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第一百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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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另一邊玉茹算了算兒子的路程,給家裡供奉的菩薩上了一炷香後,使人進來伺候自己梳洗。
正當齊媽給玉茹拔白髮的時候,一個丫鬟面有難色得跌撞了進來,在玉茹和齊媽耳邊說了幾句話,“夫人,老爺喝高了,嘴裡叫嚷著要見桑採青,這已經往那邊去了。”
玉茹聞言擺弄香膏的手一頓,扭頭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動了動嘴角,她當然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麼,以她現在的控制力,只要點頭搖頭就能決定這一夜的事,“齊媽,我乏了,老爺那邊不出什麼大事,就別來擾覺了。”
“是,夫人。”齊媽也上了年歲了,熬不的夜了,豐富好手下嬤嬤後,也回房去了。
手下人看著夫人波瀾不驚的反應,也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夫人都不需要她們表衷心了,那她們也就別白費力氣了,去破壞老爺的好事?那不是多此一舉嘛!老爺的咆哮聲可不是假的。
醉醺醺的沈淵一路上沒磕沒絆的摸到了桑採青的房門口,這裡和原本桑採青住著的丫鬟房不同,獨立的一小排廂房,比沈家的偏院還寂靜幾分,玉茹當初安排的時候也費了些心思,專門挑了的最偏的地方重新起了樓,給了沈淵一個金屋藏嬌的好地方。
明著撥來照顧桑採青,實則是看管監視她的嬤嬤們,看著一路摸著進來的老爺,早得了訊息的她們,自動自發得在給老爺開了門後閃遠了,心裡琢磨著,也不知道這一夜過後,這桑採青是飛上枝頭了,還是落進泥裡了。
“我說這裡頭的動靜也太大了吧!不會是打起來了吧?你去看看吧?”
“要看你去看,我可不去。”
這屋裡的動靜持續了不久,就靜了下來,兩嬤嬤面面相量了一番後,臉上都透著疑問,這就完了?這事有沒有成啊,這才進去沒多久啊?直到屋裡老爺叫了水,兩嬤嬤才收起疑惑的神色,讓人抬了熱水送了進去。
四處散落的衣裳,碰落的擺設,和沒有散去的氣味,都讓幾個嬤嬤心裡有了底。
沈淵沉著臉,裡衣胡亂得披在身上,沒有理睬抱著被褥縮在床角的新姨太太,他的酒勁在一番**中散得差不多了,現在酒醉縱慾後的頭痛讓他很不好受,再加上採青的抽泣聲,讓沈淵很是不快,畢竟他剛才壓根沒享受到什麼就軟了,跨進浴盆裡,胸前背後被抓的道道血痕,讓記憶回籠的沈淵理出了頭緒來。
桑採青對他的反抗無疑不是一個大大的巴掌重重得打在了沈淵的臉上,他對她還不夠好嗎?金銀首飾要什麼有什麼,採青不是一直崇拜、敬仰、愛慕著他嗎?不,這陣子一來他每天圍著採青轉悠,不是沒有感覺到她的抗拒,原本以為的羞澀被今天的反抗給打破了,沈淵在澡盆裡隨便胡拉了幾下,在採青的哭泣聲中,穿戴好衣裳,就推門離開了。
立在門邊的嬤嬤們搖了搖頭,老爺今個的態度,屋裡的丫頭以後的日子怕是難過了,可她們的眼裡都沒什麼同情,取了把大剪刀就往床邊上去。
桑採青早就已經嚇呆了,從老爺摸上她的床後……到現在時刻提醒著她的□撕裂的痛感,桑採青的大眼睛裡早沒了光彩,任何人的靠近都只會讓她感到噁心。
嬤嬤在桑採青的嘔吐聲中,利落得剪下了沾有初紅的床單,放進木盒子裡收好。
根本吐不出任何東西的桑採青木然得看著一切,嘴裡喃喃自語道:“一個女人,寧可**,也不能失心……嬤嬤,我想洗洗身子。”桑採青念著她娘告訴她的話,她只是失了身子,沒有失了心,一切都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
上海
“翔哥,我們的貨物上了船了!”天堯是負責最後的關卡,雲翔則是負責聯絡交易。
“剩餘的賬目三天內會到賬的,這兩天你幸苦了。”雲翔得到天堯的訊息後,微微放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
“我們一心想在這片土地上掙出一份偉業來,沒想到,還是不行!”天堯對手裡的進賬有些提不起勁道來。
“現在太亂了,想要幹實業,那簡直比登天還難!”雲翔掐滅了自己手裡的煙。
天堯想著那些倒閉的大大小小的工廠,和一下子沒了生計的工人,皺緊了眉頭,“翔哥,我們不能停手,還要再幹幾筆,雲佑的裝備不能只靠青幫供給,他們裡面的人也都各有心思!”
