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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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打問
田間地頭，是看到人最多的地方。趙舞他們的車就停在此處，遠方白雲，近處一片平攤的方格子土地，綠油油的樹林子在遠處將這些天地給包圍了，這是最美妙的地方，安靜的天下，一群農民在勞作，現在已是早上七點，他們已經勞作了。
趙舞幾人下車，她們決定就在此處問問，這是人最多的地方。
“我們找誰，問問比較好。”這裡人太多反而不好下手。
喀秋莎拉著趙舞，就往前走：“找個最近的問吧。”
兩人大步向前，李天華還剛剛下車，有傷在身不方便，看到兩女離開，著急的李天華差點從車上掉落下來，這一下子要是真的落下來，那就真是重傷了。
趙舞看到有個帶著草帽的老人雖說遠了一些，可是給人的感覺特別滄桑，喀秋莎已經和以為老者攀談起來，這位老者還是很和氣的，喀秋莎又因為自己比較漂亮平易近人，老者就坐下來和她攀談起來。
趙舞丟下一句“我到前面去”，就找哪位帶著草帽的老人去了，老人坦著熊，穿著馬甲，他身子比較瘦弱；面板有些黑，鬍子都白了，低頭埋頭工作，他工作的時候有著特有的節奏，很持續。
趙舞走了，喀秋莎獨自作戰，趙舞就算在也不會綁上太多忙的。
李天華在天地裡走著艱難，有人看不過，問：“需要幫忙不？”
李天華也很友好地迴應：“不用了，兄弟。”
他看著趙舞跑出去很遠，這一路還有很多障礙，過去太難了，他拄著柺杖還是來到最近的喀秋莎身邊。
那老人正跟她說這裡的歷史呢，李天華就覺得喀秋莎問對了路子，這位老者說這裡的歷史的時候，說不準就能說出這裡的很多人物來，趙舞父母的事情鐵定也知道的。
“這裡原本有一大片林子，我們的祖輩其實是在林子裡打獵為生的，可是後來又來了很多人，起初是有爭議的，我們的祖先，就在這裡開啟了農場，這裡的很多地方都成了農田，就是你現在看著的樣子，其實這個地方，以前更好看。只是這裡人越來越多，也許要很多地。”
“那就沒有什麼大的衝突麼？能夠開闊這麼多田地，肯定要砍掉很多樹木的。”
老者很肯定地說：“那是自然，小姑娘，那時候可不想現在那麼好，那時候是黑吃黑，幸虧這裡的人都很安靜，本質不壞。可是衝突還是爆發了，為此發生了槍戰，之後死了人也就停止了，那次槍戰死了幾百個人，那時候這裡也不過幾千個人而已，人們為此停下來反思，也定下來不準用槍的規矩，大家都不想打架，不準用槍，也是合乎大家意願的嘛。反正這裡的很多規矩都是慢慢衍生出來的。”
喀秋莎很好奇地說：“大爺那這是什麼時候的故事？”
“這故事，不，這個事情，小姑娘應該說事情，或者歷史，已經有上百年了。”
喀秋莎想想，趙舞的父母相遇應該是在二十多年前，得從老者嘴裡問問更進一步的。
“大爺那些事情都是很早了，應該是您的父輩傳下來的的。”
“哎，是我爺爺那時候。我爺爺啊，也是最早來這裡的人。”
這老爺爺又想說他爺爺，找到喀秋莎這麼好的傾訴物件，他也起勁極了，喀秋莎想他爺爺那不是更早了。她連忙說：“這個，我其實想聽，您年輕時候的故事，我覺得您肯定親身經歷過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那老者頓時來了精神：“那個，當然了。我年輕的時候經歷的事情太多了，這裡的大事情也很多，你可能不知道，這裡出現過影響世界的大人物吧？”
