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正文_第304章 一語道破,怒

第一卷 正文_第304章 一語道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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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304章 一語道破,怒

夏雲朵平靜的走在了秦烈的身邊,每次在男人的身邊,總能夠莫名的安定下來。

夜晚的天空徹底的黯淡了下下來,黑夜籠罩著周圍,夏雲朵腳步邁開著,她俏容上劃過一絲的遲疑,轉頭望著秦烈。

“烈哥,你問問我剛才,跟雲夫人說了什麼嗎?”

“不重要。”秦烈輕摸著夏雲朵的腦袋,小丫頭的髮絲略微的蓬鬆細膩,融化在指尖。

他轉頭望著夏雲朵好笑道,“更何況你也沒有問我任何的事情嗎?”

夏雲朵嘿嘿一笑,“我又不懂那些事情,你是知道的,就連雷雲集團,要是沒有雷翔雲的話恐怕早就倒閉了。”

“恩?”秦烈危險的眯了眯雙眸,望著神身邊的小云朵危險一笑,“說了多少次,不許在爺的面前,提到其他的男人。”

夏雲朵吐了吐舌頭,“雷翔雲,又不算是男人,我一直把他當姐妹來對待的。”

遠處的A市,雷翔雲剛忙完了活,揉了揉越發濃重的黑眼圈,還忍不住連打個幾個噴嚏,想到自己這幾天自己都快要累成了狗,那個該死的夏雲朵,卻連慰問的電話都沒有一通,咬牙切齒的怒火徹底的瀰漫開來,他仰天發出一聲怒吼。

“夏雲朵,我恨死你了。”

姐妹?秦烈冷傲的薄脣微揚起弧度,這倒是個不錯的稱呼。

“既然是姐妹,那爺就勉為其難讓你提一下吧。”

夏雲朵單手摟住了秦烈的臂膀,勾脣嘿嘿一笑,“那既然這樣,能不能過幾天讓我去看看周圍的展覽呢,聽說H國的服裝設計絕對是一流的。”

不然宋佩雅也不會剛來H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過之前她來電,邀請自己去觀摩的展覽,就讓夏雲朵心癢癢的。

“不行。”秦烈直接拒絕掉,他抬手輕摸著夏雲朵的肚子,“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樣能生出漂亮可愛的小公主,別跟你一樣的不聽話就行了。”

夏雲朵微張開著紅脣,小臉頓時沮喪的要命,她抬手拉了拉秦烈的袖子,“孩子的模樣,我怎麼能掌控的了呢,你放心,孩子很乖的,讓醉舞跟我一起去,肯定不會有問題。”

小丫頭整個嬌軀近乎掛在了秦烈的身上,揚起的小臉楚楚可憐,男人俊容上的神情鬆動,正要開口同意。

卻不想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間傳來了男人冰冷的聲音,不容絲毫的質疑。

“不許去!”

夏雲朵輕微一怔,下意識轉過頭來,便看見韓千煦大步朝著夏雲朵的方向走來,他身後的手下手上還提著一人。

男人溫潤邪魅的俊容上,此刻蒙上了一層寒霜。

“韓大哥……”夏雲朵蹙眉,她並不打算讓烈哥知道,剛才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

“韓大哥,你怎麼在這裡,宴會不是還沒有結束嗎?”夏雲朵開口問道。

秦烈摟著夏雲朵腰間的力道輕微大了一點,顯然是沒有想到韓千煦居然在這裡,小丫頭什麼時候見過的韓千煦,卻絲毫沒有跟提起過。

男人下意識

抬起腳步,擋在了夏雲朵的面前。

“什麼事情,我想我的妻子去還是不去,應該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嗎?”

夏雲朵站在了秦烈的身後,朝著韓千煦輕搖了搖頭。

醉舞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情,是少夫人不讓自己告訴秦爺,但是這件事情確實不能瞞著秦爺,躲過了一次,如果說還發生第二次呢,誰也無法說的準。

韓千煦望著夏雲朵臉上的神情變化,便知道她沒有告訴秦烈,這個女人到底在幹什麼,他更不清楚,她是不想要秦烈擔心,還是根本不信任自己身邊的男人,但是這件事情牽扯到在雲朵自身的安危,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雲朵有絲毫的冒險。

“是,雲朵去跟不去,是跟我沒有絲毫的關聯,但我到想問問秦爺,您是否知道自己的妻子險些被人毒死嗎,還是說你根本沒有保護她的能力呢?”

