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70 愛你在心那晚的人

470 愛你在心那晚的人


鐵骨錚錚少年行 天使街23號2 天才寶寶迷煳媽 毒後權傾天下 田園貴女,冷王的極品悍妻 雪兒姑娘 傲世武尊 神醫廢材妃 美女圖鑑 花都王

470 愛你在心那晚的人

薄情總裁,別亂來! 470 愛你在心 那晚的人

莫允夜心疼地看著若月,眼眸裡全是深情和溫柔。

剛才因為臨時有點事情,他接了個電話,沒有陪著若月一起過來,也沒有特別跟警察有所交代,才會讓若月受委屈。

想到讓她跟著自己,還會受委屈,莫允夜就很自責。

陳董事能夠混到這樣的位置,是最會看眼色的,比他那個草包又*的弟弟,高了不知道多少個段位。

一下子,他就明白過來了。莫允夜和秦若月的關係不一般,不止不一般,還是非常不一般。

陳董事一下子整個背心都被汗水溼透了,他知道得罪了夜少的下場,等於在在整個A市自斷財路,很多事情,都無法展開。

他忙說道:“夜少,今天的事情,恐怕是有點誤會,我無意得罪秦小姐,只是想來,我的弟弟得罪了秦小姐,我應該來親自到個歉才對……”

秦若月吃驚地看著陳董事,沒有想到一個人的態度,竟然可以轉變得這樣的快。

而一個人,也竟然可以將臉丟在地上,隨意踐踏。

莫允夜挑眉,陳董事趕忙說道:“我這個弟弟,有時候做事太任性妄為了一點,我也教訓過他很多次了。這一次呢,我也會好好教訓他,讓他得到應有的教訓的。至於秦小姐這邊,真的是我們的錯,我先代我弟弟配個不是,至於後續的賠償,我們一定會盡力做到至善至美,不讓秦小姐吃虧的。”

“陳董事,”若月介面說道,“我說過了,我的要求很簡單,第一,賠償是他該付給我的,他導致我受傷,不能工作,按照法律應該付我,付多付少,自然有法律的裁決;第二,陳經理必須公開道歉,承認他的錯誤;第三,我要申請請求航空公司調任他的職位,不能再在那邊工作。他工作上還有很多事情,影響到了其他人的工作,甚至人身安全,我希望航空公司不能姑息這樣的人,馬上徹查此事!”

陳董事見若月咄咄逼人,知道自己想要跟她硬碰硬,是不能夠的了。

但是他又怎麼可能讓弟弟公開道歉呢?

公開道歉,影響弟弟的前途不說,整個航空公司的聲譽也會受到質疑。

另外如果徹查弟弟,他這個當哥哥的,也有很多事情脫不了干係,到時候真就要來個一鍋端了。

陳董事馬上說道:“秦小姐說得很對,說得很對,我們本來應該完全按照秦小姐的意思來的,不過嘛,夜少,這很多事情,得饒人處且饒人,真的還請夜少和秦小姐這次高抬貴手,下次我們絕不再犯。要是有人再犯,我們一定不會姑息。”

“不是下次,必須從這一次開始!”若月堅持道。

如果再這樣下去,還會有更多的人受害。如果傷害別人的成本是如此的小,那麼這種事情永遠都不會停止。

以前她可以不管,因為她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能力。

現在她有現成的證據,可以扳倒這個色鬼,為什麼不繼續呢?

陳董事苦苦地求情。

旁邊的警察早就嚇得傻眼了,剛才他們還幫著陳董事威嚇若月,讓若月一定要接受條件。

現在看到夜少一來,陳董事馬上轉*度,對若月的態度恭謹有加,他們再笨也能夠猜到,這個若月的身份和來頭,跟莫允夜有極大的關係。

別說夜少的權勢和聲望,光說這件事情,本來也是若月佔據了道理,陳經理和陳董事的理虧的一方,要不是有權勢,公事公辦,陳經理別說私了了,連國外都回不來。

現在看到若月堅持要辦理此事,一個個的都戰戰兢兢的。

要說陳董事如果威脅了秦若月,那問題還不大。

可是警察們剛才也威脅了若月,這利用公職之便,威脅普通公民,真的曝光出來了,是要掉飯碗的事情。

警察們也盲仔一旁陪著小心,不敢多發一言,都做足了姿態。

但是不管陳董事怎麼說,若月都是咬定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公事公辦,絕不姑息。

莫允夜是堅定地站在若月一邊的,要想私了,根本沒門兒。

大家都知道沈涼墨身邊的人,都是最堅持正義的,莫允夜也毫不例外,現在都無法讓他鬆口,這件事情是肯定要公事公辦的了。

陳董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正在這個時候,陳經理衝了進來,大聲嚷嚷道:“哥,還在幹什麼啊?這麼晚了,還要不要我回家啊?這個警察局也真是的,這都什麼辦事效率啊!快點快點!”

