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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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最近京城的事情有點多。三月初的時候,在賈家的老太君七七之後,皇上下旨將榮國府與寧國府給抄了,而促成能這麼快落實賈家罪名的原因,離不開其他幾家國公之後的推波助瀾,他們為了撇清罪責落井下石的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到了該殺頭的殺頭,該流放的流放,該遣散的遣散時候,賈家已經樹倒猢猻散。由賈家秦氏之死為引子,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鬧出的這場風波,在義忠親王與薛蟠的聯手之下,讓這些老舊派們自己從內部分崩離析了。
忠順王聽到賈寶玉這些賈家人,在辦完一切後事啟程去外北的時候,心中憋屈的厲害。居然讓郇昰就這樣解決了賈家,本來盤算好的藉由秦氏之亡而引發的老舊派勢力再聚,就這樣散了。不只如此,更重要的是經過了這次不明顯的‘自相殘殺’之後,人心就散了。
在清豐樓上看到遠處的薛蟠時,忠順王眯起了眼睛,這一切真的事巧合嗎?他都已經滿打滿算了秦氏的死亡,為什麼會讓薛蟠能夠急速地反應過來,藉著這個當口/爆/出了甄家藏有寶藏的事情,連他自己對於這件事情也不清楚。還是說從一開始他就小看了薛蟠這個人。他與義忠親王真的不是裡應外合的關係嗎?這一切真的只是天命與巧合,就連那個賈雨村自己也會看走眼?這個世界真的變化的有些快。
想起了那個他無意中得知的批命,含糊中說是有大運之人將出現,難道世間真的有天命之人。所以,郇昰一朝看上去是風波不斷,卻在實際上總能化險為夷。就拿最難根除的那些老舊派來說,似乎只要遇到了薛蟠就沒有好事。而人們口中的四大家族已經名存實亡,因為受到了王夫人定罪的牽連,王家也是低調了起來。其實,在這之前除了王子騰之外,王家也已經沒有可以出頭的人了。偏偏薛家憑藉著薛蟠的這股東風,在這些年的經營之後,被送上了青天。雖然人們還都念著‘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但是他們更加印象深刻的是薛蟠那些化腐朽為神奇的手段。
最近,在外北一省實驗成功的水泥之路,將賈家敗落的這股風聲全部都壓了下去。滿朝上下在水泥開始發明的時候,誰也沒有當個真,就連福建宋詮那裡也是沒有敢做個嘗試,而薛蟠當初全力作保要在外北當做第一個嘗試省份,在賈珠的後繼主持之下居然真的成功了。離著近的東北官員已經主動前去觀摩過了,他們無不震驚,在這個滿地灑黃土鋪路充滿碎小石頭的年代,青石板路只是大城中才有的,而水泥路的出現徹底改變了這樣的交通狀態。
這樣的通行改變將會打破很多先天的制約,最為直接的是商貿之間的繁榮將會更上一層,外北將不再是一個偏遠之地。如果整個大慶都有了這樣的道路,將會是什麼樣的情況,人與人受困於自然的束縛將被打破,相互之間的距離將更加的接近。
薛蟠感到了一絲不善的目光,他不經意地看向了清豐樓,五感遠高於別人的情況下,讓他有了一種被窺視的不正常感覺,也許在窗後站的是一位‘老朋友’也說不定。不過遮遮掩掩的算得上什麼對手,雖說毒蛇難防,卻永遠比不過猛虎下山,如果連正面相對的勇氣也沒有,那麼不過只是躲在陰影中的小人而已。對付小人,也是要慎重地選擇一個盟友才好。忠順以為先皇已故,就真的沒有人瞭解他了嗎?也不盡然吧。
薛蟠輕笑了一下,轉入了另外一條小巷中,在七彎八拐後,來到一處不顯門第的宅子裡。
“薛大人,本王可是恭候已久了。”義忠親王坐在涼亭中,舉起了手中的茶杯,“這次真的要好好慶賀我們合作愉快。”
周圍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薛蟠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以茶代酒,我們是應該乾一杯。薛某隻嘆自己出生太晚,未在王爺叱吒風雲時,目睹王爺的風采。此番一役,卻是能窺見王爺的過人手段,不是誰都能在京城中神不知鬼不覺地用自己的東西給其他人挖一個大坑的。要不是王爺透出了檣木的風聲,賈家如何能敗得如此之快。”
“哼!能在京城活下去的人,就沒有一個傻的,如果傻的也活得不錯,那不過是其他人給的施捨。本王不過是讓一個蠢貨有了他們應該有的下場。”郇曠就是看賈家不順眼,如果只是在他還是太子得勢的時候逢迎巴結,而被廢之後狗眼看人也就算了。偏偏那些牆頭草,在他還是太子的時候,就敢生出二心,這簡直是不能忍。沒錯,郇曠能理解捧高踩低,但是絕不允許有人敢不相信他會成功,所謂‘天亡我,非戰之罪。’郇曠從十歲開始被先皇教導為君之道,四十年來他敢說沒有一個人比他更懂帝王心術。而他的五弟郇昰,要是沒有薛蟠這個不和常理的人出現,根本不可能贏得這麼輕鬆。
“薛大人瞞著皇上來找本王,一定不是為了聊聊我們的默契這麼簡單吧?聽說你妹妹與謝家小子在十日後就要舉辦婚禮了,難不成是特意來向本王討一份賀禮的?我那五弟還有什麼給不了你的嗎。”郇曠的性子到底是定型了,就是個張狂的人,不同於郇旪的飛揚跋扈源於自我保護,郇曠的狂是在骨子中的囂張。
薛蟠暗了暗眼神,要說這一眾皇子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不說郇昰那個奇怪的性子,郇昶也是個看似永遠以和為貴實則再能屈能伸不過的性格,忠順王爺也不知為何會有那種變態的陰毒。先皇也真的是會生兒子,可是養的怎麼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皇上賞賜什麼給下臣,是恩典。薛某可不敢有所多求。倒是王爺應該知道,這次如果沒有薛某加上的那一把火,一切還沒有那麼順利。所以,王爺要說我是來討要賀禮的,也算是對了一半。”
“哦?!還真沒有人敢問我要過什麼賀禮,薛大人也算是第一人了,真是勇氣絕佳。你不知道先皇遺詔嗎?裡頭可是清楚的說了,要本王安分一點,大慶的事情本王可是不能管了。”郇曠可不是好心腸助人為樂的人,這次他與薛蟠算是互幫互助,一刀揮下就玩完了一個賈家。其他人看不懂,覺得賈家敗落的快得莫名其妙,卻也不想想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為太子幾十年真的會沒有什麼底牌嗎?不過是為了後人計量的妥協而已。
所以大慶現在的問題,郇曠怎麼可能不清楚,他的二弟才是最腦子有問題的那一個,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原因,他會選擇與老舊派們合作,眼線甚至遍佈了大慶,就算被毀了很多處,卻還是蟄伏多地。年齡上來說郇曠與忠順最近,對他的舉動也知道地最清楚,可是憑什麼他要幫郇昰呢?
