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9章 纏繞不放

第59章 纏繞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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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纏繞不放

第五十九章 纏繞不放

“娘娘,這些花是皇上跟你一起種下的,你就真的這樣全部拔掉嗎?”婷妃才轉身離去,慈念沒多久又折了回來。

抬眸看她,微微抬頭看了看門外,看不見婷妃跟其他侍婢的影子,就只有她。

“你不是陪婷妃回去嗎?”婷妃才剛康復,段若辰對她更是特別的重視,就算剛才她的前來也有好幾個侍婢伴在左右,這樣的陣勢絕對比雅貴妃還要隆重而小心。

“有其他的人陪伴,婷妃娘娘定能平安回去的。婷妃娘娘看慈念心事重生,知道慈念還想跟你聊聊天,所以就準慈念回來,她也希望我與你之間能談得話來,那樣你就不會太孤單。”慈念搖頭,解釋說。

聽著,我微點頭,笑了笑:“還好吧!我不孤單,靈兒不是在陪我嗎?不止是她,還有其他的人,我知道這個世間上對我好的人還是有許多的,所以我的心靈不會寂寞。”

淡淡的笑著,我仍在專注著手上的動作。

“娘娘,皇上與你一起種植的,就不能留下嗎?若是讓他知道你全都拔掉了”

“他不會知道的,因為他將永遠都不會踏進這裡一步。而且就算他會來這裡又如何,只怕也不會是全心全意的,又怎麼會注意到這裡曾經有過,然後又沒有了呢?”不以為然,我只想將關於他的一切從我的世界裡拔掉。

“娘娘,你這何苦呢?再怎麼說你還是純嬪娘娘,其實你與皇上本來還好好的,不過就是有點誤會,只要娘娘能讓皇上明白其中只是誤會,你並沒有害過婷妃娘娘,那麼皇上還會像以前一樣的寵你,還能跟娘娘像從前一樣”

“慈念以為還能一樣嗎?”輕輕淡淡的,將最後一棵都拔掉了,擺到一邊去,輕輕的拍著手掌上的泥沙,輕嘲的一笑。

慈念怔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或者說,她明白我的意思。

我與段若辰之間的裂痕不可能再修補了。

“慈念,別再執著了,若我真能放下心中的怨氣,繼續去討他歡心,那也不會是真心的,那只是為了自己而不擇手段罷了。所以,你別再跟我說這樣的話,別將我帶到那爭寵的路上。”將地上的拿了起來,我全部的棒起,交到她的懷中:“若說從前我還有爭寵之心,那也是人之常情。若說現在的我已經一心死寂,沒有多餘的貪念,只是想過好自己,那也同樣是人之常情。經過這麼多,不管現在的我怎麼想都好,一切都走到這一步了,我與他之間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原來那樣,我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傻傻的,以一個奴才的心態去愛著他,去敬佩著他。”

“娘娘,慈念明白了,慈念不會再勸你。”低頭看著我遞給她的,慈念苦澀的笑了笑:“若換了慈念,也許也無法願諒自己心愛的男人那麼的無情吧!既然皇上能放得下,那娘娘就放下吧!在這裡自在的過好自己的生活,其實也不錯。”

“是啊!那以後就歡迎你在休息的時間偶爾過來看看我,其他的事就不用多說了,你的主子是誰我心裡有數,你應盡如何的忠心我也不會阻止。反正以後你來這裡跟我談天說地的,就是不要提到關於他的事就行。”笑了笑,我帶感激的看她。

凝視著我,她的神色卻顯得凝重:“娘娘,人變得雲淡風輕了,是福氣,還是淡漠啊?”

“都不重要,只要真能雲淡風輕就好。”轉頭,將再看已經狼狽凌亂的泥土,我轉頭看向一旁的靈兒:“靈兒,你說要種什麼才好?”

