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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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壓住了
第255章 壓住了
斷斷續續拍了一個星期左右,總算把明嶽孤想要的鏡頭拍完了,然而這還只是第一階段,之後還可能有第二第三,端看明嶽孤的想法,和紀錄片本身的需求.
這畢竟是雙贏的好事,沈紫薇還是很願意多配合幾次的.
眼下,還有另一件事壓在她的心頭.
顧然的生日就要到了.
今年是她跟顧然在一起的第四年,上一世的第四年,她死在顧然生日的那天.
照例是觥籌交錯的生日宴會,男主人在燈紅酒綠衣香鬢影的別墅裡同人飲酒暢談,而她卻在浴室裡獨自死去.
因為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獨處的日子.
上一世,自從紫薇集團破產,瀋河和姜媛打擊過大相繼過世之後,她的精神就很不穩定,甚至患上了雙相抑鬱症,因此顧然看她看得很緊,無論她是鬧脾氣也好,辱罵也好,亂砸東西也好,顧然總是在默默忍受.
直到顧然生日前的那一晚,顧然要忙第二天的宴會,不得不跟她說:“我們都冷靜一下.”
就是這麼一點點放鬆了警惕的時間,讓她找到了機會.
顧然不在,小兮不在,別墅裡其他值守的阿姨都知道她是不得丈夫寵愛的人,沒把她放在心上,她滿懷喜悅地拿起刀,割開了手腕.
沈紫薇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臂,恍惚看見有鮮紅色的**從潔白的肌膚下溢位來.
“薇薇.”一雙手從身後伸過來,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在想什麼?”
她被驟然打斷了思緒,那些鮮紅的記憶瞬間破碎四散,沈紫薇有些驚慌失措地否認:“沒想什麼.”
顧然皺起眉:“嗯?”
“真,真的沒什麼.”沈紫薇勉強笑了笑,“我在想你的生日要怎麼過……今年,你要三十歲了.”
顧然神色詭異地摸摸自己的臉,語氣複雜地問:“三十歲怎麼了?老了?”
沈紫薇只是想感慨一下時光飛逝,沒想到顧然會這麼想,趕緊補救:“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然懷疑地看了她一眼,嘟嘟噥噥地埋怨:“我也就比你大三歲……”
現在的男人都這麼注重年齡了嗎?沈紫薇簡直哭笑不得,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都被顧然攪飛了:“嗯嗯嗯,男人三十一枝花.”
“是四十.”顧然糾正她.
“顧總聰明.”沈紫薇胡亂拍了個馬屁,“那您看三十歲生日要不要大操大辦一下?”
雖然沈紫薇要轉移話題的行為實在是明顯不過,但顧然寵著她,心中對她想隱瞞的事情也有點數,順手拂開她卷在衣服裡的長髮,道:“隨你喜歡.”
其實從今年年初開始,沈紫薇就有些反常,時不時地發呆,偶爾也會發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夢囈,甚至有一次,顧然被她夢裡的尖叫吵醒,伸手一摸,發現她雖然雙眼緊閉,卻淚流不止,輕輕地呢喃著“爸爸”“媽媽”.
第二天顧然問她做了什麼夢,沈紫薇一律三緘其口.
她不肯說,他便不再問.
沈紫薇倒也沒有真的大操大辦地折騰,顧然的地位極高,向來是商圈眾人追捧的物件,往年的生日會規格已經很高了,這兩年,他們要對付遠在義大利的顧俊燁,反而應該低調一些,直接停辦的話顯得太過突兀,但只是縮小規模的話倒是沒什麼問題.
管天管地管不著人家過生日啊.
塞繆爾知道顧然要過生日,叫囂著要從義大利飛過來,然而也只能叫叫而已,他被達尼埃萊的私生子之一拉斐爾纏住了腳步.
“他是不是發瘋了?”塞繆爾憤憤不平,“四處襲擊,什麼手段都敢用……是怕不能把警察招來嗎?那樣我們都會很麻煩!”
拉斐爾的實力遠遜於他,真的硬拼起來,在塞繆爾手底下根本討不到好,但是黑暗勢力和警察們總是有一條心照不宣的底線,一旦騷亂達到一定的程度,不慎踏過了那條底線,即便是佩羅塔家族,處理起來也會相當麻煩.
在不踏過底線的情況下,塞繆爾也只能和自己弟弟僵持,而不是一招制敵.
“我遲早殺了他.”男人眼中殺氣四溢,然而僅僅數秒便全部散去,換上慣常的嬉皮笑臉,“為了我親愛的弟弟,暫時不能全力幫你了.”
顧然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拉斐爾為什麼會一反常態地對付塞繆爾,就算塞繆爾不說,顧然也能猜到一二,無非是有些人想要鉗制他的手腳,好讓顧然的勢力孤軍奮戰.
而這個有些人,更是連猜都不必猜.
“看來加布裡埃小看你了.”塞繆爾打量著顧然的表情,“我很期待你的表現,然.”
顧然垂下眼眸,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
義大利的腥風血雨自然刮不到沈紫薇身上,她要做的就是賺錢,使勁賺錢,用資本碾壓一切.
時間在她的忙碌中又來到了那個晚上.
明天就是顧然的生日,沈紫薇有些心神不定,早早地上床,卷著被子團成一團.
顧然處理完今天的事項,走過來摸摸她的頭髮:“還是不肯告訴我嗎?”
沈紫薇驀然抬頭,一雙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他,好像受驚的小兔子.
顧然忍不住吻了吻她:“你……”
他頓了頓,構思了一下詞句:“你還記得我們在芬蘭那邊遇見的自殺案麼?你從那個時候起,就表現得很不對.”
沈紫薇把臉埋進了被子裡,不肯看他.
“還有一次,你快睡著的時候,說過一句話,我沒有聽真切.”顧然猶豫了一秒,還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你說,你是重生的.”
沈紫薇僵住了.
她整個人縮在被子裡,視線一片黑暗,彷彿有一絲冷風從哪裡吹來,讓她全身的面板都驚恐地戰慄,寒毛根根豎起.她緊緊攥著被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試圖讓這層薄薄的棉絮成為自己最後的屏障.
然而就在下一秒,最後的屏障也被掀開,她落進顧然溫暖的懷抱裡,男人吻著她的耳朵,聲音焦急:“我不問了,不問了.”
她睜著眼睛,男人臉上似乎罩著一層水光,叫她看不真切.
“我……”她哽咽了一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