他走進來,白了一眼若月:“喲,原來是這個小娘們兒在這裡啊……”

話音一出口,陳董事就一拳打過去,把自己的弟弟打倒在地。

陳經理坐起來:“哥……你這是幹什麼啊?”

陳董事乒乒乓乓地將陳經理一頓打,陳經理捂著腦袋:“別打了別打了,哥……到底怎麼了啊?”

陳董事痛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秦小姐也是你能亂說的!警察局是神聖的地方,豈能容你在這裡撒野!”

陳經理被打蒙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捂著腦袋喊疼。

但是陳董事不打也是沒有辦法,誰讓這個弟弟真的是太囂張,太狂妄,之前把若月給得罪得死死的,現在在莫允夜面前也大方厥詞。

他要是不打,這一次不就把他也拖下水去了嗎?

只能打,還得狠狠地打。

莫允夜冷冷地看著陳董事,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看樣子,陳董事對於自己的弟弟做了什麼,心知肚明,要是他一早就好好的管教自己這個弟弟,又何必鬧到現在這個樣子?

非得要發生了了不得不可收拾的事情,才來彌補,有用嗎?

對於那些受到過傷害的人來說,有任何價值和意義嗎?

陳董事打累了,陳經理也被打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陳董事畢恭畢敬走到莫允夜面前:“夜少,這次的事情,請您還看在我的面兒上……”

“陳董事,利用職務之便,侵犯自己的女性下屬,固然是不對,必須接受法律的嚴懲,你這樣公然打人,也是觸犯法律的行為。”莫允夜淡淡地說道。

陳董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被莫允夜一番不冷不熱的話抵得說不出半個字來。

不過莫允夜沒有再說什麼,讓陳董事碰了這個軟釘子之後,便帶著若月要離開。

警察圍了一圈,跟在莫允夜的身上,小心翼翼地送他和若月一起出去,生怕莫允夜再點名到他們頭上。

聲勢浩大的一群人走出去,警察局局長小跑著上前來,他是剛剛接到電話,知道莫允夜來了,才匆匆忙忙從家裡趕來的,連襪子都穿錯了一隻。

他伸手來握莫允夜的手:“夜少來指導工作,真是太榮幸了,太榮幸了。”莫允夜出於禮貌,淡淡地和他握了手,隨即收了回來。

局長正了正自己的帽簷:“夜少有什麼要指導的嗎?”

“指導談不上。”莫允夜回頭來,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警察,這一眼,並不如何凌厲,但是那壓人的氣勢,將這些警察看得各個低下了頭,局長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上,莫允夜才重新淡淡開口,“不過這工作態度和工作作風,真的該好好改改了。”

一席話說完,局長臉色白了白,知道這是話中有話,但是到底是什麼事情得罪了夜少,他也一時摸不到頭腦。

眼看著莫允夜帶著若月上車,局長才對屬下怒吼道:“一個個給我站好了,把所有事情都向我彙報一遍!不得有半個字作假!”

他小跑著要去送莫允夜,莫允夜高大的越野車,已經駛出了他的視線。

若月坐在車上,輕聲道:“這次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夜少。”

不僅是謝他幫忙,更重要的是,謝他站在她身邊的態度,光是有他能夠支援她的這份態度,就讓她足夠的感激和窩心了。

莫允夜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見她的臉上,並沒有特別的開心,反倒像是若有所思一般,看著窗外。

窗外景緻朝身後飛去,夜幕已經降臨,明滅的燈光落在她白希無暇的臉上。

他在她的掌心裡勾了一下手指,若月回頭來,知道他是想知道她的心情。

她笑了笑:“你說,要是沒有你,我今天要維護自己的權益,該死多麼難。若是你不在,我今天恐怕……法律明明是該保護我的,而不是靠你,不是嗎?”

