清都已經答應了白落,老白你這樣,讓清清怎麼跟白落交代?”
“你可以告訴白落,想找回傾城的主魂,叫他親自來找我!“白升皺眉,憤恨的說道。
柳清清嘆息一聲,看著白升離開。
水月洞天洞府搬離以後,不知道傾城的主魂,有沒有隨著一起搬離,柳清清索性來到以前的水月洞天,然後在屋子裡尋找起了傾城的主魂。
白升雖然不答應,將傾城的主魂還給白落,可是他依然不知道,傾城的主魂在哪兒吧?
柳清清在屋子裡面尋找著,始終不得要法。上一次,是她修煉行字訣的時候,誤打誤撞,看見了傾城的主魂。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那麼幸運。
她呆在荒廢的屋子裡,運用起行字訣,可是一次一次,都失敗了,根本找不到傾城的主魂。
她有些無奈,忽然想起,師傅說過,傾城的主魂,是被蛹炎羈押在水月洞天。
既然是羈押在水月洞天,那麼就一定跟術法有關。
她閉著眼睛,開始感應傾城魂魄的波動,沒有,什麼都沒有。
蛹炎將她的魂魄,隔離的很好,她根本感應不出。
沒有辦法,柳清清只好求助身邊唯一的助手。
她拿出臨淵的木偶,搖晃著,“師祖,師祖……”
臨淵慢吞吞的從木偶中升出,“大白天不睡覺,叫我幹嘛?”
“你幫我感應一下,這附近的魂魄!”柳清清輕聲說道。
臨淵環視四周,“這水月洞天是一方淨土,哪裡有什麼魂魄?”
“咦!”他詫異的站起身道。
“怎麼了?是不是感應到魂魄了?”柳清清一臉欣喜之色。
臨淵皺眉,“這些混蛋,怎麼將水月洞天弄成這副蕭條的樣子了?果然是一群不孝的徒子徒孫……”
柳清清無奈的低頭,“師祖,你注意一下重點好麼?”
“不就是那個丫頭的主魂嗎?”臨淵指了指水月洞天后方,花園的位置,“看見那個亭子了嗎?那丫頭的主魂,就被困在那裡!”
他饒有興趣的撐著下顎,玩味的笑著看著不遠處,“那個丫頭,真有意思……”
“怎麼了?”柳清清看不見,只能蹙眉從窗戶看見不遠處的亭子。
“她的命格跟你很像,只不過……”臨淵頓住,只是笑著,饒有興趣的看著遠處的一切。
“丫頭,幫我找具身體吧,我呆在這木偶裡面,已經呆的很膩很膩了!”臨淵站在地上,開始如一個正常人般,舒展身體。
“師祖,要什麼樣的身體?”柳清清不解的蹙起眉頭。
他不是一縷殘魄嗎?就算找到身體,他能復活?
再說,他這縷殘魄,可比普通人的殘魄,小了又小。若是普通人只留下他這麼一點點魂魄,就等於魂飛魄散了。
“玉樹臨風,俊雅翩然,當然,不可能有比你師祖我更帥的身體了,可是沒有關係,找到一具普通一點的身體,我可以點化一下……”臨淵笑著說道。
柳清清蹙眉,頓時對這位師祖無語,算了,現在每天都有人死,到時候隨便找一具新鮮的屍體,叫他自己挑選吧。
只是他突然之間,想要借屍還魂,不知道他想要幹嘛。
當務之急,還是釋放傾城的魂魄,比較重要。
柳清清逼著臨淵回到木偶,然後再一次執行行字訣,目標就是前面的亭子。
果然,這一次她直接進入了亭子裡面的異度空間。
傾城依舊孤零零的呆在那裡,目光呆滯。
只是看見柳清清的那一刻,她眸光微微一亮,站了起來,“我想通了,我不要一個人呆在這裡了,你帶我出去……”
柳清清點頭,“你想通什麼了?”
“該來的事情,躲不掉,我一直呆在這裡,只是逃避而已,我要回去,勇敢的面對一切!”傾城臉色蒼白,神情有些激動。
柳清清微笑,“你似乎,已經看破了你命運的契機!”
傾城點頭,篤定的道,“你出現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逃避也不是辦法,總有一天,他會忘記我,然後愛上你!”
柳清清蹙眉,沒有明白她說什麼,傾城接著道,“和白落命中註定的人,是你,柳清清。你和白落才真正應該是一對,我躲在這裡,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
柳清清臉色難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跟當初的我一樣,只是在逃避。我被蛹炎羈押在這裡的時候,是自願的,因為我不想看見白升和白落,自相殘殺!”傾城微笑,看了看上方奪目的光柱,“放我走吧,是該出去,解決一切了……”
光柱驟然消失,傾城緩慢的走了出來。
只是她的主魂極其虛弱,彷彿隨時都會消散一般。
柳清清揚手,將她的魂魄放在紙符之中,揣進袖子裡面。
“能告訴我,你和白落還有白升之間的關係嗎?”柳清清輕聲說道。
“白升是我的未婚夫,當年師傅賜婚,我選擇了老實厚道的白升。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刺激了白落,白落將我擄走,於是我跟著他一起,浪跡天涯……”傾城的聲音,從紙符中,緩慢傳來。
“接著,你漸漸愛上了白落,心甘情願的跟著他一起?”柳清清略帶嘲諷的聲音,緩慢傳來。
大多數女人都是這樣,佔有她的第一個男人,不管美醜好壞,都會是她心靈的終結者。
傾城,似乎也沒有落入俗套。
傾城沉默片刻,“不,不是這樣的,我跟他在一起,很快樂。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他。可是我懷了他第一個孩子,孩子流產,我看見了他的眼淚。那個時候開始,我知道,我是真的離不開他了……”
“沒有人可以忍心,看見白落流淚的樣子,清清,你不懂感情!”傾城緊聲回答。
柳清清只是冷漠一笑,“或許吧,或許我真的不懂感情,但是我絕對不會愛上一個強迫過我的男人!”
傾城繼續陷入沉默,柳清清帶著紙符,離開了水月洞天舊的府邸。
路上,柳清清走的很慢,只是拿著長劍,一步步走著。
她沒有用行字訣,也沒有用術法,只是不停的想著,如何處理傾城的魂魄。
就這樣帶回去交給白落,似乎對不起白升長老。
帶回去交給白升,似乎又對白落食言,她該怎麼做?
走到一家簡陋的茶棚,她坐下來喝茶,紙符中的傾城,動了一下,“清清,有危險……”
“怕什麼,誰敢動我?”她淡漠一笑,繼續拿著茶杯喝茶。
果然,不多時,一群馬賊衝了過來,沿途燒殺擄掠。
她靜靜的坐著,冷眼旁觀。
為首的馬賊,還算有些眼力勁,見柳清清坐在那裡不動,隨即提留著大刀上前,“姑娘,見面留一線,這些,算是給姑娘的茶錢了……”
他揚手,一袋銀子丟在了柳清清的眼前,柳清清看著銀子,並沒有說話,只是將眸光轉向了馬賊首領後面的一個俊俏書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