“你喜歡啊!”靈兒深深的凝視著我,輕聲說。

她也變了,變得比從前凝重許多,少了點活潑的氣息,也許眼前的我讓她變得如此凝重小心。

“娘娘,那你好好照顧自己,慈念有時間會再來看你的。”慈念站了一會,只好選擇先離開。

蹲回地上慢慢的幹活,手一頓,沒有對她的離開作著迴應。

她走了也好,她的存在讓我想到許多放不下的執著。

“星兒,你就真的能放得開嗎?”靈兒抬眸看我,問得不確定。

“我在學著放得開。”想了一下,我笑開了。

她看著,也跟著笑,點頭與我繼續忙碌著討論著該種什麼花。

我的日子幾乎每天一樣的過,玲貴人自那一次之後就沒有再來這裡看我,我想她不敢再來。

當她明白到我對她的懷疑之後,她也沒有膽子再來招惹我吧!只要我不找她麻煩,她就該慶幸了。

而婷妃偶爾會來看我,可是每次她來的時候我不是在掃地就是在擦著東西,在打掃著衛生,於是她就只好一次又一次的面對著我有意的疏遠。

還有靈兒與慈念,她們都會偶爾來看我,幫我做做打掃之類的,為我忙這忙那的,看著我的微笑,與我談天說地的。

不過,相對慈唸的沉著,靈兒卻沒有那麼的放得開。

就如過去在華繡宮時一樣,她總愛一個勁不停的說著後宮中的各種事事非非,於是就算我很少會步出純景軒,還是能清楚後宮中的一切舉動。

除了她們,當然還有那個在夜裡經常出現的男人。

他有時候會很晚很晚才出現,在我的房間內靜靜的坐著,直到我發現了他的存在。

有時醒來會想,他昨晚不知道有沒有來過呢?是不是我睡得太熟所以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變冷了,他的心好像也變得越來越凝重。

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好像很無聊,可是想想也自是樂在清閒中。

不必為誰而效命,也不必去擔心誰與誰想要傷害我,更不必去想他最近在寵愛誰,該不該做一些爭寵的事

其實,這樣的日子真心不錯。

端著托盤走,往著御膳房的方向,晚膳的時間就要到了。

沒有侍婢的照顧,也沒有特別的關注,所以我那裡有膳食就只有自己來準備。

於是每天的三餐我都會自己往御膳房走,自己為自己做好吃的。御膳房的那些人也不會管我的存在,他們由剛開始的看我笑話,到現在已經習慣我這樣的存在,任由我在御膳房裡自由出入,煮我所喜歡吃的。

每天,我都為自己煮兩個菜,一個肉,一個菜的,偶爾才會有點湯水。

可是,這已經很豐富了,比起宮外的百姓真的很不錯了,至少我不必為兩餐而煩惱,御膳房裡有許多供我使用的膳食,就是那些名貴的藥材跟燉品沒有,其他的都應有盡有。

端著自己做好的菜式步出御膳房,走在長廊上,往著純景軒而回。

為了不想遇到不願遇上的人,我一向不多走其他的路,而且還選在其他宮中的主子用膳的時候才回去,也不理會旁邊有什麼人,只專心的走好自己的路。

可是今天,卻意外的在用膳時間遇到不對的人。

“皇上,你看,那個不是星兒嗎?不對,臣妾是該叫她純嬪,還是叫她星兒呢?”雅貴妃溫雅輕聲的,對著身邊的男人說話,可話倒是有意要說給我聽的。

聽著,我只好繼續的走路。

“好大的膽子啊!看見皇上跟本宮都不行禮,本宮在想不管你是純嬪娘娘還只是一個宮婢都沒有這樣的權力跟膽識吧!還是皇上沒有殺你,你就可以放肆妄為了?”看我繼續的走,雅貴妃嘴裡不悅的冷哼。

聽著,我只好停下來,轉身跪下:“星兒參見皇上,參見雅貴妃娘娘。”

她要我行禮,那就行吧!

不管是純嬪也好,是純貴人也好,是什麼都好,我就是好。

我是星兒,司空星兒。

“這才像嘛!雖然說婷妃已經康復了,皇上也可以對你過去傷害婷妃的手段當沒回事,可你也得對皇恩心存感激才是。”雅貴妃笑說著,說話可沒有多動聽。

其實最近她的心情不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婷妃的出現對她來說絕對不是好事,皇上對婷妃過去的溺寵更是讓她眼紅,雖然段若辰還是會像過去一樣偶爾去陪她,但是女人妒忌的心理難變,不介懷是沒有可能的吧!

眼看雅貴妃一天一天的康復,她難道就不會害怕自己的權力會被奪走嗎?

畢竟當初在太子府的時候,婷妃才是最大的女主人。

現在,只要段若辰肯的,婷妃有足夠的理由以正室的身份成為皇后娘娘。

想著,我並沒有抬頭,仍跪在原處,等著那個男人讓我起來。

或者他不必對我說話,只要他跟雅貴妃在我的眼前離開,我就可以起身繼續的回去。

“皇上,若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星兒說,那我們走吧!”

面對著我與段若辰的沉默不語,雅貴妃那笑臉也許亦有不自在的掛不住了,最後只好無趣的輕嘆,想要從我的面前離開。

聽著,我倒是重重的鬆了口氣。

“你先回去吧!”他說。

垂頭的我不知道他說的是我還是雅貴妃,只好頓了一下,卻聽到雅貴妃不滿的說:“皇上,為什麼要臣妾先回去?”

