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掉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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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掉桃花
那一瞬間,許念少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他的心事了,這是在變相地拒絕他還未來得及出口的表白。
他知道其實是他想多了,在她面前,他的思緒總是很容易亂。
他做飯,她則洗碗,小小的廚房裡擠了兩個人,菜的香味彌散在空氣中,有種別樣的溫馨,彷彿他們早就如此。
他有些沉溺於這樣的溫暖,因為身邊的那個人是她。
所以無論做什麼事情,似乎都能他滿足,開心,幸福汊。
吃飯的時候他坐在她對面,一邊吃一邊看著她吃。
她挺餓了,吃的很香的樣子,察覺到他在看她,不由笑,“不用緊張,你做的挺好吃的。”
許念少深深望著她,很想說他其實不是在擔心自己的手藝,他只是想這樣多看她兩眼朕。
他掏出手機,連拍了幾張,她忙叫,“念少,不要拍啦,我吃相不好看。”
他嘿嘿地笑著,移去她身邊,略帶了撒嬌的語氣,“讓我多拍兩張嘛!”
她急忙嚥下嘴中的食物,這才放心地露臉讓他拍,他咔嚓咔嚓連拍了許多張,這才從旁邊的抽紙裡抽出兩張紙來,替她擦了擦油油的嘴巴。
她尖叫起來,焦急地撲上去,“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他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拿著手機翻開了讓她看,看到手機螢幕上滿嘴油光的自己,陸菲然不依地叫起來,“快刪了快刪了,太難看了。”
許念少早知道她有這招,將手伸地長長的,還一邊翻著照片,她笑鬧著錘他的胸膛,哀求著,“好念少,刪了罷,我讓你拍,隨你要求行不行?”
許念少摟住她的腰就是為了防止她起來,他緊緊地摟著她,笑眯眯地拒絕,“,我很喜歡。”
“不要啦,念少……好念少,那些照片太醜了,刪了行不,你想讓我怎麼給你拍都行!”陸菲然挨在他懷裡,嬌滴滴地求。
許念少有些飄飄然,險些就同意了,乾脆一把把她摁在自己胸膛,單手操作,給那檔案設了密碼。
陸菲然在他懷裡掙扎著,“念少,念少哥哥,別設密碼呀……”她看到他在設密碼,卻沒看到他摁的是什麼密碼。
“來,再叫一聲聽聽。”許念少調笑道,她偎依在懷裡,因為剛剛的掙扎面上紅撲撲地,低低地喘著,讓他心裡不由地一緊,呼吸也亂了。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半點也讓她看不出來自己的情動。
“念少哥哥……”她眨著眼,甜膩膩地叫著,許念少聽了整個人似乎都被糖包著,快融化了一般。
陸菲然急忙搶過來,找到那資料夾,不死心地試。
許念少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虛摟著她。
她試了遍都沒試對惱了,扭身衝他腰間一扭,他配合的眥牙咧嘴,“痛痛痛。”
他腆著臉湊上前,“你讓我拍張裸照我就刪了!”
陸菲然失笑,伸手推開他送過來的臉,“去你的。”
許念少把手機搶回來,又衝她拍了幾張,她歪在他懷裡懶洋洋的樣子,她眯著眼慵懶如貓的樣子,她撒嬌的模樣……
兩人鬧夠了,兩個人歪在沙發裡,她半蜷在他懷裡,看著前方,似乎又沒在盯著那裡,“念少,你什麼時候走?”
許念少沉默了一下,道,“一個月後,把這邊的事情交接完了就走。”
陸菲然心裡揪了一下,悵然若失地道,“這麼快。”
他走了,那她怎麼辦呢?
