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2第一百七十二章

172第一百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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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第一百七十二章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知道你很擔心家裡,但凡事要往好處想想,指不定是展雲翔詐你的。”

“雲菲,你說得對,我不能慌了神,落入他的圈套,剛才是我慌了神了,才頭腦糊塗了。”蕭清羽在眾目睽睽之下目光如炬得看向了展雲菲,這種**的視線讓不小心看到這一幕的村民們都驚呆了。

“我本來還想麻煩你出面去找找天鴻,阿草的肚子會越來越大的,等不起,可現在你家裡碰上了這種事,就不能麻煩你了。”

“天鴻兄和阿草的事,我待會兒就去紀家拜訪一下,青城的事,還沒有個準信呢,信件一來一回要費些時日的。”蕭清羽想著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他真是要穩住些才好。

在一旁的管事聽著兩人幾番來往得話,不由得為自己的東家鄭老闆捏了一把汗,這種連自己親爹都不管不顧的人,東家用得還那麼放心是不是太不謹慎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回去和阿草說說,這事情早些解決了,她也能和天鴻早點兒團聚。哎,這件事發生到現在,天鴻怎麼都沒來向我求助呢?否則也不會讓人逼到了這般田地才反抗。”

“天鴻兄人是好的,可就是太優柔寡斷了些,他和阿草姑娘已經神交已久了,我想他一定是被家族父母施加的枷鎖困住了,才拖沓成這般,要是我,當真愛來到的時候,我一定不顧一切代價的去追尋,不管前路多坎坷。”蕭清羽說著宣言的時候目光明亮,聲音洪亮,震懾和驚嚇了在場的所有人。

雲菲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這讓她不由得想起她和映華兩世的愛,眼裡有些落寞,微微得垂下頭,帶著自己的人快步往莊子方向走去,別人沒看見雲菲忽變的表情,可一直注視著雲菲的蕭清羽,看得是真切的很,雲菲臉上落寞的神情一下子就刺痛了一直在默默付出的蕭清羽。

……

雲翔離開了溪口後接到了手下人的報信,雲佑那邊來了訊息,這讓已經多時沒有收到雲佑訊息的雲翔激動了一把,推遲了今天一天所有的行程,匆匆得趕回了展院。

父子兩人對這封長長的信逐字逐句得讀完了後,雲翔又把當下的局勢和臨時政府近期下的調令和展祖望好好分析了一遍,兩父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講了半響,他們都覺得雲佑回到安徽來,是件好事,而且就雲佑的意思,雖然他不是回桐城來,但也差不離了,而且不像是其他那些革命軍的首領被剃成了光桿司令後陷入窘境,雲佑可是拉著大部隊回來的,在他們腦子裡,手上有人有槍還有糧,那就是個厲害的。

“爹,我看這已經是雲佑能爭取到的最好的指示安排了。”

“可佑佑又說歸期不定是怎麼回事?”展祖望對兒子的這封信是滿腦子的疑問,一副精明的腦袋都快被攪混了。

“咳咳咳……我看佑佑是顧忌這北洋軍閥的勢力,各方面得到的訊息,我們安徽這兒原先的革命勢力不強,有人想要見縫插針了,弟弟要是不準備充足了回來,就是擴軍,只有實力擺在對手面前,才能取得微妙的平衡。”

展祖望一聽這些派兵遣將的事情就頭疼,“就是說佑佑安全得很,甭管過多久,這回來的日子我們也終於有了個盼頭?”展祖望說道雲佑的歸期眼眶就有些紅了,他的二兒子離家那麼多年了,小小年紀就在外頭闖蕩,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爹,我們一家團聚的日子已經近在眼前了,雲佑這混小子,一走就是那麼多年,他回來我就用大哥的身份教訓他。”

“雲旭胡鬧的時候你都捨不得打罵一下,何況跟著你一塊兒長大的佑佑,哎,他在外頭那麼多年,連成親的大事都耽誤了,都那麼大了,身邊連一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更別說娃了,你都快兒女齊全了。你看看他信裡提得那是啥要求,有他那麼找媳婦的嗎?這一大摞的條件,敢情他不是找媳婦,是找童養媳呢?”展祖望剛剛感傷柔情了沒多久,火爆脾氣又上來了。

