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纏綿出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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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纏綿出真感情
他卻僵硬著身子,手怎麼也抬不起來。機器真的鏽住了,他發動了多少次都沒發動起來。
一天,他突然收到了一千多元的稿費。那是他去年投出去的一箇中篇小說,發表在一家全國性的文學雜誌上。這筆稿費真象一桶機油,立刻使他生鏽的肢體靈活了起來。他連忙欣喜地去告訴倪麗紅,然後請她出去吃飯。
這是他與她交往半年多來的第一次。有了錢,他真正象個總經理樣子了,居然敢於大大咧咧地走進一箇中等檔次的飯店,神氣活現地將選單往她面前一推,慷慨地說:“喜歡吃什麼?只管點。”
倪麗紅卻真象小兩口過日子一樣,很節儉地點了幾個最便宜的菜,就不點了。李錦軒又闊佬般加點了幾個葷菜,要了一瓶葡萄酒,便旁若無人地與她喝起來。
他酒量不行,只喝了一杯酒就滿臉通紅。而倪麗紅的酒量則比他大多了,連喝了兩杯,也臉不改色心不跳。
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口袋裡有了幾張鈔票,賊膽就大起來,**也格外強烈了。他想著口袋裡那一踏錢,心裡硬實,真正象個男子漢一樣地陽剛霸道起來。
吃完飯,他兩眼**地盯著她,毫不膽怯地說:“到我宿舍裡去,坐坐吧。”
他知道今天房東阿姨不在家,他要把這段時間以來對她的日思夜想變成現實,抱一抱她,吻一吻她,把心裡窩著的這句“我愛你”的話說出來……
他離婚後愛過宋雲霞和曉雯,都愛得很深,但都被她們無情地拋棄了。現在他又愛上了倪麗紅,愛得銘心刻骨,卻不敢對她說,更不敢輕舉妄動。今天他借酒壯膽,說出了這句試探性的話。
沒想到倪麗紅心有靈犀一點通,俏臉噴紅,兩眼深情地凝視著他說:“我宿舍裡,也只有我一個人。”
這是什麼話?一個曾經滄海的大男人還聽不懂嗎?他迫不及待地亂起來,走在路上,就恨不得轉身去擁抱她。但路上人太多,他憋住了。
走進宿舍,裡面果真沒人。他一進去就把門關了,然後走到桌邊,立在那裡,看著她美麗的背影,一腔雄性的熱血在全身奔騰起來。
倪麗紅背對著他,立在床前摺疊衣服。
屋裡寂靜無聲。他聽見自己的心在喉嚨口瘋跳,她的呼吸也不均勻了。他轉過桌子,一步步朝她走過去,走到她背後,停住,凝視著她背上很深的草字頭勒印,不動。
倪麗紅折衣服的手不動了,緊張地等待著,呼吸急促起來。
他被一股幸福的潮水衝得有些暈眩。這有愛與沒愛真是不同的,他與女進修生**時根本沒有那麼激動,而現在只看著倪麗紅的背影,他就激動得渾身顫抖。他不敢直接摟抱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倪麗紅身子一震,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猛地轉身,兩眼**地盯著他。他這才張臂摟住她,將嘴湊到她耳邊,喃喃說:“麗紅,我愛你。”
倪麗紅一聽,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微張開嘴,頭往後仰去。他緊緊箍住她的蜂腰,把嘴移到她的臉上,先輕輕觸了觸她的嘴脣,然後將舌尖伸進她的嘴裡。
倪麗紅嘬嘴吸住,吮吻起來。他暴發了,往前一撲,把她撲倒在**,象一隻飢餓的野獸要吃了她一般,瘋狂地吻起來。一邊吻,一邊氣喘吁吁地說著情話。
這是多麼驚心動魄的一個吻啊!他吻遍了她的上身,最後才吻上了她的胸和肚。她被吻化了,身子像著了火似地跳蕩起來。
他的手比嘴還亂,在她身上撫摸了一會,就伸進了她的襯衫,抓住了她豐滿的胸。但他想進一步解她的內衣,她卻伸手擋住了。他要向她的腿間伸去,她再次擋住了他。
他急得無可奈何,就抱緊她的身子,隔著牛仔褲衝撞起來,嘴裡呻喚著說:“麗紅,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我要,為你,拼搏,為你,爭氣……”
他雖然沒能進入她的身體,但比以前所有進入女人身體的愛愛都激動。這真是一種死也值得的幸福啊。每一個帶著愛的呼喊和動作,都是那樣的富有詩意,富有力度和深度,連呼吸也帶著一股摧毀一切的力量……
