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2章 當年之事

第52章 當年之事


休掉妖孽夫君:女人,你敢不要我 在夏花絢爛裡等你 婚後相愛·老婆,離婚無效! 拒嫁豪門:枕上契約情人 異魂志 武極 玄幻之無上天帝 穿越之白狐 特種部隊:向我開火 對印自衛反擊戰

第52章 當年之事

鍾諾陵面容一動,驚訝的抬眼望來。

“公主是想讓我徹查當年宮中發生了何事?”

果然不愧是鍾諾陵,一猜便已經猜到了她想要做什麼。

“是,我當初為何離宮,還需你去細查。恐怕當年之事還有隱情。”

水堯點了點頭,心中一鬆,有個這般聰明的下屬真是個好事。話不需多說,他便能猜個一清二楚。

“是。”

鍾諾陵起身一禮,走出了書房,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言而喻,公主在回宮前失憶,不知為何出宮,那麼連水堯究竟是不是公主都有了存疑。

不管怎樣,他的主子,鍾家的主子只有這一個燕陽公主。就算她不是真正的公主,又有什麼要緊。

……

自那日遇襲之後,沈刃便被抽調回公主府,隨著公主上朝下朝,幾乎二十四小時不離身。公主府更是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嚴密防護起來。

不多時,容墨便傳來訊息。

確定幕後之人便是賢王,大內侍衛鬆口和所有物證都讓這個指控變得尤為清晰。

這個訊息對於水堯來說,意料之中。

鍾諾陵的訊息倒是傳來的慢了許多,因為宮中之事,又是幾年以前的事情,查起來十分困難。

傳來的訊息也並不好,當初侍候燕陽公主的宮人皆被賜死,只留下兩個人,那便是鈺昉和瀾丙,此時瀾丙已死。鈺昉居然在公主府中失蹤了。是以,當年有關燕陽公主之事,都已經成了一個謎。

想要解開,唯有找到失蹤的鈺昉。

水堯的手一抖,這樣的訊息。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讓燕王如此震怒,竟然賜死了她的所有宮人。或者說,這些宮人的死是為了掩蓋什麼?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她其實根本不是燕陽公主,只是一個和前燕王后有些相像的普通女子,而燕王出於某種不知的原因,把她帶進了宮廷就是為了讓她代替燕陽公主去和親冰原。這樣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若真是這樣,她可真是大大的危險。

如果有人知道她並不是燕陽公主,或者有一日真正的燕陽公主回來了,她該怎麼辦?毋庸置疑,她一定會被滅口。

“現在你也知道了,我並不確定,我究竟是不是燕陽公主。你還願意效忠於我?”

水堯放下手中的冊子,鳳眸冷然望來,面無表情。她從來不敢高看人心,或許她根本不該去查這些東西。

“我效忠的只有公主一人,只有您才是我的主子。”

鍾諾陵的回答則更加簡單,他的神色自然,微笑時若春風拂面,俊秀文雅至極,雙眼明亮的看著她,眼中是毫無掩飾的忠誠。

“你今日既然這麼說了,那麼我便絕對不會放你離開。就算我不是燕陽公主。”

水堯心中一動,臉上的表情卻更冷淡了。

她想隱瞞容家這個訊息,畢竟,容家是燕陽公主的親族,她不敢打賭容家對於她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究竟有幾分忠心。

也算是她笨,她想隱瞞卻忘了,她身邊容家暗姬布控嚴密,她的一舉一動只要容墨想知道,就絕對不會漏掉一個字。

“她竟已經察覺到了?看來我等的不會太久了。”

容墨淺淺一笑,墨髮玉冠高束,雍容華貴,自成一派風流顏色,紫衣襯著面容,膚色更加的晶瑩剔透。

水堯按下此事不提,除了時而憂心忡忡,之外,當公主的日子還是一樣的平靜悠然。

只是這平靜,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三日後,憑空多出來的書房的書案上的一個包裝精美的花箋便打破了這種平靜。

那花箋上只有短短不到百字。

大意是警告她不是燕陽公主,要她明日去金玉樓一會,否則後果自負。

沒有落款,沒有題名,僅僅不到百字。

便戳破了她身上最大的祕密,就算不為了當年之事,就為了滅這個人的口,水堯也非去不可。此人能在包圍重重的公主府中來去自如,恐怕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此事本來是景綾在身邊最為保險,可令人惋惜的是景綾剛好不在水堯身邊。

鍾諾陵抽調出一些城防駐軍的高手事先埋伏在金玉樓周圍確保萬無一失,只要有人進入水堯的包廂便立刻抓人。

水堯因此倒是放心不少,到了越好的時間,她一襲粉色長袍走進包廂。

“一切可都部署好了?她已經進了包廂?”