雲翔又看了一遍他初看時眼皮直跳的找弟媳的標準,就是再看了一遍,他仍舊反駁不了他爹的話,“雲佑是太胡鬧了,說啥有不懷好意的人要跟他攀親,他隨口就找了個理由,說自己訂了親了,就是對方年紀太小沒成親,現在跟我們只會一聲,就按照他掰得找,省得到時候他牛皮吹破了,得罪人。胡鬧,這個糟心的弟弟,雲旭都比他……哎,算了,不提了。”雲翔想到那一聲聲讓人窘迫的‘紀伯父’,窘得夠嗆。

“雲佑也真是的,人家送女人就收著,只要身家清白,收著能出啥大事!”展祖望是不能理解在品慧的教導下雲佑那古怪的觀念。

雲翔想到雲佑小時候多看了幾眼漂亮丫鬟就被孃親一聲聲一句句‘貌美的女人皆白骨’得唸叨,雲佑那不拿正眼看女人的毛病就是小時候落下的吧,就連他也受到影響頗深,“咳咳,爹,咱換個思路,佑佑可能是喜歡年紀比他小很多的,說通俗些,就是喜歡小姑娘,礙於面子皮太薄,才為了掩飾自己的意圖跟我們這麼提的。”

“對,應該是這樣的,我今個和你娘合計合計找個十全十美的大家姑娘給佑佑當媳婦。”

……

“阿嚏,阿嚏……誰又在唸著我了?繼續,接著分析。”又以收編匪類的名義,吞併了一小股革命軍殘餘勢力的雲佑在把人都交給他手下最會忽悠的人後,回到臨時住所的小廳裡和自己的心腹們討論一下怎麼忽悠上頭對他們虎視眈眈的人。

“咱們這次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才保住了兵力,可要是我們這麼貿貿然得回了安徽,就是順利得吸收了安徽的革命勢力,那也不一定能在和原本地方勢力的抵抗上得到絕對的好處。”宋斌是雲佑手裡軍師級別的人物,老宋多年為官,軍務上也有涉獵,對地方上盤根錯節又互相牽制的關係處理上很有一手,他的這些寶貴的經驗是年紀尚小的雲佑不可能一下子就積累到的。

雲佑這次從武昌撤出,說得好聽是聞得了先機,說得不好聽,那就是火燒屁股了,逃出來的,要是雲佑晚一步離開就得面臨花了大量人力物力的兵被人強制收走的窘境。而云佑自己極有可能被調到廣西那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那真是萬般努力毀於一旦了,而不是在這兒討論怎麼把自己變成強龍去壓制安徽地方上的地頭蛇了。

“老宋說得有道理,可這個時機是關鍵,要是讓別人搶先插了旗,那你們可得跟著我當遊兵了。”

“報!”

“怎麼了?”

“我們前些日子俘虜的土匪頭子,受不住拷打終於把他在藏寶的地方交代出來了。”

“先別興奮,提他上來,徐杉,你去看看,別又是一個胡編亂遭的。”徐杉那就是個收集情報的高手,呃,還有一手刑訊逼供的絕密手段,到了他手裡很少有漢子能硬氣到底的,他是雲佑手下最孤的人,包括雲佑在內對這個人都感到慎得慌。

“他有大筆的金錢藏匿著,我信。”徐杉自己也知道自己招人厭煩,平日裡也常常縮在角落裡,只有被提及的時候才會出頭。

“有啥根據?”

“我今天下午才剛剛打聽到他們的賊窩裡做白麵,大粗的買賣,已經有些念頭了。”

“你個徐杉怎麼不早說!”

