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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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的笑聲
先是肅立,然後稍稍躬下身子,神情莊重地對豔紅說:“郭豔紅同志,我代表上海市浦東新區委區政府和全區人民,來看望你。”
這時,病房門前站滿了人,大都是病人的家屬,還有幾個白大褂。他們都屏息靜氣地看著病房裡的情景,臉色肅穆。病房裡另外兩個病人和家屬更是看得目瞪口呆,驚訝不已。
陸局長把手裡的花籃放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色的信封,放在藥物箱上說:“這是我們組織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對你的正義和勇敢,我們表示敬佩,對你受到的傷害,我們表示歉疚和慰問。”
感動的淚水從豔紅的眼眶裡往外直湧:“謝謝,謝謝你們,謝謝黨和政府。”她眼睛看著藥物箱上的紅包說,“但這個,你們拿回去。能來看望我,我就感激不盡了,還拿這個幹什麼?”
靜茹掏出手絹給她擦淚水:“這是組織的意思,你就收下吧。”
陸局長繼續畢恭畢敬地說:“郭豔紅同志,你要安心在這裡養傷,別的不要多考慮,身體要緊,啊?我們走了,我們還要到武漢市公安局去押解那個凶手。”
“謝謝你們,你們辛苦了。”豔紅還想坐起來,靜茹還是不讓。
陸局長對靜茹說:“朱經理,你是跟我們走,還是在這裡呆一會?”
靜茹說:“我在這裡呆一會,你們先走。回去,我自己想辦法吧。”
“好,那我們先走。”陸局長和另兩名警察轉身走出病房,在人們的目送下,往電梯口走去。
靜茹回過頭來,重新在那張小方凳上坐下來,先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再幫豔紅擦,然後安靜下來,小聲跟她說起話來:“豔紅,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
豔紅說:“昨天,創傷處有些疼,現在好多了。”
“內科呢?感覺怎麼樣?吃得下飯嗎?”靜茹關切地問。
豔紅說:“昨天晚上,我就感覺餓了,要吃飯。他給我到食堂裡打來飯菜,我吃了好多。所以,我想出院了。”
靜茹說:“不要急著出院,等好透了,才出院。”
李錦軒插話說:“今天上午,就吵著要辦理出院手續,想等你來了,跟你回去。”
豔紅突然問:“對了,尤興寶抓起來了嗎?”
靜茹不出聲了,臉色有些不安和尷尬。
豔紅看著她的臉色,**地追問:“怎麼啦?他逃了?”
“嗯,我都不好意思告訴你們。”靜茹有些愧疚地說,“昨天下午,蘇南警方趕到那裡,晚了幾十分鐘時間,他逃了。”
“怎麼會這樣?”豔紅的臉色沉下來,眉頭也皺了起來。
“是嗎?”李錦軒也意外地張大了嘴巴,“他的行動好快啊。”
靜茹說:“其實,我們也是抓得很緊的,但還是被他搶在了前面。主要是區委於書記在中央學校學習,不能及時決策和指揮。他要向市裡彙報,市裡又要安排異地抓捕的事,才耽擱了時間。但他逃不了的,昨天晚上,江蘇全省出動了三千多名警察,通宵達旦追捕他。今天,新區公安局長就成立專案組,還將這個案件上報了公安部,馬上就要在全國範圍內通緝他了,他能飛上天啊?”
豔紅眨著紅紅的眼睛,想了想說:“靜茹,這樣的話,我今天掛好鹽水,真的要出院回去。我知道一些情況,可以給警方提供一些線索。”
靜茹看著她說:“你能回去嗎?”
“能,我身體沒問題了。”豔紅迫切地說,“我怕他把天興集團賬上的錢都轉走,他有祕密賬號,前一陣,我逼他交出來,也想調整公司的財務人員,他一直拖著不辦。我估計,他就是為了這個準備的。我也擔心,他很有可能在背後做了手腳。要是晚了,賬上五個多億的資金就危險了。”
靜茹說:“我聽羅真生說,昨天,他提醒過黃書記。今天,他們應該去採取措施了。”
豔紅還是堅持說:“這個人詭計多端,警惕性也很高的,很可能早有準備,弄不好就會被他得逞。”
靜茹不出聲,心裡更加敬佩她,也有些著急起來。
豔紅見鹽水快掛完了,更加急切地說:“再說,我躺在這裡,天興的事怎麼辦?他也有自己的公司,怎麼能一直呆在這裡?”
