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被迫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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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被迫打胎
更新時間:2013-04-19
*
“染飛煙,你還想留著那個孽種到什麼時候?”
心頭不禁一顫,飛煙整個人驚呆了,她原以為他不會知道……
看到男人狠怒陰暗的表情,他聲音滿滿的嘲諷,目光中毫不掩飾的狠戾,這種表情讓她渾身一顫。他說……孽種?呵,在他眼裡,只有許畫鏡的孩子是個寶,她的孩子就是孽種?!
許久,她才喃喃問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企圖隱瞞,男子眸眼清冷,彷彿在看一場與自己無關的鬧劇。
他冷漠說:“這個孩子不能留。”
飛煙怔怔的看著他,許久沒說一句話。也許是察覺她的注視,他痛苦的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之前的心疼與憐惜已然不復存在!連一個模糊的影子也捉摸不到!
她不懂啊!不懂他為什麼會變的那麼快!為什麼前一秒對自己那麼溫柔,後一秒又如此殘忍的要奪去她的孩子!
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也模糊了他的容顏,她倔強的不肯讓淚水滴落。
飛煙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他,許久,她聲音輕淺的問:“君慕然,我只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君慕然:“……”
飛煙苦澀的笑著,低低的問道:“君慕然,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啊?我是你的妻子,你名正言順的妻子,為什麼你對許畫鏡的孩子可以包容,卻不能包容我的孩子?君慕然,你看著我,你告訴我啊
!”
話到最後,語氣已然變的悽狂,她聲嘶力竭的衝他吼,不管怒意扯裂傷口,不管傷口血水肆無忌憚的流出。
飛煙無力的支撐起身子,踉蹌的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憤恨的衝他嘶吼、
“你回答我啊?如果你真的那麼討厭我,你可以不用救我,你大可以在南山山頂就讓那群人將我砍死,你為什麼要救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要殺了我的孩子?虎毒不食子啊,即使他是孽種,那也是你的種啊!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他表情猶如冰雕,麻木的看著她,平靜的吐出字眼:“因為……他的出生不會受到任何人的祝福!”
一把擒住她的肩頭,他冷漠的下著命令:“染飛煙,這個孩子不能留,如果你還想要和我繼續走下去,這個孩子必須打了!”
淚眼模糊的看著他的表情,那陰沉、冷冽的眸眼,與他想殺她的時候沒有兩樣,他是鐵了心要殺了她的孩子,他是真的不要她肚子裡的孩子,意識到這一點,飛煙微怔,許久,才鬆開對他的禁錮。
她踉蹌的後退兩步,看著桌子上冒著熱起的墮胎藥,她冷冷一笑,淚水滑落,頓時滿面淚水。
他在威脅她?呵,是啊!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想法!
即使留下這個孩子、即使從未懷過他,她也不會再和他繼續下去!她想要的他給不起,她也不會傻傻的再和他繼續下去!何況……孩子在她腹中,她能夠感受到它的體溫與心跳,她怎麼能忍心打掉它?!
她冷漠的轉身背對他,留給他孤寂、瘦弱的背影。
“孩子我不打!”
她倔強的不願妥協,而她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他,他上前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扯進懷中,單手捏住她的下巴,滿眼冷怒:“染飛煙,打不打這個孩子,現在由不得你!”
他的強硬讓她害怕,飛煙拼命的掙扎卻始終無法擺脫掉他,又急又怒之際,她想也不想的反手給他一巴掌。狠狠的一掌將他白皙的俊臉印上五個手指印
。在她抬手發力的那一刻,他就發覺她的動作,他原本能躲的過去,可是他卻不願意再躲。
從昨天開始,他告訴自己以後不會再刻意忽視她,他承認自己對她的感情,他承認自己對她有諸多不捨,他也發誓,以後會好好待她,一心一意的待她,只是……這個孩子不能留!
一掌出去,看著他嫣紅、腫起的臉頰,她的怒意減弱了一些,她等著他的咆哮與怒火,可是,他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隨即溫柔的將她抱在了懷裡。
他的舉動像是怕驚到了她,像是怕她弄傷了自己。飛煙一驚,微微掙扎想要擺脫他,可是剛動一下傷口的痛楚就傳來了,她痛吟一聲。男人更加緊緊擁住她,不給她反抗的餘地,他知道她在排斥自己,可他就是無法放棄她。
飛煙知道掙脫不開,然而,她也不想再掙扎傷害到自己,只不過……
他被她打傻了?
為什麼要這樣溫柔?飛煙有些驚慌,可卻不敢掉以輕心!他總是這樣,給人一個蜜糖再甩人一巴掌!
男人目光沉靜下來,深藍色的眼睛有絲苦痛。
男人語氣沙啞的開口道:“染飛煙,無論你願意不願意,這個孩子斷然不能留在世上,本王答應你以後我給你一個孩子,可是……現在這個孩子,必須要打掉!”
