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三章 靜王駕到

第二十三章 靜王駕到


九界聖君 偷遍修真界 無雙邪醫 極品邪王:溺寵刁蠻小萌妃 妃為夫綱:打工王爺老闆妻 快穿系統:男神別過來! 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雲畫扇,紅淚未央 小小蛋糕店 朱門春深

第二十三章 靜王駕到

更新時間:2012-10-18

*

染飛煙活了那麼大,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這次當眾丟了那麼大的人,她羞惱的簡直沒法面對眾人

。正巧這時,殿外傳來一聲高亢的聲音道:“靜王駕到。”

此時,正牌的相公的突然出現,使飛煙心裡忽然一緊,更加不想抬頭,於是乾脆直接趴在那裡裝死得了。

她感覺到周圍人不斷議論著什麼,但是打死她,她也不願意睜開眼晴,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摻雜著什麼聲音,由遠及近,直到停在她的身邊。

飛煙聽到心臟急速跳動的聲音,和一聲低沉如同絲竹般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

“你沒事吧?”

那聲音像是珠子落到水中的感覺,有些低沉,有些沙啞,卻很好聽。

在那一刻,她鬼使神差的微微抬起緊閉的眼,看向那人。

在很多年以後,她依舊清楚的記得初見他時的每一幅的情景,那一幕幕細細鐫刻成一幅永久的記憶,深深的遺留在她腦海裡。

逆著光,她彷彿看到宛若下凡的俊美天神佇立在她眼前。

那一身琉璃白,長髮如墨般散落在白衣上,只稍用一條白色絛帶微微束起,如利刃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著溫和的氣息,薄薄的嘴脣好看的抿著。鬢若刀裁,鼻若懸樑,眉如墨畫,她從來沒有看過一個男人,能夠好看到這個模樣。

深邃幽藍得看不到底的眼睛,透著慵懶氣息,他的身上有著與生具來的尊貴的氣息。

這樣的他,生生砸進了她的眼中,從那一刻,她記住了他,生生世世。

靜王,君慕然。

那一刻,有種自慚形穢的羞赧感,無故的襲上心頭,飛煙臉色火辣,再也無法繼續裝死,踉蹌的從地上爬起,沒待站起來,又再次意外的撲倒在地。

在剛剛跌倒時似乎扭到了!腳踝傳出劇痛,飛煙止不住的痛吟。

散發著龍誕香,輕輕的撩繞在她的鼻尖,飛煙微怔,抬頭望去,那是一雙整潔修長的手,指甲修的平整,乾淨,另一隻手輕放在膝上,輕輕摩挲著拇指上的白玉板指

。他安坐在那裡,安靜的彷彿一尊雕塑,卻不容讓人忽視。

不對。

飛煙又是一怔,微微向下望去,只見他坐在一個紅木做成的輪椅上。

他的腿?殘疾?

看得出她的訝異,俊雅的男子並沒在意,只是飛煙的心頭暗暗一緊,思緒萬千之下,便又聽到那人輕問了一聲:“你沒事吧?能站起來嗎?”

飛煙皺了皺眉頭,猶豫著要不要伸出手去,那一瞬間,她甚至不敢抬頭,怕他看到她如此醜陋的模樣,會流露出與他人一樣嘲弄的神情。

看她不理人,靜王殿下低沉醇厚的聲音在殿上輕輕響起,喚道:“來人。”

一陣碎步而至,聲音尖細的太監,附首問道:“七殿下有什麼吩咐?”

“速速去請太醫院裡的沐醫女,過來為王妃診治,不得有誤。”

