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臉皮要厚
冷酷總裁的女人 護衛軍人 校園至尊兵王 種豌豆,打殭屍 魔域逆乾坤 仙路魔影 古墓異錄 豪門復仇之逆路潛行 36計 兩岸
第304章 臉皮要厚
第304章 臉皮要厚
司徒景被祈願飄帶砸中,意味著司徒景,如果飄帶的主人不拒絕。他是必須要娶這個飄帶的主人的。
司徒景剛開始還未察覺發生了什麼事。直到人群沸騰了起來。他才臉色難看地將飄帶從頭上拿了下來,朝著塔底扔了下去。
而顧十一對此,卻是全程沒有任何的反應。雖然司徒景早已預料了會是這樣,可當他真正面對時。心中仍舊不免有些失落。
大約又過了一刻鐘之後。直到藍衍終於沒了玩的興趣之後,司徒景正準備帶著顧十一母子二人下樓。迎面碰到了一個蒙著面紗的白衣女子帶著幾個丫鬟從樓下走了上來,攔住了顧十一三人的去路,同時顧十一也眼尖地發現了。那白衣女子手中拿著的。正是剛剛被司徒景扔下塔的紅色飄帶。
白羽蝶此刻雙眼圓瞪,那被面紗蒙著的臉更是氣得通紅。
想她白羽蝶,身為煤城縣令的女兒。在這煤城裡,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再加上她那張煤城第一美女的容貌。這煤城的男人,無論是未婚還是已婚。老的還是少的,哪個不對她傾心?
但凡哪個男人。被她的飄帶砸中,哪個不想將她娶回家。可是偏偏,眼前的這個普通的男人竟然扔了她的飄帶,這讓她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從來只有她白羽蝶拒絕別人,哪裡還有人拒絕她?
“滾開!”
司徒景冷著一張臉,看著白羽蝶滿臉的不耐煩,這個女人,就這麼不分青紅皁白地攔住了他的去路,如果他不是為了避免引人耳目,早就一巴掌就將這堵在樓梯口的一群人給掀飛了。
“你,你,你可惡!”
白羽蝶從小長到大都是在奉承的蜜糖堆中長大的,哪裡聽過像司徒景這般如此的重話,如此的羞辱,此刻,她已氣得連話都已經說不清了。
正在這時,白羽蝶身邊的一個丫鬟突然在白羽蝶的耳邊耳語了幾句,讓本來已經是氣急敗壞地白羽蝶突然地在顧十一與司徒景的身上逡巡了一圈之後,發出了一股冷笑。
而顧十一,則像是看好戲一番地從司徒景的懷中接過了藍衍,剛剛那丫鬟的話,可沒逃過顧十一的耳朵。
“公子恕罪,剛剛蝶兒多有得罪,請公子勿要怪罪!”
白羽蝶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甚至還對著司徒景表示了一下歉意。
但是,即便如此,司徒景依舊是一臉漠然地站在原地,甚至眼睛,就沒在白羽蝶的身上停留片刻,要不是顧十一故意讓他拉不動,司徒景早就已經動手了,哪裡還會像現在這樣,和白羽蝶耗下去。
“公子,蝶兒剛剛無禮,也全耐公子將蝶兒的祈願飄帶給扔了下去,公子,蝶兒曾對菩薩發過誓,非飄帶得主不嫁,公子!”
白羽蝶越說越動容,還說著說著,將她臉上的面紗給揭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清麗動人的容貌,滿臉的楚楚可憐。
不得不說,白羽蝶身為煤城的第一美女也還是有她的資本的,但,這也僅僅只是在煤城這麼一個小城罷了,白羽蝶雖美,卻也及不上當年的上官仙月,甚至,連顧莫雲都比她還要好看。
白羽蝶揭下了面紗之後,又作出了一副欲語還羞的模樣朝著司徒景看了過去,可是,她看到的,卻全然不是她想象的司徒景那般痴迷地看著她的樣子,甚至司徒景壓根兒就沒正眼地看過她一眼。
“公子,蝶兒不介意您已娶妻生子,只要公子願意,蝶兒哪怕是為奴為婢,都心甘情願!”
白羽蝶心中氣得再狠,可面上始終都對司徒景作出著一副十分傾慕的模樣。
“相公,寶寶累了!”
正在這時,顧十一突然說出的一句話,簡直就像是給了司徒景特赦令一般,讓司徒景整個人由昏昏欲睡的狀態轉為像打了雞血一樣,他看著面前仍舊霸佔著樓梯口,但是卻又擺出了一副讓司徒景感到厭惡的姿態的白羽蝶,直接大手一揮,樓梯口的人全都七零八落地滾了一去,司徒景這才牽著顧十一,抱著藍衍,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甚至全程,都沒看白羽蝶一眼。
“噗……”
不知為何,下了塔之後,顧十一看著身邊那副認真模樣的司徒景,竟然覺得很好笑。
“你笑什麼?”
司徒景看著顧十一一臉的莫名其妙,但是他的心中更多的,卻是一陣狂喜,顧十一竟然會主動發笑了。
“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女人的丫鬟和她說了什麼?”
顧十一止住了笑,看著已經趴在司徒景的肩膀上睡著了的藍衍,猶豫了片刻之後,便說了出來。
原來那個丫鬟是要白羽蝶先揭下面紗,讓司徒景看到她的容貌,然後對她感到痴迷,她在假裝要嫁給司徒景,但前提是必須先休妻,等司徒景休妻了之後,白羽蝶再反悔,再等司徒景鬧上門之時,派人將司徒景打得半身不遂終生殘廢,到那時,司徒景已經妻離子散,加上殘疾,下半身只會在悽慘中度過。
“只可惜,她的算盤,一個都沒打成!”
顧十一說完,又對著司徒景笑了一下,而她沒說的是,她剛剛笑的真正原因,而是她感到高興,因為,司徒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無視了一個正常的美女的表白,而始終都牽著她這個只能算得上是半個人的殘人,這讓顧十一感到莫名的滿足。
“好笑嗎,莫名其妙!”
司徒景在轉頭給了顧十一一個白眼之後,就繼續牽著她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但是這回去的一路上,司徒景的脣角一直都是上揚的,他也終於發現了,對待顧十一,不能像以前那樣,她不喜歡他做什麼,他就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