她以為他被自己打的清醒的,可惜,他一句話卻驚的她臉色慘白,再次清醒過來,飛煙渾身一冷,連忙用力掙扎,他怕她用力掙扎會碰到傷口,他迅速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渾身動彈不得,飛煙滿臉慘白。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放開自己,看著他端起湯藥,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
淚水開始毫無節制,他走到她面前,流洩的陽光將他的影子投射在她身上,看著墮下腹中孩子的湯藥,飛煙悽慘的一笑。看來……無論如何,她逃不過這一劫!
將藥碗端平至她的面前,他冷冷的問道:“你是要自己乖乖的服下,還要我強硬的逼你喝下?”
瑩光璀璨的大眼睛,怔怔的看著他,她滿眼灰敗與平靜,許久,她才無力的回道:“我自己喝
!”
他解了她的穴道,恢復了自由,飛煙沒曾想要反抗,她知道,對忖她他不費吹灰之力!至於孩子……既然他不要這個孩子、不稀罕她的孩子!那她為什麼要替他生下這個孩子!為什麼留下他的種!他不在乎她也不必在乎!
平靜的端起藥碗,聞著濃郁的藥香味,她身上的傷痛遠沒有心中撕裂的傷口來的痛徹心扉!
看著黑色的藥汁,她抬頭,麻木的看他一眼:“君慕然,在我喝下這碗湯藥之前,我只想說,你為什麼要救我?何必!”
她滿目的死灰與平靜,這無疑嚇到了他!他不敢想,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他和她……還會有未來嗎?他想要出手打翻那碗墮胎藥,可是,他在猶豫,她也不給他留下一絲餘地。
仰頭喝下湯藥,動作決絕,毫不猶豫。
淚水滑落,她發誓,這是她為他掉落的最後一滴淚,此後,染飛煙與君慕然再無瓜葛。
一滴不留的喝下苦澀的藥汁,顫抖的手將藥汗傾灑在衣襟上少許,看著空落落的瓷碗,君慕然有些恍神,他欲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卻被她狠狠的打掉。
手背的痛楚,不及心中苦痛,看著她慘白的臉頰,他感覺到一陣陣巨痛在撕裂自己胸口中那個不斷跳動卻冷硬萬分的東西!
飛煙臉色平靜的嘲笑他:“這下你滿意了?君慕然,我告訴你……孩子沒了!我和你也玩完了!”
從此蕭郎是路人!說著,最後的力氣消失,她也癱軟下來。
她落入了他的懷中,被他緊緊抱著,飛煙沒有力氣掙扎、甚至連手也懶得抬一下,她身子很痛,心更痛。
藥效還未起到作用,她只是感覺到渾身冷汗,她揪緊他的衣袖,聲音哽咽的說:“帶我離……離開這裡,我不想……不想在這個地方……失去我的孩子!”飛煙困難的看著他,痛苦的說:“我想回家。”
他輕吻她的額頭,不在意那滿是鹹溼的汗水,白皙的額頭抵著滿是汗水的額頭,聲音沙啞的低聲哄慰:“咱們這就回去
。”
*
昨晚下了小雨,今日天氣十分舒爽,坐在池塘邊,無聊的將手中食物投餵給池中錦鯉,黑衣人臉色如同水面一般平靜無波!那雙大眼微微上挑,表情濃重的陰寒。
一雙細白的小手,從後面環住了他的腰身。
滿面脂粉、滿身俗香、男子微微皺眉,不用回頭也知道在這個莊園裡,有誰膽敢這樣碰他!
他沒有回頭,直接問起:“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谷初瑤在他身後,嬌笑的摸著他的臉頰:“你讓我辦的事,我有失敗過嗎?放心吧,普安寺已經人去樓空了!該殺的也殺了!該搜的也搜了,只不過……人皮書卷還是沒有下落,念善那老東西趁我不備之時逃掉了!我已經讓人去追,不出一天肯定能夠取他的性命!”
“我想要從他口中套出雲宿和人皮書卷的下落,你可不要輕易殺了他!”
“那是當然,哦對了,你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谷初瑤問道。
男子臉色慍怒,一臉陰沉:“看來是我低估了這個好弟弟,派去的十八名死士,無一生還!”
谷初瑤微訝:“全死了?不會吧?!有沒有得到什麼有利的情報?”
男人搖了搖頭:“他們是被一刀劃破喉嚨致死!死亡時間很快!”等他趕到,那群人已經凍成了僵硬的屍體!君慕然明明已經受了重傷,能夠殺死這十八個高手且安全脫逃,他的這個七弟看來很是深藏不露啊!
忽然,男人轉移了話題,問道:“打算什麼時候回隴安郡?”
谷初瑤嬌俏的俯在他的肩頭,語氣嬌嗔道:“怎麼?人家才幫你做了那麼多事,你想要過河就拆橋啊?如果回到隴安沒有一年半載,咱們是見不到一次!這回不回隴安我倒是不急、你急什麼?!”
男人將女子一把扯在身前,看著躺臥懷中的女子,他邪氣的笑道:“哪有?我哪捨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