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兩百五十四章 上了懸賞榜

第兩百五十四章 上了懸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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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四章 上了懸賞榜

因為正對他們這一邊小山般大小的,不是傳說中的龍頭,根本就是一個蛇頭。

全身的鱗片漆黑猙獰,沒有腳,也沒有背鰭,沒有龍鬚,這哪裡是龍。

所有人在這一刻表情都凝固了。

沉默了許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有人說道,“這,這會不會就是水妖的原形?”

眾人立刻回神過來,面色猙獰的附和,“對,對,這一定就是水妖的原形,我們的龍王已經殺了水妖。”

許多人跟著附和,岸邊立刻喧鬧起來。

但很快就被打斷。

一個東西突然從天而降,掉落到他們不遠處的地面。

眾人被嚇得後退開來。

火光把那個人給照得清清楚楚,站在最前的人瞳孔又是一陣緊縮,手腳都開始顫抖起來。

那倒在地上的人,他們沒有一個人會陌生,那分明就是道長。

可此刻道長被綁著無法動彈,衣衫不整,看起來極為狼狽。

如果龍王戰勝了水妖,那道長又是怎麼回事,道長不是和龍王交好麼,難道是龍王發怒了。

“根本就沒有什麼龍王,從頭到尾都是蛇精作怪。”牛大夫死死的握著拳頭,終於是忍不住走出人群,雙眼迸射出仇恨的光芒,慢慢走向地上裝死的道長。

“你胡說,牛大夫,你不要再妖言惑眾了。”有人忍不住開口反駁,可那聲音聽起來怎麼都有些不自信,或者該說自欺欺人。

“你們……”牛大夫轉頭看著他們,氣得發抖。

“牛大夫,別理他們了,先看看她吧。”一個女音突然響起。

眾人心下一顫,抬頭看去,便見堤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女的不正是他們白天帶走,晚上又送入河中的女妖麼。

水,水妖不是死了麼,那,那她又是誰……

此刻,多數人只覺得五雷轟頂。

真相到這會到底如何已經不用多說了。

那天晚上之後,耒陽鎮陷入一陣短暫的死寂。

巨蛇的屍體還在河灘上躺著,已經招惹來不少的食腐海鳥,把屍體啄得模糊不清,不過這麼大的屍體要吃的話,估計就是上百萬只海鳥都能吃上好幾個月。

耒陽鎮的人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已經不是慕然所關心的了。

原本在把夏媛送給牛大夫醫治的時候他們便要離開,只是被牛大夫給留住。

對這個善良的老者,慕然還是很有好感的,便暫時留下,然後聽著老者講述耒陽當初的始末。

作為耒陽鎮的老人,他知道的要更多。

不過現在聽這些也沒什麼用了,充其量也只能當做故事來聽。

老人不斷的回憶著,不斷的後悔著,不斷的自責著。

慕然眼中也不由的染上了幾分悲傷,因為她知道,老人留不久了。

她能感覺到,老人的靈魂之力越來越黯淡,維持不了多久。

可她沒法阻止,這是老人的命運,他無法左右,普通人生老病死,本就是順應天命。

夏媛也算是命大,而且大概之前給她灌下的靈液起到了作用,在休息了一天之後身體竟然慢慢的好了起來,人也精神了不少,在知道蛇精已經被殺後,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沉寂一天後,耒陽鎮的人終於有了動靜了。

被欺騙多年的群眾的憤怒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

妖道被架著到堤壩邊上,綁得嚴嚴實實的,和巨蛇放到一起,然後點火燒了。

所有的人就這麼看著大火,但即使如此都無法表達他們的憤怒,或許他們最恨的還是自己。

慕然在他們執行火刑的時候就和牛大夫告辭了。

牛大夫瞬間好像蒼老到了盡頭,只是擺擺手讓他們一路保重,便沒再多說什麼。

不過夏媛還是死命要跟著。

慕然很厭煩,因為這個少女的心思她一清二楚,氣恨的瞪了風凌琅一樣,轉頭道,“我們不需要帶著個累贅。”

夏媛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抿著脣,眼圈微紅,“我不會成為累贅的,我可以給你們做牛做馬,你們也需要人侍候的不是,我可以的,我不想再留在這個無情的地方,一想到他們三番兩次的把我推入蛇口,我就無法面對他們,求求你們,帶我一起走吧。”

看著這張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面容,慕然微微眯起眼睛,恍惚的浮現了凌嫣然那張有些模糊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微微抬了抬下顎,“好吧,我確實暫時缺個丫鬟,如果你吃得了苦,便走吧。”

“是是是,我一定會做得很好,謝謝風大哥,謝謝林姐。”夏媛大喜過望,心下暗暗得意,林木也就比她運氣好生在一個好家庭而已,說她是累贅,那她自己不也是風狼的累贅,也不過比她先得先機而已,她就不信她鬥不過這個刁蠻小姐。

慕然動手的那兩次夏媛都處於昏迷中,加上總是風凌琅在寵著她,便以為她也只是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而已。

慕然轉身,一邊走一邊慢悠悠道,“既然是丫鬟,那麼

以後便不能直呼主子名諱,以後稱他為老爺,稱呼我為夫人。”說著斜睨了風凌琅一樣——招花惹草!

