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他們恩愛地擁抱在一起

他們恩愛地擁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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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恩愛地擁抱在一起

靜茹象一個家庭主婦,手腳麻利地一直忙到七點,才叫他們上桌吃飯。

兒子懂事地給爸搛了一隻蝦,奶聲奶氣地說:“爸爸,你吃。媽媽說,你要補補身子。”

真生和靜茹都幸福地笑了。這就是家庭的幸福!

靜茹想起豔紅,心裡很是感慨,還在為她的命運擔憂。同樣一個美女,對情感的不同態度,其命運和境遇就會完全不同。她完全應該有個跟她們一樣的家庭,過一樣的幸福生活,可她現在是什麼情況呢?

吃完飯,靜茹讓媽幫著弄兒子去睡覺,她則拿了自己和真生的內衣內褲,到衛生裡去洗澡。她這樣做,就是一種作愛的暗示,真生心領神會。

她媽是過來人,知道他們小夫妻倆要恩愛,就識相地帶著孫子先是看電視,然後哄他去睡覺,最後自己不聲不響地在另一個房間裡睡下了。

靜茹在衛生間裡幫真生脫了衣服,讓他先到熱水底下衝澡。她也除掉衣服,先幫他擦背,洗身,然後讓真生幫她擦,互相撫摸,擦洗,也是一種幸福的享受。甚至比**更加開心,更加溫馨,更加淋漓盡致。他們一起站在熱水下,互相摟抱著,邊摸邊擦。

擦完,他們就恩愛地擁抱在一起,在熱水下溫柔地接吻。真生愛憐地吻著她的臉蛋和胸脯,她也熱愛地吻著他的臉頰和胸膛。

吻吻,兩人都激動起來,真生想站著要她,靜茹不讓,怕他太激動,對他的身體不好。就給他裹上浴巾,自己也裹上,到臥室裡去慢慢地做。

臥室裡的空調,她一回來就開好了,溫馨舒服。

真生激動不得不得了,她不讓他激烈地運動,體貼地讓他躺下來,自己坐上去,然後騰空著胸脯,伏下去吻他:“真生,我見了豔紅以後,更加愛你了。”

真生也激動地說:“靜茹,我也越來越愛你了。寶貝,我們要珍惜這種幸福。”

“嗯,”靜茹應答著,自己輕輕動起來,然後讓真生在身體不動的情況下,達到幸福的峰巔。她也在呼喊著真生名字的**中,獲得了滿足和幸福。

幸福過後,靜茹才躺下來,伸手摟住他,開始說郭豔紅的事。她拿出一個美女的媚勁,把嘴湊上去,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然後伸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撩撥起來:“真生,你說,尤興寶被抓起來以後,豔紅會收到牽連嗎?”

真生沉默了一會說:“說實話,我心裡有些擔心。因為我們市裡還有反派人物當政,他們不會甘心自己的失敗,在敗露前肯定會向我們進行反撲。尤興寶一抓起來,他們就會更加心虛和害怕,就會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向我們發難。他們要是發現郭豔紅是我們的人,他們就會緊緊抓住不放,甚至還會興風作浪。要是被他們知道是郭豔紅舉報了尤興寶,那他們就會更加瘋狂地迫害她,置之死地而後快。所以我們要保護她,是有很大難度的。”

這樣一說,靜茹急了:“那怎麼辦啊?”

羅真生繼續分析說:“如果公開出面為她說話,為她開脫,他們就會更加抓住她不放,拿她做大文章。而要是不為她說話,替她力爭,郭豔紅也很難逃脫法律的追究。因為她的行為,可以這樣說,也可以那樣說,不太好定性。所以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兩難的抉擇。”

“怎麼會這樣啊?”靜茹驚訝地看著丈夫,感到非常意外,“你以前怎麼沒有說啊?要真是這樣,那我怎麼向豔紅交待?又如何去面對她啊?”

羅真生說:“我也是今天才想到這種情況的,以前,我一直以為只要拿到尤興寶的犯罪證據,就什麼也不怕了。可這兩天,黃書記和於書記這樣謹慎,我才想到,這事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

靜茹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豔紅真的是一個受害者,完全是被嚴旭拖進泥坑的。我們一定要兌現承諾,不管出現什麼情況,都要站出來為她說話,幫她爭取,不能讓受到處分。我也有過這樣的遭遇,所以特別同情她,理解她。哼,你要是怕,我去跟黃書記說,給於書記打電話。”

羅真生“嘿”地淡笑一聲:“你能出席區委常委會嗎?我也可能只是一個列席物件,還不一定說得上話,就是說了,也不一定有用。你想想,尤興寶被抓以後,他們就會更加不安,就會不顧一切地進行反撲。”

