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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于飛:榆柳蔭後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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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于飛:榆柳蔭後簷

原來先前趙瑜是同鳳玄一塊兒回來的,趙瑜一眼看到大妞坐在他的椅子上“顧盼生輝”、感覺甚美似的,就不想“自投羅網”。舒蝤鴵裻

他雖有心再親近下寶嫃,可是因為有她的正牌夫君在場,真把他一片春心化作了冰雪水,因此興趣缺缺地,更也無心再回去看戲了。

其實這幕戲正是他根據自己那本《鄉野綺情錄》改編的,因為要雅俗共賞,所以其中省略了不少**情節……本來想借機打動一下寶嫃的心的,沒想到一切都超出預計,甚至有點適得其反似的。

因此這戲碼也成了傷心橋段,趙瑜便藉機離開了。

只剩鳳玄在場,鳳玄見寶嫃看得入神,還同姜娘子坐一塊兒,他便只安靜站在旁邊邊看她邊等候。

寶嫃飛快跑到他面前:“夫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鳳玄道:“剛回來不久。”看她高高興興地,就問,“戲好看嗎?”

寶嫃道:“好看,真好看!可惜夫君你沒有看,原來後來什麼都好了,先前我還傷心來著……”

鳳玄便笑道:“傻瓜,那是戲啊。”

寶嫃道:“我就覺得心裡頭不好過嘛,幸好最後是好了,他們還是成親在一塊兒了

。”

鳳玄道:“嗯,在一塊兒就好,就跟我和娘子一樣。”

寶嫃心裡甜的開花,見左右沒人,就極快地伸手將鳳玄的腰抱了抱又鬆開,小聲嘆道:“夫君我真高興啊。”

不遠處寶如跟趙忠站著,大妞正跟他們說話:“他怎麼還沒回來呢?”

趙忠心想:“或許看到你在就嚇跑了。”

寶如卻也東張西望,一眼看到鳳玄,就道:“我姐夫都回來了,縣老爺沒道理不回來啊。”

大妞道:“會不會是見了我害羞了。”

趙忠張口結舌,心想:“的確是有個“害”字,不過是害怕的害。”

姜娘子見寶嫃同鳳玄親親熱熱地,就去找老薑,一會兒的功夫老薑過來,見了鳳玄,便道:“方才在街上看那些衙差向世珏兄弟行禮,才知道原來世珏兄弟居然是縣衙的捕頭,真是……怎麼不早說呢?”

鳳玄道:“這也不算什麼。”

其他人說這話,恐怕都會透著些自得在裡頭,可是鳳玄說出來,卻委實給人一種真正“淡淡然”的味道。

老薑也知道他的性子為人,就只笑:“好歹是喜事呢。”

這時侯寶如過來,道:“姐夫,方才你們做什麼去了?縣太爺呢?”

鳳玄道:“街上有些兒事,如今已經是好了,縣太爺有事在身,先回縣衙了。”

老薑說道:“我聽說是發現了東山的賊人蹤跡?不知可是真的?”

鳳玄說道:“不打緊,只是兩個毛賊,想趁亂行事,已經擒下一個。”

老薑讚道:“真是厲害!”忽然想到上回在連家村那幾個被“莫名”打倒的賊徒,雖然鳳玄不說,老薑卻也猜到了必定是他所為的。

當下寶如見時候不早,就跟趙忠同寶嫃告別,要先回縣衙,問寶嫃同鳳玄要不要也去,鳳玄卻不想讓寶嫃再跟趙瑜碰面,就搖頭,寶嫃自然聽他的

寶如沒法子,就又約寶嫃中午頭碰面,好一起逛街玩。

寶嫃只看鳳玄,鳳玄當然沒什麼異議。

大妞說道:“我也想跟你們一起逛,不過我得找我娘去,她不讓我亂跑。”大妞的娘是村裡極厲害的悍婦,連婆子都畏懼三分,大妞雖然彪悍,卻最聽她孃的,當下就走了。

姜娘子便同老薑也一塊兒去了。鳳玄就跟寶嫃轉出廣場,順著街迤邐而行。

鳳玄望著街邊上那些琳琅滿目的貨品,又看看寶嫃。他先前哪裡會關注這些東西,連些最罕見的玉器珠寶都不喜歡,可是這會兒因心上有了人,就看什麼都覺得挺好,本能地想給寶嫃買點什麼,一想到這裡,就鬼使神差地想:“應該把顧風雨那銀子收了的。”

鳳玄想到這裡,不由就笑自己。

寶嫃正在東張西望,指點他看光景,見他笑,就問:“夫君笑什麼?”

