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伏筆好難打還是必須要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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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伏筆好難打還是必須要打(二)
室內幾人頓時都靜默了,小健本來要展開那圖,卻又停了手。
“不會,”長孫皓沉聲說道:“如果認出來是我,只說捉拿我就是了,何必還畫什麼影象。”
常?也鎮定了些,點頭道:“說得沒錯……宮裡當時還有別人……”她示意小健展開那畫,一看之下不禁一愣,那幅畫上,竟是另一個女子的影象。
“不對,”常?搖頭道:“那人分明是個男人。”
長孫皓卻不禁冷笑了,他起身拿過那畫細細一看,只見線條流暢,畫中人不僅樣子惟妙惟肖,連神韻也十分自然。畫畫之人顯然對這人極為熟悉。
“劉?手腕受了傷,這是誰畫的?”
“是安平公主親手所繪,”小健稟報道:“宮裡畫師連夜臨摹,如今只有不到十張傳了出來……”
長孫皓不禁皺了眉頭。
常?卻詫異道:“安平公主?為什麼……”她還沒想清楚,長孫皓已經打斷她說話,問小健道:“我和常?離開玉泉宮後,宮裡發生了什麼?”
小健有些疑惑道:“並沒發生什麼。世子和常姑娘離開後,羅統領立刻帶人進了玉泉宮。皇上後來也到了,長安公主和安平公主都安然無恙。”
長孫皓不禁和常?對視一眼,都覺得事有古怪。
常?當先說道:“那廚娘有問題。”她一臉擔憂地看著長孫皓道:“玉泉宮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你要留意她。”
長孫皓點頭道:“我知道。”他抬頭看看微明的天色,對常?道:“天快亮了,城門一定已經封鎖,讓小健派人送你從水路出上京,應該來得及。”
常?點點頭,有些不捨地拉住長孫皓雙手道:“皓哥哥,我今晚是太魯莽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我只有一句話想問你,你還記得你的承諾,對不對?”
長孫皓低頭看向一臉深情地看著他的常?,微明的天色中她的眼睛十分明亮,彷彿天幕中指引人前進的明星。
“我記得,你放心。”長孫皓從她懷中輕輕抽出那條髒兮兮的白絹,拿到鼻端輕嗅,上面還殘留著奶汁角微微的香氣,他心神盪漾,不禁又說了一句,“你放心。”
常?點了點頭,露出了自兩人見面以來最開心的微笑,“我等你。”她說完轉身欲去,又忽然回頭問道:“皓哥哥,你沒有打我的手,對不對?”
長孫皓心下微微一驚,常?已經垂了眼眸微有些黯然道:“有時我不出手,也是能下毒的。”她又輕輕拿起長孫皓的手摩挲道:“你知道的,對不對?”
長孫皓點了點頭,並沒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常?這才笑著點了點頭,輕輕道:“我走了,你保重。”她說完便依依不捨地轉身而去,小健擔憂地看了長孫皓一眼,緊緊跟了上去。
“這個毒女,真是又偏激又陰險。”範先生看到常?方才的動作,不禁想起了長孫皓在汀蘭閣中毒一事。話音剛落,就覺有什麼東西飄飄而下,低頭看時,不覺心驚,抬手一摸下巴,已是光禿禿一片。
小康不禁低笑出聲,範先生又驚又怒,不敢再說。
長孫皓渾然不覺,又拿著那畫細瞧,心裡默默想道,那人究竟是誰呢?玲瓏為什麼要護著他?他又為什麼護著玲瓏呢?
想了一會,問範先生道:“蓬萊王的事探察得怎麼樣了?皇上到底交了他什麼差事?”
範先生搖搖頭道:“蓬萊王視察河道,行跡十分不定。我們的人盯得很緊,並沒發現任何異常。世子懷疑,蓬萊王不是去視察河道,而是為皇上辦別的事去了麼?”
“我不是懷疑,我是確信。”長孫皓篤定地說道:“蓬萊王是不是心甘情願我不知道,但只要玲瓏在皇上手上,蓬萊王就會替皇上辦事。你難道真認為皇上留玲瓏在宮裡是為了兄妹相見方便?”他冷笑幾聲,又繼續說道:“這事不僅十分祕密,而且十分緊急,緊急到皇上一天也不想多等,大婚第二天就讓太醫來看望她了。”
範先生遲疑道:“安平公主真的對蓬萊王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麼?他們兄妹從小就被分開撫養,似乎並沒有什麼深刻感情。”
長孫皓搖了搖頭,道:“正是因為如此,蓬萊王才更要護玲瓏周全,在他眼裡,只有玲瓏才是他唯一的親人。”
小康也點點頭,道:“有道理。蓬萊王天縱英才,又深受先皇寵幸,與其他皇子素來不和。他與皇上並不親近,卻一向都十分支援皇上,兩人的關係十分古怪。難道皇上竟利用安平公主控制了他這麼多年麼?皇上小小年紀,怎麼會……”
“哼,這自然是太后的主意……”長孫皓咬牙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妖婦……不知做了多少骯髒的事情,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他說到太后時極為憤怒,緊繃的身體散發出無形的怒氣,小康和範先生都不禁一凜。
範先生清咳了幾聲,道:“蓬萊王政績卓著,在上京也極有影響力。他此次回京,勢必會影響當下的情勢。若世子所說屬實,本來痴傻的安平公主,倒是拉攏蓬萊王的關鍵。她已經嫁給世子……”範先生打量著長孫皓的神色,道:“世子要把握好機會,不要因為兒女情長誤了大事。”
長孫皓神色一暗,手指捻著那白絹不語。
機會?他還有機會麼?
