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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就在眾多的突發事件中度過,晚上回家的時候語晨先是窩在了**和陳彥煲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粥,接著還是覺得沒有睡意。總覺得要給這個難忘的週末留下點什麼才行,於是懷著激動的心情掛了qq,看看能否趕上豔遇什麼的。
修改了簽名,語晨正一個個看好友的空間,訊息欄裡不停的閃動著一個人的頭像,點開,卻是無數條一樣的資訊:見信即復。幾乎把顯示欄排的滿滿的。
“搞什麼,我又沒失蹤。”語晨皺了皺眉,隨手關了視窗。
很快甦醒的頭像又亮了起來:“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你讓人打劫了呢。”
這年頭嘴巴臭的倒是不少,但也沒見過這麼一上來就損人的,語晨這氣兒是不打一處來:“怎麼著,想吵架??”
甦醒發了笑臉過來,“我哪裡敢跟母老虎吵架啊,萬一失手,可就是慘死虎口了。”
一席話倒是把語晨逗樂了,“知道厲害就好。咬你我還覺得不夠肥了,等你長多一點肉的時候再收拾你。”
“昨天沒事吧?”玩笑歸玩笑,甦醒又正經八百的問了一句。
“沒事,只是撞到了路邊維修的馬路,擦傷了一點點,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語晨噼啪噼啪的敲著鍵盤。
“那就好。”甦醒那邊發來簡短的三個字。
語晨在心裡暗暗想是不是要把自己和陳彥決定結婚的訊息告訴他,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敲出了幾行字:“謝謝關心。不過,經過這件事之後我們才知道彼此有多重要,所以我們決定結婚,希望到時候你能來喝喜酒。”
“是嘛,那恭喜你了。”甦醒的話一如既往的簡短。
“謝謝。”語晨回覆的內容同樣簡短。
關了和甦醒對話的視窗,語晨又改了個性簽名:人生那樣苦短,總要與傾心之人共度才算不負。有此良願,與諸君共勉。
回味了好幾遍,又看了會兒八卦新聞語晨這才打了個哈欠,關了qq,關上電腦躲進被窩美美的睡了。
第二天鬧鐘準時響起,語晨一改平時賴床的壞毛病換衣服,整理床,收拾房間。當張語路迷迷糊糊的從洗手間出來時嚇了一跳:“太陽今天打西邊出來了?”
語晨白了他一眼才說:“睡你的大頭覺去。”洗漱完畢從桌上拿了個熱乎乎的包子咬了一口,“爸媽我去上班了。”
廚房那邊似乎沒有動靜,張語路從房間探出頭來:“爸媽一大早就出去了,還不是為你求黃道吉日。”
“那包子為什麼是熱的?”張語晨咬著手裡的包子問張語路。
“老媽走的時候熱在鍋裡,我剛剛起來餓了所以就拿出來吃呀。你不去上班了嗎,我看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應該要遲到了吧。”丟下一句話張語路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張語晨三口並兩口的把包子吞了下去,拿著包一陣小跑希望不要錯過7:45的公交車,要是錯過這趟公交那就真讓張語路那個烏鴉嘴給說中了。
走出小區門口張語晨才覺得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因為已經有專職司機過來接她了,“就知道你會這麼匆匆忙忙的,沒辦法啊,誰讓你即將成為我老婆了。所以呢,以後的這段日子就讓我來接送你上下班。”
張語晨上前拉開了車門,看著他陳彥略顯傻氣的臉龐,“這樣我不就沒有自由可言了嘛。要知道這可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段即將告別單身的難忘時光哎。”
陳彥替她繫好安全帶,“我這個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保鏢是不會破壞你的難忘時光的,只是不放心你這個遲到大王,沒有別的意思。”
張語晨細細的打量著陳彥的側臉,“雖然我們離我們結婚還有一段時間,但我覺得你已經很具備五好老公的特質了。我張語晨的眼光果然是不沒錯的,為你獎勵你我決定今晚給你做好頓吃的。”
“不用。”陳彥淡淡的說。
張語晨不解的問了句:“為什麼?”
陳彥卻故意賣起了關子,“不為什麼,祕密。”
“不說拉倒,我還懶得知道呢。”張語晨賭氣地不看陳彥,希望能借此機會套出他的話。不過陳彥也不是傻瓜,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老實交待。
“答案將在今晚六點準時為您揭曉。”見張語晨賭氣的不和自己說話,陳彥給了點提示。
“六點就六點。”張語晨不服氣的說,又仔細地檢視陳彥擦傷的地方:“光顧著跟你講話了,頭上擦傷的地方好些了沒?”