“噢——”最後,他一聲大喊,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帶著愛的**才能算是真正的愛愛!他平生第一次償到了這種無以倫比的滋味。
那晚,他與倪麗紅一直纏綿到十點,才戀戀不捨地吻別。走到樓下,門房阿姨怪怪地看著他。他掩飾不住心頭的幸福和得意,頗有風度地衝她點頭微笑說:“阿姨好。”然後一甩頭髮,瀟灑地走了出去。
愛情給他帶來了無窮的力量。他又開始成天在街道上東奔西走,到處尋找商機,想好好賺錢,做個真正對得起她的男子漢。
在他的豔遇史中,只有一次是純粹的情人關係。或者說,是一種臨時的男女伴侶關係。
那是他在進修時認識一個女進修生,她是四川某高校的一名大學老師,長得很漂亮,特別是身材,苗條,豐滿,**,有一種說不出的迷人風韻。
她看上去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實際已經二十九歲了。開始,他還以為她是個未婚姑娘呢,後來在跟她愛愛時,才知道她是個結婚不久的少婦。
那是他被迫辭職以後,發生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豔遇。
辭職,就意味著砸碎鐵飯碗,割斷奮鬥史,開始新的人生拼搏。這是一次生死考驗!他不顧親朋好友的勸阻,毅然決然辦理辭職手續,這在當時是屬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其膽識和勇氣讓人歎服,又讓多少人替他捏著一把汗。
現在,只有一條光身子的他,要實行人生的戰略大轉移,在城市街道上進行新的長征。他要穿林立的高樓,走繁華的街道,過陌生的人群,尋找屬於自己的新天地和新座標。但他儘管拼命奔波,心裡卻還是一片茫然,不知出路在何方。
在經商上,他已經經歷過一次可笑的失敗。那是去年的一個星期天,他到進修過的那個大學裡去找一個人,卻偶然碰到了一個透過關係住在那裡的流浪漢。
這個人不是來進修的,也沒有正式的工作,卻一直賴在上海不走。應該說,當時他還不如自己,是一個典型的城市流浪漢,社會無業人員,**。他只有高中學歷,在上海更找不到工作。但他就是不想回去,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地混日子。也不知他是怎麼混下去的,沒有一點收入,竟然在上海灘上一混就是六七年。真是一種奇蹟。上海灘上真可謂是三教九流,無所不有。
他們相遇後,談得很投機。然後同病相憐地商量著出路。商量來商量去,別無選擇,只有做生意。他叫金惠忠,比他大六年,老金說:“現在已經是資訊時代了,我們可以搞資訊賺錢。”
他心裡一動:“這麼搞?”
老金胸有成竹地說:“我們可以成立一個資訊中心,然後向全國各地發函徵集資訊。反饋過來後,我們再將這些資訊進行處理,做供求雙方的橋樑。”
李錦軒靜靜地看著他。
他不無幽默地說:“當錢從橋上經過時,我們象梁山好漢一樣,來它個智取生辰庚,稍微截留一點,不就發財了嗎?”
李錦軒被說動了心:“那要多少投資呢?”
老金說:“幾千元就夠了。”
他說:“那我們各自投資一點錢搞吧。”
老金為難而坦率地說:“我連吃飯的錢都快沒了,哪來的錢投資?我幫你打工吧。工資你看著給好了。”
毫無經商經驗的李錦軒聽從了老金的天方夜譚,相信得不得了。就將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照老金給他設計好的格式去印刷廠印刷資訊中心的信紙信封和資訊登記表,然後聽了老金的話,去私刻了子無虛有的資訊中心的公章鋼印,製作工作證什麼的,開始按照老金的胡思亂想,瞎搞八搞了。
他們一方面在南區招聘業餘資訊員,讓他們暑假回去把登記表帶回老家分發,開學再帶回來,一方面照一些通訊錄上的地址抄了信封,莫明其妙地把資訊登記表寄過去。
有一陣,他們幾乎每天都要開幾百個甚至上千個信封,然後拎到郵局去寄。寄出後,他們都滿懷希望地等待著資訊表象鴿子一樣飛回來。
他們專門設了一個信箱,開始守株待兔。誰知,這些小白鴿一隻只,不,是一群群從他們的手中飛出去,卻都很愚蠢,認不得回來的路了。
信箱裡空空蕩蕩的,幾乎沒有一隻小白兔撞進來。這樣有去無回地放了兩個多月後,他的五千多元錢全部放光了,資訊中心不得不宣告破產。老金只拿到三個月的工資,共計1800元,就又失業了,什麼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