“額，那您說說？”喀秋莎引導著她說。
“某位政治家的姥姥其實是這裡的。”
喀秋莎頓時失望，她要找的不是姥姥，是媽媽。
“那，有沒有企業家的影子？”
“有，那個更多咧！”
。
趙舞另一邊聊得也是起勁的。
這位老爺爺帶著草帽，很簡陋，和趙舞在一起就是骷髏和公主的樣子，趙舞穿著太好，一路走來以為她是找某位小夥子的，一些年輕人還幻想，是不是來找我了，暗自多情，這也難怪了，可是趙舞已經到了老頭面前了。當著老頭的路，讓人大跌眼鏡。
趙舞有禮貌地說：“老爺爺好！”
那老爺爺很生氣地說：“別擋路！”
趙舞連忙跳開，那老爺子的鋤頭剛好在她之前的位置上，敲打下去，地面上出現一個坑。
“老爺爺，你好凶哦！”
那老爺爺彎腰，聽起來比趙舞高一頭，低頭看著她，他眼睛有神有力，瞧著小姑娘長得好看白嫩，而且有些熟悉的感覺，他口氣仍舊未變：“小姑娘不是幹活的就別再地裡瞎鬧，時間寶貴。”
“老爺爺，我是想來找你請教的。”趙舞安靜地說，面對凶巴巴的老爺爺，她特別狸貓和乖巧。
“你是哪裡來的，想問啥？”
老爺爺的眼睛醇厚，含著一股堅實的力量，壞人對著也說不了太多慌的。
“我是外面來的，在聞昌家裡做客？”
“聞昌？大少爺？你們是聞家的客人啊，看你的裝扮和樣子也不像壞人，只是這世道啊，有時候你純淨不是過錯，只是怕給人利用。小姑娘我相信你了，來我也歇歇，你坐下，想問什麼就問吧。”
老爺爺把鋤頭一橫，就成了一個即時的凳子，趙舞高興地坐在一頭，老頭做另一頭。
“老爺爺，您說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大人物？”
老爺爺想了想：“土生土長的到沒有，可能有些親戚瓜葛吧。”
喀秋莎那邊已經聊得火熱，那老頭開始胡吹：“柔水這裡，尤其是陽光鎮，可是名人輩出，當年某位老頭的孫子，小時候被我打過屁股，當時我還說，被我打了屁股以後有出息，不想他出了這裡，後來成了大老闆。”
李天華感覺額頭冒汗，原來那些富翁都是這樣產生的，非得給吹牛的人大屁股不可，李天華也覺得這老頭太能扯了，聽不下去，想要制止，喀秋莎給終止了。喀秋莎還有她自己的想法，總有些有用的東西的，只是看你怎麼挖掘。
“老爺爺，您是不是有時候也見過長大了某些企業傢什麼的。”
喀秋莎接著套話。
老頭有些心虛，又洋裝著見過的樣子：“啊，那個當然，我當然見過，這些人都是極其厲害的，只是她們不記得我了，都走了。”
談話到此為止了，喀秋莎不甘心，然後問道：“您知不知道有姓李的大人物？”
這是喀秋莎最後一個問題。
老頭突然眼睛發光：“當然知道，那個姓李的當年被我拍過肩膀。”
他還在滔滔不絕，喀秋莎已經和李天華離開了，老頭回憶當年往事。
“話說，那個男子現在是李家的家主了。叫什麼來著，李方舟，這傢伙當年可是很帥氣的小夥子，娶了我們柔水最美麗的姑娘，那姑娘可是好看極了，我都陶醉了。”老頭的話，喀秋莎和李天華沒聽到，他們已經走遠，找趙舞去了。
趙舞安靜地聽著老頭說著故事，安靜地後面又多了兩位聽眾，老頭旁若無人，一個人敘述者一段歷史。
當趙舞問及，有沒有外來的大人物的時候，老爺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問這段歷史有什麼用，但凡是問這個問題，都不是簡單的人，我可以說，但你們不能帶著這段歷史來危害柔水這片地方。”