莫允夜其實也是在想這個問題,所以他最後,才會對那個局長那工作態度和工作作風的問題。

希望經過這一次,警察局真的能夠做到,用法律來維護公正。

若月低聲說道:“可是這世界上,還有那麼多人,如同我一樣,被惡霸欺負,但是因為他們沒有你,正當的權益得不到維護,反而還會受到欺負,忍受權勢者的刁難和欺凌,唉。”

若月的話說得莫允夜心裡沉甸甸的,他之所以選擇這一行,也是為了儘可能的,來維護公正和正義,讓法律的光明能夠得到最大限度的擴散,照耀著所有人。

沈涼墨手下的所有人,都懷著同樣的信念,在堅持著。

可是卻依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在無所不在的發生。

這件事情讓莫允夜也很有感觸,他和若月手握著手,沒有再多說什麼,彼此的心靈卻是相通的。

此刻,在莫家,也正在發生著一件事情。

那就是歐陽雨,經過幾天的深思熟慮和完善籌備,她終於開始行動了。

之前的人生中,她一直想要得到莫允夜,可是無數次都失敗了。

這一次,她不想功虧一簣,所以事先做足了準備工作。

確認自己的計劃沒有什麼破綻後,她才開始了實施計劃。

她在A市的時候,一直都住在莫家,竭力打好和莫爸爸莫媽媽的關係。

莫爸爸和莫媽媽也確實挺疼她的,畢竟和她的父母是要好的朋友,這些年莫爸爸和莫媽媽在美國講學,和歐陽家也是常來常往的走得很親近。

這晚吃晚飯的時候,歐陽雨一直顯得很悶悶不樂。

莫媽媽關切地說道:“小雨,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伯母,我有點胃疼,先不吃了。你和伯父慢慢吃,我先上樓去了。”歐陽雨慢慢說道,然後放下筷子,朝樓上走去。

莫爸爸和莫媽媽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心思吃飯了。

歐陽雨父母沒有在身邊,莫爸爸和莫媽媽總覺得自己應該多關心關心她一下,這是情分,也是待客之道。

莫媽媽拿了一塊蛋糕,走到歐陽雨的門口,敲了敲門。

歐陽雨開啟門,說道:“伯母。”

“不想吃菜,吃個蛋糕吧。胃疼不吃東西,更加難受。”莫媽媽關切地說道。

“謝謝你,伯母。”歐陽雨接過蛋糕,無滋無味的樣子。

莫媽媽知道她肯定是心情不好,說道:“傻孩子,心裡有什麼事情,別憋著,說出來,就算伯母不能幫你解決,你說出來的話,心裡也會好很多的。”

歐陽雨才慢慢說道:“伯母,我失戀了!”

她說罷,還嗚嗚地哭起來。

莫媽媽忙安慰道:“傻孩子,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情了呢。別哭了別哭了。”

歐陽雨繼續哭著,好一陣子才停下來。

莫媽媽心疼地拍著她,說道:“不是你的,總歸不是你的,你就當是放棄一件舊物,你年輕又漂亮,沒有什麼好男人找不到的。”

歐陽雨哭著說道:“我都跟他談了這麼久了,卻沒有想到,會因為這種事情分手。”

“什麼事情啊?”莫媽媽問道。

“能有什麼事情啊?我告訴了他我不是第一次,他就嫌棄我,說他有嚴重的潔癖,絕對不會接受已經不是第一次的女人。就這樣,他就跟我分手了。可是我失去第一次,也不是自願的……他就這樣否決了我。”歐陽雨一邊哭,一邊偷偷地觀察莫媽媽的神色。

莫媽媽只好勸她,歐陽雨哭著說道:“伯母,你知道我是個好女孩兒,很潔身自好的,從來沒有和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除了第一次。只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真的是被迫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莫媽媽聽她說得奇怪,不由問道,“你這孩子,有什麼事情,別憋在心裡,跟伯母說。”

“伯母,我這幾年雖然談過好幾次戀愛,但是都沒有投入太多的感情,更沒有和男人發生關係。”歐陽雨哭道。

莫媽媽說道:“伯母相信你是個很傳統的姑娘。”