鳳玄道:“娘子,上回買的衣裳你怎麼總也不穿?”

那件絳紅色的裙子,只在那一晚上寶嫃穿過,此後都還只穿先前的舊裙子而已。

寶嫃道:“那件裙子長,幹活不方便,又貴,平常裡就給我穿壞了。”還有一件是顏色俏,寶嫃始終不大喜歡穿那麼打眼的。

鳳玄道:“那麼就再買一件兒平常穿的吧?”

寶嫃道:“那不要啦,太破費了,倒是夫君你……”她想到方才廖漣澤的話,便說,“夫君,你在縣衙裡跟縣老爺辦事,是不是得穿的好一些?”

鳳玄道:“我現在穿的娘子不喜歡嗎?”

寶嫃望著他一身粗布衣裳,不管是衫子還是褲子,裡衣還是外裳,都是她親自一根線一根線紡出來,一寸一寸地織出來,又一針一線縫好了的,就說:“我當然喜歡,不過別人……”

“管別人說什麼?”鳳玄握緊她的手,“我最喜歡穿娘子親自給我做的衣裳,娘子忘了嗎?你也說過,以後我只穿你做的衣裳啊

。”

寶嫃心滿意足,卻又望他:“夫君,你當差的話真的不打緊嗎?”

其實捕頭自有捕頭的服飾,可是穿上了關注的人勢必要更多,何況鳳玄又真正厭惡“當差”這回事,就能避一分是一分了。

鳳玄就笑道:“當差的話,是人當差,可不是衣裳當差啊。如果有那些只敬羅衣不敬人的,正好兒我就教訓教訓他們。”

寶嫃見他笑說的輕描淡寫,她才也放了心,不再計較此事。

兩人順著長街逛了逛,鳳玄看著好看又實用的衣裳,果真就攛掇著寶嫃買了一套。寶嫃雖然不想花錢,但也是最聽他話的,就也沒反對。

又買了點零星的吃用之物,鳳玄盡數提在手中,他一手握著寶嫃的手,晃在人來人往大街上,看那陽光熾烈,聽著人聲鼎沸,感覺滋味格外不同。

這種真切地活著的感覺,讓他打心裡生出一種感激上蒼的衝動。

兩人逛累了,就又去那路邊攤吃麵,鳳玄吃了面,說道:“下回一定帶娘子去吃好吃的。”

寶嫃正美滋滋地嚥下一口麵條,又慢慢地去吃一塊肉片,聞言就道:“可是我覺得面已經很好吃了啊!還有什麼好吃的?”

鳳玄見她臉兒紅撲撲地,帶著點汗星,嘴上也油油地,紅紅地甚是誘人,就說:“是了……只要是跟娘子在一塊兒,什麼都是好吃的。”

寶嫃笑得更甜,近來她吃的好許多,大概也因為心情好的緣故,人比之先前豐潤了些,卻更見水靈好看了。

鳳玄瞧著她,就又有點心猿意馬,目光漸漸地像是要吃人了,趕緊不去打量,扭頭看向別處。

兩人吃了飯,就溜達去了衙門,正好寶如站在門口張望,見他們來了,趕緊迎過來,就挽住了寶嫃的手:“姐,你可來了,我做好飯就出來了。”

寶嫃急忙問:“那你吃了沒有?”

寶如道:“當然吃啦,姐你跟姐夫呢?”

寶嫃也說吃過了,寶如就說:“那我們去溜達溜達……哼,我是一會兒也不想留在這,那個喝露水長大的女人還在縣衙呢

。”。

寶嫃道:“你說的是廖小姐啊?”