雲翔點了點頭,要是前兩年有人告訴他,他會在軍火買賣上攙和一腳,那他一定不會相信的,可現在,雲翔已經太知道金錢和拳頭的重要性了,沒有這些,什麼抱負、理想都是空談。
“什麼事都要求穩,不能操之過急了,特別是這種亂象叢生的時候。”
天堯對前些日子的一次大搜捕還心有餘悸,身邊這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讓人彷彿就處在了炸藥桶的邊上,“翔哥,這周圍的人火氣是越來越暴躁了。”
雲翔為了辦事方便沒有少跟那些沒有註定沒有明天的官員們接洽,自從革命的聲勢越來越浩大,和暗殺行動得頻頻發生,雲翔的每次接洽都有種刀口舔血的危機感,他算是淺嘗了一下什麼叫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雲翔摸了摸被敢死隊誤傷的傷口,堅定得說:“總有翻頁的一天。”
“今年的新年是我這輩子過得最提心吊膽的一年了,這山雨要來的時候,風總是特別得大!”
雲翔和天堯商量好了下一筆生意的方案後,叫來了黑子,這樣的局勢,走在外頭一不小心,保不齊就要吃上一顆冤枉槍子,雲翔和天堯的每次出門的仗勢是一次比一次的大。
“大少,強子已經出師了,他已經完全能頂替我了!我想去二少身邊。”黑子上次為了保護雲翔,額頭上留下了一塊大疤痕,新生出來的肉芽配上黑子黝黑的面容看起來煞氣更重了。“而且,我這樣子有時候會給大少你惹麻煩的。”就因為黑子的模樣和煞氣有一次當街就被官兵拿刀指著成了‘革命黨’,引起來好一番的誤會。
雲翔也著實擔心雲佑,大概雲佑是雲翔從小寶貝到大的弟弟,就是外頭傳言云佑再怎麼厲害、用籌帷幄,雲翔還是沒辦法把刀槍不入的威武形象和雲佑聯絡起來,黑子跟著雲佑,也就多了一份保障,“好,待會兒叫強子進來吧,現在的那團人裡的氣氛很微妙!”
