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5章 大婚

第155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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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大婚

酒到正酣,夜色深重,王城已經寂靜一片。

一朵朵璀璨的煙花在王宮上方綻開,點亮了整個夜空。

儲君殿下站在院子裡抬頭看煙花,嘴角有一抹滿足的笑顏,雖然玉面緋紅,已有醉態,但一雙眼,清明淡漠,沒有半分醉意。

他抬眼,看到新房門上倚著的紅衣姑娘,那是他的新娘。藍玉察覺到他的視線,也投來視線,煙花璀璨照亮了藍玉的一襲正紅嫁衣。

她用手把額上的黃金流蘇撥到一邊,露出美豔逼人的面容,一雙鳳眸安然沉靜,笑容淺淺。

夜色中,藍玉的笑容一如數年前,他下意識的也露出了溫柔的笑顏,這一次笑容中再無敷衍,溫柔入眼。

兩人相視而笑,久久對視。

燕安引快步走向藍玉,藍玉柔順的倚在他的懷中,事情已成定局,以後她便是他的妻。即使她原本無心於儲君,但儲君如此一腔深情,她怎麼忍心辜負。

燕安引抱住藍玉,他低低嘆了口氣,他究竟還在期待什麼,這一世終究是他負了燕陽。以後,他的妻便是藍玉。

他已經錯待燕陽,不可再錯過藍玉。

或許,正是上天憐惜他,才會送來藍玉。

吱呀……

在夜色中,厚重的城門被緩緩推開,一人高坐馬上,一襲紅衣,雲鬢高挽,黃金面具罩面,但紅色錦衣清晰的勾勒出她的美好身段,紅衣上繡十隻金鳳,羽毛纖毫可見,高貴之中更顯霸氣。

整個燕國,沒有人能有這種規制,能身穿如此金鳳。這一身衣服就是和儲君的衣服相比,也不輸半分。

她一騎當先,手中一杆銀槍,直奔王宮。

在她身後,黑壓壓的一隊銀盔軍士緊隨其後魚貫而入,而其中又有五人跟在她的馬後,僅僅只錯一步。

馬蹄敲擊青磚的聲音,撕裂了夜晚的寧靜。

無數人從睡夢中驚醒,可無人敢攔,這一路走得異常順利。直到她逼近宮門,彷彿這座城市才從睡夢中驚醒。

她看到奔走而來計程車兵和宮門前已經嚴正以待的弓箭手,以及她親愛的舅舅和一襲伴郎服的俊俏青年容水。

“亂臣賊子,你是何人?為何深夜領兵而來?可知這謀反是要誅九族的大罪。”

容家主站在宮門,大聲呵斥,他震驚又恐懼的看著最前面這個騎在馬上的女人和她身後跟著的人。

除了這個帶著黃金面具的女人,這後面跟著的五個人可都是熟面孔。沈刃,鍾諾陵,容墨,青雉,季長軍,能讓沈刃和容墨以及鍾諾陵跟隨的人,答案呼之欲出。

可那個人明明早已死去,容家主覺得手腳冰涼突然生出無限的恐懼來。

“誅九族,若是能誅,你便儘管去誅好了。”

端坐在馬上的人冷笑道,右手握著一杆銀槍,一抖韁繩便直接衝向容家主,眼中是殺機閃爍。

萬箭齊發,可她手中一杆銀槍舞出漫天殘影,端端正正的坐在馬上,是連身子都未歪斜一分。

身後的銀盔士兵登時也動了起來,刀劍相交,風送來濃重血氣。

血染青磚,喊聲震天,她一人一騎遊走在箭雨中,無人可擋,所過之處留下滿地浮屍。

“你是何人?”

一人騎了一頭白馬,匆匆提劍迎戰。

這白馬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朵大紅花,看起來倒是十分的喜慶。

刀槍相擊,她心知遇上高手,眼神盯著容家主的方向,十分不耐與此人糾纏,更是討厭這人眼中的輕鄙與探究。

“王,這種貓狗,還是交給我好了。”

容墨騎馬追來,一劍砍向那人握刀的手,呲牙露出個妖孽笑容。

她乘此機會脫身,趨馬衝向容家主的方向。

“你竟然也會效忠於別人。不知道燕陽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的活過來。”

容水手中的刀慢了一些,眼中滿是諷刺。

“用別人的刀是不是不太順手?”