韓千煦冰冷的聲音,在此刻猶如化為了一道犀利的匕首,猛地飛射了過去。

秦烈的身體猛地一震,他知道按照韓千煦的脾氣,斷然不會找個藉口欺騙自己。

“如果說,這一次不是雲朵運氣好,恐怕她現在根本不能站在你的身邊了,秦烈,你既然沒有資格照顧好自己的妻兒,那麼便不要這麼自以為是的開口,如果你不想照顧,我想我更樂意幫你照顧。”

韓千煦溫潤的開口,但是吐出的每一句話,卻都是犀利到了極點。

街道上的路燈灑落了下來,秦烈冷傲的薄脣緊抿,男人的俊容之上,翁怒的神情壓根兒無法壓制住,他猛地轉過身來,望著自己身邊的夏雲朵,強壓著控制住此刻的怒氣。

“雲朵,你告訴我,韓千煦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夏雲朵輕咬著嬌脣,美眸露出了絲毫的猶豫。

秦烈俊容上不悅的神情越發的濃重了起來,緩緩的將視線落在醉舞的身上。

醉舞只感覺自己後背的冷汗盡數的冒了起來,趕忙開口說道,“秦爺,是我的失職,少夫人想要下去走走,是我沒有阻攔,後來韓少給少夫人隨手拿了一杯飲料,但卻沒有想到,其中居然有毒,還好及時發現了,才沒有造成意外。”

“這種事情,誰讓你隱瞞我的?”秦烈冰冷的聲音頓時變冷。

“烈哥,是我不讓她說的……”

夏雲朵下意識輕拉了秦烈的袖子一下,卻被男人不著痕跡的甩開,宴會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但他卻毫不知情。

“閉嘴,你最好想想自己到底做錯了沒有?”如果不是意外的發現,恐怕現在自己後悔都來不及。

秦烈抬頭,冷掃了韓千煦,“這件事情,似乎韓少也脫不了關係吧?”

“是,我也存在過失。”韓千煦冷冷的勾了勾脣,“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也沒有料想到,不過秦爺,既然夏雲朵是你的妻子,那你是不是應該將她完好的保護著,而不是讓她遇到這樣的危險呢?”

韓千煦平靜的聲音頓時蒙上了寒霜。

秦烈緊拉著夏雲朵的手,冷聲道,“這件事情,自然

不需要韓少提醒,不過這次還是多謝。”

“不必,我只是為了幫雲朵,至於剛才遞過來毒飲料的服務員,我的人已經抓到了,至於怎麼處理,還是你自己看著辦吧。”韓千煦風淡雲輕道,如果不是涉及到雲朵,他才懶得去管。

“好。”秦烈冷吐出一個字,男人冷冽的目光猛地射向韓千煦身後,被抓住的服務員身上。

韓千煦手下的人將人捆綁著,丟在了地面上,燈光照射著地面,呈現出幾分斑斕。

男人慵懶的腳步踩在了地面上,秦烈沉著腳步走上前去,男人一腳猛地踩在了服務員的身上,反腳的力道一變,躺在了地面上的服務員頓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聲,臉上的表情也在此刻徹底的扭曲在了一起。

“說,是誰讓你下毒的?”

秦烈低沉的聲音猶如地獄般襲來,讓人徹底的不寒而慄。

悽慘的叫聲從他的腳底傳來,讓人不受控制的感覺毛骨悚然。

“啊,秦爺,我錯了,不是我的下毒,是有人給我錢,讓我將這杯酒送到秦少夫人的面前,我真的不知道有毒,啊……”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秦烈猛地一腳,正中他身體的要害,男人整個身體失控的朝著後面的花壇上重重撞了上去,骨骼斷裂的聲音頓時響起。

隱藏在暗處的郝虎已經將人帶了下去。

空氣中傳來了淡淡血腥的氣息,韓千煦臉上卻折射出溫潤的光芒,“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了,那我先走了。”

“好。”秦烈冷漠的點頭。

夏雲朵站在了秦烈的身邊,哪怕她此刻的手被秦烈握著,但她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此刻的力道之大,整隻手彷彿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烈哥……”

夏雲朵感覺到男人此刻的怒氣,不由小聲的說道。

“閉嘴。”秦烈冷吐出兩字,胸膛因為生氣而起伏著,“夏雲朵,我們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在你的眼中我到底算是什麼,還是說你覺得所有的事情,只要跟你有關,我便沒有權利知道嗎,還是說在你的眼中,我沒有權利知道呢?”

“不是!”夏雲朵搖頭道,拼命的想要解釋,她怎麼可能不在乎烈哥呢,更不可能不相信了,她只是擔心,不想要男人為自己而擔憂。

“我不是故意那樣的,我只是不想要因為那件事情……”

“因為哪件事情?”我身為你的丈夫,就有權利保護你的所有一切。“秦烈緊握住夏雲朵的小手,他更不知道如果韓千煦沒有點破的話,那麼是不是代表著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還是說只有當危險再次來臨的時候,他才有可能察覺到呢,而他的女兒,他怎麼能容忍,有絲毫的危險在她的身邊呢。

秦烈寬厚的大手緊緊的包裹住夏雲朵的小手,男人邁著長腿大步朝著前面邁開。

夏雲朵腳步迅速跟在了秦烈的身上,她的紅脣緊咬著,卻發現男人壓根沒有朝著汽車的方向走去,而是朝著宴會的方向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