太監領命而去。

飛煙被上前的兩位婢女,相扶著走了出去。

*

晚上戌時,陷入一片安和的華容宮裡,燈火通明。

這是設宴所用的宮殿,純屬露天而建,遠處樂鼓作響,歌舞昇平,美貌的妖姬,扭動著水蛇一般的腰肢。

太后設了家宴,各各宮裡的娘娘,王子,公主都一概去了這座園中小築,共同喜迎靜王回朝。

太后端坐在主位,皇帝坐在她的身側,左側,依次而下是皇后和一些宮中的娘娘,右側是一些皇子,公主,以及大臣。

右側第一個位置上太子與王妃染紫荊一共落坐,七殿下獨自位於第二個位置,身後佇立的是一身黑衣的蘇予墨。

君流簡坐在第三個位置,凌文晟坐在離主位較為偏遠的位置

燈火通明,歌臺舞榭,四處都洋溢著歡樂的氣息。紅葡萄酒在夜光杯中殷紅盪漾。絲竹聲聲絲絲扣人心絃,勾人魂魄。

舞姬們翩翩起舞,圍繞著中間那個妖嬈的紅衣女子,女人眼波如絲,柔媚得可以滴出水來,若有似無的瞥向落坐在席中的那一身琉璃白的男人。

靜王沒有喝酒,至始至終只是在慢慢品著茶。

他面容略帶蒼白,未見得有多麼健壯的身體,筆直的坐在輪椅上,脣邊有著淡然寧靜的微笑,眉宇間淡淡的光華閃現,一股溫柔高貴的氣質使得他整個人不怒自威。

一曲終畢,紅衣舞姬,盈盈拜倒,便柔了嗓音,大大方方的福身喚道:“臣女,謝詩華,以此歌舞,恭祝七殿下凱旋而歸。()”

女子很漂亮,氣質也相當溫婉,她眉眼清秀,膚如凝脂,如水的眸波輕輕的遞向一側靜坐的靜王,臉頰微微臊紅,那一身鮮紅色的大紅色紗制舞衣,襯托的整個人如同嬌羞的新娘。

太后臉上使終掛著笑,輕揮了揮手,將一直福身的謝詩華,免去了禮,一臉笑意道:“詩華的舞步,數日來可精進了不少。”

“太后娘娘過獎了!”謝詩華微笑著低下了頭。

“那裡是過獎,哀家還怕無法將心裡對詩華的喜愛,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呢。”

女子臉色更是嬌羞的低下了頭,細聲道:“太后您這樣說,詩華可不好意思了呢!”

“哀家可說的都是實話。”太后笑道,隨後向靜王望去,問道:“七兒啊,你對詩華這一舞,有何看法啊?”

一直沉默的靜王,放下手中杯子,向廳中望向自己的女子,遞去淡淡的眼神,道:“詩華的舞步,的確是精進了不少,距離上次孫兒出師北征那次離朝來看,完全是判若兩人。”

太后笑逐顏開,而後笑道:“以詩華剛剛那一舞,如果你稱第二,就絕沒有人可以算得上是第一,你就莫要謙虛了

。”

太后如此誇讚,謝詩華自然是喜不自禁,可是卻讓一旁的人,氣紅了雙眼。

就憑她的舞蹈,還能算得上天下第一?

染紫荊冷哧一聲,打心眼裡,她就不喜別人優秀於她,在她面前出搶光了風頭,妒忌還是有的,心中滿是冷嘲熱諷和不以為然,可是,誰叫那人偏偏在哪方面都比自己要風光,盡得太后與皇帝的寵愛。

謝詩華,太后的親外甥女,父親謝正天和染相同尊為南陵朝,左右兩位宰相。

十歲那年,謝詩華便進宮一直待在太后的身邊侍候,為人友善,太后一直想將她擇個好夫婿,然後以公主之禮嫁了出去,太后對她自然是有一番疼愛。

染紫荊眼角微微睨上右側,那一直淡淡的笑望著謝詩華的靜王爺,心頭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結婚以前,她從來沒有見過靜王,只聽聞說,他是個殘疾,一想到她要嫁給一個無權無勢又殘疾的人,她心裡就不舒服,像飛煙那樣醜的傻子,才應該嫁給殘疾的靜王,而有美貌智慧的她,嫁給太子,以後成為的皇后,這樣才是最完美的搭配,那一刻,她當場便興起了換嫁的想法,

沒想到今日親眼見到長相驚為天人的靜王,她的心裡忽然就難過了起來。

雖然說太子殿下,長相也俊美無比,可是兩人相比,差距還是能看得出來。

染紫荊尤自在心中氣惱,飯菜也鮮少吃,一雙竹筷夾了些肉絲,放到了她面前的空碗中。染紫荊微微一愣,向身側那人望去。

君御麒一臉溫柔的說道:“你身子骨差,平日多吃點,養胖了些。”

