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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準備好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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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準備好作案工具

一邊開車,一邊不停地往後看,後面的車子都是陌生的,也都是正常開著的,沒有發現可疑的車輛。但她還是不放心,在離那個出口處二三公里的時候,有意突然慢下車來,然後在路邊停車,看後面有沒有車輛隨之作出反映。要是有,那就很有可能是跟蹤她的。結果還是沒有,跟在他後邊的那輛車,只是一驚之後,把車身一拐,就衝了過去,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下了高速,出去按照靜茹發給她的地址往左拐的時候,她又往後看了一下,沒有一輛車跟上來,她才放心地拐彎,往前開去。她一路開,一路尋找著那個農家樂的大門。找到後,她看後面沒有車子,才給靜茹打電話,然後拐進大門。所以她想來想去,昨天的危險之行,沒有人跟蹤,也沒有人發現,尤興寶是不可能知道的。

一直等到十點鐘,不見尤興寶那邊有動靜,郭豔紅就有些憋不住,想去探一下他的情況:他是不是有所察覺,想逃跑?或者作著其它的準備呢?

她穩了穩有些緊張的心情,站起來走出去,走到董事長室裡,鎮靜地對尤興寶說:“尤總,這個星期的工作安排好了嗎?”

這是他們每個星期都要做的工作:星期一上午,由尤興寶安排和確定一週的工作重點,然後交給她打成表格,透過郵箱,或者工作qq,發給下屬各單位和各科室的負責人。尤興寶不在的時候,就由她確定和安排。

尤興寶拿出桌上的一張紙,遞給她說:“排好了,你看一下。”

郭豔紅接過一看,上面的星期二欄裡,赫然寫著:郭總去武漢分公司檢查工作。她心裡有了數,知道這次出差是不能不去了。

可是,她正要轉身走出去,尤興寶突然聲音低沉地問:“星期六,你去上海了?”

郭豔紅冷不丁嚇了一跳:天,他知道了?臉一下子火辣辣地燒起來,好在這時候,她的臉已經轉過去,尤興寶沒有看清楚。

也好在她在上個星期四跟他說過,星期六要去男朋友家吃飯,於是將計就計,鎮靜了一下,轉過臉問:“你怎麼知道?”

尤興寶眼睛犀利地盯著她,觀察著她的表情,判斷著她的心態,揣摩著她的心思,邊想邊說:“星期六上午九點多鐘,我在高速公路的入口處,看到一輛寶馬女式車,跟你的一模一樣,朝上海方向開去,難道我看錯了?”

郭豔紅神色坦然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星期六,我男朋友家請我去吃飯。”

“哦?”尤興寶急著追問,竟然問漏了嘴,“你男朋友家在上海郊區?”

而郭豔紅忽地一聽,也是嚇得不輕,頭腦轟地一下熱脹起來:啊?他知道我去了那個農家樂?這下完了。但她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的鎮靜,模稜兩可地反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下,尤興寶醒悟了,也慌張起來:“嗯,不,嘿嘿,我是說上海。你男朋友老家在上海,還是他在上海工作啊?”

郭豔紅將計就計地說:“他的老家在上海,他不在那裡工作。”

“那他在哪裡工作呢?”尤興寶只得用這樣的追問,來掩飾盡頭的慌亂。

郭豔紅極力鎮靜地回答:“他在南京,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因為還沒有成熟,容我暫時保密。過一段時間,我會帶他到這裡來,給你們髮香煙糖塊的。”

“怎麼才算成熟呢?”尤興寶既吃醋,又下流,“上了床才算成熟嗎?”

“你。”郭豔紅本想一笑了之,不跟他計較,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她的心頭突然竄起一股怒火,怎麼也笑不起來,更說不出玩笑話。她真想指著他罵幾句,以洩盡頭之恨。但最後,她還是用理智壓住怒火,沒有讓一肚子的氣話衝口而出。

“好好,那我就等著吃你們的香菸糖塊吧。”尤興寶見她有些不開心,就尷尬地笑了笑,沉默了。

這時,郭豔紅站在他面前,覺得有些尷尬和不安,心裡也有些緊張:他怎麼問我男朋友在上海郊區呢?難道星期六他跟蹤我,看見我進入那個農家樂?可又不太像啊,要是他看到我跟靜茹見面,是絕對不會這麼鎮靜的。不行,你千萬不能露出緊張和慌亂,否則會引起他的懷疑。他這樣問,可能只是一種猜測。

但尤興寶這樣盯著她,她著實有些心慌,快憋不住了,就想走。尤興寶則板起臉,以公事公辦的口氣說:“這個事,就不說它了,我們還是談工作吧,呃,上星期你說的,這個星期二三去武漢檢查工作,我排了星期二,你看行不行?沒有問題,就去訂飛機票,明天上午走。”

郭豔紅想都沒想,就爽快地答應說:“行,就明天去吧。那我到了那裡,做什麼呢?”

