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3章 晚宴

第123章 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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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晚宴

眼前的公主府依舊如她走時一般恢弘大氣,只是大門緊閉。

她站在公主府前,看著這座府邸,發現自己心中竟然毫無波瀾,走到這附近便想過來看看,真的看到了,卻……並沒有什麼感覺。

大門被髮出微弱的聲音,一點點被推開,水堯抬步依舊漫不經心的往前走。

以前她在的時候,這公主府百米之內不允許人靠近,而現在,也就是門前孤零零的兩個石獅子守著門,行人都能隨便從門前走過。

一邊心裡感慨,一邊用餘光看著那門中走出的人,那人一襲灰色長袍,背後揹著長刀,她只來得及撇過一個側臉,心裡便是一動。

此人正是她的貼身護衛,沈刃,有點控制不住的想轉頭多看他兩眼。必須控制住,沈刃的警覺性很強,不能讓他察覺到異常。

現在還不是相認的時候。

但是真的……很想他,一直有在擔憂他會被安錦君殺害。

以前那個冒牌的燕陽公主已經死了,她必須告訴自己,現在站在這裡的是藍戈,不是燕陽。

走出很遠,她控制自己的步伐不亂,神態自若,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那個方向,卻已經看不到那座恢弘大氣的公主府。

她擔憂的,她想念的,不是那座華麗的房子,而是其中的人吶。

沈刃似有所覺,微微皺眉,回想著剛才那個路過的男子,想起他的那個眼神,明明是很平淡的眼神,但是總覺得有什麼怪異的感覺。

只是一個路人而已,但心中卻不自覺的記下了那個路人的長相,大概算是很罕見的美男子吧。

“藍戈兄,木老派人來了,就在你寢舍,你快些回去看看。”

水堯往國子監裡走的時候,正遇上往外走的新室友,孫雲,孫雲迎上來,質樸的笑著提醒。

“嗯,多謝提醒。”

水堯微微皺眉,點了點頭,腳步匆匆的往寢舍走,木老是她母親當初最得力的部下之一,而太傅也曾經效忠於容芊璇。

他們都是母親的人,而事實上來看,她手中的握著的那一份母親的勢力名單中不乏當朝老臣,這些人大多都安然無恙就足以證明,當初容芊璇的勢力隱藏到底有多隱祕,以至於燕王迫不及待的拔出了王后之後,竟然沒有動他們,與之相反,燕王甚至還重用了這些效忠於王后的臣子。

他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份名單的存在,否則別說是木老今日登上高位,就是太傅也絕不可能活那麼久。

心中的疑惑與讚歎一起生起,二十三年前,容芊璇正式進入勢力競爭時也不過是十七八歲,而太傅早已經是兩朝元老,就是木老當時也已經是五十多的中年人了。

容芊璇究竟是怎樣以一個女子之身,以不到二十歲的稚齡收服這些狡猾如蛇的老臣?

甚至直到今日,她找上木老的門上,僅僅只憑當初容芊璇的一道口令便能得到木老的效忠。

想到這裡,遺憾油然而生,容芊璇那般的計謀手段和容色,竟是被枕邊人暗殺。

機關算盡太聰明……

這一次木老突然找

上來,會有什麼事情呢?

這短短的一段路,水堯卻想了這麼多,抬頭一看已經到了寢舍。

“主子,回來了。”

守在門前的申安揚起個諂媚的笑臉,小步跑上來跟在她身邊。

“有事情?”

水堯有些不適應的往後退了半步,申安絕對少見這樣的笑容。

“木老來人了。”

申安收斂笑容,傳音入耳。

“知道了。”

水堯揮了揮手,徑直往裡走,想了想又回頭囑咐了一句。

“別忘了把我的衣服洗了。”

“主子,已經洗好了。你不必擔心。”

申安貼心的回答。

推開院門,果不其然院子裡站著一個男人,卻不是她預想的小廝。這人身材高挑,一襲藍袍,身上很有種風流氣質,面容也頗為俊俏。

“你是?”

水堯疑惑的出聲問道。

難道木老家裡已經厲害到連個小廝都能養得跟貴公子一樣?