“朕要你先回去,聽到了嗎?”沉著的,他再次冷聲說。

我聽著,原本想要起來的身體一繃,只好繼續的跪著。

他有意讓雅貴妃先走,是不是說明他有話想要跟我單獨說?

近一個月沒有相見了,我知道他總是很忙,不是忙於政事就是忙於後宮的女人。

除了雅貴妃要寵愛之外,身懷六甲的玲貴人他也偶爾會抽時間,我經常有聽到沐景軒那邊有玲貴人與他的歡笑聲。

當然,這些人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婷妃,他幾乎每天都會到清華殿去一趟,比從前還要密切,因為現在可光明正大了,不必像過去那樣的謹慎。

“是。”帶著明顯的不甘心,可是雅貴妃還是先離去了。

跪在原地上,我仍是低著頭,不願抬眸看他一眼。

剛才,我亦沒有注意的看過他。

這一個月來,他的臉已經開始在我的心中變淡

是的,變淡。

“抬起頭來。”他說,命令。

垂著的頭微微的皺起了眉,不情願的,卻也不想太刻意的去反抗。

我希望,在他的面前,我能到真正的雲淡風輕,什麼都不在乎的什麼都不重要的

依著他的命令,緩慢的,我抬起了頭來。

平靜的劍眉看不出動靜,那深不見底的眼眸仍是無法讓人看透的深睿,那硬朗的輪廓線條是改不掉的霸氣。

一個月沒有見,他的臉上沒有從前的那種溫柔,卻不知道多了點什麼。

平靜的看他,我想此時他眼中的人還是很好的。

沒有肥,也沒有瘦,更是身體健康的。

“你每天就是吃這些?”掃了眼我手上端著的膳食,他問。

問得平靜,看不出是什麼想法。

“嗯,謝皇上恩典,沒有杜絕星兒的膳食,御膳房的人還會放任星兒隨意的煮食。”點頭,淡淡的,不抗不卑的。

“看來,你過得很好。”平靜的,他又說。

“還好,託皇上鴻福。”點頭,我亦是一樣的淡淡微笑。

“”沒有說話,隨著我的說話後,他的眼眸變得更深。

可是我沒有看懂,也懶得去看懂。

靜靜的跪著,等候他先離開。

沒有讓我等太久,他就真的寬步,越過我而去。

跪在原處,等著他走遠了,我才站起來,繼續的往回走。

就是擔心自己走得太慢,手中的膳食會涼了。

夜色慢慢的入深,靠在床邊細心的凝視著手中的書,看了好一段後,決定還是先放下。

夜到了,可還沒有到入睡的時候,沒有別的事做,天太冷了也不想到永壽宮前面的那個湖邊去散步,就只好拿出一旁的刺繡,在燭光下繼續著手中的活兒。

由於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再請宮中的老嬤嬤來教導,就只好自己慢慢的摸索著刺繡。

其實之前要學的也差不多全學了,就是還沒有精,如今正好可以自己慢慢的練習,讓每一針都更加的精闢好看。

不知道又繡了多久,人累了,手也累了,眼更累。

有了睡意,便放下手上的活兒。

一陣寒風吹入,如此的冷。

拉了拉身上的披肩,站起想要上前關窗入睡,卻被窗前站著的人影嚇了一跳。

心跳一緊,很快就穩下了心神。

靜靜的凝視著窗外的存在,是有意,也有更多的莫明其妙。

傍晚的時候他沒有多說什麼就走了,我以為他對我已經沒有半點興趣,可是今晚他還是出現了。

是因為今天的相見牽動到他的情緒,讓他想我了嗎?

想著,不禁自嘲的一笑。

他想的,也許是發現我還沒有死呢!

這一個月來,他已經淡忘我的存在了吧!卻在此時又遇上我,不知道心裡作著何想法。

“皇上怎麼會在夜裡前來,有事嗎?”緩步走近,到了窗前,這次我沒有再跪下行禮。

前車之鑑,我可不想跪下後得不到他的免禮,然後不能站起,要一直的跪著直至他離開。

這裡沒有愛惹事端的雅貴妃,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忘了行禮吧!

“朕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了吧!”他說,微轉身。

我以為他要走,可是他卻停在那裡沒有動,耳邊繼續傳來他的說話:“那些怎麼都沒有了?”