靜茹說:“那好,你能回去,就跟我一起乘飛機回去。”
李錦軒真的也急,公司裡有許多事等著他回去處理。她們這樣說,他就順水推舟地說:“那我去跟醫生要求一下,看他們同意不同意?”說著就往外走去。
豔紅提高聲音說:“你說得迫切一點,我掛好就回去,來得及的話,今天晚上就回去。”
靜茹說:“這裡最晚一班去蘇南方向的飛機幾點?我來問一下,看能不能訂到機票?”
說著,他就打114查號臺,查問訂機票的號碼,然後打過去諮詢,一番折騰後,終於問到航班時間:今晚最晚一班飛蘇南的時間是八點二十分。”
一會兒,李錦軒回來,高興地說:“我好說歹說,醫生終於同意了。”
靜茹說:“那我們就訂最晚一班飛蘇南的航班。”馬上打電話訂機票,把送票的地址告訴對方,要求票到付款。
訂好機票,她就給陸局長打電話:“陸局,你那裡的事辦好了嗎?正在辦理移交手續。哦,郭豔紅今晚就要跟我們一起回去,那邊有事情要處理。你跟武漢警方打個招呼,也向他們表示一下感謝。”
打好電話,他們就準備起來。靜茹幫著李錦軒一起收拾東西,等豔紅掛完鹽水,就弄她坐起來,幫她穿衣服,梳頭:“豔紅,回家後,你暫時不要去公司上班。一是為了安全,二是等待上面的決定。”
“嗯,我聽你的。”豔紅看著小鏡子裡自己蒼白的臉,“有什麼事,我給你打電話。”
靜茹抬頭對李錦軒說:“回去後,你白天去公司上班,晚上來陪她。”
豔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要,我自己能行。”
靜茹親暱地對她說:“不要好意思了,都是過來人,害什麼羞啊?”見病房裡另外兩個病人和家屬都在看著他們,她又說,“這件事,等會在路上再具體商量,我來給你們當媒人和證婚人,也來它個特事特辦,好不好?”
“靜茹,你說什麼哪?”豔紅害羞得臉都紅了,“我們還早呢。”
靜茹笑著說:“不早了,我看得出的,你們已經成熟了。”
李錦軒開心得直笑,豔紅含情脈脈地看了他一眼。
靜茹開著玩笑說:“這也算是一種天作之合嘛,時機非常好。兩人各方面都很合適,又有這麼深的感情基礎,現在,你又需要他的照顧和幫助,這不是天作之合嗎?”
這時,旁邊那個病人的家屬,一個伺候他丈夫的中年婦女插話說:“他們還沒有結婚?我還以為,他們是夫妻呢。真的,他們比夫妻還要好,非常恩愛,也很親暱。他只要有空,就把嘴巴湊到她耳邊,說悄悄話。”
說得病房裡的人都笑了,豔紅被笑得更加羞澀,臉一紅,就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那個中年婦女又說:“他對她照顧得很細緻,很盡力,連晚上都不睡,在她的床沿上坐到天亮。實在瞌睡了,他才伏在她的床沿上,打一會兒盹。”
靜茹總結一般說:“所以我說,他們已經成熟了。”
“嗯,我看他們很般配,郎才女貌。”另一個病人靠在床背上,看著他們說,“他們才進來一天多,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們的情況,剛才看到公安局來慰問她,才知道,原來她是一個了不起的女孩。”
“看上去,他們就不是一般的人。”病房裡的人都爭相稱讚他們,“他們是一對很高檔的戀人。”
病房裡再次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
一會兒,送機票的人找了過來,李錦軒要付機票錢,靜茹搶著付:“不行,這錢由我來付。”她轉過頭,認真地對豔紅說:“剛才,我是代表我個人來看你的。現在,我代表組織接你回去,機票錢當然由組織報銷。”
豔紅也誠懇地說:“靜茹,你們的情我領了,但錢必須由我們來付,我們又不是沒錢。再說,這機票錢,包括醫藥費,天興集團也能報的。”
靜茹還是堅持說:“但意思不一樣,豔紅,你聽我的話不會錯。回去後,我還要讓區裡和市裡的領導來看望你,這對你是有好處的,明白嗎?”
豔紅感激說:“靜茹,你真好。”
靜茹真誠地說:“我們是好姐妹嘛,應該這樣的。再說,你是為我們區裡做好事,才受到傷害的,應該受到嘉獎和報答。回去以後,我還要為你的權益去積極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