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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一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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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一萬年

“這可是a市最好的酒吧,王總,是不是藉著慶祝,想追咱們的陸大美女呀。舒蝤鴵裻”同行的小馮調笑。

被稱作王總的人其實還很不算老,三十好幾的樣子,聽了自己下屬的調笑也沒有生氣,只是笑笑,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看向面一直帶著淺笑的陸菲然,“這就看大美女給不給我

面子了。”

陸菲然笑,“我倒是不介意,只是王總家的那位恐怕會……”她斷地恰到好處,搖頭晃腦地嘆道,“我膽小,無福消受王大帥哥啊。”

王總聞言哈哈大笑,親暱地捏了捏陸菲然的臉,“陸菲然小姐有意思,一會兒可要陪我多喝幾杯,安慰安慰我這受傷的小心臟。澹”

陸菲然笑著應下。

一行人徑自進了包廂裡,王總的祕書便扯著他一起唱歌,陸菲然也不在意,坐在一旁和別的同事聊天,大家倒都熱熱鬧鬧。

玩了一陣,一開始出聲那小馮便說玩撕紙遊戲幻。

陸菲然挑了挑眉,這遊戲……

拒絕了一番,卻還是叫人給扯上去了,坐在她身邊的就是那王總,陸菲然有些緊張。

所謂的撕紙遊戲,便是異***錯相坐,一方要從異性嘴裡撕掉紙,傳給下一個人。

這種遊戲,她還真沒玩過,而且也不想玩。但應酬麼……她已經做好了要喝酒的準備。

一開始倒還好,但越到最後,那王總便開始使壞,故意將紙撕的很細,陸菲然沒有辦法,只能選擇喝酒。她玩的有些不高興,但旁的人卻很嗨。

陸菲然覺得頭有些暈了,便笑道,“我可不玩了,頭有些疼了,你們繼續玩。”

那小馮卻起鬨道,“那就不喝酒呀,跟王總接了不就好了!”他一起鬨,一眾的人也大笑起鬨起來。

陸菲然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道,“我可是第一次玩,你們總得讓著我點啊。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們先繼續。”

眾人不讓,陸菲然推脫一番,總算是逃出去了。

她有些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還好出門的時候明智地放了幾顆解酒丸。

去洗手間上了趟wc,把喝進肚子的酒液摳出來,洗了把臉,待好了些後才出了洗手間。

往回走的時候,遇到一個女的將個男人堵在牆邊接吻。

陸菲然沒有多看,慢悠悠地往回走。

正走著,忽然聽到從那對男女的方向傳來一聲“菲然……菲然……”

陸菲然驚了一下,猛地回頭。

那人正好醉眼迷濛地看過來,幾乎是下意識地,他猛地將懷裡的女人推開。

那女人踉蹌地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委曲地,“念少……你怎麼摔人家嘛?”

陸菲然倒吸了口涼氣,腦子裡一片空白,只閃過一句話,“他怎麼會在這裡。”

見他踉蹌地要跟過來,她轉身便跑,衝進自己的包廂裡。

“菲然姐,有鬼在追你呢,跑這麼急。”同事調笑,小馮卻調笑,“那是急著見王總呢。”大家也都只是開玩笑,畢竟王總平時並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陸菲然思緒混亂,聞言勉強笑笑,本不打算再加入遊戲,還是被扯了進去。

因為心不在焉,倒真給那王總親到幾回。

她從心裡覺得有點噁心,但不好表現出來,最後總算推脫掉,他們便玩起別的來。

正平復著心情,前去洗手間回來的一個同事便道,“剛剛我瞧見有個發酒瘋的男人呢,一間包廂一間包廂地踹門。長的可帥了,不過有點嚇人。”

“有多帥?”一旁的色女們都湧上去問,雙目放光。

“總之很帥啊!”這位是男同事,一臉感慨地道,“搞的我都有點春心萌動,不過看起來來頭很大,踹了有人想上去打,後面跟著幾個人在善後,一出面都沒人敢動了。據說都由那位踹門的帥哥埋單呢。”

“哈哈,看來長的傾國傾城呀,把小吳你都差點掰彎了!”大家都起鬨。

陸菲然也笑,沒有在意。

一夥人又重歸熱鬧,正鬧著呢,便聽轟地一聲,包廂的門被踹開來。

眾人被嚇了一大跳,陸菲然抬頭一瞧,渾身都血液都涼了,驚地站起來,原來小吳說的人是……許念少啊!

