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99章 沙發不是練兵場

正文_第299章 沙發不是練兵場


總裁的逆襲情人 梟妻酷帥狂霸拽 末世莊園 福爾摩斯探案大 復仇寶寶:踹了黑道壞爹地 東唐再續 溺寵成妃 邪魅魔女 傳奇中場 匪軍之龍騰四海

正文_第299章 沙發不是練兵場

走近沙發,我一屁股坐下,思緒煩亂,讓我不由的內疚,夏霖雨在乎我,明明是千真萬確的,可是,我想的,卻總是和雲藻怎麼怎麼樣,而且,現在,我還是和她在我和她的家,不過,我和夏霖雨真的能夠走到一起嗎,她可是白富美,她家資產不下百億,在省城的富豪榜上,排名都是靠前的,而我連學費都要指望助學金,我和她的差距實在太大,是天壤之別,難免不會影響我和她的關係,而讓我和夏霖雨走到一起變為虛幻,不現實。

躺下,我依舊注視著主臥的門,期盼,卻又害怕夏霖雨出來,不過,不管我期盼,還是害怕,夏霖雨任性,她想出來,當然出來,和別人無關,包括我,不過,她出來,卻又不想讓雲藻發現,一推門,溜出主臥,輕輕地關上。

我嚇一跳,起身,問她。“怎麼了?”

夏霖雨來到沙發邊,坐下,讓我往裡挪,說:“我躺一下。”

我的心怦怦的亂跳,躺一下,和我在一起,讓我不由的期許,問夏霖雨說;“你打算和我一起睡?”

夏霖雨白我一眼——什麼叫和你一起睡?你是不是說話太露骨,咳嗽一聲,說:“我只是想躺一下,在這。”

我挪動一下,給夏霖雨騰出地方,不管,她來,是不是和我一起睡,可是,躺下卻畢竟是和我在一起吧,再說,她躺下,又睡著,不是和我睡在一起,可又是什麼呢?

夏霖雨躺下,老規矩,不許我越過中線,不許我碰她,不過,和以前不一樣,夏霖雨穿的睡裙和雲藻穿的是同款的,真絲、吊帶、蕾絲、露背,還是硃砂紅的,不過,夏霖雨穿上,顯然不會讓人感到老氣,反而襯托她,讓她變得**似火,**力十足,比起雲藻,不知道強大多少倍,自然不是我可以抵擋的,不過,對夏霖雨做什麼,對於我來說,卻又顯然不可能,沒轍,我只好強忍,竭盡全力的剋制住自己。

夏霖雨躺

著,可卻不老實,和我拉近距離,而我如果不動,雖說過界的是夏霖雨,不過,按照慣例,夏霖雨是對的,夏霖雨總是對的,而是夏霖雨是對的,卻又出現問題,犯錯誤的只能是我,而承擔責任的顯然不可能是她,而必然只可能是我,我連忙的往後一退,和她拉開距離,保持原來的,不過,夏霖雨沒完,又一彎腿,我響應及時,又連忙的往後一退,夏霖雨得寸進尺,胳膊一抬,直接往前伸,我繼續響應,往後連忙的一仰,不過,沙發不是練兵場,怎麼容得下,我和夏霖雨可勁的折騰,“砰——”的一下,我的脊背碰到沙發靠背,讓我一下子窮途末路,沒地方去多,不過,嚴重的,卻還不是這,夏霖雨的手往前伸,壓根不打算停,“啪——”的一下搭住我,一點心理障礙都不存在,她直白說:“你過界了,還碰到我。”

我吐血——雖說,夏霖雨是美女,我應該謙讓她,可是,明擺著夏霖雨伸胳膊踢腿的,是誠心找茬,欺負我,我不和她理論一下,又怎麼成,實在太憋屈了吧,說:“明明是你動吧。”

夏霖雨並不否認我說的,說:“是啊。”

我自以為自己佔理,氣壯,說:“既然是你動,又怎麼能怪我?”

夏霖雨不佔理,可是,她講理的工夫可不是一般的強悍,依舊底氣十足,說:“可是,以我為準啊。”

我沒反應過來,說;“什麼以你為準?”

夏霖雨說:“我是參照物,相對於我,你是運動的,而我無論如何都是靜止的。”

沒法理論了,夏霖雨是太陽,我是地球,夏霖雨是地球,我是月亮,無論她怎麼折騰,運動的都不是她,而是我,當然過界的責任,也就變成我的,她觸碰我卻變成我觸碰她,責任依舊也在我,不過,夏霖雨以自我為主,顛倒黑白,實在過分,我按耐不住,又跟她爭辯,說:“為什麼以你為主呢?”

夏霖雨一笑,奸猾,

說;“想讓我以你為主嗎?”

我在氣頭上,傻了吧唧的根本沒去多想夏霖雨說這代表著什麼,說:“是啊。”

夏霖雨一翻身,手撐住沙發,幾乎壓住我,距離我不到一尺,直面我,說;“好啊,夫唱婦隨,我聽你的,就以你為主。”

我汗——夏霖雨竟然給我設套,可是,夏霖雨給我設的套,卻又讓我感動——美女,你可真是抬舉,看得起我啊,不過,**一下脣角,我想說的話,我該說的話,卻又終究沒能說出口,乾笑一下,只好敷衍,說:“是嗎?”

夏霖雨不高興,翻過身,一下子躺下,不理我,我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氣氛,讓夏霖雨高興,可是,說什麼?除去我說:“美女,咱們處物件。”或者乾脆我說:“我娶你。”其他的壓根不會產生一點點效用。

“叮鈴鈴——”手機一響,我不知道大晚上誰又給我打手機,不過,不接,手機鈴聲一直響,不只是讓我煩,還會影響夏霖雨睡覺。

我起身,一伸腿跨過夏霖雨,屁股往外移動,陰影籠罩住夏霖雨,她奇葩逸麗,雖說,刁蠻,時不時的不講理,可是,仗義,對我是真心的,卻又讓我不由的想要壓下,吻一下她,憐惜她,疼愛她,嬌寵她;不過,想想,對於我來說,也就是想想,我剋制住自己,繼續往外移動,陰影離開夏霖雨,我下沙發,拿過手機,看一眼,不由的一驚——怎麼?江慧性?又是江慧性?可是,她為什麼,又大晚上的給我來電話?不過,她上次來電話,是在大晚上,不是無理取鬧,誠心折騰我,而是真的需要找我談事情,不過,夏霖雨在,她顯然不可能睡著,而我接江慧性的收機不是找死,又是什麼呢,連忙的結束通話,上沙發,往裡爬。

夏霖雨知道我沒接電話,可卻並不妨礙她好奇,問我說:“誰打來的。”

我不可能實話實說,敷衍夏霖雨,說:“一騷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