黑子時刻都關心著二少那邊的事,大少身邊需要的是有頭腦的人,跟著二少才是他黑子的出路。
……
桐城
“老爺,報紙來了。”
展祖望一聽連飯都不吃了,對著印有密密麻麻小字的報紙研究了起來,展祖望有時候也會自問自己這是在折騰什麼,土財主不當,上趕著勞心勞力的,可想著自家兩個寶貝兒子云翔和雲佑,展祖望轉身就往書房鑽去。
“姨太太,這是您的。”
品慧接過一份和展祖望手裡一模一樣的小報,領著雲裳、秀珠和剛開始認字的雲旭研讀了起來。
展家的下人們不知道主子們都能從小報上讀出些什麼來,但男女主子們都看報,總有他們的道理,習慣了以後,眾人也沒在心裡嘟囔,都當別人家也是這樣的。
展祖望本來也不知道雲翔在上海做什麼生意,可自從善堂下的祕密運輸線鋪設開來後,展祖望在幫忙支援兒子的時候,窺探到了一二,天知道,他知曉的時候臉上是何種表情,為了這兩膽大包天的兒子,風風雨雨了大半輩子的展祖望驚得是一身冷汗,忙忙碌碌了好幾天,把善堂地下的事捂得更加嚴實了,還好雲翔他們心裡有些分寸,沒讓展祖望知曉更多的事,展祖望才能在接收軍火買賣後,睡個好覺。
比起展祖望來,品慧是知道得更清楚,知子莫若母啊,這一跨入宣統三年,品慧擔得心思就更重了,剛入冬就沒有徵兆的一場大病,弄得展祖望差點兒給雲佑討個媳婦回來給品慧沖喜。
“咳咳咳……”
“娘!”
“慧姨!”
品慧在小報上看到一則不好的訊息,有些傷神了。
“慧姨,這些東西您不能再看了,秀珠不讓您看了!”秀珠一把奪過小報,塞給在一旁的雲旭,雲旭已拿到這害娘身子不好的東西,就揉搓了個稀巴爛,恨不得再補上兩腳。
“娘,您再不靜心養病,可要愁壞女兒了!”雲裳生怕孃親傷了底子。
品慧看了眼一地的紙屑,和一臉焦急的兒女們,哎,自己怎麼越活越脆弱了,還弄出了個鬱結在心的毛病來了,“娘有些乏了。”
“那娘服了藥丸再好好睡上一覺?”
“旭旭要跟娘一塊兒睡!”雲旭不怕羞得先跑進了爹孃的房裡,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襖子,鑽進了被窩,用他暖得像小暖爐似的身子,給娘暖被窩。
“慧姨,耀宗那邊有我們呢,您好好休息。”秀珠和雲裳一塊兒服侍精神不濟的品慧補眠。
雲裳和秀珠看著睡得口水直流的小耀宗,也沒有心思看書刺繡了,梁老大夫說得鬱結在心,她們多多少少能猜出來些。
“我看這兒子就是沒有女兒貼心,都是讓人操碎了心的壞蛋!”秀珠是聽過品慧大病時整個人暈暈乎乎唸叨著兩個兒子的樣子,就是想到那個場景,秀珠都覺得難過得不得了。
雲裳打發了下人離開後,鄭重地和秀珠這個傻姑娘說道:“秀珠,我二哥我知道,那就是個顧大家不顧小家的人,那個姑娘跟了我二哥都免不了要跟著幸苦。”
秀珠自己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她有時候也會問自己,她能不能堅守著這麼一個讓她心動過但必然不會把她放在重要位置上的男人,但秀珠就是那麼的死心眼,“雲裳,我知道只有堅強的女人才能讓雲佑哥哥安心放心,要是我自己做不到那些,是不會放任自己去連累他的。”
雲裳對上秀珠閃亮的眼睛,心裡嘆了句,希望這二哥到時候可別在外頭迷了眼,而看不見就在眼前的珍寶。
……
‘爹’雲旭做了個口型,給展祖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睡著了的孃親。
展祖望躡手躡腳得褪了衣衫鞋襪,鑽進了被窩,吃了藥丸睡意正濃的品慧往大火爐裡靠了靠,又睡熟了。
雲旭這個小男子漢嘟起了嘴,明明他的胸懷也很廣闊的,娘真是不識貨!
展祖望摟了摟大病一場後身子弱了很多的品慧,想著是不是編寫好訊息講給她聽,展祖望彎了彎嘴角,他們過了這麼多年,他也沒有怎麼哄過慧兒,臨老了,倒要來上這麼一出了。
雲旭往孃的身上不顧爹的瞪視往娘身邊貼了貼,打了的哈欠眯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