趙舞當然答應：“老爺爺，我當然不會，這個只是對我很有用，很重要而已。”
“那好吧，在我看來，算得上大人物事件的，就是三個，百年前，統領柔水，建立柔水的那位首任市長。”
這個都是百年前了，肯定不是答案。
“還有，幾十年前入侵柔水被擊退的幾個商業大亨，他們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但是我們這裡也出現了一個厲害的傢伙。”
喀秋莎搖搖頭，這個也不是，看來希望渺茫。
“再有一個就是多年前，在這裡曾經逗留過的某位黑幫頭目。”
黑幫頭目？那就也不是了。
“謝謝老爺爺了，我有事先走了。”
老爺爺揮揮手，自顧自地說：“他娶了一位漂亮的妻子，據說是個舞蹈家，他後來也洗白成了企業家。”
趙舞突然被雷擊了似的，站住，喀秋莎和李天華也再也動不了腳步。
三人圍住了老爺爺，老爺爺依舊淡定地回憶往事，講述存在於傳說中的故事，一個黑幫頭目，為一位柔水最美麗的姑娘而變成白馬王子的故事。
有那樣一個傳說，以為美麗的姑娘遭遇了帥氣的小夥子，那小夥子就像是上帝年輕的化身，可是姑娘對他不屑一顧，因為他是黑幫頭目，會殺人，會打人。
姑娘說，你是黑的，什麼時候變成白的，再來追求我。
“那，後來的小夥子怎麼做的？”
老頭呵呵一笑：“這個故事，幾乎柔水本地的人都知道。那小夥子第二天穿了一身白色西裝來了，他告訴姑娘我的心是純真的白色，心真才是最真，心裡愛才是最愛。他告訴姑娘，他心裡真的愛她！”
趙舞不知為何，突然被戳動了淚點，淚水嘩嘩地留下來。
“小舞，你怎麼哭了，這麼不禁哭啊，這才剛開頭，哭了之後就聽不到了咯？”
小舞摸摸鼻子，都有些紅了：“我不哭了，不知道為什麼？”
趙舞其實想到了媽媽和爸爸，如果那真的是她的母親和父親，可真是浪漫的事情。
“小姑娘能哭，說明那個傳說是真的，那就是真正的柔水人聽到這個故事都會感動，你是天生的柔水人吶。”
喀秋莎一愣，李天華脫口說：“沒那麼玄乎吧！”
老爺爺哼了一聲：“你這種不知道什麼是精神，什麼是根，你就個外人，永遠也成不了肉水人。”
李天華不敢說了，這老爺爺也太凶了，如果不是他掌握了重要情報，李天華肯定要和他辯論的。
“老爺爺，別搭理這蠢貨，我們接著聊。”
李天華又中一槍
，直接稱了蠢貨，為了趙舞的未來，他忍了。
“小姑娘啊，這位男子和姑娘的故事，我後來也不知道的很清楚，只是貌似知道他們應該有後人，而且過得很幸福，還有人說他們走了。其實這裡的人都知道那隻手傳說，不是走了，而是走了一個，以前人們一直相信這個，這個故事曾經在過去是柔水的標籤，不知什麼時候，世界更新，柔水也更新，這個故事只留在了我們老人的腦袋裡。”
喀秋莎問：“是不是有過封口令？”
“小姑娘不簡單，確實是這個，這個對你們無意的。封口令很久之前就撤銷了。我們的傳說也露出了真相，原來我們的最美麗的姑娘已經去世了，她是被人害死的！”老人一拳打在土地上，彷彿死得是他的孫女。
“老爺爺，她是被誰害死的！”趙舞也一拳頭敲打在地上，毫不留情，她的母親是被陷害致死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她是我們柔水的驕傲，年紀輕輕就折服了世界上諸多的舞蹈家。”
那是趙舞夢想的境界，原來母親那麼厲害。
“可是，她還是被害死了。”趙舞很失落，低著頭，含著淚水。