容墨淺淺含笑,鳳眸微挑硬生生的給一派高貴雍容的世家貴公子氣度添上三分妖魅,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長劍。

容水登時臉上諷刺的笑就變成了一片森冷怒意,舉刀橫砍向他的脖頸,帶起一陣風聲。

“你偷了我的劍。”

“別這麼說,哥哥只想借用一下而已。不要這麼小氣。”

容墨趨馬躲開這一刀,長劍如同靈蛇纏上容水的長刀,那劍上傳來一股吸力,容水用盡全力才能握住他手中的長刀。

容水的臉色更難看了,這一把劍是父親送給他的,他用了數年,他竟從不知道這把劍是軟劍。

容水自小練的便是劍法,這長刀在他手中用著自然不合手。若是應對一般人,這長刀雖然不合手,但他的武功擺在那裡,也不會差太多。

可惜,遇上真正水平不相上下的高手,分毫大意就有可能落一個身死的結果。

這不合手的兵器便成了一個硬傷。

更何況容墨的武功更在他之上,兩人交手不到一息,容水手中的長刀便脫手而出。

長刀脫手的瞬間,容水一張臉褪去所有血色,他心知他今天死定了。

“你大概不知道這把劍是父親的信物。”

容墨坐在馬上,手中長劍抵在容水的脖頸上,他展顏一笑,他趨馬讓兩匹馬並列,他俯身貼在容水耳側,遠遠看去,兩人宛若耳鬢廝磨。

容水怔愣的瞪大了雙眼,容墨一抖韁繩,手中長劍一掃,容水的表情便永遠定格在了怔愣。

容家每一個家主都有自己的信物,這些東西不盡相同,家主的信物代表的是家主的祝福和權柄。

容水從小到大,他都覺得父親更偏愛容墨。

可這把象徵寵愛的劍卻在他手中,一直以來支援著他怨恨的理由,轟然倒塌。

明月高懸,不大的宮門前,上百具屍體躺了一地。

“青雉你背叛了容家,你忘了你是什麼人麼?現在你殺了這個女人,我不會計較今天的事情。”

容家主痛心疾首的站在宮門上看著一襲銀盔的青雉,他倒是看出來了,這些士兵都是容家軍。

“容雲,你恐怕搞錯了,容家軍只效忠於容家主

,而你……是家主麼?”

青雉鎮定自若的看著他冷笑道。他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他是被容家收養栽培扶持一步步登上這個位子的人,沒有容家的栽培不會有他。

但是他更記得,他要效忠的物件。

在他八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的少女,在他十五歲時發誓效忠的容家家主,容芊璇。

容雲明顯是被這句話會心一擊,這個位子,別人看來風光無限,其實內裡,這個所謂的家主之位根本就是個笑話而已。

這一點是容雲的死穴,他想發作但又冷靜下來,他想起來,即使他不是容家主,這容家出去的人,有一條最重要的刻在骨子裡的準則就是絕對不會傷害容家人。

青雉不能殺他,即使他不是容家主。

“你不能殺我,我是容家人。”

容雲氣定神閒的微笑。

“我不會殺你。”

青雉搖了搖頭,他原本就沒有打算殺容雲,因為這件事情輪不到他來做。這件事情會由燕陽來做。

“因為,我親愛的舅舅,應該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來殺了你。”

水堯翻身下馬,華麗的裙襬落在地面上的血液中,血紅的裙襬被血液濡溼,女人高揚下巴,扔掉手中的銀槍,一抖袖,手中滑出一柄銀匕首,手柄上鑲嵌著一枚紅寶石。

女人高揚的頸子白皙細膩,一雙手,十指修長,一看便是養尊處優才能養得出來的。

她的聲音,清麗悠揚,刻意放軟了腔調,彷彿糖果一樣甜膩。

“你胡說,她已經死了。不要拿死人來裝神弄鬼。青雉你被騙了,這個人絕對不是容家人,你不能效忠與她。她就是一個騙子。”

容雲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內情的人以為當年死得是燕陽,而所謂的知道內情的人以為死得是替身,可他卻是知道的,當年那個假燕陽,其實就是真正的燕陽。

“容雲你當初坐視母親被暗算身死,不忠不孝不義,今天,你死在我手裡也不算是委屈。”

話音一落,她手中匕首便刺向了他的心口,這麼短的距離,容雲根本躲不開。

一擊之後,容雲便已經死透了,水堯一刀切下了容雲的頭,她恭恭敬敬的捧著容雲的頭顱,沒有讓這顆腦袋沾上一點血液。

只是她一身的紅衣都被頭顱下的脖頸中湧出的鮮血噴濺溼潤,她定定的看了幾眼容雲的臉。跪在宮門前,高舉頭顱。

“母后,今日兒臣便取下這些害您之人的頭顱,血祭您的亡魂。願母后靈魂得到永寧。”

水堯大聲說道,說完起身飛向青雉手中的軍旗,把頭掛在了軍旗上,又率兵繼續往裡走。

宮中聽到風聲的太監已經四散奔逃,銀盔軍士堵在宮門,他們是逃不出去的,她一路往燕王寢宮走去,並未遇到抵抗。

在燕王寢宮前,她終於遇到了一點抵抗的力量,雖說只有不到百人,但全都是精銳高手。

不管怎樣的精銳高手,都無法阻擋她上萬的軍士,而且,今天她帶來的更是季長軍親部,每一個都是在戰場上久經歷練的戰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