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心靈的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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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心靈的創傷
自從陳芳從北京旅遊回家後,她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與趙鋒的相遇使她高興無比。但心中的憂傷還是勝過相遇的感受。她一次又一次地責備自已:
怎麼一次遇見一次愛你,
我沒有勇氣進入你的天地;
不想愛你是多麼的不容易,
相遇的感覺是那樣的甜蜜;
一息間的愛太美卻是夢寐,
難以將意念去相比。
我深知愛情本似流水,
愛夢本來是一種嬉戲;
可思念的悲傷好似凶器,
多少年來將我無情地諷刺,
多少年來將我折磨得體無完膚。
慢慢地割我的心裡,
深深地刺傷我的心底。
無情的相遇,
難忘你的豪氣;
每日的思念雖無作用總愛記起,
我怎麼拋不開初次美好的記憶。
愛雖然一諾千斤,
事實本來是永遠得不到的約定。
不可有轉機,
不可有轉機……。
陳芳整天在這樣的責備中度過。她的身體一直感覺不舒服。時常感覺胸部悶得喘不過氣來,有時就象要窒息一樣的難受。
白天要應付緊張的工作,晚上又睡不著覺。巨大的陰影時刻籠罩著她,傷心的際遇和心靈的創傷讓她不堪回首,在沒有人的時刻她總是以淚洗面,加之撕心裂肺的心痛不停地折磨著她.
一天清早,陳芳的心疼痛得難以忍受。她不得不向單位請了假去醫院看病。
透過醫生的檢查,發現陳芳的心臟問題很嚴重。醫生看了看周圍說:“就你一個人來的?”
“嗯”
“這樣很危險的,你原來檢查過心臟沒有?”
“沒有。怎麼不好?”
“你的心律很不正常,每分鐘只跳42次,而且是跳一跳,停一停。你得馬上住院治療,否則生命時刻有危險。”
醫生的疹斷,對陳芳來說是睛天劈雷。因為她的孩子還沒有長大成人,兒子參加高考的結果自已還沒有看到;加之自已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還依靠著自已養老送終。自已不能死,要堅強地活著。
於是,陳芳同意了醫生的要求,住院治療。不一會兒,護士推來了一張活動病床。叫陳芳睡上去,把陳芳推進了急救室。急救室裡醫生看到來了一個重病號,裡裡外外忙個不停。有做心電圖的,有打針的,還有喂藥吃的。經過做心電圖得知,陳芳的心率每分鐘只跳動三十七次,經過一翻緊急搶救後,她被推到了重症監護室,二十四小時監護。
在重症監護室,一位護士拿來一個單子,要家屬簽字。陳芳說:“我一個人來的,沒有家屬。拿來讓我籤。”護士把單子給她一看是《病危通知單》。陳芳問:“醫生,我的病情有這麼嚴重嗎?”醫生說:“當然。請你馬上將你的家人叫來,或告訴電話號碼,我們幫你聯絡。”
無奈之下,陳芳打通了妹妹的電話,叫她馬上到醫院來一下。並一再強調不要告訴倆個孩子和老人。
妹妹來到醫院,看到姐姐身上插滿了管子,一下淚水直流地說:“姐姐,你怎麼樣了?”
“沒什麼,只是胸悶不舒服,醫生說我是心臟病。我不相信這是真的,以往這樣的感覺常有的是,不幾天就好了。這只是檢查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護士叫她妹妹在病危通知書上籤了字。因為妹妹在家裡要照顧孫子。陳芳叫妹妹幫她請了一位護工照顧。妹妹走時向護工交待了一下,並留下了聯絡電話號碼說:“有什麼事及時與我聯絡。”她走時哭著對姐姐說:“姐,我現在不由你說了,你這麼嚴重的病,一是要告訴單位,二是要告訴姐夫,不然,我一個人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趟在病房床鋪上的陳芳無話可說了,只是默默地同意了。
下午,單位的領導和同事們都來看望陳芳,並買來了一大堆水果等營養品。並找來醫生,問明瞭陳芳的病情。領導請求醫生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治好陳芳的病。說她是我們單位不可缺少的好女工幹部。臨走時安慰陳芳:“你安心治病,醫藥費的問題先由單位墊付著,出院後再去醫保局報銷,家裡有什麼困難沒有?”
“謝謝領導的關心,家裡有老人照顧,不用擔心。”
單位領導和同事們走後不久,劉華來到了重症監護病房,看了陳芳一眼,一言不發。只問護工開水打了沒有?病人吃了沒有?就坐在病床邊看報紙。半個小時後,他說了一聲:“我有事晚上再來,”就走了。
晚上十點多鐘劉華來到醫院,他安排護工去休息,說他來照顧病人。護工走後,劉華仍是拿著報刊看報。輸液的藥打完了他都不知道,還是護士在監護室發現的。護士來到病房嚴厲地批評陪護人說:“你是麼樣照顧病人的?藥輸完了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你是病人的什麼人?怎麼這樣不負責任?要是出了問題,是你的責任還是我們的責任?開什麼玩笑。這是人命關天!再不能這樣了。”
站在一旁的劉華一言不發,任由護士的批評與指責。
第二天,劉華走後,陳芳感到一陣心酸,淚水止不住撲簌簌流下。
她預感到了婚姻的死期快要到來了。她當時真不想治病了,但轉念又一想,自已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還要靠自已養老送終,難道自已忍心讓白髮人送黑髮人嗎?倆個兒女正在讀書,難道自已又忍心讓他們沒有母親之痛嗎?
