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殺手之龍潛都市 校園百美錄 開飯吧,小輝煌 獨傾君心 重生還躺槍 元神 肉腳少爺好凶猛 我在地府做兼職 路人 吻上我的霸道惡少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明盛蘭皺起了眉,他怎麼看這個和尚也怪怪,又要認識韓雁起,難道在打什麼壞主意?他看向了韓雁起。韓雁起微一側身,躲在明盛蘭身手,低聲道:“這個和尚眼神怎麼怪怪,看得我發毛……”

而石雁三目光凝滯了一瞬,很快又神態自若道:“飛言,過來向輕懸大師問好。”

飛言乖乖上前行禮,道:“輕懸大師。”

輕懸微微搖頭,緩聲道:“石檀越,你明知貧僧在說誰。”他淡淡掃了一眼明盛蘭,道:“想必那位,就是大名鼎鼎時花樓小公子了吧?後生可畏,石檀越何不為貧僧介紹介紹。”

他看起來十分年輕,頂多二十七八,卻口口聲聲“後生可畏”,實在此人也是難得一見天才,出道甚早,按照資歷來說,確能說出這話。

石雁三沉著臉,雖不願意,卻也不好反駁,只得沉聲道:“既然如此,那小師弟你就來和輕懸大師認識認識吧。”

韓雁起不情不願走出來,除了明盛蘭外,他都不大願意和有豔戈人來往,太傷人心了。這個輕懸很明顯有著極品豔戈“梵音”,這是一種奇特豔戈,典籍中記載:凡與梵音**者,心神皆如沐神光,飄飄不知身在何方,如浮雲端,及出精,耳畔似有梵音清喝,有洗髓之效。

根據書中說法,這豔戈能使人快活得根本不似在行**,如聞梵音,還能使人身心清淨,大有益處,不得不說,確是極品。

可惜,越是極品豔戈,韓雁起就越不待見。他走到了石雁三身旁,十分淡然打招呼。

輕懸也不知在不在意,微笑道:“久聞大名了。”

韓雁起皮笑肉不笑道:“彼此彼此,我也久聞輕懸大師之名了。”

這能聞什麼名,輕懸可是“惡名在外”。怪只怪這人不但有個好豔戈,天賦好,而且善解人意,溫柔俊雅,常常讓誰家妓館弟子一見傾心。要是和他上了床,那就更不得了了,嘗過梵音滋味,大多要不就是要求保持關係,要不就是非得和他廝守,逃也要逃到宿松寺去。

比如那個誰誰最出色弟子,不就是為了輕懸背叛師門,改投“佛門”了。

現下這宿松寺內弟子,可有不少原來是別妓館人。

雖然輕懸沒有刻意去勾引哪家弟子,畢竟他也不能不守規矩,因此才無人能苛責他,畢竟都是那些人自願,但誰知道他是否在其中煽風點火過。不管怎樣,面對這樣一個人,各家妓館人見到他,都是加倍防備。

弟子可不同館中妓子,□出一個比較出色妓子,可能只需要幾年,而培養出一個出色弟子,就是十幾年,幾十年了。

輕懸看起來對韓雁起十分感興趣,他走近來了,近到和韓雁起面對面,韓雁起幾乎能看得見他瞳孔中倒映自己,也能看清這個和尚細膩面板。韓雁起毫無畏懼看著他,也沒有後退,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式大膽讓輕懸輕笑起來。

韓雁起道:“你笑什麼?”

“自然是笑可笑事情,”輕懸道:“小公子,你方出道,可找到了雙修伴侶?”

韓雁起警惕看著他,道:“有了。”

輕懸又道:“不知可有貧僧這般好?”

韓雁起哼道:“你還真夠厚臉皮,什麼叫你這般好?你是有多好呢?”

輕懸道:“好不好,小公子試過方能知道啊。”他就算是說這樣耍流氓話,臉上溫雅笑容也仍是像在講經一般正經,而且神情很是誠懇,彷彿他在說“太陽是圓”這樣話一般自然篤定。

畢竟,在這個身懷極品豔戈輕懸心中,恐怕只有韓雁起身上極品豔壺才配得上他吧,也只有他能配得起韓雁起。

“不用了,”明盛蘭沉聲答道,拉了韓雁起一下,韓雁起就順勢站在了他身旁。

輕懸看著明盛蘭,眼中閃過莫名神色,道:“這位又是……”

石雁三笑道:“這就是我小師弟伴侶了,輕懸大師。”

明盛蘭直視輕懸,面無表情道:“在下帝都明盛蘭。”

輕懸輕“噫”了聲,低聲道:“神捕?”又抬起頭,仍是那副笑臉,道:“雖然是神捕大人,身上又有豔戈,但終究不是我們行內人吧?還是不大合適呢。”

“誰說。”韓雁起快速道了聲,從明盛蘭手中拿過章老爺子送東西晃了晃,道:“方才章老爺子才送了卷冊子給他,還說很看好他呢。”

直到此時輕懸眉間才閃過一絲訝然,韓雁起話令他誤會了,他若有所思道:“章老爺子隱退多年,沒想到竟起了收關門弟子心思?”

