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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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安心
可安錦低估了燕王的嫉妒心,在安錦離開時她其實已經懷孕,在被玉子言救了的時候,她受了重傷,那個孩子便已經掉了。
燕王找到走失的安錦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玉子言性命威脅安錦,讓安錦重新回到他的懷抱。
玉子言是玉家的嫡長子,板上釘釘的下一代玉家家主。安錦不得已只能離開玉子言,她以為暫時的委屈能求一個全。
但是她沒有想到,這一別竟是天人永隔,燕王絕無可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與別人有染。
他接納了安錦,暗殺了玉子言,他以為安錦只是老毛病犯了,他以為安錦的心其實還在他身上。
統統都是他以為,他以為安錦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種,因為安錦出走之前便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
如今來算的剛好是七個月,世上,安錦肚子裡的孩子是玉子言的,僅僅只有三個月。
燕王絕對難以想到安錦在得知玉子言死後的絕望與瘋狂,她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計策。她耐心安撫燕王,她提出燕國並不安全,容芊璇對她這個孩子有很大的威脅,她要回青石巖養胎。
柔情蜜意中的燕王對於安錦百依百順,他怎麼會去懷疑安錦的說辭呢?
於是乎,燕安引就這麼誕生了。安錦的打算就是讓燕安引登上燕國的王位,拿到燕王的一切,為他的父親玉子言報仇。
事實上,親自撫養著別人的孩子視如己出,為此還親手殘害了髮妻親女的事實如果讓燕王知道,便已經是對他最好的報復。
瞞天過海,一切都按照她預想的那樣進行著,一切阻擋都被她一一擊碎。
安錦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對於玉子言的思念讓她幾欲成狂,痛苦不堪。即使得到這一切又能如何,她看著燕安引,意圖欺騙自己,那個人還活著。可在燕安引離開之後,她的痛苦總是會加倍。
她將會更加思念那張和安錦君如出一轍的臉,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其實燕安引不過是個假貨。只是她凝視那張記憶中相差無幾的臉,情願沉迷罷了。
“玉郎,不要走好不好?我會乖乖的。”
女人趴在桌子上,哭得無比委屈,醉眼迷濛,神情甜蜜又委屈。
“給予我你的忠誠。”
一把長劍如長虹貫日收割數十枚人頭,快到人眼難以看清,沒有停頓,彷彿收割的不過是一把雜草,奔跑起來時,帶起猩紅的披風。
高高躍起,這個帶著黃金面具的人如從天而降的神祗。
長劍應該是很笨重不好掌握的武器,可在他(她)的手中就彷彿他身體的一部分一般靈巧。每一次出劍,必定見血,劍氣充斥劍身,狂暴凌厲的捲起漫天血霧。
他殺人的招式讓人眼花繚亂,極富有暴力美感,如果不是畫面太過血腥,那麼可以把他的動作當做一種高雅的藝術來欣賞。
原本被三千敵軍包圍必死無疑的數十人就這麼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這個人盤坐在層層屍體壘砌的
小山上,一隻手支在腿和臉上的面具之間,漫不經心的坐姿讓他的黑色勁裝上染了不少鮮血,另一隻手隨便的扔掉了一直緊握在手中的長劍,遞向了隊伍的最前方站著的男人面前。
“給予我你的忠誠。”
這個人渾身浴血,銀甲罩身,相貌粗狂,褪去了最後一點脂粉氣,血煞之氣縈繞眉宇之間。幾年不見,季長軍更為成熟了,現在的他就宛若一柄出鞘的利劍,讓人不敢小覷。
而在他身後,則有不少人為眼前的場景吐得一塌糊塗,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直面這種煉獄般的慘景。
季長軍面對這幅景象的鎮定讓她很滿意。
季長軍盯著眼前的這隻手,五指修長,白淨如玉,簡直是藝術品,這雙手太過乾淨,甚至沒有染上一點鮮血,魔魅般的**力。
“你是誰?”
