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要不要喝點兒
最強讀心術 古靈精怪之公主待嫁 大清皇家棄 市長,我愛你 重生之天后歸來 仙道邪君 似此星辰非昨夜 諸天榮光 萌妻來襲:腹黑老公賴上門 撞破天羅
100、要不要喝點兒
100、要不要喝點兒
我在陳夢的注視下,在人群裡邊兒轉了一圈兒,都沒找到所謂的商機,每次走到一個桌前,那些人的汙言穢語就讓我有點想要退避三舍,我想男的不行我找女的總成吧,結果我繞著幾個桌子找那些女的推銷,得到的反應比男的還差,我走到一個明明看起來就已經年紀很大的女人身邊,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落落大方,拿出酒水單問她,“阿姨,您看看,您有什麼需要的……”
結果我話還沒說完,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個巴掌,這一巴掌來的挺突然的,我一下就懵逼了,我想我應該沒說錯什麼話啊,結果那阿姨甩著臉上的橫肉破口大罵,“騷蹄子,叫誰阿姨呢,是誰你阿姨啊,什麼眼力勁兒啊,就你這面相,叫我一聲姐我都覺得委屈,不會說話來推銷什麼酒啊,你媽咪怎麼帶你的啊,”
這阿姨嗓門兒還不小,這酒吧下面音樂聲那是震天的響,她的嗓門兒竟然能在這麼大的噪音裡面脫穎而出,引得周圍的人都朝我這兒看過來了,
其實我覺得我叫她阿姨都叫年輕了,我應該直接上去就叫一聲奶奶,但我沒有,只是捏著酒水單,低著頭仍由她說我,
秀秀姐說這一行有一個不成文的道理,就是客人就是天,哪怕你已經在這一行混得多麼的風生水起,多少個男人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場子裡的姐們兒都管你叫姐,你都不能得罪你的客人,
後來那個女的估計見我不反抗,也沒什麼意思,就不說我了,招招手讓我滾蛋,我說在這兒晦氣,我頭也沒回就走了,走出人群先看了一眼陳夢,還好她不在那邊盯著我了,估計是有什麼事兒先離開了,不然我又免不了一通訓斥,
我走開人群到了安靜一點的暗處,無奈的看著燈紅酒綠的人群中央,不禁有點懊惱,就這樣還想著雄赳赳氣昂昂的給秀秀姐報仇呢,連一瓶破酒都賣不出去,還能幹啥啊,
正鬱悶著呢,於冬陽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給我遞過來一瓶礦泉水,問我怎麼樣,我嘆了口氣,問他剛才去哪兒了,我說還能怎麼樣啊,當然是不怎麼樣了,
於冬陽說他去外面的小店裡買水了,這裡頭的水比金子都貴了,誰能買得起,他說新手都這樣兒,他跟著秀秀姐這兩年,見了不少剛入行的,啥也不懂,也放不開,最後只能被別人不停的搶生意,最後賺不了高臺的錢,只能出臺下水,
我一聽於冬陽這話,聽起來就像是懂行的,又是高臺,又是跳水的,我問他這咋還和游泳扯上了,啥事高臺,啥是跳水啊,於冬陽從兜裡掏出一盒紅雙喜,點著抽上,特痞氣的對我說,“妞,好好和你冬爺學著點兒,啥高臺跳水啊,你舉辦奧運會呢,高臺,就是靠著賣酒賣唱、陪喝陪聊就能賺錢的,能守住你最後的底線,不讓男人把你……”
於冬陽估計也是不好意思對著一個女孩兒解釋這麼透徹,說到這兒的時候一下卡帶不知道怎麼說了,不過他不說我也能明白,我說我懂了讓他接著說,他抽了口煙打著哈哈繼續說道,“對對,還是我們花姐,一點就通,下水呢,就是傻了吧唧不會手段,賣唱賣笑賺不了錢,人家場子裡不能養閒人,就拖你下水陪客,陪睡當婊子,”