薛蟠只是朝郇曠笑笑,“王爺確實不願意做虧本的買賣。賈家一事我們算是合作愉快,那麼相信下面這樁買賣王爺更會喜歡。先皇確實有遺詔,王爺不能在大慶本土上做一些什麼,但是如果不是在大慶呢?”
“你是什麼意思?”郇曠有些弄不懂薛蟠的意思,就看到他拿出了一張地圖來,鋪在了石桌上。
“王爺,想必大慶海軍預備役建立的事情您也有所耳聞,大海的動人心魄,遠不是前往西洋通商這樣的事情可以涵蓋的。要說世間最名垂千古的,不是一個守成之君,而是開國之王。就不知道王爺有沒有這個心思了。大洋彼岸可是有著一大片面積與大慶差不多大的地方,那裡仍然是無主之地,就等著一個人去建設呢。”
薛蟠的話音落下,就看到了郇曠眼中的那絲火花。果不其然,沒有一個皇子會真的放下了野心。薛蟠指著地圖上的那個紅點,他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放出了一頭困獸的雄心壯志,“若王爺願意助皇上一臂之力,清除大慶的毒瘤暗坑,那麼此地絕對是王爺的重頭再來之處。”
看看這就是政/治,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分分合合不過是大勢所趨,大勢之下,賈家的興衰,不過是掌權者的手掌輕翻而已。
郇昰看著殷溪呈上的那些郇曠帶來的情報,他知道會是這個結果。薛蟠那日說了那句話之後,就離開別院了,後面的事情不用他說太多,郇曠這樣的人更相信自己查到的東西。所以,對於郇曠會選擇與他們聯合,對付忠順與他暗中勾結的人,可以說是十拿九穩。郇昰看著這些關於忠順的記錄,感覺有些頭疼,有個心理陰暗的不求皇位而只為了破壞天下大好局勢的哥哥,真不是一件省心的事情。
薛寶釵的婚事過後,江南那裡造船的好訊息也是傳來了,海船的第一批下水成功了,水泥路也在福建與廣粵先鋪成起來。
忠順卻沒有了什麼動作,他似乎又潛伏了下去,在上次的冒頭之後,想要等待一個‘天賜良機’一般,玩一票石破天驚的大事。
郇昰放下了手中的摺子,看著一邊因為得了薛寶釵懷孕喜訊,而少見露出了真心歡喜表情的薛蟠,為什麼那種悠哉讓他有些不順眼呢,他手癢地衝著薛蟠扔了一個枇杷過去,卻被薛蟠靈巧地接了下來。
郇昰搖搖頭,他變得有些幼稚,看來最近自己是太忙了一些,雖說收到的都是好訊息,但是因為新鮮事物的出現,政務也是多了不少,有些必須要他定奪。郇旻那小子居然被剛從江南迴來的郇旪拐帶逃宮,去了夏桂那裡,說是為了去給夏桂送枇杷鮮果了。
“蟠兒,看來這兩三個月裡,大哥還真的是查證了許多事情,他也下定決定在那個地方重新開始了。要說朝中能擔起開疆闢土重擔的還真的只有大哥了,他也是雄心未滅,從來沒有放棄過。不過這樣也好,無主之地被我們佔了先機,總比西洋人佔去了強。”
“秋日養蕾,冬季開花,春來結子,夏初成熟,承四時之雨/露,枇杷可謂果中獨備四時之氣者。義忠親王與其也是大為相似,他經歷大起大落,對著海中大陸一事更有把握,不過今後對於那裡的駐兵權還是要牢牢掌控在大慶這一方。”薛蟠知道最重要的還是兵權,大慶的兵制必將改革,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也許等著除了忠順之後,才更有一個好時機。與郇曠合作之後,面對變態思維的忠順倒是有了很大的準備。
現在薛蟠關心的更多是一些小事,比如說謝旻去了蜀地上任,寶釵懷孕兩月不到,身體也不知道是不適應那裡的氣候。在這裡就要說另外一個人家,林海上了請辭的摺子,賈敏的身體最近越發的不好了,“聽說賈敏姨媽的身體最近真的要不好了,林家與韓家在商量著先把婚事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