“這便是三弟了吧,哈哈,師父這次收的徒弟看起來很不錯。我是你二師兄,比你早入木老門五年,今天木老讓你晚上去一趟木府,這是時間和帖子,師弟可千萬別忘了。”

那自稱是二師兄的人連珠炮一樣說了長長一大段話,上來就把一張花箋塞進了水堯手裡,繞過她往外走。

“玉竹,玉家主家二房五子。”

水堯把玩著手中的花箋,成功的用十個字讓往外走的二師兄停住了匆匆的腳步。

“自我介紹卻連名字都不說,師兄真是有趣。”

水堯卻並未回頭看他,只用平板的聲音敘述著感嘆句,腳下直直往房裡走。

玉竹皺眉看著那人就這麼進了房,根本不搭理他,臉上浮出一點笑容來。

這小子還真有意思,木老早跟他說過,他會是木老最後一個弟子。但卻突然收了這位小師弟,還發下話來,這小師弟絕對惹不得。

他原本以為是什麼大權貴之子送來鍍金,要不然就是別國的王室,可看這樣子,這股子清高冷傲的勁,他沒準還真猜對了。

不過,不管是身份還是這脾氣,還真是惹不得,惹不得。

水堯把玩著手裡的花箋,看了半響,推開窗子喊了一聲申安。

不到一炷香,申安便推門進來,仔細關好門窗之後,原本一直微微有些馱著的背,一下挺直了,小廝的那種卑賤猥瑣的氣質也消失不見。

“主子。”

“去給我問一下容墨,今天是不是木老家裡有喜事。”

水堯敲了敲桌子,這花箋上的時間是尋常達官貴人晚宴的時間,而光看這花箋的樣式紋路便已經能看出許多資訊。

比如這一次的宴會是為了慶祝什麼喜事。

花箋的樣式代表的隱喻是王都中老牌貴族都清楚的東西。

木老不派來一個小廝,反而派來一個弟子,不說清時間,不說清到底做什麼,甚至那位師兄連名字都不願意說,只有這麼一張花箋,這是想試探什麼?

要知道,如果真是正式的宴會,那可是有嚴格的禮儀與穿衣講究。

真是一個平民混進了這種宴會,行差步錯就會成為整個王都上流圈子的笑話。而她現在的身份,無疑就是一個暴發戶,真要是傻乎乎的跑去了,明天各家貴婦可就有得笑了。

“是。”

申安應道,悄無聲息的消失在眼前。

水堯按了按額角,覺得有些煩惱,她要用容芊璇的勢力,那到底是要用什麼身份去用?用什麼說辭去解釋她手中會有那些東西。

而且,她自己遺留下來的勢力,分成了兩股,一股由容墨掌控,這一部分是沒什麼要緊。

可另外的一部分才要緊,那是以鍾家為首的勢力,由鍾諾陵掌控,她要想得到鍾諾陵的支援,到底該怎麼做,用什麼身份去做。

鍾諾陵現在可遠在陵南,據她所知……自她落敗之後,鍾家無疑元氣大傷,以至於現在被逼退出王都,退回陵南老家。

繼續用燕陽公主的身份,這個危險太大了,萬一走漏風聲,她插翅難逃。

現在木老雖然表示願意效忠於她,但是指不定心裡怎麼探究她的身份。

這件事情簡直驚悚,一個死了二十多年的人的信物與口令,竟然突然出現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年輕男子手中。

而容芊璇的親生閨女,燕陽至死都沒有露出過這些東西,哪怕一星半點。

這個晚宴,她有預感,恐怕是鴻門宴。

可就算是鴻門宴,也要去……這真是一件沒有辦法的事情。

實在不行,大不了就說是容芊璇的私生子好了,雖然這件事情聽起來有點扯淡。

“今天晚上王都中大多數大貴族都收到了木老的邀約,不知是什麼事情,但的確是喜宴。”

申安的輕功不錯,這水堯還沒沉思完,人就已經在容府和國子監中跑了個來回。某種程度上也能反映出水堯這個發呆亂想的時間到底有多長。

“找容墨備好禮服。”

水堯揮手吩咐道但沒有一點意外的神色,申安臉色有點難看,早知道這位爺肯定是知道的,不過就是為了想驗證一下猜想,可你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直接讓我順便也帶過來兩套禮服不就行了,這跑來跑去的,他雖然輕功很快,但是也是有點累的。

怨念的看了一眼水堯,申安又消失了。

“什麼?準備禮服?她的尺寸我怎麼會知道,而且那種禮服是隨隨便便就能有的麼?提前半個月做都不一定能趕製出來。她以為我是百寶閣麼,說有什麼就有什麼。”

容墨收到申安傳來的命令後很暴躁。

“公主的禮服你這裡沒有?”

申安站在一旁抱臂涼涼的看著,反正他訊息是送過來了,要是沒東西送回去,那位爺左右怪罪的也會是他。

“有是有,那可都是女裝。他現在怎麼穿,他還長高了。”

容墨不耐煩的冷哼。

“我可聽說燕陽公主的穿衣風格與常人不同,偏愛寬大的衣袍和男裝。你確定真沒有?”

申安諄諄善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