他問,看來慈念並沒有告訴他我已經將那些都拔掉的事。

“花開的時候皇上不想看,花凋謝了皇上又何必問呢!”微皺眉心,我想了一下,平淡的說。

“你這是在怪朕嗎?”

“沒有,星兒沒有怪皇上,皇上是皇上,是天下一切的主宰,皇上喜歡怎樣都行。”搖頭,我露著淡雅的笑,擺著陌生的態度,以有禮的語氣與他拉出更多的距離。

我與他,本來就是陌生人。

“過來。”貼近窗邊,他忽然凝起了劍眉。

不明白他的意思如何,在他的命令下,可是我仍直覺的靠近。

他的手很快,動作一緊,將我拉到他的懷中。

只隔著那薄薄的牆,在窗前,他如此放任的抱著我的腰,一下子將我迫近他的胸前。

無助的落在他的懷中,我的反應也不慢,用力的將雙手隔在我們之間,不讓他交我抱得太緊。

再緊,還是能騰出距離。

“告訴朕,你到底有沒有害婷妃?”他問,在事隔了這麼久之後,竟然還舊事重提。

凝視著他,不禁冷冷的一笑:“皇上心裡如何想的,那事實就是如何,星兒說什麼都不重要。”

“別跟朕說這些無凌兩可的話,朕要聽實話,有還沒有?”怒目相向,他沉著的嗓子警告的說。

看著,聽著,微微皺眉,笑了笑:“星兒說的就是實話嗎?難道皇上現在才要說,星兒說什麼,皇上就會相信什麼?”

“你就愛給朕耍嘴皮是不是?”隨著我不敬的態度,他的臉色開始有點冷。

“若說話是皇上喜歡聽的,那就不會是耍嘴皮了。只是星兒愚味,不知道皇上想要聽怎樣的話。”緩慢的眨眼,我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冷靜到若無其事的。

面對他,我什麼都不想透露。

雲淡風輕?那只是裝給人看的。

我恨他,我徹底的恨他。

那種恨,是鑽心刺骨的。

恨得一輩子都不想見他一面。

“唔”忽然被封住的脣,他帶怒意的眼眸在我眼前放大,那霸道的氣息將我整個人給攏罩住。

剛開始,我有點愕然,任由他的舌頭狡猾的伸了進去。

可是很快的,我就由那無助變得冷靜,然後慢慢的變得沉寂。

用力的握著垂在身邊的雙手,那緊緊握著的拳提醒著我自己心裡所有的恨意。

就憑這些恨意,我決不會再給他半點反應。

用盡全力的握著拳,我的脣放開了,任由他狂妄而隨意的去輕薄。

他的手不時的在我背後**,那動作很重,半點不帶溫柔的。

他的氣息也有點急促,卻顯得我更是冷靜。

平靜不作反應的我,讓他所有的**都慢慢的靜了下來。

沒有多久,他終於是鬆開了我。

劍眉皺起,可是他只鬆開我的脣,並沒有放開那拉著我腰的手。

騰出的另一手,在我沒有注意之時已經到我的胸前,用力的一扯。

剛開始,我以為他想要將我強來,可當他靜靜的凝視著胸前的那結白後,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在尋找,尋找那條他送給我的鏈子。

可是胸前雪白得清透,什麼都沒有了。

寒風吹過,我禁不住微微的一顫,是冷了。

“皇上,請尊重一下你的身份,就算你不屑星兒,可星兒始終是帝王的女人,若有什麼男人看到了,你不介意可帝威不許。”說著,我用力的將他手中的衣領給拉回來,然後小心的蓋好。

七王爺經常神出鬼沒的,我可不希望他看到這一幕。

“那項鍊呢?”果然,他看的就是這個。

他求證的是我的心。

剛才的那個吻,他只是想知道我還有否像從前那樣在他的懷中無助到淪陷,到不能自己

剛才的那個舉動,不為了看我的胸部,只為了那條項鍊。

那個關於我們的回憶不,那什麼都不是。

“什麼項鍊?星兒不明白皇上指的是什麼。”輕淡的,我裝不知道。

或者說這裝得太假,可是我就愛如此。

我的恨,無法發洩,那就只有如此表現。

“朕送給你的那條項鍊,為什麼要脫下來?”他的手更用力,將我扯到他的面前。

靜靜的凝視著他,平靜的調著呼吸,我想了一下,答:“也許那天在清華殿被行刑的時候被白綾拉斷了,星兒不知道,也沒有注意過。”

“司空星兒。”沉下臉,他怒吼。

靜靜的看他,我只是淡淡的微笑,沒有答話。

不管他這聲怒吼算什麼意思,他沒有問話,我就可以不用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