“小姑娘，你真的很像柔水人啊，愛恨分明，從不掩飾。這也只是傳說，我也不知道真相，真相是什麼還需要去找。”
趙舞擦乾淚水，急切地問：“老爺爺，從哪裡還能找到線索？”
老爺爺突然笑道：“你們不會是那人的後人吧？”
趙舞突然不知該怎麼回答了？
喀秋莎反應機敏：“老爺爺，其實我們和那對夫婦有淵源，想要得到真相。”
“好啊，有淵源，這一條就好，我也希望真相大白，我沒柔水人也應該知道真相。我知道柔水鎮有一位曾經被那位姑娘僱傭的傭人，她到現在據說不用勞動，都有固定收入，也應該是收到了照顧，你們可以去問問她，她知道很多。”
“老爺爺，那個人叫什麼？”
老爺爺道：“李燕。”
又是東方人的姓名，喀秋莎嘆息，線索越來越多，而且真相越來越近了，喀秋莎甚至感到已經要觸控到真相了。
也是在陽光小鎮，只不過陽光小鎮有很多的部分，是很多的村子。
“有個村子是林村，就是樹林的林，你們去哪裡看看吧，那位李燕應該還在那裡，她在哪裡的地位很高，你們最好禮貌一下。”老爺提醒他們。
趙舞感謝了老爺爺講了這麼多故事，最終幫著他們找到了線索，趙舞興奮地抱起了李天華，在天地裡奔跑一直到了車上，李天華這次是被美女給強迫摟抱，這可不是他故意的，是趙舞自己找上門來的。
趙舞還是累得氣喘吁吁，喀秋莎慢悠悠地上了車，趙舞說：“快開車，快開車，我們去林村。”
趙舞他霸佔了駕駛位，喀秋莎特無語地說：“你也得讓開才行啊！”
“是啊，是啊，得讓開才能開車。”聽了故事後，趙舞智商明顯降低。
兩人呼喚了位置，趙舞還不小心踩踏了油門，幸虧拿鑰匙是關閉的，如果處於開啟，這車子就已經跑丟了。
趙舞和李天華最終都被安排到了後座，這個位置最安全，喀秋莎不用擔心翻車。
喀秋莎找到了那個地方的所在位置，驅車前往，得需要一個多小時呢，反正是早上，過去就過去吧。
“臭小子，這次去了，你要守規矩，不準亂說。你看今天把老爺爺起著了，不然他肯定還誰說很多東西的，這個都怪你，知道麼，去了之後妖乖一些！不然有你好看！”
李天華到不害怕這小妞的暴力，只是怕她不搭理自己，李天位於屈服。
這事重要到了極點，涉及趙舞的身世，李天華也知曉一些，感覺趙舞的身份不簡單，他摸摸兜裡的那塊玉佩，他一直留著，等恰當的時候給趙舞吧。
車子行駛了一般，喀秋莎看到車子後面有一輛吉普，速度很快，超越了過來，而後停在車子前面。
車子上下來一人，趙舞隨時警惕這人的危險，那人面善，過來直說道：“我們公子請大家回去。”
“這個時候，不能回去。就說我們有重要的事情。”喀秋莎說。
“這個我們也考了過了，不過只有你們回去才能解決問。”
趙舞忍不住好奇地問：“出什麼事情了，有聞昌在，還能出亂子？”
“當然會，所以少爺才請你們回去。”
喀秋莎和趙舞對視一眼。
喀秋莎問：“趙舞你來選擇吧，這個最合適！”
趙舞想了想，母親很重要，但是朋友也是，或這樣的人也同樣重要。
“走吧，我們回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人這麼煩惱。”
兩輛汽車，一前一後，又回來了,途徑那篇天地，還可看到老頭坐在田間地頭的樣子。。
在田間休息了許久的老頭，想著過去的一幕幕，他雖不是親身經經歷的人，可卻是那段歷史的見證人，第一美女和白馬王子之間的故事永遠不會斷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