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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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被抓
可是同時,公主的手從身後桌子上行雲流水一般抽出一把長劍,這劍一出鞘便閃過一道血紅的流光,這光印在公主蒼白的臉上,妖異的過分。
公主的眼可真是好看,細細長長的一雙鳳眸,漂亮的叫人移不開眼睛,可是那眼底分明是猩紅的殺意。
木逸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
水堯皺眉,眉眼刻意外露的豔色都收斂乾淨,一手把長劍又插回了劍鞘。
“來的人,看了這麼久的熱鬧也該出來了。”
她理了理自己身上水紅的綢緞長裙,輕笑一聲,漫不經心的說道。
“公主好福氣,大晚上都有美人投懷送抱。”
一人落在她身後,落地無聲,只是飄來一陣冷幽香氣已經把身份昭告清楚。
“本宮也覺著我今個真是好福氣,要是天天都有美人投懷送抱就好了。可惜,這美人不常來。”
水堯搖了搖頭,感嘆一般說了一句,擺出一副紈絝的口吻。
“那我也就不打擾公主的好興致了,告退。”
那人的腳步聲往窗邊去了。
水堯忙不迭的轉身伸手拉住他,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把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來了,怎麼還有放走的道理?
既然已經來了,就不準走。
“公主快快去找你的美人,我可不敢打擾公主的好興致。”
他被她扯住一隻袖子,平靜的扭臉看牆壁,用一種很平淡無波的口氣毫無起伏的說著鬧彆扭一樣的話。
“美人別走啊,本宮今天就看著你有興致。”
水堯哪裡肯放手,心裡忍笑都快忍不住了,臉上卻一副調戲良家女的紈絝模樣。
這人生氣的模樣,那雙一向清冷的墨眸都有了光彩,真是太好玩了。
要能摘下這個面具就好了,她有些好奇起來。
“誰要你有興致。”
他嘴裡說著,臉卻轉過來了,終於是肯看她一眼。
“這一次別走了,你看這裡這麼危險,萬一我要是感染了怎麼辦?我就見不到你了。”
水堯沒皮沒臉的直接抱住他的胳膊,瞪著一雙水光盪漾的鳳眸,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每一次分別她都很難受,但是卻不敢開口留住她。
這個人太虛幻,就像是天上的雲朵,似乎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拽住他的腳步。
“我會陪你。不要說傻話,你不會被感染。”
他的眼神深邃,說出來的話有一種斬釘截鐵的肯定,好像他說不會感染,就真的不會被感染上瘟疫,憑空讓水堯心中安定許多。
“師父,我記得你救了好幾次了,要是以後你再救我,我可不會給你付錢。”
水堯繼續嬉皮笑臉的說道。
“的確,我已救你四次,本該再無瓜葛。”
他點了點頭,眼神依舊淡漠,看不出來是開玩笑還是認真地。
四次已滿,他本不該再出現在她的面前,至少是不應該以這個身份。
只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控制不住擔心她的安危,擔心在災區,
她能不能吃飽,能不能照顧自己。
會不會遇上危險,會不會感染上瘟疫……每一天,都在想,終於是控制不住自己來見她。
看到她平安無恙的站在自己眼前,心中浮起的安寧和喜悅,讓他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這一次不許你走,災區很危險的。你要是亂走,我可護不住你。”
水堯吊在他的胳膊上,笑得眉眼彎彎,這本該氣勢十足的話說出來卻像是在撒嬌。
不,應該是尊貴驕傲的公主殿下只要一遇到他便每一句話都開始像是在撒嬌。
“今天天色已晚,公主是要我侍寢麼?”
