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34章 讓我沒法下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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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4章 讓我沒法下來臺
我扯謊,不是憑空亂說的,讓我不由的偷偷地讚佩自己一下,忙說:“白蝦,銀魚。”
夏霖雨問得細緻,說:“都怎麼做?”
我一怔——夏霖雨刨根問底,怎麼還問到這,說:“咋的?什麼怎麼做?”
夏霖雨說:“你考察,難道不問怎麼做?你給資助人端上來的,難道只是食材嗎?”
我負責招待,是以讓大家吃好,吃滿意為目的和己任的,忙說:“當然,不可能讓大家吃食材。”
夏霖雨說:“是啊,所以,我問你,白蝦、銀魚怎麼做?”
我一下子緊張——怎麼做?我和張靜涵雖說不算不歡而散,不過,我回絕她,沒答應去找張露清和程水涵做工作,讓她們不要再堅持撤掉鹹魚幹,讓氣氛緊張,我沒心情多吃,張靜涵也沒多給我做什麼,至於白蝦怎麼做,我當然不知道,不過,慶幸的是,銀魚怎麼做,我倒是已經見識,跳過白蝦,我直接和夏霖雨說怎麼做銀魚。“美女啊,其實,也不太複雜,掛糊,炸唄。”
夏霖雨點了一下頭,不過,讓我吐血的是,她對白蝦念念不忘,說:“白蝦呢?”
我不知道白蝦怎麼做?當然沒法回答夏霖雨,一下子僵住,可又不能冷場,什麼都不說,豁出去,沒去理會夏霖雨問我什麼,而是繼續和夏霖雨扯銀魚,說:“美女,你知道嗎?銀魚分三種,一種叫短吻銀魚,一種叫雷氏銀魚,一種叫面丈銀魚。”
夏霖雨點了一頭,可卻執拗,依舊問我說。“白蝦呢?”
我汗——夏霖雨奇葩逸麗,不過,沒成人之前,一定是一倒黴孩子,我嘎巴一下嘴,沒轍,只好接茬和夏霖雨扯銀魚,說:“美女,知道嗎?短吻銀魚,頭圓嘴鈍——”
夏霖雨咳嗽一聲,已經沒耐心,直接打斷我,說:“白蝦呢!”
我走投無路,總不好再去扯什麼銀魚,可是,說白蝦怎麼做?我說什麼啊,琢磨一下,只好硬著頭皮,乾笑一下,問夏霖雨說:“美女啊,你怎麼非要問我白蝦啊?”
夏霖雨平淡,可卻嚴肅,說;“你不
是說,你去湖邊,是看白蝦、銀魚嗎?”
我一怔——難道,夏霖雨不相信我?一個勁的逼問我白蝦怎麼做,是為了驗證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去湖邊,看人做白蝦、銀魚?琢磨一下,不說出一個所以然,夏霖雨肯定不會讓我過關,可是,說白蝦怎麼做,當然不行,是硬傷,我只好繼續拿銀魚說事,對夏霖雨說:“美女,你知道嗎,銀魚炸出來海豚一樣挺可愛的,我一下子控制不住悶頭吃,沒顧上別的,接過一抬頭,別人已經做完白蝦,害得我壓根啥都沒看見。”吁了一口氣,對於我的扯謊,我還是滿意的,並且,不謙虛地說,自我評價應該屬於高難度。
不過,面對夏霖雨,想過關,實在不容易,夏霖雨說:“之後呢?”
我一怔,沒領會夏霖雨啥意思,說:“什麼之後?”
夏霖雨平淡,說:“你不是說三種?”
我汗——我倒黴催的吧,幹嘛說三種,可是,話已出口,總沒法收回來,可是,張靜涵給我做的卻又只是雷氏銀魚一種,其他兩種銀魚怎麼做,我怎麼知道?不過,幸好,我扯謊不止一次,經驗還算豐富,思索一下,忙說:“美女啊,錢緊,吃了一種,至於其他的,實在沒財力。”
夏霖雨知道我窮,再說,沒錢,吃什麼銀魚,想了一下,雖說,還不完全確信,可是,我說的在理,卻也讓她沒法再追究我。
長出一口氣,總算過關,兩大美女蒞臨我的寢室,我總得招待一下,問她們說:“打算吃什麼?”
張露清說:“吃楊梅。”
夏霖雨想了一下,卻不甘心讓我矇混過關,突然發難,問我說。“你不是錢緊嗎?”
我嚇一跳——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不過,我錢緊不假,可卻畢竟不是赤貧,閃念一想,我忙說:“買楊梅,能花多少錢?”裝模作樣。“我還是拿得出來,請你們的。”
張露清說吃楊梅,並沒多想什麼,我和夏霖雨對華提到我錢緊,我又裝模作樣,一下子讓她想起我窮,不忍心,說:“看你窮的——”對夏霖雨說;“要不還是別宰他一刀了。”
可是,兩大美女來,連一簍子楊梅,我都拿不出手,招待她們,傳出去多丟人,還不讓人笑死,說我吝嗇,窮鬼啊,我忙說:“沒什麼,還是我請,我請吧。”
夏霖雨不打算給我增加負擔,不過,我執意要請她們,要是楞說不,回絕我,卻又違逆我,讓我沒法下來臺,她權衡一下,說:“我們幹吃完,你買一小盒,意思一下,就可以。”
我出門,當然不可能跑一大段路去後山採摘,一轉,直接來到水果店,找服務員,讓她給我拿過來一小盒楊梅。
回來,我手捧著楊梅,樓門口,雲藻穿一件印花連衣裙,不停地轉磨,我過去問她。“怎麼了?”
雲藻為難,不過,還是告訴我說:“我來,給鹹魚幹拿泳褲。”
我一愣——啥?給鹹魚幹拿泳褲,問她說:“你給鹹魚幹拿泳褲幹什麼?”
雲藻不隱瞞,告訴我說:“他去游泳,沒帶泳褲,打手機讓我給他過來拿?”
我氣惱,說:“他去游泳,不帶泳褲?他去遊什麼泳?”
雲藻說:“他說了,他臨時起意,過去游泳的,所以,沒帶泳褲。”
我說;“他臨時起意,怎麼了?沒帶泳褲,就別去,要不然就光屁股自己往下跳,幹嘛麻煩你來給他拿?”
雲藻無可奈何,說:“誰讓他是領導啊。”
我不憤,說:“領導怎麼了?領導就能讓你過來給他拿泳褲,把你當碎催使?”一拉雲藻,我勸她說:“乾脆別理他。”
雲藻說:“可是,他畢竟是領導啊,畢竟,我還得在他手下幹。”
我沒轍——鹹魚幹權力不大,可卻畢竟掌握著權力,要是給雲藻小鞋穿,為難她,還真是讓人沒辦法,不在強硬、堅持,說:“好吧,你去,去給他拿吧。”
不過,我轉身,往樓裡走,雲藻站在門口,卻依舊轉磨,不進去,我奇怪,折返回來問雲藻,說:“怎麼了?你不去給他拿?”
雲藻為難,說:“他,他——”一咬牙,豁出去,問我說:“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