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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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北蠻王后蕭慕桐誕下北蠻長子嫡孫,即便宇文怡如何不喜歡,也是要昭告天下的,同時也要給南國送出喜訊,畢竟北蠻現下還是要臣服於南國的。
蕭晨寅一身銀白盔甲,站在帳篷中一架武器旁,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上□□上的紅纓,眼神由開始的溫潤柔和慢慢變得冰冷,“桐兒,你再等等,太子哥哥很快就能接你回國。”另一隻背在身後的手指緊緊捏住剛才屬下傳過來北蠻王后誕下王嗣的訊息。
他不會忘記桐兒最後給他的那封家書:保爾妹,退三十里。
她定是過的非常的不好,才能用的上保字,定是被要挾著求他推兵三十里。
思及此,蕭晨寅的眼神更加冰寒,宇文怡,且等著我難過鐵蹄踏遍北蠻寸土寸地。
召了近身的侍衛進來,“給北平王送去信,就說該賭的氣,該演的戲是時候收場了。”手指猛地握住一杆紅纓槍,冷聲道,“該了斷了。”
蕭慕桐臥床休息了差不多兩個月了,體力總算是漸漸恢復了一點,宇文怡還是給寶寶取名叫宇文桑,她一點也不喜歡,可是也不知道要取什麼名字,所以也就懶得想,她想取名字這樣的事情該是他的爹爹早早就想好的事情,做什麼要她來操這個心?等下次見著風染墨的時候,就叫他取好了。
蕭慕桐想起風染墨,忍不住勾起嘴角。
自從生完孩子後,她的心就像忽然柔軟了一樣,尤其在想起他的時候,總會忍不住笑出來,想見到他,可是又覺得他都不來找自己,做什麼要她去主動找他?況且她現在生下孩子,他不是應該來看看的麼?
蕭慕桐這樣想著,可是一等兩個月,都不見風染墨的蹤影。
蕭慕桐忍不住有些氣,可是卻也沒有辦法。
又將養了一段時日,蕭慕桐覺得身子大好,她也真的想見一見風染墨,帶著他們的孩子。她望著熟睡中的寶寶,眉眼間自有一股妖嬈的氣息,真的有點像他呢!
伸手握住脖子裡的環形玉佩,閉上眼睛想著要去見他。
可是!
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卻還是在坤梧宮!
蕭慕桐有些驚詫,怎麼回事?以前只要她一握住環形玉佩,只要一閉眼,一睜眼就能見到他了,現在是怎麼回事?風染墨說過需要兩方都想著見對方才能見到的,這麼說難道風染墨現在不想見到她?這麼想著蕭慕桐又覺得一陣氣憤,便又握住玉佩,心裡默默地想著去見他!
可是!
再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卻還是在坤梧宮!
蕭慕桐有些慌!
他為什麼不想見到她?
更或者是他出現了意外?上次生產完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蕭慕桐這樣想著,完全忽視了這幾日想著他不來見自己的氣憤,只是一心恐慌著他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可是怎麼可能呢?他是異能者,他能做所有凡人不能做的事情,他說過他是陸上最強的男人!
他不可能有事的,不要自己嚇自己。他可能是有別的事情了而已,或者只是在和她賭氣而已,他不會有事的。
大概所有女人在害怕和不想面對的時候,都會這樣自欺欺人地逃避吧。
可是一天,兩天,三天,四天……許久都不再有風染墨的訊息,他就好像從這個世間這個空間消失了一樣,就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每每蕭慕桐望著寶寶發呆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笑自己傻,“如果他不曾存在過,那麼這個孩子又是怎麼來的呢?”
蕭慕桐有時候會抱著寶寶逗他,“你說,爹爹為什麼不來看我們呢?”用鼻尖湊了湊他的鼻尖,加重語氣就像帶著怨念也還有寵溺,“你說為什麼呢?”
這個時候寶寶就會嘿嘿地笑,眼睛晶亮晶亮的,就好像聽得懂她的話一般。
蕭慕桐愣愣地看著他,他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和風染墨好像,妖嬈卻又透著無賴的孩子氣。蕭慕桐有時候會望著寶寶出神,他也只管那樣笑著。晶亮晶亮的眼神彷彿洞穿一切,可是他明明還只是一個三個月大的孩子。
宇文怡並不經常來坤梧宮,更加不經常來看孩子。
他最近似乎政事又開始忙了,因為蕭晨寅雖然退兵三十里,但是北平王卻依然沒有回京,無論他怎樣宣召,他都以戰場受傷未愈為由,逗留關外,前些時日似乎啟程回京了,但是大軍總是走走停停,如今在城外三十里安營駐紮。
蕭晨寅什麼都沒做,依舊保持原先的退兵三十里。
宇文怡望著派出的探子呈上來的情報,眉頭深深滴鎖著,如今關外的情勢,恐怕是一觸即發,而且蕭晨寅看似按兵不動,可是如果蕭晨寅做了北平王的增援的話,北蠻是扛不住南國大軍的,原先是想用蕭慕桐拖住他們,不過現在看來,蕭晨寅也是蠢蠢欲動了。
不過也好,現在打進來也沒什麼!北蠻早已經今時不同往日,即便他們不打來,遲早他也是要打過去的,只是時機未到而已,北蠻問鼎中原指日可待了。
不禁又想起蕭慕桐,待他滅了南國之後,他還是會留下她,畢竟是靠了她才將關外的蕭晨寅拖到今時今日的,宇文怡閉上眼睛這樣想。他並不是非她不可的,看,沒有她,他還可以寵幸綠蘿,甚至別人,並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她有用,所以才留下她的,但是那個孩子絕對不能留,有半點不清不楚的孽種,他宇文怡都不會要!