不,不能。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完成對母親的養老送終任務,把兒女養大成人。這是我的任務和責任,我要堅強地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好好的。
於是,她請求醫生給自已用最好的藥治療。她想盡快地治好病,去完成自已未完成的任務。
醫生為了掌握病人的冠狀動脈情況,建議做冠狀動脈造影手術。陳芳一口同意了。
手術那天,劉華來到了醫院,在手術協議書上籤了字。在送陳芳去手術室前,劉華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只是默不著聲地跟在手術車後面,來到手術室門外等候。
在寂靜的手術室裡,十幾名醫護人員嚴肅地站著,好像檢閱著病人的到來。
陳芳任由醫生把她捆在手術檯上,身上蓋滿了籃色的醫用布。只是頭部露在外面。眼前特大的無影燈和電視大屏的光線照得她睜不開雙眼。
大約二十分鐘以後,麻醉醫生說該病人麻醉有問題,要繼續手術,還得爭求家屬的意見。叫護士通知家屬。護士出門大聲喊:“誰是病人陳芳的家屬?誰是病人陳芳的家屬……?”
可是,怎麼也沒有人應答。護士對醫生說:“沒有找到,只是手術室門口有一個男子睡著了,正在打呼嚕。不知道是不是的。”醫生讓護士叫醒他,才知道是病人的丈夫。陳芳聽到這一訊息後,淚水直流,她思緒萬千……。幾十年來的忍受和等待。得到的就是他這樣對自已的冷酷無情?她心裡呼喊著:“蒼天呀!為什麼對我這樣的殘忍?這太不公平了吧!”
此時此刻,她一直指望丈夫是自已晚年依靠的想法徹底地破滅了。
一個小時以後,護士把陳芳推出手術室,並高興地告訴家屬,現在己經排除病人的冠狀動脈的問題了。陳芳聽後,高興的淚水不斷地從眼裡流了出來。她默默地祈禱著:“菩薩保佑!菩薩保佑!老天爺終於有眼,在保佑我了,我一定會好起來的,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妹妹在一旁高興地說:“姐姐,你沒事了,太好了。真把我們急壞了。”無力說出話來的陳芳,此時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一週後,陳芳被推出了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
陳芳叫妹妹通知倆個孩子來醫院,說她好想他們了。
晚上,倆個孩子來到醫院,看到媽媽趟在潔白的床鋪上。哭得不像個人樣子。陳芳說:“這有什麼好哭的,哪個人不生病呢?我這是一點小毛病,過幾天就可以回家了。你們好好學習才是對媽媽最大的安慰。”
幾天後,陳芳又想起了自已的悲傷。她站在醫院的走道上,任憑風吹雨打,任憑雨雪淋溼衣裳。這時給她治病的黃主治醫生路過此地發現了她。就問:“怎麼哪?下這大的雨不在病房裡,來這裡淋雨。你本來病得不輕,有什麼思想包袱,不能這樣折騰自已。既然來到醫院,就要配合醫生把病治好。你說是不是?”
陳芳一言不回答。只是不停地流著淚。
黃醫生同情地把她勸到自已的辦公室。和藹在說:“凍著了吧,怎麼這樣不愛惜自已的身體?人吃五穀六米,哪個人不生病?現在的醫學發達,沒有治不了的病。就看你醫治的決心和性心,只要你能配合好醫生,病是一定能治好的。你看我的身體很健壯吧,其實我是一身的病。常年吃藥還要為病人治病。你說這是為什麼?人不能只想著自已,要多想著身邊的人。你治好自已的病,有個好健康的身體,才能去儘可能地孝敬父母,養育兒女。完成自已的責任。你說是不是?”
黃醫生的肺腑之言,給了陳芳極大的安慰。也深深地打動著她的心。
陳芳咬緊牙,點點頭說:“請你放心,我一定配合好醫生,力爭把自已的病治好。”
隨後,黃醫生拿起手邊的毛巾,遞給陳芳,讓她擦乾淋溼的頭髮和滿臉的淚水。並叫陳芳放心,自已一定盡最大的努力治好她的病。
打那以後,黃醫生每天進病房查房時,陳芳總是不好意思和他說話。而黃醫生總是笑眯眯地問:“一號病人,今天感覺怎麼樣?”
黃醫生查完疹後,又把陳芳表揚一番地說“還不錯,有好轉,沒多大問題了。”臨走時還要他的護士換藥時毒要消好,手腳要輕輕。
有時為了安慰陳芳,他還親自為陳芳包紮傷口。他慢慢地,輕輕地把包傷口的膠布拉下來,換上新的。
黃醫生的親切關懷,讓陳芳體會到了,人間好人還是多。不是每個人都像劉華那樣無情無義。
從黃醫生的身上
,陳芳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也看到了自已的未來。她開始慶幸自已的這場病,病得太好了。讓自已認清了劉華的醜惡和可恨。
在醫院的十多天裡。每天晚上,陳芳趟在床鋪上,凝視著窗外的點點星光,眼裡總是溢滿傷心的淚水。她開始審理自已,開始考慮自已後面的路該如何走。
出院那天,陳芳走出醫院。她仰望藍藍的天空,心想:“天這麼高,這麼藍,難道沒有我自已的天地?我要向著高高的藍天飛翔,去尋找自已的新天地。”
回到家裡,儘管劉華不回來看望她,也不打個電話回來問候一聲。陳芳對劉華已死心了,再沒有值得自已去為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傷心落淚了。她只想自已休息好,養好身體,早日康復。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陳芳的身體基本康復了。
上班後,陳芳下定了決心,要和劉華離婚,她不能再遷就他了。如果自已再對他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滅亡。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還有什麼值得自已去同情留念的呢?這個有其名無其實的婚姻,再繼續下去,就是對自已極大的不負責任。決不能讓自己被他繼續折磨下去了。
於是,她寫好了離婚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