說完又多夾了些肉絲給她。

染紫荊對他一笑,將心裡的不舒服壓下。

太子對她很好,她會是以後的國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靜王?呵,她嫁給他,這一切他可以替她辦到嗎?他只不過是個無權無勢,也不得皇帝寵愛的殘疾殿下而已,她,沒有選錯。

皇宮迴廊

挑著宮燈的婢女,匆匆從院落裡走過,忽然一聲悽慘的哭叫從那燈火通明的院落裡響起,驚的婢女差點弄熄了燈火。

宮闈裡。

染飛煙一頭冷汗,滿眼淚水的哀嚎:“嗚嗚,輕點輕點。”

“王妃忍一忍,筋脈錯了位,纖竹要幫你用力點揉回來才好。”沐纖竹輕聲道。

“我不要了,哎喲,我的媽呀!疼死我了。”因為沐纖竹談話間,趁她沒注意,便下手發了狠力,飛煙瞬間飆淚,悽慘的叫出聲來。

“好了好了,沒事了。”沐纖竹收回手,無奈的嘆道。

飛煙吸了吸通紅的鼻頭,一臉哀怨的看她一眼,似乎不敢相信,接著微微的用腳觸了觸地面,咦,似乎真的不疼了。她嘗試著站起來,詫異的跺了跺腳,真的沒有多疼了耶,飛煙笑逐顏開。

“王妃扭到筋了,雖然回了位,還是不要做太劇烈的動作為好。”纖醫女道。

飛煙一臉笑容,衝她說道:“我從穿,呃,從醒過來就是沐醫女救了我,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呢!”

沐醫女表情冷淡,恭敬的回道:“王妃不用感謝,這是纖竹份內的事情。”

染飛煙笑著感激道:“縱使你這麼說,但是我還是非常感謝啊。”沐纖竹低頭整理包裹,兩人一時無話。

“纖竹在宮中生活了多久?”飛煙所扭著腳踝,不經意的問。

“有五年了。”

“纖竹今年多大?”

“奴婢十七歲。”她答。

十七歲?十七歲的年紀,正是如花綻放般的年紀,卻被隔在這深宮裡,是挺讓人扼腕,在現代,黎歌22歲,而在古代,飛煙這妞才滿17歲,不覺間刀又迴歸了青春年少的時期,可是...卻嫁作他人婦。

宮中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如何才能夠明哲保身,安全的回到二十一世紀呢?飛菸頭痛

“不如...”

沐纖竹聽她,一臉興奮的提議道。

“不如,我們做朋友吧。”

“朋友?”沐纖竹有些驚訝。

“嗯。”飛煙興奮點頭。

沐纖竹微微凝了凝眉,冷淡道:“王妃不要開玩笑了,纖竹只是一個醫女、奴才,不配與王妃做朋友。”

飛煙聽她的話,有些急了,道:“每次我生病,都要麻煩沐醫女,飛煙萬分感謝,飛煙沒有什麼朋友,從小孤獨,我們兩個年齡相仿,性格也合得來。”

性格?人家沐醫女,從頭到尾似乎都懶的理她,見她沒理自己,飛煙垮了小臉,自顧自嘆說:“連沐醫女也不願做飛煙的朋友嗎?”

沐醫女的表情,一直平靜無波,飛煙明白,她對自己,使終有些警惕與防備,也許這是她生活在皇宮這個勾心鬥角的環境所迫。

但是飛煙真的想跟她做朋友,因為在她穿越這裡,那麼長時間,除了時常陪自己的兩個丫頭和染夫人,還有偶爾會去看她的君流簡,沐纖竹是她唯一見過次數算多的外人,沐醫女性格冷淡,似乎沒什麼朋友,這很像以前的她...

自從這次重生後,她想要擺脫在現代的那種孤獨的生活,所以,逐漸轉變了許多,她也不願意看著他人走她走過的路,況且,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在這個世界,她總有學會轉變。

朋友?

沐醫女愣了愣。生平第一次,沐纖竹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徒有名份,卻數十年來不惹人喜歡的靜王妃。

那一瞬間,她覺得,染飛煙,也沒想像中的那樣惹人討厭。

她還在沉思當中,便聽到她自顧自的做主道。

“以後,咱們倆個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