坤梧宮
蕭慕桐望著胸口的環形玉佩出了一會神,半晌將玉佩塞進脖子的衣襟裡,手指按了按,閉了閉眼道,“風染墨,我不管你在哪裡,現在怎麼樣了,是生是死,我都要再見你一面,即便是死了,我也要看著你死在我面前,你不能自己偷偷死了。”
閉了閉眼,像是嘆息,“請一定活著。”
貼著玉佩的手指似乎感受到一星半點的靈力,蕭慕桐待要仔細分辨,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有,就好像方才是錯覺一般,可能就是錯覺吧。
此時,孫嬤嬤進來伏在蕭慕桐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蕭慕桐臉色未變道,“傳兔毫進來伺候本宮。”
兔毫便是蕭慕桐從南國帶來的陪嫁丫鬟,貼身侍女,蕭慕桐自從重生後,便暗地叫人教了她一些功夫,兔毫平日裡看起來粗傻蠢笨,但竟是塊練武的料子,於是蕭慕桐也就瞞著所有人請了最好的師父教她,然後嫁到北蠻的時候,就把她當做陪嫁丫鬟帶了來。
兔毫還是一副粗傻蠢笨的樣子,直接到了蕭慕桐近身伺候,一邊捏著肩膀,一邊道:“宇文怡暗地訓練了一隻鐵騎,大約三千人,個個都能以一敵十,而且他從各國蒐羅了許多武器,還有火藥。”
蕭慕桐心中並無多少吃驚,她知道宇文怡會有這些準備,前世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不然南國不會敗得那麼慘,只是知道的沒有那麼具體而已,這才叫了兔毫去打探。
兔毫接著說,“調動那些軍馬,必須要將軍令。”
“將軍令在宇文怡身上?”蕭慕桐不鹹不淡地問道。
“公主怎麼知道?”兔毫驚問。
蕭慕桐像看白痴一樣白她一眼,但還是解釋道:“他不信別人。”
蕭慕桐生完孩子到現在已經有三個月了,身子將養的差不多了,算算日子,宇文怡也該會要來坤梧宮了,畢竟她還是王后,現在又有了王室長子嫡孫。
那麼重要的東西,他必定是要隨身攜帶的。
蕭慕桐望了一眼孫嬤嬤道:“嬤嬤,我該修指甲了,你幫我修整下指甲吧。”
果然,不幾日,宇文怡便來看望蕭慕桐和小王子。
他不怎麼抱寶寶,蕭慕桐也不勉強,只是叫奶孃將孩子帶了下去,桌上早就備好了酒菜,蕭慕桐拉著宇文怡走到桌邊,指了指酒杯道:“陛下,我們共飲一杯可好?”
宇文怡抿脣望著她,對於她突然的示好,他不得不戒備,現在蕭晨寅就在關外,他不能掉以輕心,他還是那個多疑自負的宇文怡。
蕭慕桐笑著看著他,當著他的面將她手中的酒喝掉,然後拿過宇文怡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宇文怡眯眼望著她,蕭慕桐則吃吃地笑著,臉色緋紅,顯然是不勝酒力的樣子。
蕭慕桐搖搖晃晃有些站不穩,卻還要硬撐著非要將兩個酒杯拿起來翻過來,讓宇文怡看,你看,都喝完了,沒有事。
蕭慕桐搖晃著又要倒下去,宇文怡慌忙摟住她,蕭慕桐失去重心,一下子跌進他的懷中,胳膊圈住他的腰身,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有了綠蘿,就再也不要我了。”聲音就像把鉤子,帶著委屈,帶著哀怨,也……帶著醋味。
宇文怡身子一僵,她這樣孩子氣的話就像是在……吃醋?
宇文怡放開她,想看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卻只見蕭慕桐臉色更加緋紅,眼神迷離搖搖欲墜地更加站不穩,完全是喝醉的樣子。
蕭慕桐嗚嗚地小聲嘟噥,就像個可憐的小獸,宇文怡心中一動,大掌幾乎是按著她的後腦勺,將脣貼過去,死死封住她帶著酒香和脣蜜的櫻脣,蕭慕桐掙扎,他卻按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