我倒是不知道這一行還有這規矩呢,我急忙拉著他問,“那你說我,我能不能就做那種高臺啊,今兒我上樓換衣服的時候,遇著原來跟著江陽那女的了,她又提出要帶我,還說能不讓我出臺,不過她和我提了個條件,她說讓我和她一起對付江陽,誰知道這是不是他們給我下的套兒啊,江陽那人那麼雞賊,我就沒答應,不過你這麼一說,我也不用靠她啊,只要我能說會道,能喝會來事兒,能賺來收益,我自己就可以保全自己不是,”
於冬陽上下掃了我兩眼,問道,“可你是能說會道啊,還是能喝,還是會來事兒啊,”
這麼一問,我剛剛心裡升起的希望的小火苗一下就給拍滅了,於冬陽說的沒錯,我這個人看見陌生人直打哆嗦,喝酒也是倆易拉罐兒啤酒就能放倒,會來事兒……更不用說了,
我一下就蔫兒下去了,無奈的說難道我只能選擇最讓我難堪的那條路嗎,
於冬陽拍拍我肩膀,讓我別灰心,還是要慢慢來,他說這個剛入行,就想著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我想對付的人物,也算是我能觸及的圈子裡都是比較牛逼的,想對付還是難,
“鍾然啊,你以為小孩兒過家家呢,你拿出點兒意思來,立馬給你見成效,轉眼你就牛逼哄哄把欺負你的人踩在腳下了,那是你做的白日夢,你現在的情況,才叫現實,你不會逢場作戲也正常,很多女人,走進這一行,學了多久都學不會這招兒,不然大夥兒都做高臺好了,誰願意當男人**被凌辱的物件,”
我晃了晃手裡的酒水單,無奈道,“道理我都懂,但今天這關我還過不了呢,陳夢說了,今天不賣出一千塊錢的酒,就要挨罰,我都快緊張死了,段紫瑜那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於冬陽驚歎說一千塊可真不算多,這裡酒水單上最普通的啤酒就四十一瓶,普通紅酒一百多,賣個七八瓶就賺到了,我這是撿了便宜還賣乖,
於冬陽是這個圈子裡的老手,雖說只是管一些打架鬧事兒的事情,但是對這一行的女人們也算是見多識廣,規矩也比我懂得多,他這麼一分析,這事兒好像真不難,但是讓我走進人群賣一四十塊錢啤酒,我都覺得特別難,
於冬陽搓搓自己的頭髮,挺無奈的說道,“我說姑奶奶,您現在這會兒了,就別端著了唄,你看看,那些女的,學學她們,嘴巴甜點兒,讓人摸摸就摸摸唄,能死咋的,你想想,你今兒賣不夠這錢數,到時候那懲罰,你受得了嗎,那可是真能死,”
我都沒敢想,就慌張搖頭說我受不了,於冬陽說那不就結了,然後一把把我推出去,讓我麻溜的,我有點緊張的回頭看他,他說沒事兒,他盯著我呢,
我重新拿起酒水單,還是有點不自在,但是隻能硬著頭皮上,我不敢找那些人多的地方,只能環顧著看看有沒有人是一個人來的,繞著場子走了一圈兒,正好在角落看見一男的,穿的特斯文,戴一金絲框眼鏡兒,像是個書呆子,好像和這個場景格格不入,
大家可能都有那種感覺,就是一看這文質彬彬像是好學生、好青年的這種人吧,就覺得特別的好欺負,我也不例外,我一看這人就不像是那種會鬧事兒的,就算是賣不出去酒,也不至於給我難堪,於是下定決心,挑選他,作為我的第一個客人,
我回頭又看了一眼那些姐姐們,想著還是學學她們的樣子,於冬陽說的對,都到這份兒上了,裝個屁的清高,到時候捱打挨罰,就知道裝清高的痛了,
覺得差不多了,我也扭著腰,臉上推滿了笑意,朝著眼鏡男走過去,他恰好也看見了我,蹙眉默默的往後坐了一下,嫌棄之情溢於言表,但我哪能這麼就被打擊了,這可是我唯一找到的合適物件,
我走過去之後,笑著坐在他身邊,拿著酒水單湊在他跟前,捏著嗓子說,“帥哥,一個人在這兒坐著多無聊啊,是不是有什麼煩惱啊,要不要喝點兒酒,一醉解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