尤興寶一本正經地吩咐起來:“你到了那裡,先招中層以上幹部分別談個話,讓他們提一提意見,反映一些情況。然後,你到那個正在銷售的樓盤去看一看,調查一下民意,蒐集一些資料。接下來呢?你再去那個工地巡視一下,問一些情況,看有沒有需要我們解決的問題。時間不用急,一二天來不及,就三四天,這裡有我,你就放心在那裡檢查吧。”

“嗯。”郭豔紅邊聽邊點頭,聽完,她又有意說,“那就再派一二個人去吧,檢查工作,一個人去不太好。兩三個人去,才顯得集團公司重視這事,效果也會好一些。”

尤興寶愣了一下,眯眼看著她,有些急切地說:“這不是評比檢查,而是一般的例行檢查,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再說,這裡也派不出人了,大家都在忙。我已經跟那裡的劉經理說了,是你一個人去。”

郭豔紅這才說:“好吧,那我讓辦公室給我去訂票。”說著就走出去。

她一邊往辦公室走,一邊有些疑惑地想:他為什麼非要我一個人去呢?這裡怎麼派不出人啊?總部有好些人都很空閒,不要說二三個人,就是抽十個人也沒有問題,好奇怪啊。

訂好機票,辦公室主任給她安排好明天一早去送她機場的司機,郭豔紅就開始收拾辦公桌,準備下班了。

尤興寶待郭豔紅訂好機票,問到航班和時間,馬上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偷偷打電話給二毛:“喂,她明天就去武漢,是上午八點零八分的機票。”

二毛振奮地說:“太好了,我馬上就趕過去。”

尤興寶嚴厲地說:“這次就看你的了,要是再搞不成,你就不要再做這種事了,一點本事都沒有,還在道上混什麼啊?我告訴你,事情做得漂亮和順利,以後就有你二毛的吃的,喝的,用的,不光只是一百萬的事,明白嗎?”

二毛愣愣地說:“明白,明白。”

尤興寶又補充說:“這事一干,我尤興寶就跟你上了一條船,我不出事,能安全地坐在天興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上,你就有用不完的錢。要是我出事,這條船翻了,我們都會被水淹死。所以二毛,我要嚴正警告你,你只能搞她一次,就結束她的命,千萬不能貪戀她的美色,搞幾次。更不能搞綁架,或者關押之類的小把戲,想玩她幾天,或者長期佔有她。那是要出事的,得不償失的,明白嗎?你有了錢,哪裡搞不到漂亮女人?你只要幹得漂亮,我可以讓你玩明星和模特,明白嗎?”

“明白,尤總。”二毛信誓旦旦地說,“這次,我保證完成任務,哪怕跟她同歸於盡,也要解決她。再完不成任務,不要說那個錢了,我連面也不敢來見你了。真的,要是過了幾天,她還是那樣自在地回到天興集團來,我二毛還有什麼臉面來見你?”

“你不要光嘴上說得好聽,一定要落實到行動上。”尤興寶以命令的口氣說:“你最好早一點去,到了那裡,要做好周密的安排,準備工作做得充分一些。最好帶一二個助手去,但不能多,多了容易暴露。事情幹好,你可以根據情況,亡命天涯,暫時躲起來,或者回來,都行。但你一定要給我打個電話,把真實情況告訴我。我核實以後,就把一百萬元錢,打到你的祕密賬號上去。”

二毛熱血沸騰地說:“好,我知道了,尤總,謝謝你!”

不久前,尤興寶讓他改了稱呼,不讓他叫他大哥,而叫尤總。因為叫大哥,讓人感覺有黑道味,為避嫌疑,他必須改用白道的稱呼。

尤興寶說:“你拿出錢和筆,記一下她的航班和時間,再記一個武漢分公司的地址,還有一個正在銷售的樓盤,和一個正在建設的工地地址,她都要去的,你可以在那些地方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