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 偷聽

20 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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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偷聽

此言一出,宴席上眾人都吃驚不已,太后張口結舌,忘了說話,過了一會,才轉頭看向皇上,意思是讓他決斷。

“長孫將軍,你說這話,是認真的麼?”皇上鄭重問道。

“千真萬確,使者乃是北金祭師的徒弟,拓跋琊日,此刻正在上京之中。”長孫皖說得信誓旦旦,在座諸人忍不住都暗中思量,眾所周知,北金雖然是拓跋家族統領,但內外諸事,都仰仗祭師占卜,祭師實在是影響王室的最大力量,某種意義上,權利還要大於拓跋家族。如今祭師的徒弟拓跋琊日前來求親,事情怎會有假?

眾人心裡已有了計較,這事八成是真的,當下就有慣於奉承的老臣對皇上道:“恭喜聖上,賀喜聖上,這真是我朝前所未有之喜啊。”

有人帶了頭,剩下的事情就好說了,朝堂上頓時一片賀喜之聲。

皇帝卻半天不表態,直到有的朝臣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皇帝才道:“可是長孫將軍,據我所知,北金拓跋家族之中,如今只有拓跋?d尚未成婚,我朝並沒有年紀相當的公主與之婚配啊。”

這話一說出來,全場又靜寂了下來,過了一會,才有人稱讚皇上想得周到,但說來說去,都不說問題該如何解決。

太后倒是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這場面又不好說,於是只道:“皇帝,這是大事,需從長計議,這會兒一時半刻,也想不出法子來,今天過節,我們還是先慶賀再說。”

皇帝聽了點頭,於是眾臣又熱鬧起來。

他們這邊廂熱鬧慶賀,桂玲瓏卻在柱後聽得整個人都要僵硬。她不敢十分確定,但那什麼祭師的徒弟,聽起來十足十像是金面人。

求婚?有什麼好求的?北金燕支山中,不是剛為各位皇子婚配完畢麼,拓跋?d的妻子,不是已經定了那個聖女莎綺麼?這是鬧的哪一齣?如果來的真是金面人,他那變態詭異的性子,鬼知道要鬧出什麼來?

她越想越心慌,犯了懷孕之人的大忌,觀琴看著她臉色不好,擔心得不得了,一個勁勸桂玲瓏回去。她不知道北金髮生的事,勸說的話全說不到點子上,都像耳旁風一樣刮過去了。

待桂玲瓏終於回過神來一點,兩人才匆匆忙忙往回走,走不多遠,觀琴抬頭一看,登時嚇了一跳,將桂玲瓏往路旁的石頭後面拉。

“怎麼了?”桂玲瓏詫異。

“公主小聲些,”觀琴臉色焦急,道:“是奴婢的疏忽,長安公主來此,都是走這條路的。”

桂玲瓏恍然,忙躲到石後不語,靜待劉?過去。

不多時,果然劉?帶著默茵和靜鸝走了過來,主僕三人邊走邊說笑,氣氛十分喜樂。

“咦,我剛才明明看到有個丫鬟朝我們這邊走來,怎麼突然就不見了蹤影?”靜鸝扯著她婉轉的嗓子道:“看起來像極了觀琴那個丫頭。”

“觀琴麼,嗯,我聽人說,她今天是要給盛公公幫忙的,可能真的是她。”默茵沉穩地答道。

“哼,她還真是會往熱鬧場子裡湊啊,在安平公主身邊伺候了那麼久,眼看攀不上蓬萊王,就往這裡露臉。”靜鸝一副三八婆的口氣。

“那也不一定吧,聽說盛公公跟安平公主學過如何做菜,可能觀琴也多少懂一些,所以才來幫忙的。”默茵又將她話駁回一些。

“你倒什麼都知道,”靜鸝揶揄道:“你整天待在宮裡,倒比我知道的還多,真是聰明得緊。”

默茵這回倒不說話了,桂玲瓏看著觀琴漲紅了臉生氣的模樣,暗道這靜鸝真是被劉?慣壞了,倒是默茵說話還有節度。

靜鸝見默茵不再理她,倒沒意思了,轉而對劉?道:“公主,你說你們都是公主,為什麼我們公主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安平公主,卻會什麼做飯,真是一龍生九子,各各不相同,這麼一比之下,更顯我們公主高貴了,喔?”

劉?聽了笑道:“就你會說話,每天不重樣地夸人。虧我給你起名字叫靜,你是再不肯靜一會兒的。唉,安靜安靜,果然該叫小安來管教管教你!”

“公主!你就知道笑話我!”靜鸝不依地嚷,“小安是世子的下人,他哪有資格管教我!嗯,除非啊,世子管教了公主,他的僕人才能管教管教我!”

“哎呀,這死蹄子,不掌嘴不知道該閉嘴是不是!這等混賬話也能亂說的麼?看我不打你幾巴掌!”劉?說著,似乎就要動手。

靜鸝咯咯笑著躲,道:“這哪裡是混賬話,再過不幾天,就是實在話了!公主不能掌我的嘴!我說實話還要被打,從此可就再也沒人敢對您說實話了!”

“這個丫頭,真是氣死我又拿你沒辦法!”劉?無奈道,口氣裡卻已經含了笑意,“不過若你說的真是實話,我說得也不差,過不幾天,讓小安替我教訓你!”

“啊!公主你欺負人!”靜鸝嚷道。

這對主僕在這裡開玩笑似地講話,可把石後的桂玲瓏和觀琴都聽得怔住了。過幾天就是實在話?什麼意思?正想不明白,忽聽劉?有些擔憂地道:“死丫頭你別高興得太早,事情如何發展,還是未知之數。成婚之後,長孫皓可真是變了許多了,我聽說他在北金,為了安平連命都不要。唉,他今晨看我的那一眼,也真叫我心慌。”這話一說出來,桂玲瓏心裡大震,怎麼長孫皓今天早晨還去見過她?

“公主放心,世子對您的情誼,我們從小就看得見的,就算他成婚後變了,從北金回來之後,不也天天來看您麼?另外,楚先生給您算的結果,也是心想事成。再不行,昨夜之事,難道他還敢賴賬?”

“嗯,這倒是,依他的性子,昨夜的事情,倒是絕不會賴的。不過出此下策,也實在無奈。只希望一切如楚先生所說,順順利利,水到渠成吧。”

幾人說著走遠,後面的話,便再也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