他轉頭望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天空,微微低頭,眼神落在水堯蒼白的臉上,眼神十分深遠,聲音依舊淡漠沒有波瀾。
她蒼白的臉色即使是在黑夜中,也十分明顯。
沒有濃妝的掩蓋,水堯的虛弱一覽無餘。
以往她很少這般粘人,今天這樣熱情的靠上來,八成也是因為根本腳軟到站不住。
她需要休息,他心疼她的身體,雖然很願意再跟她多聊一會。
水堯驚著一般迅速離開了他的身體,瞪大的眼睛有幾分稚氣天真。
“天色已晚,本宮要就寢了。你今天晚上就睡在我的床底下,不許上床,不許跑。”
水堯轉身走向床榻,鳳眸眯了眯,終於是有了幾分平日裡的囂張氣勢。
她是捨不得他離開,又不放心與他同床共枕……景綾雖然素日裡都是一副淡漠清冷不過的仙人模樣,可是初識時景綾偶爾露出的一面可就太危險了。
以前她能控制住自己是因為沒有這種關係和感情,現在她可不敢保證要是景綾再做出那種事情,她還能不能把握住自己。
面對這個人,她的冷心冷情,冷靜剋制基本上都是個笑話。
一步步淪陷,現在,她已經無力掙扎。
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些危險,或許是時候她需要跟他好好談一談。
她不想他們之間只是這樣,在燕國,女子基本上十五六歲出嫁,最遲也不過十八歲,她是再嫁之身又已經二十歲。
頂替著燕陽公主的身份,可謂是尊貴無比,燕國王族正統只剩燕陽這麼一根獨苗苗。
這一陣子隨著她的年齡逐漸增大和朝中局勢的穩定,催著她成婚的摺子,絡繹不絕。各家的公子也是想盡辦法的在她面前露臉,每天都有那麼幾位公子總能剛好堵在她出現的路上來個巧遇。
甚至,王都中關於她的風流各種版本傳聞也是新鮮出爐,她身邊出現的幾個公的都被說成跟她有什麼剪不清理還亂的曖昧關係。
比如說容墨,比如說鍾諾陵,甚至是沈刃……按照那個說法,她可真是享盡齊人之福,好色風流到一種境界,身邊從侍衛到謀臣都是清一色的美男子。
要不是這個坑死人不償命的傳言,今天也不會有木逸躺在她**這個場景了。八成那位木遠大人就是一個把謠言堅定不移當做真理的傢伙。
當然再眾多版本中,什麼容墨版,鍾諾陵版,沈刃版,玉公子,安
公子版版等等之外,還有個看似很真實的勁爆版本更廣為流傳在朝堂中。
坊間百姓看不到公主,還能揣測一下公主的幸福生活。
而這些真真實實能接觸到公主的各位大人卻是再清楚不過公主的性子,這個女人,年紀輕輕卻堪稱少年老成,刻薄狠辣,就是再美麗優秀的男子在她面前也只會碰壁碰到頭出血。
好色?這兩個字,根本和燕陽公主搭不上半點關係。
於是乎,另一種傳言便更讓朝臣們信服,這個謠言就是,公主其實是喜歡女人的……
對此,一部分堅信不疑的大臣們每天都憂心忡忡的上摺子關心公主的終生大事,那個頻率簡直是一天三次,每天不來一道摺子就渾身不舒坦。
更有人直接當著水堯的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勸諫,幾十歲的老頭了跟水堯面前哭得跟個孩子一樣。倒是讓水堯都不好意思出手乾點啥。
真是煩不勝煩,她的婚配的確是個問題,可是要讓她娶個好幾房的。
擱以前,一點問題都沒有,利益聯姻,她不在乎。
現在,她心心念唸的只有眼前這個人。
最近她也應該想想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了,不管怎樣都要把人騙回來做壓寨相公。
天下這麼大,她只要一個他就夠了。
水堯垂眼掃了一眼床下面躺著的人,情不自禁的眼神溫柔下來,嘴角微微翹起。閉上眼睛,好像鼻端都是那個人身上的冷幽香氣。
一夜好夢,第二天醒來水堯第一眼便看向床下,看到那白色的身影還在,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接連好幾天,水堯不管走到哪裡,身邊都能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
這幾天,茗昀也很忙,忙著配藥,觀察病人。
上一個城池中感染瘟疫的十幾個人已經初步控制住病情,這證明他的藥物是的確有用的,這蘇州僅剩的五萬人也是有希望活下去的。
城中局勢在水堯的主持下已經大體穩定,原本倖存的幾位管事的官員都被替換下來,換句話說就是被架空權力。
所有權力都被集中在了公主的手中,木遠惶惶不安。
公主自從那一日之後就沒有召見過他,而且他每次求見都被拒絕。
交出了城主官印和花名冊之後,他就被擱置一旁。他想了很多辦法,錢財,金銀珠寶,甚至是送去了個男人。
統統沒用,他著急了。
木遠不是好人,他的手不但不乾淨,還很髒。
燕陽公主不殘暴,甚至在某種意義上算是個勤於政務的賢德君主,她只是手段太狠辣。敢犯到她手上的人,就要有死的覺悟。
昭陽衛最近銷聲匿跡,收斂不少,不似往日張狂。
昭陽衛與燕陽公主其實有異曲同工的相似,只不過前者經常做點無中生有的事情,而後者是一旦查到了罪證,就是半分不留情面。
燕陽公主手中血跡斑斑,人命不少,可這位小小的永陽典級比水堯手上的人命也是隻多不少。
如今永陽城還有這麼五萬人,少不了木遠的功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