寶如道:“可不就是她,好像還要長住……這個女人可真奇怪,說是什麼家的小姐,怎麼不住自己家裡,聽說先前還住在杜家,現在又跑來縣衙,不知道到底想幹什麼。”

寶嫃就說:“你留神些,不要跟她爭執,她是大戶人家的,跟我們不同,你要記得你答應爹孃的話,萬萬別惹事,知道嗎?”

“她不來招我,難道我會跑過去跟她吵?”寶如道,“放心吧姐,我有數。”

姐妹兩你一嘴我一言,說的熱鬧,鳳玄拿著東西悠閒地跟在後頭,耳畔聽著兩人說話,臉上那淡淡笑意始終都沒消失過。

兩人逛了大半天,寶如自己有幾個零用錢,就買了幾件小玩意兒。

寶嫃拿錢給她買了點愛吃糖果留著吃,又給李老爹跟李大娘買了點東西託她捎回去,看時候不早了,三人便才回衙門。

衙差牽了馬出來,鳳玄見寶嫃走累了,便把她抱到馬上,抱著她慢慢地走。

寶嫃回頭,見寶如站在街口上不停揮手,她就也揮手:“快回去吧!”

寶如一直見兩人漸漸地遠去了,才依依不捨地也進門去,誰知一進門,就撞見廖漣澤的一個丫頭,正要出門似的,見了寶如,就橫眉橫眼地看。

寶如記得寶嫃的叮囑,就不理她,翻了個白眼邁步進門了。

到了晚間,寶如正要做飯,路過院子,卻聽得廂房裡頭有人低低地說,似乎是一個丫頭的聲音,嚷道:“難道就白吃了這口氣不成?若是什麼京城裡的小姐貴人也就罷了,不過是幾個粗野鄉人,一身臭氣,真叫人受不了。”

另一個說道:“就是,瞧她們那猖狂樣兒,就好像那戲是他們包了似的,尤其是那個胖的,長的一臉凶相,還說什麼是縣太爺的夫人,嘖嘖……”

“別說那個胖的,看那個年紀小的,是那個什麼連捕頭的小姨子,沒一點教養

!”

“她那個姐姐倒是還知道點禮數,不像是她妹妹那麼張狂。”

兩人說到這裡,就聽得廖漣澤慢慢說道:“這可不一定,要知道,咬人的狗從來不叫。”

兩個丫鬟齊齊地笑:“小姐說的是,那村婦看似平淡無奇,但能讓那捕頭帶她出來看戲,青天白日地兩個人還那樣地親熱,估計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瞧著肯定不是個正經的,或許會什麼下作的招兒,才把男人迷得那個樣兒……”

寶如聽到這裡,氣得面紅耳赤,本能地就要衝上去叫罵,好歹還知道點分寸,就深吸一口氣,眼睛在地上一瞄,望見花壇邊的一塊石頭,有小半個巴掌大小。

寶如眼珠一轉,當下撿起來,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瞄準那開著的窗戶用力扔了進去。

只聽得裡頭嘩啦一聲,似有什麼被打碎了,然後響起一陣驚叫。

寶如早就撒腿跑了,跑到拐角處,就聽到房門被開啟,然後廖漣澤的一個丫鬟便叫道:“什麼人!”

寶如捂著嘴,低低地笑:“活該!沒打到你算好的!”

正在這時侯,卻聽身後有人鬱郁問道:“什麼活該啊,發生何事?”

寶如一驚,站直了身子便回頭,卻正好跟趙瑜一張放大的俊臉打了個照面,寶如見他神色抑鬱,便訕訕問道:“老爺你怎麼在這兒?”

趙瑜無精打采道:“我還要問你怎麼在這呢,不是該做飯了嗎?”

兩人說這幾句,那邊丫鬟就聽到了,便喝道:“誰躲在那裡?”聽腳步聲是過來了,寶如一驚,趕緊拉了趙瑜就逃。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早一點,晚上會再加個油,不過因為有事,所以不一定能寫完,大家仍舊不要等太晚,早睡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