自從和應萊分開,唯有他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才會覺得不會那麼痛苦,日子那麼難過。
他身份上的轉變沒有改變她對他的感覺,或許可以說,是她自己在逃避。
“菲然,我的家庭……我……”許念少想同她解釋。
陸菲然卻搖搖頭,“你不用解釋……那天晚上,我確實有些難以接受,很生氣,可是我靜下心來想,你那麼做,我能夠理解。”
他伸手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頂上,輕輕地蹭。
祈暖閉了眼,向後靠了靠。
和他在一起,她從來不去多想。應該說,不敢去深想自己對他的這些依賴和容許兩個人的界限超限是為什麼。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心裡的人是應萊,卻對許念少信賴地她自己都不敢去信。
可她想,許念少對她,應該沒有那種感覺的。他大約,也只把她當紅顏知己罷。
再後來許念少就愈發地忙起來,一個月的時間交接,工作量總歸是太大了,他常常忙到夜裡十一點。下了班往她家那裡一繞,她房間的燈已經暗了。
因為有安小微陪他,許念少不至於太擔心。
一直到走的前一天,陸菲然被派到同省市去出差,正好要去三天,錯天了他離開的日子。
他知道他爺爺動了手腳,可是他什麼也不能做,許老的身子不太好,老年人麼,一些毛病三三兩兩地也出來了。
他不能讓爺爺動氣,不過是一年而已,熬一熬就過去了。
爺爺說過會考慮讓他和陸菲然在一起,到底是有點希望的。
唯一怕的,就只有她的心了。
和她待在一起七年多了,她的一顆心卻始終系在應萊身上,好容易她真的要死心了,他卻要離開了。
那天市所有的朋友都來了,獨獨缺少了她。
應萊淡淡道,“我還以為你會……”後面的話沒說,應萊目光在不遠處的許老身上轉了一圈,淡淡笑了,“原來我們兩個都是輸家。”
許念少抿了抿脣角,眉眼一彎,“我不會是輸家。”
他已經等了七年,再等上一等再出手,無論如何,他都是要將她收在自己身邊的。
應萊挑了挑眉,有些悵然憂鬱的模樣,嘴裡叼了煙抽著,“是麼……”
和旁的人一一緒過話,許念少拉住了安小微,低聲囑咐,“幫我的忙,掐掉她的桃花,等我回來。”
安小微欣然點頭,拍拍他的胸膛,“行,姐會幫你的。等著你娶她回去當豪門闊太。”
許念少道了聲謝,心中卻沒有安心的感覺,安小微的語氣太過玩笑,他有些不安心。
時間很快便到了,許念少向他們招手道別,穿過安檢通道入了機場裡。
臨上機前,終於還是接到了她的簡訊,“一路順風!”
許念少關了機,低低嘆了口氣。
陸菲然回到市的時候許念少果然已經離開,少了許念少,日子照樣還是過。
和平常沒什麼不同。
但總在某一個瞬間,她會恍惚,像是卡了帶的碟,怎麼也無法順暢走下去。
再接著她便失眠了,夜裡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子裡混亂地閃過許多畫面,其實沒有一點是關於他的。
再後來,他開始給她打電話,那時候初時的混亂已經穩定下來。他的時間很緊,只能跟她聊十分鐘。
可是掛了電話後,她睡的很香。
她覺得這有點不妙,但他沒打來後,她又再度失眠,偶爾會想以前和應萊、和應雲的事情,然後在被窩裡蜷縮著努力地壓抑著自己心裡那撕心裂肺的痛。
許念少在再度穩定下來後,又開始每天給她打電話,時間固定的。
往往都是他在說,最後她睡著了,他才掛電話。
他其實也是無意間發現她的心情,失眠,掛完電話終於有了睡意。
看到這句話的一瞬間,他心跳如雷。
時間過的異常地漫長,他離開後的兩個月,安小微給他來電話,“她家裡人給她安排相親了。”
許念少急的團團轉,“你答應過我的。”
“那自然,嘿嘿,記得到時候給我介紹個優良品種就行!”安小微笑。
陸菲然去相親的那天安小微也跟著去了,硬是沒臉色地賴在那裡陪了個全程。
回去後就把自己觀察到的小細節一一放大了同陸菲然說,“你看他一點也不禮貌,幾次三番暗示我走。”“太吝嗇了,也捨不得請些好點的東西。”
陸菲然有些哭笑不得,但因為她自己對那個人沒啥感覺,也就推了。
掐掉第一朵,接著便有第二朵第三朵,陸菲然家裡也知道了許念少的事情,只說她別是跟著應雲應萊許念少這三人處久了眼界都變高了。
她父母還在嘆息著怎麼不抓住應雲應萊之流,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這麼糾結。
還勸她把眼光放低些,陸菲然卻是無奈,倒是有一兩個看的順眼的她覺得可以交往下去的。但到最後,不知怎滴那些男人全跑去約安小微了。
把她給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