石雁三見到蔣成青臉色一變,也樂於借章老爺子名頭唬唬他們,笑道:“輕懸大師,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也不是我小師弟不想,只是這種事也沒辦法勉強。”

“貧僧理會得。”輕懸面色不改微笑,淡淡道:“那現在兩位繼續敘舊吧,貧僧打擾了。”說罷又退回後面去,彷彿方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真想開了。

被這麼一打斷,蔣成青也無心和石雁三再爭個高低,乾脆匆匆走開了。

石雁三在他身後冷冷道:“誠邀閣下稍後一試高低。”這話意思其實是要和蔣成青比比館中弟子更厲害。

蔣成青回頭,怨毒看著她。和時花樓比起來,脂皮畫曲館底子還是太薄了呢。

金橋宵也揚聲道:“貴館人多,三小姐只帶了三個人,等會兒敝館會支人一同比試。”

石雁三也道:“再加個金七也尚少了一人,不過……算我讓你一讓好了。”

蔣成青氣得直喘粗氣,好半天才狠狠道:“好!就讓我見識見識時花樓高招!”

輕懸也回過頭,對韓雁起笑了笑。

那溫柔和煦笑容,卻讓韓雁起一個激靈,就像被猛獸盯著一樣。

上文曾表,折豔會中為了令館內妓子很快獲得名聲,會讓他們做些表演,或是與其他妓館人比試。其實這比試也不止是妓子們,那些床技師傅也會比試,或是交流技巧,或是兩方不和。床技師傅們之間比試更有水平,而妓子們之間比試更多是為了確定未來幾年風向。

石雁三方才對蔣成青那樣說,金橋宵又和她一唱一和,顯然是兩人早已商量好,要當眾挑戰蔣成青,讓他丟丟臉。依照石雁三性格,先是讓飛言他們和蔣成青弟子們比,接著肯定就是和蔣成青比,他們臉不丟完,石雁三是不會舒服。

本來這件事是十拿九穩,不過現下半路跳出個輕懸,可能就沒那麼簡單了。

在和一些交好妓館人聯絡完後,石雁三便帶著幾人去了折豔廳。

風月比試,自然不可能在外面,而是有專門一個大廳,這個折豔廳十分之大,裡面置放著各種比試可能用到東西,上到床,下到紙筆。

此時時間也差不多,外面人少了起來,大廳人則多了起來。章老爺子就坐在大廳內,因為他觀看,眾人無論是表演還是比試,也就更加賣力了。

而不管表演還是比試,那都是極盡**之能事,反正也不是在青天白日下,這些人可都是很放得開。脫衣服那都不算什麼了,當場做起來也是尋常。整個大廳都充斥著婉轉動人叫/床聲。

這裡恐怕只有明盛蘭一個外行人了,他尷尬得不知把眼神往哪處放,相比石雁三、韓雁起他們這些人還在從容不迫欣賞,就差得遠了。

韓雁起注意到他窘迫,笑著拍拍他,道:“不用這樣,你就當做在看春/宮圖好了。”

明盛蘭道:“這……難道你們比試都是這樣?難道他們都不會尷尬嗎?”真是……做人不尷尬,反而是他這個看人尷尬得很。他無奈道:“我總算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練習忍耐力了,要是沒點自制力,到了這場面,還不……”

“哈哈……”韓雁起笑起來,道:“難道你有反應了?”

明盛蘭臉上浮現一抹紅暈,不好意思道:“這有什麼奇怪……”

韓雁起忍笑遞給他一顆藥丸,道:“吃了吧,怪我沒考慮到你,其實他們現在都不是單純交/歡,你就當做是一群沒穿衣服妖精在打架不就好了,別在意那麼多,放輕鬆一點。”

明盛蘭服下藥丸,果然心神寧靜很多,無奈看著韓雁起,道:“我儘量吧。”

韓雁起眨眨眼,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行人,白日**,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多人行苟合之事,十分不要臉呀?”

