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09章帶我離開醫院

第409章帶我離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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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帶我離開醫院

第409章帶我離開醫院

病房中的巴頌正傻傻的望著項櫟櫟,他不理解剛才項櫟櫟的一系列的行為,當然他也沒往多重人格方面去想。

項櫟櫟被盯得渾身不適,揉著太陽穴,低聲說道:“我臉上有花嗎?再盯著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了。”

巴頌聽後,打了一個寒顫,強揚起一個笑容,說:“櫟櫟,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不是項櫟櫟。”她不耐煩的提醒道。

“你就是啊,為什麼說自己不是?”巴頌顯然更加疑惑,眨了眨巴眼睛。

項櫟櫟冷哼一笑:“小弟弟,你聽說多重人格嗎?”

巴頌愣了幾秒,震驚的瞪大眼睛,嘴巴也不免張大,足足可以塞下雞蛋了。

項櫟櫟面不改色,一直都是冰冷的表情。

“你有多重人格?”巴頌足足愣了一分鐘,最後還是不敢相信,再次反問道。

項櫟櫟冷哼一聲。

“我去,聽上去太棒了。”巴頌突然拍手笑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遇到多重人格的人,櫟櫟你也太棒了吧。”

項櫟櫟無語,看著面前這個可愛的小孩,聽上去明明不禮貌,可是她卻不生氣。

“老孃叫項櫟冰!”項櫟櫟捏起他的手腕,不滿的提醒道。

巴頌沒想到霸氣起來的項櫟櫟竟然這麼帥,連忙改口:“櫟冰。”

“叫姐!”項櫟櫟皺眉。

“我可是堂堂泰國王室也!”巴頌低聲嘀咕著,而且面前這個女人可是曾經追求過的,雖然現在不喜歡了,但……叫姐也太彆扭了。

“嗯?”項櫟櫟顯然沒有多餘的耐心,等著巴頌,增加著手上的力氣。

“姐,姐!”巴頌吃痛,這個女人力氣真大。

項櫟櫟這才鬆開巴頌,滿意的看著他:“這還差不多。”

“其實我一直潛伏在這句身體裡面,可真正出現的時間是在兩年半前。”項櫟櫟說道,似乎在解釋巴頌剛才的問題。

兩年前,不就是泰國這件事情嗎?

巴頌心中慚愧:“對不起。”

“你突然道歉做什麼?”項櫟櫟眉頭微蹙,問道。

巴頌欲言又止,頓了頓:“兩年半前,是我不懂事,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我的一己私慾,可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呵,懦夫!”項櫟櫟低罵道,並沒有責怪巴頌的意思,“你不過是想跟心愛人在一起罷了,只是手段比較極端。”

巴頌沒有再說話。

“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我都知道。”項櫟櫟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眉頭輕挑,挺起身子捏起巴頌的下巴,**裸的打量著巴頌,半眯著眼睛。

巴頌被項櫟櫟直勾勾的勾引,很是不適應,現在的動作及表情與那張清純的臉有很大的違和感,強扯出一個假笑:“姐,你這是幹嘛呢?”

“嘖嘖嘖。”項櫟櫟很遺憾的說道,“長得不賴嘛,為什麼那個女人不喜歡呢?”

巴頌一聽,有種誤入虎穴的感覺,身子也害怕得抖了起來,試探的問道:“姐,你在說什麼呢?我……我怎麼聽不懂?”

“呵呵。”項櫟櫟輕笑,“可惜,我對你這種小弟弟不感興趣。”說完放開了巴頌。

巴頌的臉一下子被染紅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被女生調戲呢!

“姐,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唄?”巴頌很好奇。

項櫟櫟轉溜了眼睛:“你帶我離開醫院,我就告訴你。”

“好。”巴頌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項櫟櫟非常高興,迫不及待的下床穿上羽絨服,然後跟在巴頌身後離開病房。

“姐,外面冷,你得多穿點。”巴頌看著她羽絨服裡面穿著病號服,不免關心的說道。

“走,去商場。”項櫟櫟說道,“你的車呢?”

巴頌帶著項櫟櫟去了車,疑惑詢問:“去商場幹什麼?”

“當然是買衣服,這一身這麼醜。”項櫟櫟非常嫌棄的說道,也一點兒也不符合她的氣質。

“那你知道櫟櫟怎麼暈倒的嗎?”巴頌一邊開著車,一邊好奇的問道。

項櫟櫟搖搖頭,隨後有點頭,這讓巴頌更加疑惑。

“是小櫟告訴我的。”項櫟櫟說道。

“另一個人格?”巴頌問道,但是心裡面卻確定。

“嗯。”項櫟櫟淡淡的回答道,“有人在呼喚她,可是她怕,所以我就出來了。”

巴頌恍然大悟,又繼續問道:“那還有其他人格嗎?”

“你以為是科幻片嗎?”項櫟櫟鄙夷道,“除了她,就只有我和項小櫟。”

巴頌聽後,心頭鬆了一口氣,萬一途中切換新人格出來,他可不好應付。

“秦麗芬那個女人,簡直是找死!”項櫟櫟想到綁架這件事,氣憤得右手緊捏成拳。

巴頌甚至聽到了骨頭的聲音,心裡默默想道,這人格也太暴力了吧。

“秦麗芬是誰?”巴頌疑惑詢問,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沈珉桓的母親。”項櫟櫟說道。

巴頌想起來了,這個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中國最難處理的便是婆媳關係,巴頌似乎想到什麼,非常同情項櫟櫟。

“項櫟櫟就是懦弱!”項櫟櫟的聲音雖然被強行壓低,可見火氣味十足,冷哼道。

巴頌自然不知道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女人差點害死了老孃,她還能坐得住!”項櫟櫟冷哼道,更是不滿。

“她畢竟是沈珉桓的母親。”巴頌小心翼翼的說道。

項櫟櫟可不管這麼多:“既然項櫟櫟和沈珉桓都不忍心,我就去當這個惡習。”

巴頌心頭湧出一個不好的預感:“姐,你要做什麼?”

項櫟櫟半眯著眼睛,揚起一個深笑,並未回答他。

項千秋和李秉熙商量好後回到病房,卻空無一人。

“櫟櫟不見了。”項千秋眉頭緊皺,說道。

“巴頌也不在這裡。”李秉熙在旁附和著。

項櫟櫟上前摸了摸**,眉頭皺得更緊了:“沒有溫度了,看來走了一陣子了。”

“快給巴頌打電話。”李秉熙說道。

他們不知道巴頌的目的,也沒有完全相信巴頌,所以心中著急。

“我沒有他的電話。”

這就很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