季長軍直視坐在屍體上的人。
“給予我你的忠誠。”
他再一次重複,不厭其煩,狹長的鳳眸中森冷幽沉。
“我季長軍願意獻上忠誠。”
季長軍在接觸到那樣的眼神也是一個激靈,他並不是個蠢蛋。眼下的情景,根本就不容許他說出任何拒絕的答案,這個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麼高強這已經是他親眼見識過的事情。無需懷疑,他如果拒絕,那麼他將要面臨的恐怕就會是一把長劍。
在那雙眼睛中,不容拒絕這四個大字已經寫得很是清楚。他並沒有拿生命去試探的興趣。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救了他一命,無可置疑,救命之恩,獻上忠誠,他認為這筆買賣很划算。
坐在屍山上的人取下黃金面具,面具下的臉讓季長軍臉上顏色盡失。
這是一張本該屬於死人的臉,燕陽公主?他差點脫口而出。不,不,有所不同,燕陽公主沒有這樣的美麗。
這張臉只是有些像燕陽,卻比燕陽更加美豔精緻三分,風華絕代,傾國傾城正是為她而量身定做的詞語。
“本宮並未死。”
她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黃金面具,鳳眸斜來一眼,目光流轉之間,豔若三月桃花,卻是一身涼薄,薄脣殷紅似血,這神情與神態,絕不容人錯認。
季長軍覺著自己後背都被冷汗浸溼了,幸好他並未投入儲君麾下,這幾年也從未摻進朝黨之爭。幾乎可以想象,公主的迴歸,必定將會帶來一陣腥風血雨。
奪嫡之爭指日可待,這幾年公主究竟遭遇了什麼?
以至於突然有了如此高強的讓人咋舌的武功,甚至連面容都變化不少。
收服季長軍只是順手罷了,她路過邊境聽說季長軍已經失聯三天,據說是自己做了前鋒刺探敵情,結果孤軍深入被人發現了。苦逼的是,後面的大軍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主帥跑到哪裡去刺探敵情了。
這時候水堯插在季長軍設在季長軍身邊的釘子就發揮出了重要的作用,他放出了一隻信鴿求救。
本著既然遇上了就要收服的道理,水堯便趕
了過來,充分秀了一把自己的強勁武功。
向大家展示了一下,單兵作戰能力強大到了一種境界之後會是多麼恐怖的一個場景。
搞定完這邊,水堯便又急匆匆的踏上了前往冰原的路。
早都守在邊境的冰原官員接到了水堯便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冰原王庭。
這兩年來在闕納羅多的治理下,冰原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與祥和。美麗的冰原女王身著華麗的狐裘站在王宮親自迎接水堯的到來。
冰原已經開始飄起了雪花,觸目都是一片雪白的世界,水堯連續不斷的日夜兼程,身體已經十分睏乏。
“好久不見。”
其實也不是很久,每年她都會回來。
水堯抱住闕納羅多,溫聲說道。闕納羅多似乎胖了不少,但這無損她的美麗,頂多珠圓玉潤了一些罷了。
“王嫂,我很想你。你如果有時間應該經常回來看看。”
闕納羅多抱住她的腰,依偎在她的懷中,柔順的姿態簡直像是個小女孩。讓她身後的男寵和一眾貴族看得簡直是目瞪口呆。
“會的會的,要是你生個小糰子,我保準每年都儘量回來給你帶孩子。”
水堯捏了捏闕納羅多已經有了點小肉的臉蛋,掃過她門口站著的幾個漂亮男人,眼中泛起溫柔暖色。
“這一路你肯定乏了,快去休息吧。”
闕納羅多避開臉,神色有些狼狽羞惱,不管是如何爽朗大氣的姑娘牽扯到這個話題總是會忍不住羞惱。
冰原王宮中有一間房間是永遠為她而留著的。
沉沉睡去,一夜無夢,第二日她便孤身一人進入了雪山。推開沉重的石門,走過長長的石質墓道,她按著記憶中的地圖避開機關進入了中心墓室。
一眼便看到那一尊石棺,內力凝聚在手掌,一掌揮出,沉重的石棺發出巨大的響聲,一點點被推開。
她只推開了一半便停手,低頭看著石棺中的人,因為輔食了特別的丹藥,石棺中的人容顏不朽,正如那一日他死在她的懷中一般,神情安然,肌膚細嫩瓷白,宛若只是睡去。可她清楚,那不過是她的妄想。
他的長髮壓在身後,身上一絲不苟的套著莊重華麗的黑色王袍。
水堯邁步進入石棺,這棺材中躺兩人綽綽有餘,當初製造棺材的時候她就為自己留好了位置。她也為自己想好了死法,到時候她厭了那一切,她便來這裡,飲下毒酒,合上棺材,與他一同長眠。
躺在他的身邊,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彷彿只要一閉眼,便能隨他一起在此安眠千年。
輕撫他的容顏,她不知不覺的落下眼淚,心中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只是脣角卻不住的滑下硃紅**。
手下的輪廓無比熟悉,她多想他能再次睜開眼,惡狠狠的瞪她一眼,跟她大吵大鬧。而不是這麼安靜的躺在這裡。
手中的面板真涼啊,怎麼會這麼涼,她把臉貼在他的手中,痛哭失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