明盛蘭一愣,道:“這……確實有點。”

他說是實話,不會因為韓雁起也是這一行他就違心說不是了。

韓雁起點頭道:“我理解,其實我以前在無顏軒,也不知道這些,還是後來出來之後,我才知道世人會很鄙夷這樣行為。其實我覺得這沒什麼羞恥,每個人都有自己欲/望,我們所做,是讓人把自己欲/望以最享受方式發/洩出來。所以我看他們交手,就像在看劍客比劍就好了。”

明盛蘭半晌才道:“乍一聽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可仔細想我竟然不能反駁,真不知是歪理還是真理。”

孔子也說過,食色性也。還有句話,叫做飽暖思**/欲。往往風月業在太平盛世最是興旺,大家都吃飽睡好,就有了多餘心思去思考**/欲。

風月行這些人,便專門琢磨這方面技巧,其實也可以算是惠人利己了。

他們不賣身,只研究床技,教授床技,這也是一種技術性很大職業,和屠夫、商人也沒什麼本質上區別。只是由於世人多拘於道德禮法,縱然他們都享受著這些人帶來樂趣,這項行當,也無法公然存在。

床技師傅們存在,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當然不是因為他們在裝神祕,不過是這個世界規則而已。但凡不純,都不能放到明面上來。

其實無論是白日**還是多人苟/合,絕不止在風月行出現,古來達官貴人,很難說誰沒經歷過這種陣仗。私底下養著許多妓子小倌,滿足自己**/欲,但到了外面,卻是道貌岸然樣子,更口口聲聲警訓世人,不可沉迷情/欲,不可無視道德。

與其自欺欺人,不如似他們這般,大膽擺出來。

而且,與大多數人相比,風月中人更懂得真愛可貴。就是因為他們歷遍風月,慣見風月,才更知道身體滿足與心靈滿足無法相比。幾乎所有風月中人,有機會把握真愛,就一定不會放過。

不要以為他們像話本里妓子一樣,愛上了人,妓館絕不會放人,還要棒打鴛鴦。在風月行內,若是你遇見真心愛人,師門不但不會苛責,還會大方祝福,為你準備聘金或是嫁妝。無論你愛上是同行,還是外行人,都會真心祝福,而是否繼續做這行,也全憑選擇。

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是心。交付上心情事,才是最快樂。在找到自己伴侶後,多數風月中人,是不會再和其他人有染了。

但真愛何其難尋,歷遍風月,不少人都是孤獨終老,比如章老爺子。這實在不知是幸,或不幸。

話不多說,書接前文。

石雁三看見蔣成青一行人後,便朗聲道:“諸位,石三乘著折豔會佳期,想向金陵脂皮畫曲館蔣先生挑戰,還請諸位做個見證,是輸是贏,皆無怨言。”

眾人譁然,紛紛竊竊私語。這個蔣成青惹誰不好,竟然惹時花樓石三小姐?真不知是誰給膽子,要知道,時花樓在風月場地位可非同一般。

時花樓這個地方,你會床技他們都會,你不會,他們也會,是以當年縱橫歡場章老爺子,在見到韓宴舟時也從不敢託大。與時花樓人比試?笑話,還沒有人贏過呢。

這次雖然是石雁三在喊要挑戰,但眾人心中卻認定是蔣成青在不自量力挑戰,要不是他惹惱石雁三,怎麼可能招來這事。恐怕今次要狠狠丟一回人了。

蔣成青心中也頗為忐忑,但總不能未比先認輸,比輸了是一回事,還沒比就認輸又是一回事了。他看向了輕懸,輕懸沉默半晌,道:“有機會,我當助你。”

說實話,宿松寺就算是暗娼中執牛耳,一攖時花樓鋒芒事他們是從未做過。現下有人做出頭鳥,站在後面看看形勢,有機會,宿松寺還是很想一振威風。

蔣成青頭皮直髮炸,當初他怎麼就和石雁三結下樑子了呢,又礙於面子,弄得關係一日比一日惡劣,其實他也不想和時花樓作對啊!

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有人敢挑戰時花樓呢,雖然知道結果會是怎樣,眾人還是忍不住興奮圍觀。

蔣成青一拍手,跟著他來一個少年便站了出來,雖說是少年,但身形高大,比蔣成青還高上一個頭,生得不說英俊,倒是十分粗獷,膀大腰圓。

石雁三微笑道:“飛璇,你去會會他。”

飛璇柔聲應是,款款走上前去,她不但身懷豔壺,且容貌嬌美,水蛇腰扭得好比風中楊柳,既柔且韌,對方看得直咽口水。

韓雁起低聲對明盛蘭道:“你看好了,好戲第一場。”

明盛蘭不甚熱情道:“他們這是要……做?”