賢王一隻手放在白玉欄杆上,一隻手撒著魚食,池中的錦鯉悠然遊動,好不自在。他隨隨便便的往哪裡一站,漫不經心,優雅難言。

“是。”

有人跪在他的身後恭敬回答。

“動手。”

賢王理了理衣袖,露出一截手臂,他雖然已經年近中年,但是保養有道,倒是看不出什麼年紀。王都中思慕這位賢王的貴女,也不在少數。

“以公子來看,這一次我們是否能成功?”

他側眼望向身邊站著的藍衣公子,那人容貌之美,足以讓人自慚形穢,優雅的負手立在小橋上,俊美若畫中走出的仙人。

“當然,可以。燕陽公主猖狂太多時間,也該有個教訓了。”

那人的墨眸顏色極淡,微微笑著的時候,看似溫和卻是真正的無情冷漠。

“公子可不要捨不得就行了。”

賢王大笑,王都中盛傳安錦君對燕陽公主有意,流水有意可惜落花無情,今日看來也不過是謠傳。

“賢王可要記得答應我的事情。畢竟我可是都捨棄了燕陽公主。只能依靠您了。”

安錦君負手淡淡的看著滿園的奇花異草。

金玉樓水堯常來,包廂中大都擺設精緻古樸,今日這個包廂粗略的掃一眼,也跟往日沒有什麼不同。

水堯坐在窗邊,手支在桌子上,看著樓下,她看不到隱藏在四周的勢力,心中有些急躁,轉眼又看到站在牆邊看書的鐘諾陵,一襲黑衣,內斂沉穩,錯開眼,不遠處沈刃正站在一個玉石攤子前,

一襲勁裝,長刀在手中,心中微定。

等了半刻中,卻並不見來人,水堯卻感覺意識越來越昏沉,當她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無法從這種睏倦的感覺中掙扎出來,只能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她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依稀聽到有人推開門。

同時,隱藏在暗處的城防軍被不明勢力的人襲擊,刀光劍影,驚得百姓慌忙逃竄。不到片刻,地上的屍體便被人拖走,只留下一灘血跡證明剛才發生過的事情。

鍾諾陵有所察覺,抽刀走向金玉樓,外面有人襲擊,那麼水堯可能也遭受到了什麼事情,他必須去帶她出來。

可是沒等他靠近金玉樓,便被人攔下,那人武功高強,鍾諾陵拼死抵抗也只能護得自己不受重傷,好在那人似乎十分沒有耐心,這些襲擊之人片刻間便退去。

鍾諾陵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他坐在地面上,衣袍髒汙凌亂,黑色的綢緞被血浸染的更深,他看著周圍,之前埋伏的人都已經不見,看樣子都已經被殺了,短短片刻之間,能殺死這些人。剛才來的人,武功堪稱恐怖。

只有不遠處沈刃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沈刃的武功比他高上不少,傷勢看起來比他還嚴重,恐怕是被人圍攻所致。

鍾諾陵強撐著想站起來。

不知哪裡跑出來一群身著官服的官兵,二話不說直接包圍住了金玉樓,鍾諾陵根本無法靠近金玉樓半分。

心中也是一沉,恐怕這一次又是賢王的佈局,能這樣大手筆,除了賢王不做他想。

此時他再這裡也是無用,只能先回府,這一次,他們是隻能任人宰割。

鍾諾陵面色蒼白,一向沉靜的墨眸中泛起了陰鬱,他憤怒不能護主,他知道水堯就在裡面,他想殺出一條血路,帶出水堯。可是理智告訴他,那絕不可能,若是他此時動手,必死無疑,愚蠢至極。

他控制住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沈刃,攙扶起他往公主府走去,儘量不回頭看金玉樓。

水堯再次醒來的時候,心中便是一冷,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確定身上絕對沒有任何傷口,心中一定。

還是在金玉樓,眼前的景緻沒有半分變化,只是鼻尖的血腥味似乎太濃郁了。

水堯抬眼往下望,一眼便看到包圍住金玉樓的官兵,而不遠處本該站著鍾諾陵和沈刃的地方,根本沒有一個人,她頓時萌生出不妙的感覺來。

站起身便看到不遠處躺著一個人,那人是剛剛死去的樣子,身上的血液還在噴流。身下一大片紅色,身上還有些刀傷,傷口外翻,看起來十分猙獰。

她低頭,果然桌面上,她的手邊便擺著一把刀,還沾著血液的短刀。

這的確是她一直隨身攜帶的短刀。

這個場景,有人想要嫁禍她殺人?那麼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她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屍,那屍體穿著錦袍,面容俊秀,還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想來大概是某家的貴公子,燕陽公主殺人?證據確鑿,就是燕王也保不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