風凌琅忍不住嘴角勾起,眼底忙是寵溺笑意。

夏媛臉色微僵,但很快被藏起,對答如流的頷首,“是,老爺,夫人。”

他們前腳剛走,後邊張鎮長便帶著人上門答謝並致歉,可惜卻晚了一步,而且還吃了閉門羹,第二天牛大夫便去世了,牛大娘悲傷過度,在當天晚上也跟了去。

老牛家夫妻一生只有一兒,年幼走失後兩夫妻便一直孤獨到老,是真的一起老,一起走。

全鎮的人為這夫妻兩舉辦了葬禮。

雖然多了個人,但還是同樣兩匹馬。

一條原本只需要走三天的路,卻給他們走了六天,原因就是夏媛不會騎馬。

兩匹馬,三個人,既然不會騎馬,那除非她在地上跑,不然總要一個人和她同騎。

慕然不願和別人同騎,更是不可能讓風凌琅和她同騎,所以便耗費了一天的時間讓夏媛學會了騎馬,然後以幾乎和走路相差不多的速度慢悠悠的挪到了下一個城池,肅城。

懶洋洋的靠在風凌琅的懷裡,抬頭看著前邊高大恢巨集的城牆,慕然抬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

風凌琅手虛虛扶著她的肩,然後輕巧翻身下馬,再體貼的把她抱下馬,待她站穩了後便牽著她朝城門走去。

後邊的夏媛看著風凌琅溫柔的對待,眼中的嫉妒幾乎快溢位來,不甘的扯了扯馬的鬃毛,直把馬扯得發痛甩動脖子。

她嚇了一跳,連忙抱緊馬脖子。

遠處慕然已經不耐的回頭,“你還在那兒墨跡什麼,快點跟上。”

“是。”夏媛連忙應了聲,在對方轉過頭後狠狠瞪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翻身下馬,再一手一邊拉著兩匹馬朝前走去。

兩人手牽手排隊,抬頭看向城門卻是愣住。

只見不遠處城門左邊的城牆上貼著一張紙,兩個頭像並排著在紙上,頭像樣貌看起來和他們兩個有些相似,而下邊是兩個頭像對應的名字。

風狼、林木。

他們當初和北宮墨說這兩個名字的時候其實是風琅和靈木的,可惜北宮墨自動給理解成了那兩個字,但即便是諧音,也能肯定畫像上的兩個人就是他們了。

名字之下是一則訊息,主要是說高價懸賞這兩個人的行蹤或者人頭,懸賞一方是崇陽峰。

兩人對視一眼。

慕然皺了皺眉,轉手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瓶子,倒出兩顆丹藥。

這是四品的易顏丹,服下之後腦中浮現的臉就會成為自己的臉,藥效會維持一個月,若要接觸,需要再服用一顆。

這東西當初她是為了安插人才煉製出來的,風席天會變成三皇子就是用了這個。

丹藥服下,兩人的臉瞬間就變了,但並沒有複製別人的臉,而是在自己的臉基礎上做了一些簡單卻變化極大的改變,至少和先前相比不容易看出相似。

夏媛牽著馬排在兩人後邊,視力問題她並沒有發現什麼,直到快輪到他們檢查她才看清楚畫像,頓時瞳孔一縮,瞪大眼睛,下意識的看向前邊兩人,緊張道,“老,老爺……”

“有事?”慕然轉頭看她,眉頭微挑。

夏媛瞪大眼睛看著她,好半天沒回神。

慕然眯眼,聲音低了幾分,“什麼事?”

“沒,沒什麼。”夏媛吞了吞口水,慢慢低下頭,壓下驚詫,連蛇妖都能殺,變臉什麼的,也不是很奇怪不是麼。

她偷偷的撇了一眼那越來越清晰的畫像,心裡砰砰直跳,不知道為什麼,對那畫像就特別的在意。

她轉頭,盯著前邊背影看起來極為相配的兩人,抿了抿脣,又看向畫像,眼底閃過一絲暗光,握著馬韁的手不覺的握緊。

城門口不止有衛兵在檢查收城門費,還有兩個身著同樣服裝的修士在審查透過的每個人。

在看到兩人身上的衣服後,兩人基本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兩人的衣服和上次被他們殺掉的那幾個攔路搶劫的傢伙一樣,看來他們是崇陽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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