“許先生,別鬧了!”一個身著便服的男人急急地拉著他,另一個則上前賠禮,“抱歉抱歉,打擾了,你們今晚的消費由我們單。”

後面一個人便跟著記門牌號,許念少雙眼通紅,喘著粗氣,目光掃著包廂裡的人,一眼便看到正被王總半摟著安慰的陸菲然。

他瞳孔放大,低低地怒吼一聲,“啊!”像要將裡邊的人都殺了似的衝進去,嚇的眾人都呆了。

陸菲然果斷地站起來,迎著許念少過去,緊緊地摟住衝過來的許念少。

許念少看著柔弱,但陸菲然是知道的,這人不動手還好,一旦動起手來很是嚇人,手勁很大,是個練家子,一拳頭下去能把人送到醫院裡去。

她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就敢衝上去摟住正失去理智的許念少,大概是堅信他不會傷她罷。

有女同事尖叫,許念少及時收拳,卻還沒收住腳,踉蹌幾步把陸菲然壓到了包廂的沙發上。

他滿身的酒氣,緩了一陣,撐起身子來,目光狂亂地盯著被他壓在身下痛苦地想要掙扎起身的陸菲然。

同行的男同事們怒了,想要衝過來,外面跟著的幾個男人訓練有素的衝進來三兩下便制住他們,“不許動。”跟警察似的!

瞧那些人的動作,眾人一下便了然了……哦,有後臺的。

但喝了酒的男人們熱血上頭,起來便想幹架,一時間包廂裡亂成一團。

罪魁禍首卻起身,一把抱起摔的七葷八素的陸菲然便往外走。

“念少……念少,等一下,等一下!”她掙扎著想要下地,那人目光駭人地低頭看著她,她有些被嚇到,滯了一下,“讓他們別打了!”

“都tm給我住手!”他沉聲一喝,還真把裡面的人都給嚇住了,他有些站立不穩,一手撐在牆上,一手緊摟著陸菲然。

“她……我女人!”他說話有些大舌頭,很明就是喝多了。

眾人面面相覷,陸菲然把他再鬧事,扯著他,“念少,別鬧了,走吧。”

他目光狂亂,雙手攥著她肩膀,“說,你是不是我女人。”

這樣的許念少,讓陸菲然覺得異常陌生,“念少,快走吧。”

“我不走!”許念少甩開她的手,緊接著又把她摟入懷裡邊,半是拖半是抱地扯著她往正廳走。

酒吧正廳那眾多女人在群魔亂舞,重金屬音樂把裡頭一群人的弄的很是嗨。

許念少把陸菲然拖過去拄在舞臺中央,啪地一下把音樂給止了。

魅色酒吧老闆聞訊趕來,一臉頭疼,“這位爺,真讓人頭大。”他是許念少的好朋友,極少見許念少發瘋的他沒想到許念少一發起瘋來幾乎要把他的酒吧客人都得罪光了。

見眾客人憤怒了,他忙調了手下去半是安撫半是威脅。

又瞧見許念少懷中掙扎無奈的陸菲然,一臉瞭然,哦,是那女人。

許念少扭頭,喚酒吧樂隊,“!”樂隊隊長看了一眼老闆,老闆點點頭,示意他聽從。

要不讓這位爺給發完瘋,他這酒吧都別想開下去了。

“念少,別鬧了,我們先離開,先回去。”陸菲然被他抱的緊緊的,動彈不得,半是哀求半是憤怒。

“不!”許念少雙目刺紅,音樂響起,“

地球自轉一次是一天

那是代表多想你一天

真善美的愛戀

沒有極限也沒有缺陷

地球公轉一次是一年

那是代表多愛你一年

恆久的地平線

和我的心永不改變

愛你經得起考驗

飛越了時間的侷限

拉近地域的平面

緊緊的相連

緊緊相連

有了你的出現

佔據了一切我的視線

我!”

他凝視著陸菲然,近乎於瘋狂地,撕心裂肺地,似乎想要把他的心聲,完完全全地唱給她聽,不容她後退,不容她假裝聽不見。

有人尖叫起來,“啊啊,是iran!”

他聽不到,他只看得到懷裡的女人,只能看到她,只想讓她聽到。

他如同撲火的飛蛾,一下子燃燒起來,熾熱,熾裂,似乎想要把她也焚裂。

“哎,這祖宗……”下頭酒吧老闆頭疼撫額,“發起瘋來真讓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