“第一次還是在幾年前了,那一次,我不是跟朋友一起出去玩兒,有點晚,就沒有回家嗎。所以朋友幫我開了酒店,我住了進去。沒有想到,到了晚上的時候,一個男人闖入了進來。當時停電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就這樣……”歐陽雨邊說邊哭,演得特別的像,“就這樣,我就……我當時太害怕了,又覺得害羞,所以什麼都沒有敢做,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第一次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的。”

“啊?”莫媽媽不由十分驚訝!莫允夜發生的這件事情,除了沈涼墨和柯皓哲知道一些之外,就只有莫爸爸和莫媽媽知道了。

因為之前莫允夜一直查這件事情,莫爸爸和莫媽媽很擔心他,擔心他本來就有見到姑娘說不出話的問題,現在對那晚的姑娘懷著歉疚,肯定會加重他的問題的,甚至影響他一生擇偶和婚戀的心理。

所以莫爸爸和莫媽媽也很關心這件事情。

歐陽雨這幾天,試探過莫爸爸和莫媽媽,心中確定了他們知道這件事情,才覺得從這件事情入手的,所以,她才從兩位老人入手。

她哭著說道:“當時就是在A市的酒店裡,嗚嗚嗚嗚,早知道,我就讓夜哥哥幫我查了。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我一直非常自卑,也沒有想過和男朋友發生關係,結果沒有想到,這次的男朋友在談了不久後,就問我是不是第一次,我告訴他不是之後,不管我怎麼解釋,他都不再搭理了我。伯母,我的心裡真的好難受啊。”

“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啊?大致是什麼位置的酒店啊?”莫媽媽問道。

“都好幾年了,我想想,大概是八年前吧。”接著,歐陽雨把大致的方位也說了出來。

這正好和莫允夜發生的事情,時間和地點上都對得上。

莫媽媽心中亂亂的,欲言又止,歐陽雨就是想要逼迫莫媽媽把這件事情講出來,然後她就可以借題發揮了。

莫媽媽確實想說出來,但是她轉念想了想,現在允夜和若月結婚了,要是說出來,這得是多亂的事情?

她終究還是隻是想了想,沒有說出來,只是勸慰著歐陽雨。

歐陽雨一直說:“我好難受,我該怎麼辦啊?”

莫媽媽心底沉沉的,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鬧到半夜,歐陽雨見從莫媽媽這裡沒有什麼結果,才放開了莫媽媽。

莫媽媽回到房間,心頭亂亂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莫爸爸。

莫爸爸一聽,也是吃驚:“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小雨啊。你說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啊?”莫媽媽憂心忡忡地說道。

“這件事情,你告訴小雨了嗎?”莫爸爸問道。

莫媽媽搖頭:“我暫時還沒有跟她說。你說要是之前允夜和若月還沒有結婚,這事兒也好辦,正好咱們兩家也是世交,再結一門親也未嘗不可。可是現在允夜和若月結婚了,我哪裡敢去開這個口,讓小雨知道?這件事情啊,我一時想不到什麼辦法來解決。”

莫爸爸問道:“事情確定嗎?”

“小雨連時間和酒店的位置都能大概對上,你說呢?”莫媽媽本來開始也是有些疑惑的,但是小雨說的一切,都不像作假,而且這件事情,小雨是不可能知道的。

莫爸爸也犯了難,一方面,他們希望兒子做錯了的事情,哪怕是被動做錯的,也要有所承擔,這本來也是他們多年來,教育兒子的信條。

可是一方面,事情現在才暴露出來,他們是不可能去做出任何決定的。

作為父母,可以為子女分憂解難,但是卻沒有權利幫子女做出任何決定。

“我看,要不這件事情先跟允夜說說看,讓他也想想,怎麼拿這個主意,怎麼補償小雨。”莫爸爸說道。

莫媽媽有些為難:“要是咱們兒子知道了,你說以他的性格,會不會甘願為小雨負責呢?畢竟小雨為這件事情,感情上的事情都毀了。”

“是啊。那若月怎麼辦呢?”莫爸爸也為難,作為一對善良的老人,他們不想傷害到任何人的感情。

一整晚,兩位老人都沒有睡好,都在思索這個問題,到底怎麼解決。

一個想法推翻另外一個想法,搞得一整晚輾轉反側,第二天起得都遲了。

起來的時候,莫允夜、若月和歐陽雨已經在吃早餐了。

自從若月和莫允夜確立關係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兩個人之間的神態舉止都顯得更加親密了,時不時的眼神對碰,讓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他們的愛意,恨自己的亮度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