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9章 秦淮對酒,自古英雄幾何(四)

第119章 秦淮對酒,自古英雄幾何(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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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秦淮對酒,自古英雄幾何(四)

第119章 秦淮對酒,自古英雄幾何(四)

次日下午,元淮歌在客棧接到一個人的邀請。

一個下人打扮的人找到元淮歌,說自家公子要請她在茉影樓喝酒。元淮歌心裡納罕,江梓秋問:“敢問貴公子姓甚名誰?”

那人說:“我家公子姓趙。”

元淮歌笑道:“哦,我知道,就是趙手廣趙公子?他想請我喝酒?”

“是,我家公子已經在茉影樓設好筵席,等著您大駕光臨呢。”

元淮歌開心地說:“那我們三個一起去,可以嗎?”

“可以。”

鐵木真對此事卻有些不贊同,他把元淮歌拉到一邊,說:“淮妹,這個什麼公子與你只見過一面,我們這麼去,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元淮歌說:“鐵哥,你不要總是疑神疑鬼的!人家請咱們喝酒,那是看得起我們。再說,你昨晚去那裡是為了什麼?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你應該知道利用!”

鐵木真沒有再說話,元淮歌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趕緊回屋子裡換了身男裝前去赴約。

三人同行來到茉影樓,趙擴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一見元淮歌,趙擴馬上起身迎接,說:“元賢弟,幸會幸會!來,這邊坐。”

元淮歌坐定,趙擴觀察了一下隨行了兩個人,一個是英武神威的大漢,一個是飄逸俊朗的公子。元淮歌介紹道:“趙公子。這位,這位是我大哥,這位是我師兄。”

“二位請坐。”

鐵木真拱手道:“多謝趙公子抬愛,在下姓鐵名鋼,這位公子姓江名梓秋。”

“原來是鐵兄,江兄,幸會幸會!我今天來,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叫你們過來一起喝酒,交個朋友。”趙擴說。

“趙公子您太客氣了!”

元淮歌笑道:“哎呀,真是受不了你們,喝酒就喝酒,幹嘛說那麼多啊!再客氣就顯得見外了!”

趙擴笑道:“哈哈哈,元賢弟說的是!來,喝酒!”

酒過三巡,鐵木真仔細端詳了一下趙擴,覺得他並非尋常之輩。也許兩人都是帝王,身上都有股帝王的霸氣。尤其是他看著元淮歌的眼神,讓鐵木真很不舒服。

同時,趙擴也在觀察著鐵木真,他總覺得鐵木真有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氣質。話雖不多,但是總是有種氣勢。他看元淮歌的眼神,充滿了柔和,讓趙擴心裡也很彆扭。

江梓秋在那裡也如坐鍼氈。他們兩人的眼神,稍微聰明一點的都知道,元淮歌是他們的中心。看來,這位趙公子已經看出來元淮歌的女兒身,但是他恐怕還不一定知道鐵木真就是元淮歌的丈夫。而元淮歌以來,就換成了男裝,明顯是在掩飾。此時,江梓秋只希望不要節外生枝。

趙擴先打開了話題,說:“鐵兄,今日我們四個大男人在一起,不能只喝花酒,不談別的事吧?”

元淮歌心裡一激靈,難道趙公子他察覺到什麼了?會和遺書有關嗎?

“不知趙公子想談些什麼呢?”

趙擴笑道:“哈哈哈哈,當然是談些大男人談的話題啊!談談秦皇漢武,唐宗宋祖。”

元淮歌插話道:“哦,原來趙公子這次請我們,是想和我們煮酒論英雄啊!”

“可以這麼說。”

其實,趙擴有他自己的打算,他覺得鐵木真和江梓秋都是人才,有可利用的價值。他只是巧立名目,想借機試試這二人的才氣,看看能不能利用。而且,順便也在元淮歌面前顯示顯示自己的才氣,好讓她折服。

元淮歌心裡一陣陣竊喜,談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那不是我的專長嗎?我可是歷史系的研究生啊!

元淮歌說:“不知道趙公子想談誰呢?”

“就按照順序,談談秦始皇吧。”

江梓秋體現了隱士的思想,說:“哈哈哈,已經是過往雲煙,有什麼談的呢?”

趙擴說:“話不是這麼說。雖是過往雲煙,但是後人以史為鏡,沒什麼不好的。”

趙擴轉頭看著鐵木真,希望他能發表點言論。鐵木真說:“我對歷史知之甚少,不知道該談些什麼。不如這樣,你們談秦始皇,我來談別的皇帝?”

趙擴看出來鐵木真是在故意推脫,但是人家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他也不好說什麼。元淮歌心裡明白,鐵木真雖是一代天驕,但是文化底蘊方面他是比較匱乏。這種情況,看來,只好自己替他解圍了。

元淮歌笑道:“不如我先來班門弄斧吧?秦始皇是我們中國第一個皇帝,他的功德自然不可限量。秦掃六合,統一中國,統一度量衡。但是他殘暴成性,為了修築長城不惜勞民傷財。政績雖有,敗筆也很多。比如他不懂得生死的自然規律,老了不知造福百姓,反而醉心於求籤問道,煉製什麼不老仙丹。終至客死他鄉。死後,奸臣趙高卻祕不發喪,還逼死了公子扶蘇,讓秦二世這小人當上了皇帝。”

鐵木真聽得津津有味,只要是元淮歌說話,就是啞著嗓子,他也覺得像百靈在唱歌一般。

“秦始皇還說什麼千世至萬世而為君。結果呢?只落到楚人一炬,可憐焦土的下場!真和《阿房宮賦》裡說的一樣,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鑑之,亦使後人而復哀後人也。”元淮歌嘆道。

趙擴驚訝地看著元淮歌,沒想到這小小女子也能評說的這般,趙擴心裡肅然起敬。

“那漢高祖劉邦,漢武大帝呢?”趙擴繼續試探元淮歌。

元淮歌說:“高祖劉邦,白手起家,開闢一代王朝,直至現在,我們也自稱是漢人。但是,劉邦的基業卻讓外戚操控。呂后專權了十四年,害死了戚夫人,把自己兒子逼得發瘋,又讓孫女和兒子**。直至後來到了武帝時期,女人都不敢生孩子就算生,也只生女孩,不敢生男孩。什麼母憑子貴,在那時被看做是殺身之禍。

漢武大帝是千古明君,但是他老年卻犯了糊塗。為了一個荒謬的巫蠱之術,害死了上萬條人命。不過,漢武大帝知錯能改,還是善莫大焉。他的那些子嗣一個比一個不爭氣,成帝寵幸趙氏兩姐妹,殺盡了王室子孫,自己縱慾而死。真是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唐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