靜茹想了一會說:“如果這樣,我就給於書記打電話,讓他出來拍板。他不拍板,我就直接向市反貪局彙報。”

“這怎麼行?”羅真生瞪了她一眼,“這樣,我不僅是他們的死對頭,還會得罪於書記和黃書記,那我還能在這裡呆下去嗎?不要說政治前途了。”

“那就聽這任之,讓豔紅有再次受到傷害?”靜茹急得什麼似的,輕輕地擰他的內疙瘩。

這個時候,羅真生的手機響了,是李錦軒打來的,告訴他,尤興寶讓郭豔紅明天就去武漢。羅真生毫不猶豫地指示他偷偷跟過去,暗中保護好他,有什麼情況,及時向他彙報。

接好電話,羅真生陷入了沉思。他一邊撫摸著嬌妻的胸脯,一邊微微皺眉,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天花板出神。

這個時候,李錦軒正坐在出租車裡,在那個死工地附近的路上轉來轉去,焦急不安地尋找著那輛神祕的奇瑞車。

剛才,他還一直遠遠地跟蹤著他們的車子,可這輛可疑的車子拐出市區,快速往郊外開去,在地工附近一轉彎,就不見了影子。

它到哪裡去了呢?他讓出租車加足馬力追過來,追到這輛車子的拐彎路口,見旁邊有個廢棄多時的死工地,就讓出租車停下來。他鑽出車子,奔到工地裡面去看。他往裡奔跑了一段路,沒有看見這輛車子,也沒有發現有車子開進來的痕跡,就出來坐進出租車,讓司機繼續沿著這條路往前開,去追尋這輛神祕的車子。

他看見這個工地的北邊還是一個豁口,但他沒有轉過去看。因為他剛才看清了整個工地,沒有車子的影子,也沒有一點聲音,就斷定車子一定不在裡邊。

他坐在出租車裡,目光在窗外掃視著,心裡更加焦急不安,就拿出手機,打郭豔紅的手機,通了,他緊張地等待有人接聽。可是響了一會,突然掛了,手機裡傳來“你撥的號碼正在通話中”的聲音。

他掛了手機,過了一會,再打過去,卻變成“你的撥的號碼已關機”的聲音。

“完了,她肯定出事了。”李錦軒自言自語地說,“剛才還通的,怎麼突然關機了,她可能被歹徒綁架了。”

“不會吧?白天就繃架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呢?”計程車司機不太相信,但還是迅速往前開去,“那輛車子是不是開進前面那個村莊裡去了?”

“這輛車子一定有問題。”李錦軒憑感覺判斷著,“可它怎麼一轉彎,不到十分鐘時間,就沒了影子呢?”

司機也說:“是有點奇怪,按理說,沒有那麼快啊。這麼一點時間,它連這個村口也開不到啊。”

“它是朝東開去,還是往北拐彎的呢?”李錦軒從這輛車消失的時間和方向,判斷著究竟往哪裡追尋。

一時吃不準方向,他心急如焚地催促司機:“再開快點,快點啊,我都急死了。多耽擱一分鐘時間,她就多一份危險。”

“那你說往哪個方向開?我看還是先到前面那個村莊裡去看一看,問一問。”司機配合著他踩足油門,計程車吼叫著在馬路上往前狂奔。

李錦軒的心都快急碎了。

今天早晨,七點鐘不到,他就起床在窗前候豔紅了。一直候到八點多,才看見豔紅從一號樓走出來,往大門外走去。她真的好美,亭亭玉立,姿態優雅,背影十分迷人。她肩上挎著揹包,看樣子是要出去了。

他馬上關門下樓,尾隨出去。豔紅出了大門,往兩邊看了看,才朝東邊走去。他隱在街邊的一棵大樹後面,遠遠地看著她,再一程程地跟著她。

豔紅走進了一個麵館,他趕緊奔到對面街邊,找了一家早餐店,坐在門口能看到麵館門的位置上,要了一份豆漿和一根油條,邊吃邊等豔紅出來。

他很快就吃完了,豔紅還沒有出來,他就坐在那裡等候。又過了幾分鐘,豔紅才走出來,先是站在街邊看了看,然後跑到街道的對面來攔計程車。

李錦軒連忙縮排早餐店,豔紅就站在店門左側五米多遠的地方,要是她這時候回過頭來,就會發現他。

豔紅伸手攔車。李錦軒見她背對著自己,就伸出頭往街道上看了一眼,街上車來人往,沒有發現異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