小康看他這副樣子,不禁勸道:“男子漢大丈夫,未必要透過女人……”
長孫皓卻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對範先生道:“我明白。”他又沉吟一會,道:“太后和皇上在試探我對玲瓏的感情,既然要騙,不妨就連蓬萊王也一起騙了……”
範先生神色甚慰,點了點頭。小康卻不以為然。
眼看事情已經商量得差不多,長孫皓又看看天色道:“小康隨我回將軍府吧,若有人問起,還是說我在汀蘭閣過了一夜。”
眾人都應了是,長孫皓才擺出一副**了一夜的樣子,帶著小康不急不忙回了將軍府。
將軍府一如既往。大將軍長孫楷上朝去了,不在家中。長孫皓正要大搖大擺走進府門,門口忽然打橫衝出來一人。長孫皓嚇了一跳,仔細看時,卻是穆楚笑吟吟盯著他,問候道:“世子在汀蘭閣好過。”他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觀察長孫皓的手。
長孫皓心下一凜,遲疑問道:“你……”
穆楚卻皺眉沉思,“雪裡白配上花無痕,不知是什麼顏色,紅色?紫色?黃色?”
長孫皓不禁攥緊手指,對穆楚道:“是紫色。”
穆楚恍然大悟,“是紫蘇。紫蘇只是小毒,世子真是好運氣。若是黃色,可就難辦了。”
長孫皓雙眼微微睜大,驀然想起一事,問道:“若我沒記錯的話,表兄一直隨師父雲遊學醫,敢問尊師名姓?”
穆楚也不隱瞞,“家師慕容頡,乃是前朝太醫。”
長孫皓驚訝道:“你是慕容家的徒弟?慕容世家從來不收外徒,你……”
穆楚搖頭道:“師父效命朝廷,早已被逐出師門,收徒並不受這些規矩的限制,我醫術微末,也不敢自稱是慕容家的徒弟。”
“表兄過謙了,雪裡白和花無痕乃是毒姑慕容錦的得意之物,無色無味,普通醫生又如何認得出來?”
“世子才是出人意料之外,”穆楚雙目炯炯,似乎看透了一切,“師姑的得意之物,普通人怎麼又能得到?若只有毒藥也就罷了,偏偏解藥也來得如此之快。”
長孫皓拿不準穆楚究竟知道了些什麼,一時沒有接話,只是微笑。
穆楚看了他一會,忽然轉了話題道:“我昨日為兩位公主都把了一脈……”
長孫皓心裡一緊,不禁問道:“玲瓏怎麼樣?”
穆楚卻不答他,只道:“真是奇怪,長安公主身上,怎麼會有紫蘇的解藥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那幅常?的畫像,對著長孫皓緩緩展開,道:“聽說此人昨夜混進宮裡,挾持了長安公主,不知世子是否認識?”
長孫皓故意仔細看了看那畫,搖頭道:“長得倒是周正,卻沒有玲瓏漂亮。”他輕輕推開那畫,重又問道:“玲瓏怎樣,表兄還沒回答我呢。”
穆楚眨了眨眼,不理會他的問話,自顧自道:“我倒是覺得,此人很像我師姑慕容錦呢。我師姑嫁在武陵常家,生了一子一女,若算起來,那女孩兒……正是這個年齡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穆楚沒有猜到十分的真相,也對了八分了。
長孫皓卻仍咧嘴笑道:“難道那宮女是毒姑的女兒?表兄好縝密的心思,只是表兄為什麼不去對羅樺羽說這番話,卻在我這個小小徵募使這裡浪費時間呢?”
穆楚卻搖頭道:“這姑娘算來是我的師妹,我自然不會告訴樺羽。她一個小丫頭,不過是會用用毒罷了,世子,我所擔心的並不是她,而是你。”
(老是在想後面的情節,前面故事的發展就有點超出控制了,對人物的掌控有點問題,大家幫忙給點意見撒~我還是想把注意力放回到劉?身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