“少校不是對那東西厭惡得很,等拷問出了他們藏錢的地方再說,更加合適些,眾所周知,少校注重名聲,只拿不義之財,軍餉沒有告急過那真是天大的運氣。”

“徐杉你別說酸話,你跟著我一天就不許碰那些東西,別跟我說有多少將軍都在泥潭子裡泡著,這條死命令,要是誰犯了,不用別人動手,我親自崩了他。”雲佑知道自己堅持的這一條理解的人甚少,要在短時間裡壯大起來,那是最快的法子,可雲佑那不多的良心過不去。

在座的就是都不說話了,他們見過太多起初義正言辭,最後無奈去趟渾水的人,他們並不能打心底的相信展雲佑有一顆比任何人都堅定的心。

“我知道了,剛才的話收回。”徐杉抹了抹臉,這少校說話一噴口水,那就是離發飆沒多遠了。

“功過相抵了,到時候收了那些不義之財,你不準多拿。”

“哈哈哈……”

……

紀家

天堯剛處理完正事要出去,就迎面碰上了蕭清羽,在蕭清羽動了一番口舌,天堯這才明白這是阿草那丫鬟找來的幫手,也是展雲菲派來的先鋒,天堯暗罵了一聲倒黴,“蕭公子,有事我們進去再談,這大門口的不是個處理事情的好地方吧?”

蕭清羽匆匆的從溪口趕到了紀家大宅,身邊跟著的人都護送東西回善堂去了,如今在天堯的隨護左右夾攻下,蕭清羽就被強制推進了紀家的大門裡,隨著大門的關閉,他才意識到自己今天太激動了,因為一時控制不住的焦躁,就把自己放在了險地。

撐著一根柺杖走在蕭清羽前頭的天堯,雖然心裡想把剛剛在他面前大放厥詞的小子扔出他的家,可事情總要解決的,天鴻這次裝病到也是堵住這些腦筋詭異的人那張大嘴的一個契機。

“你到底要帶著我去哪裡?”蕭清羽沒有天堯的定力,被人推著走了沒一會兒,他就出聲了。

“你不是來找天鴻的嗎?我這就親自帶著你去見他,很多事情不當著當事人的面,怎麼講的清楚?”

這可出乎蕭清羽的意料,他本以為自己會空手而歸的,沒想到這瘸了腿的紀天堯那麼好說話,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陰謀?

“大爺!”

“天鴻喝完藥了?”

“回大爺,二爺喝完藥了,現在正在屋裡頭作畫,不讓我們打擾。”

紀天堯單手推開了門,欣賞著紀天鴻在他面前掩藏厭惡的滑稽模樣,是啊,一個失憶的人,連他父母都不記得,那怎麼可能還記得對同胞大哥的厭惡呢?這麼多的破綻也只有急火上升的爹孃看不破。天堯側開了身子,給就在他後腳進屋的蕭清羽讓出了位子,這個角度正好能讓他看清天鴻拙劣的表情變化。

“天鴻兄?”蕭清羽詫異的看著紀天鴻頭上綁得嚴嚴實實的布條。可更讓他詫異得緊跟其後。

“你是誰?為什麼叫我的名字?”紀天鴻本來握著筆的手狠狠地攥緊了,在看見蕭清羽的那一剎那,表情有些僵硬,在轉了轉眼珠後,紀天鴻反覆練習了數百遍的模樣把那就話說出了口,臉上堆砌的茫然表情,和他在紀大娘面前做得如出一轍。

“天鴻兄?我是蕭清羽啊,我們可是相交已久的知己良朋啊,你怎麼會不記得我了?”

這種複雜的解釋對於一個‘病患’應該是難以解釋明白的,紀天鴻忽閃遊移的視線落在了大哥天堯的身上,天堯扯了扯嘴角也沒有辜負他的希望,開口給蕭清羽解了惑,“家弟一日醉酒撞傷了腦袋,就誰都不記得了。”

“怎麼會那麼不巧?”

“蕭公子的話不太合適吧,家弟發生這種事,是誰都不想的。”

“天鴻兄,阿草你也不記得了,她可是你的真愛啊!”

天堯按了按跳動的額角,即便他做好的準備,可這些人總是讓他充分得見識到什麼叫做一山還有一山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