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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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傾情
大皇子在原地又立了片刻,才控制不住地笑了幾聲,也轉身走了。
越來越涼的夜風嗖嗖吹過,溟蘭只覺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她沿著自己躲藏的大樹緩緩坐了下來,長長呼吸了數聲,才穩定了心神。
也是,對一個女子來講,先是看到一個人自殺,又看到一向溫和的朋友變成那副冷血的模樣,心理自然一時難以承受。
但更讓她揪心的是,大皇子竟然派密雲宗的人去盯長孫皓。
她心裡的感覺,很是古怪。
在樹下坐了好一會,溟蘭才起身往樹林外走去。透過繁盛的枝葉透露下清清的月光,在少女的臉上如無形的水般盪漾,將她臉上的微笑襯得更加晶瑩動人。
走出樹林後,她竟然沒回居住的小院,而是向洛濱城中去了。
距離柳棧十街之隔,有樓名瓊,瓊樓。
名字雖起得好,高潔優雅,但世人皆知,瓊樓是洛水邊上最大的煙花之所。
瓊樓的女子,或許比不上上京女子的排場見識,卻著實是洛水以南頂尖尖的美人。更妙在南方女子不同北方,臨水而居,個個都有一副柔如碧水的情懷,和一副曼如曲水的身子。
故而,來瓊樓的男子都萬分滿意。
也故而,瓊樓又名“窮樓”,乃是洛水邊上著名的銷金窟,白骨洞。來此的男子,散盡家財者有,榨乾精血者有,所有的金銀與精血,都滋養了瓊樓,還有瓊樓的姑娘們。
君不見,瓊樓樓宇為玉所砌,花樹為精血所灌。都是人間極品。
其實瓊樓在洛濱,本身也是個極品。
稍有見識的人都會猜,是哪個金主在後扶持,硬是在洛濱這樣的小城裡創造了瓊樓這種逆天的所在。
不過大家也就是想想,沒人會認真調查。有心思細琢磨這事,還不如多想想瓊樓姑娘們的**。
瓊樓姑娘,也有個非官方的排行榜的,而榜上第一位,便是笑傲煙花場、聲名傳千里的笑傾情姑娘。
嗯,聽說過傾城、傾國。知道還有種境界叫傾情麼?
一笑傾情,說的便是此女一個淺笑,就能讓男子傾情。俘獲一顆男兒心。
而關於傾情姑娘的故事,更是舉不勝舉,在一傳十十傳百的過程中,不知被誇大了多少,個個都成了傳說。
不知多少閨中怨婦天天咒她死。不知多少大好男兒夜夜夢尋歡。
但不管這些人怎麼想怎麼夢,傾情姑娘依舊好好地活著,該幹嘛幹嘛,只管活出自己的樣兒。
不過這一晚,她心緒難平,難得地遲遲沒有入睡。
沐浴過後。鬆鬆垮垮著了衣衫,傾情姑娘步入內室,斜斜倚在了貴妃榻上。以手支頤,笑得無限魅惑,看著眼前的男子。
月光照入室內,如淺色的銀箔般鍍在她曼妙無比的身上,一襲紗衣。在清風中柔弱地起了波瀾,欲遮還露。欲露還掩,風情惑人。
她輕輕咳了一聲,一直坐在桌前發呆的男子目光終於移了過來,看了好半晌,突然說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這話實在是太煞風景。
傾情心裡覺得怪怪的,不過她也是極會說話,道:“因為你來了。”
“你早些睡,不然對身子不好。”男子又道。
傾情愣了,他不想……打住令人嬌羞的念頭,傾情正要再說什麼,男子卻突然走到榻前,捱了上來。
什麼嘛,還不是被她**了,傾情滿意地想。
男子的頭越來越低,越來越靠近,傾情臉上頸上,都感受得到熱熱的氣息,癢癢的,很舒服,還帶了一絲**。
他身上好熱,她想。
眼看兩人就要吻在一處,窗外的風聲忽然大了些,緊接著一陣異響傳來,男子怔了怔,轉過頭去,吃驚地發現外面竟然突然下起了雨。
“真掃興,”傾情幽幽地抱怨,“方才月色還那麼好。”
男子卻直起身來,聽著雨聲,低聲道:“真是好天氣。”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傾情怔了怔,認識這麼久,她還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有點陌生,但很溫馨。
男子卻似乎越想越開心了,嘴角上揚的幅度越來越大。
“這裡涼,你到**睡吧。”他道。
傾情聽了這話心裡十分熨帖,輕輕起身,靠近男子的身軀停了一停,才緩緩到了**。
本以為男子會緊跟上來,傾情在昏暗的床幃裡喜悅地期待。
然而過了好一會,也沒聽見他過來。
終於按捺不住,素手掀開帷帳,卻見男子躺在榻上,閉著眼似乎已經睡了。
窗戶沒關,雨聲幽幽傳了進來。配上小風,時不時還有雨絲進來滋潤男子一身。
傾情咬著嘴脣看著,心裡浮起絲絲失落。
還沒有哪個男子,會這樣待她。
或許,是他累了吧。畢竟奔波了數天,今天才回來。她這麼想著安慰自己。
終究還是心疼這個男人的,心高氣傲如傾情,也不禁如普通女子般走下床來,為心愛之人關窗,蓋被。
本以為他睡著了,卻沒想到剛走到窗前觸著潮溼的窗稜,就聽他低聲道:“別關了,開著吧。”
“會著涼的。”傾情低聲勸,如一個體貼的妻子。
“去睡吧。”男子仍舊低聲說話,卻怎麼也消不去話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氣。
傾情又咬了會嘴脣,還是回去睡了。
於是,一幕奇特的情形就形成了,被萬人渴望的女子獨守空床,男子卻獨自睡在榻上,淋著雨。
這要是傳出去,一定沒人信。天底下,竟然有人冷落傾情。
但事實就是如此發生了,傾情在黑暗裡咬著脣,不甘如金絲銀網,勒著她的心。
若沒人闖進來,這詭異的一幕大概會持續一夜。
但……這注定是發生奇蹟的一夜。
傾情只聽到衣衫簌簌,頓時便覺身邊多了一人。
“誰……”剛剛張脣,嘴就被人用手掩住了,男子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如說情話一般,“噓,別出聲。”
緊接著健壯的手臂纏上腰來,一隻手熟練地將腰帶拆去,衣襟撥開,傾情還不及反應,上身就只剩貼身小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