韓雁起道:“當然不可能啦,飛璇可還是清倌哎,怎麼可能為了和他比試就**呢。”

明盛蘭不解道:“可她不是你們調/教……”

韓雁起道:“她未來可是時花樓花魁,處子之身,定是會由達官貴人來替她梳攏。這三個,都是處子,你看我不就知道了,精通床技,不一定就不是處。飛言還用過玉勢,這兩個女孩子,為了保持天然緊緻,是絕對沒有□過下面。要知道,處子**時,自是天生青澀反應才最迷人。”

時花樓雖有祕法保持下面緊緻,但天生和後天,總有區別。這些女孩子最後一步調/教,都會是在梳攏後才開始,在那之前,她們瞭解只是理論知識,現在,她們都是完璧之身。

飛言身為小倌,才早早就用玉勢調/教後/庭,畢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

想到韓雁起,明盛蘭這才釋然,不過隨之而來又是新問題,“那這樣他們要怎樣比試啊?”

韓雁起笑道:“看誰先使對方出精咯。”

明盛蘭道:“那飛璇豈不是很吃虧?”對方是個牛高馬大男人,她只是個少女,怎麼可能佔得了上風呢。

韓雁起道:“你可別小看飛璇啊,她可是也學過如何在上方。”

明盛蘭不解道:“如何……在上方?”

韓雁起瞟他一眼,道:“你不會以為,我們時花樓只做男女和男男生意吧?”

明盛蘭目瞪口呆道:“你是說……”

韓雁起笑眯眯道:“真正合格花魁,是要男女通殺哦。你別這樣看著我,時花樓也是有一些富家小姐做客人,只不過這生意是不擺在明面上,磨鏡,時花樓女人都會。”

明盛蘭深深為時花樓多樣性震驚,心服口服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妓館!”

韓雁起笑了笑,他還沒說呢,不止是那些喜歡磨鏡女人生意他們做,就是深閨寂寞、春/情難耐婦人生意,他們也是做。是要豔寵,還是要壯漢,隨便挑!

飛璇和金陵脂皮畫曲館那人比試只持續了一盞茶功夫,憑藉出色手上功夫,和靈巧身形,飛璇在一盞茶後就讓對方躺在了地上,緊鎖雙腿。

她扭著腰向蔣成青行禮,笑盈盈道:“蔣先生,貴館這位,其實是小倌吧?”

蔣成青臉色鐵青。

這個男人就是做婦人生意,若是小倌,才不會生得這麼壯實呢,可是他在飛璇手下竟然走不了一盞茶,實在是丟人。

這種比試並非都是要身體接觸,比如叫/床之類,都不會碰觸到對方。

而第二個要比,不是□,但也不用接觸到對方。

比這個,只需要紙和筆。

……不錯,就是繪製春/宮。

據說一副好春/宮圖,能夠讓人三月不思合歡。上好春宮圖,要繪栩栩如生,靈動自然。有一種叫做臨陣春宮,正是在行/房之前用來助興,這種春宮特點是繪製速度快,線條簡單卻傳神,並且要能在任何地方繪製。

比如在**,那可以沾著陽/精繪,在郊外,可以用石頭繪在樹幹上,十分靈活。

飛言在這方面,就是一個好手。

脂皮畫曲館人顯然不如時花樓人精通技藝多,遇到這個,就很苦惱了。蔣成青派上一個少女,她苦著臉上場。

飛言衝著廳內眾人羞澀一笑,提筆在絹布上繪製起來,筆走龍蛇,只見那絹布上慢慢便出現一顆古木,生在清潭旁,枝葉繁茂,下有巨石。石上臥一峨冠男子,另一**男子下身相就,以騎/跨式與石上男子交/合。

又有另一高大男子,在其後,入其穴。由是呈二龍戲鳳之勢,二男一立一臥,同時幹中間那個**男子,使其身體如浪中扁舟,顛簸盪漾。

最後,飛言才勾出中間那受方男子容顏,長眉細目,直鼻闊口,神情**/蕩入骨,看見他就想起飢/渴二字。這話中男人生得倒是不醜,只是一畫完,眾人這麼一看,一眼便認出來:哎呀,這不是蔣成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