陳彥嬉皮笑臉道:“我現在不是開車了嘛,不然的話一定讓你看個夠,而且絕不反抗。”
張語晨的臉不知覺的紅了起來,卻還是嘴硬的反駁了一句:“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嘛,難道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車子出了遂道又走了五分鐘駛進了華龍大廈的廣場,停好車,張語晨解開了安全帶,替陳彥理了理衣服和頭髮,“忙歸忙記得按時吃飯,還有我會不定時的去查崗的,你給我小心點。”
“是是是。”陳彥諾諾的點頭,彷彿一隻溫順的小綿羊。
“那我先上去了,你路上小心點兒。”張語晨叮囑了陳彥一句這才推開車門下了車。
“嗯。”陳彥點了點頭,緩緩發動車子離開了。
張語晨照常乘電梯去了11樓,進門打卡然後和小孫打招呼,接著回自己的辦公室開
開電腦,泡咖啡。一切都照舊,只是隱隱的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至於怎麼個不對勁法兒張語晨倒也說不出來。
把上個星期的會議內容整理打印出來,張語晨去了甦醒的辦公室,因為有些資料要和他核對,等她到了甦醒辦公室外才被告知蘇總這兩天不舒服請假了。
“那蘇總有沒有交待你省農行那邊的事情?”張語晨又問了甦醒祕書一句。
小祕書不知情的搖了搖頭,“好,沒事了。”張語晨不禁暗暗在心裡罵了甦醒一句:什麼嘛,這個時候請假,偏偏又不把事情交待清楚。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個時候病,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回了辦公室張語晨氣呼呼的打甦醒的手機,手機是通的可就是沒人接,張語晨又發了簡訊問他省農行那邊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交待的,依舊是沒人迴應。
開啟甦醒的qq,灰暗的頭像死氣沉沉的,“是死是活麻煩出個聲兒成嗎?”
張語晨至少等了十分鐘也不見甦醒迴應她一次,想到這兒張語晨有些坐不住了,把打印出來的件交給小孫並且交待:“如果錢總問起來就說我去建委那邊辦點事情,不用給我留飯什麼的,我不回來吃飯。”
“好。”小孫把件放好說了句好。
車子開進了恆茂小區張語晨停好了車,拿了包抬頭看了眼甦醒家的窗戶,隨即氣沖沖的上了電梯:這個死男人居然這麼大的膽子,敢不接自己的電話、也不回信息,不知道幹什麼呢。難道真是病的下不來床了?
帶著諸多的疑問,張語晨狠狠的敲著門,一遍一遍的敲著,她就不信甦醒這頭豬能睡死過去。也不知道敲了多久,張語晨覺得自己再這樣敲下去手都會腫起來,於是吼了起來:“甦醒你給我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家的門揣開,你聽見沒有。快點開門!!”
剛剛踢了一腳張語晨就扶著牆唉喲唉喲的喊疼,於此同時門也開了,“沒事吧?”穿著睡衣的甦醒淡淡的問。
張語晨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說了,敲了那麼久才出來開門,又不知道跟那個小美眉約會了吧。”
甦醒不理會她,顧自進了屋,張語晨罵罵咧咧的跟了進去,上次來還挺整齊的一房子現在變得凌亂不堪,茶几上,地板上都是空的啤酒罐和剩菜的快餐盒,張語晨這才聞出甦醒一聲濃烈的酒味,“沒事幹嘛喝那麼多的酒,不是被哪個女人甩了吧。”
甦醒躺在沙發上根本無視張語晨的存在,半天才說了句:“要你管。”
張語晨覺得自己真有點犯賤的感覺,好好的幹嘛跑他這兒來給自己找不痛快。剛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上次和他一起出差自己重感冒的情形,不管他說什麼難聽的話她都得忍,忍不住還得忍,畢竟不能欠他一個人情。想到這裡張語晨坐到沙發上試了試甦醒的額頭,又比了比自己的,“應該不是發燒了,你身上這麼重的酒味昨晚一定喝了很多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見甦醒不說話,張語晨把客廳裡一地的啤酒罐和剩菜一併收拾乾淨,見他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便去了臥室拿了床毛毯替他蓋上。
甦醒不領情的踢開了毯子,“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要是放在原來張語晨早該發作了,可現在張語晨忍他,而且一定得忍,這也讓張語晨更加的確定了起初的猜測:他一定是被哪個女人甩了,現在心裡正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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